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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奇怪的了!
三人地武功都已然入了先天极境。故而感应能力惊人,自然发现前面的街道之上的寂静与之方才是大有不同。其中交杂着十分隐约地呼吸之声,显然有人在潜伏,而且还为数不少。由此,王薄就可以断定,曾进一定是与王世充联合了。
曾进曲直弹了三弹,劲气破空,发出了一种极为古怪的啸声,远远的传了开去,不多时,一个老将带着十数个亲兵悄无声息的赶了过来。
此人乃是王世充手下第一大将杨公卿,为人持重,精于兵法,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将才,王薄对此人是熟悉的很,因此一眼就认了出来。
“汉王怎么来了!”杨公卿爽朗的笑道,“我们现在是万事俱备,只要一声令下,便可以攻破皇城!”对于曾进将王薄领来,他心中虽然略有些疑虑,但是也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既如此,杨将军就请下令好了!”曾进笑着道,“我来此不过是带王公过来看看,别无他的意思!”
杨公卿见曾进如此说,点了点头,道了声,“告罪
“攻打皇城如此重大地事情,王世充怎么会不亲自坐镇,这可不符合他地习惯啊
单凭此言曾进就知道王薄对王世充地了解,实在是十分地透彻。王世充此人颇为多疑,对外姓将领的信任十分地有限
有些好大喜功,故而对兵权一直抓的很紧。
曾进淡淡的道,“因为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要,但是对于独孤阀来说,还是他们自己的家族更为重要一些,所以,独孤府中的高手要更多一些,王兄对此不太放心,因此亲自去指挥去了!”
这边话音未落,喊杀声便已经响彻了天际,皇城的禁卫军尽管一直守备的颇为森严,但是此次却有些不同。
这五千禁卫军一直是由独孤阀的阀主独孤峰统领的,如今他已经秘密的投效了曾进,与王世充联合了起来,准备阴李密一把,所以,这些天的巡查,也都不过是在做些样子罢了。弄得禁卫军这几天也都有些懒散。
独孤峰明白,要想把戏演好,演真,演的似乎本来就应该如此一样,那就必须作出一些牺牲,他独孤阀自己的族人自然是不能做这些牺牲品的,那么他麾下的这些精兵自然就成了替死鬼了。
在世家子弟眼中,这些平民军士的命,也不过是自己手中的一个筹码而已,筹码,自然是用来花的,所以,他也从来未曾将这些人的命看在眼里。当然,为了不使得李密怀疑,他自然也准备不少与独孤阀嫡系子弟的样貌颇为一致的死士,准备抛出去给人看。
接下来的攻城自然是惨烈无比,禁卫军虽然有些猝不及防,但毕竟都是百炼的精锐之师,洛阳皇城的城防设施又是充足的很,所以杨公卿带来的军队损失亦颇为不小。
不过在曾进与荣凤祥看来,却更加像是一场戏,尤其是那禁卫军主将独孤峰,发现自己的家失火了之后,装模作样的鼓动了麾下军士几声,就悄然的溜走,回独孤府演另一场戏了。
没有了主将的禁卫军自然在防守上没有原先的严密,杨公卿久经战阵,对如此好的机会自然是不会错过的,当即在那些缺口处加大了攻击的力度,顿时就有了一些人马攻上了城头,这些人虽然很快就在禁卫军的反击之下被杀的一干二净,但是却依旧给了杨公卿的人马以很大的鼓舞。
相反,那些禁卫军心中却渐渐的失去了守城的信心,战斗的欲望越来越小。再加上禁卫军的人数又实在是太少了,在之前的损失之下,兵力渐渐的有些捉襟见肘了。
缺口,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而杨公卿的军队却越来越多的冲上了城头,并稳稳的守住了几个据点,任禁卫军如何凶猛的反扑,也是无济于事
对于外面如此大的动静,甚为皇泰主的杨自然不会不知道,不过他年纪毕竟幼小,虽然甚为皇室中人,自幼对那些明争暗斗就十分的熟悉,但当此时刻,也有些六神无主,只能一次次的下令左骁卫大将军元文都率领侍卫出去守城。
那元文都乃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无胆将军,就凭着几千侍卫,哪里又敢出去迎战,只是在那里一味的劝道,“王世充此时尚有外患未除,定然不敢谋害皇泰主,那独孤峰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就死了,皇泰主欲成大事,还需隐忍,微臣手中这几千侍卫,对那些攻城的大军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提,若是莽撞,将手中最后的这点儿力量也都损失了,那可就真的没有半点儿希望了!”
杨心中无奈,浑身无力的瘫坐在龙椅之上。
当一丝微亮的白光撕裂了漫天的黑幕之时,杨公卿已然率军将所有的禁卫军全部绞杀,控制了整个皇城。另一边,王世充也攻破了独孤府,“肃清”了大部分的独孤氏子弟,不过,尤楚红、独孤凤、独孤峰三个武功最为高强的人,却“逃脱”了出去。
曾进见战事已然闭幕,也不管其如何处理皇宫之中的那个皇泰主,在王世充到来之前,自顾与荣凤祥、王薄回去了。
曾进对王薄经过了今夜之事后,会如何进行考量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老狐狸毕竟是老狐狸,没有到最后一刻,你永远也难以猜出他心中是如何想的。不过曾进很清楚,呆在洛阳城中的各地诸侯,必将会大受震动。
第三卷龙腾九霄:一剑光寒十四州 第二百三十九章刺杀
世充志得意满的站在大殿之上,身后簇拥着十数员大军列阵于外。至于本来护卫杨侗的侍卫,不是在方才被杀了,就是被控制了起来。
望着在站立在自己的面前瑟瑟发抖,连龙椅也不敢做的杨,王世充的心情更是大好,脸上的笑容怎么抑制也难以完全压下。
王世充缓步上前,将浑身发颤的杨强行按在了龙椅之上,而后略微躬了躬身,换了一副微笑的样子,不过他那副笑脸,看在杨的眼里,心中更是惊惧。
“皇泰主,微臣行事鲁莽了些,惊吓到了皇泰主,不过臣下也是为了避免被独孤峰那个权臣察觉,如今臣下终于将独孤阀这个朝廷中的毒瘤铲除干净,皇泰主以后也就可以安心的处理国政了!”王世充道。
“王卿说的是!那独孤峰在孤面前一向跋扈,今得王卿相助,得以铲除,实在是大快孤家之心!至于国政,孤年纪尚小,经验不足,还是由尚书大人暂时代理吧!”杨边说,边望着王世充的脸色,直到感应到王世充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煞气慢慢的消散,方才安下心来。
“皇泰主既然如此说了,臣下也就当仁不让了!”王世充笑着吩咐手下人将杨一路护送到寝宫,至于还有没有出来的一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至于杨身边最后一员近臣元文都,本来还想着暗中改换门庭,投靠王世充,可没曾想,连王世充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斩杀于乱军之中。
到了黎明时分。王世充已然完全控制了洛阳城,内部可谓是再无一丝一毫的掣肘之力,若非是还有李密这个大患在外,恐怕他早就勒令杨侗逊位,自己登位做皇帝了。
在洛阳城中的各个势力的代表,哪个不是耳目众多。密谍遍布,对洛阳城如今的形势变化自然也都知道了。各自都忙着与自己交好地势力交换着信息,商量着该如何应变。
到了中午之时,各方势力都收到了请帖,邀请他们前去参加今天晚上荣凤祥为祝贺王世充平定内患而特意准备的喜宴。
这些人正愁得不到什么准消息呢。自然对此不会拒绝,况且,如今洛阳的形势已然大变。尤其是那些之前与独孤阀暗通款曲的人,若不趁着这个好机会赶紧表明心迹,恐怕,想要出这个洛阳城,就有些难了!
比起昨日荣凤祥寿宴的波折,今晚上的喜宴倒是弄得皆大欢喜,尽兴而散。各家都觉得收获不小,没有白来一场。
饮宴罢,月亮已然直上中天。王世充在荣凤祥地殷勤客套声中上了马车。数百亲卫军士将马车的四周包围的是一点儿死角都没有留下。护卫的是十分的周全。
在月光地照澈之下,街道显得更加清冷了。一众军士包围着王世充望自己的府邸行去。一路之上。这些小兵都是小心戒备着。生怕出了什么差错。毕竟,独孤阀虽然被剿灭。但是阀中的三大高手却都逃逸在外,若是他们为了报仇,进行刺杀,也不是好抵挡地。
当然,这都是那些小兵的想法,他们虽然都是王世充的亲军,但都不过是些小人物罢了,自然是难以了解内里的真相。车上的王世充,欧阳希夷等人,却是心情颇好,在那里谈笑风声,甚至还暗暗的算着“刺杀”的时间,好演戏演的更加像一些。
几经周转,马车已然到了王世充府邸所在的那条大道之上,遥遥地望着,甚至可以看到挂在王府门前地灯笼和守卫。
这些兵士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只要到了进了府,任他是功力在高的人,也难以施为了。然而,恰恰在此时,异变发生。
“王世充纳命来!”一个沙哑低沉地声音忽然从众人头上响起,接着一个略显得佝偻地身影从树上扑了下来,恍似一只大鸟,掠过了近十丈的距离,向王世充地马车冲了下去。
王世充亲军的首领倒也是个久经历练的角色,对刺客来袭之事也见的多了,并不慌张,立时命令麾下军士放箭。王世充的亲军自然也都是他从军中挑出来的精锐之士,闻听主官下令,都以最快的速度掣出家伙,张弓搭箭,射了出去。
有的精明的人,甚至并不以那刺客为目标,而是将箭对准了刺客前往马车的必经之路上,以图建功。
漫天箭矢如雨,但是那个刺客的身手实在是高超,手中一根碧玉杖将周身舞的是风雨不透,所有飞向她的箭矢,尽皆被磕飞。不过却也并不是一点用都没有,乱箭之下,刺客的身法终究还是受了些制约,离马车尚有一丈距离之时,就被迫落了地。
一见此,众军士哪里还不知道立功劳的时候到了,纷纷冲了上去,将那刺客围了上来,数十件兵器同时向其招呼了过去。
那刺客怡然不惧,运杖如风,每踏一步,必有几名军士殒命帐下,且死状极惨,皆是被大力击碎了脑袋,令得这些天天在刀口上舔血的军人也不禁有些胆寒。
不过片刻之间,几乎杀透了数百军士的包围。
王世充又岂会在乎这些士兵的死活,喝令御者催马继续前行,只要到了他的府邸,就万无一失了。
谁知马车奔行没有几步,街道上又闪出了一个人,一剑就将王世充驾车的马匹给枭了首,鲜血狂喷三尺有余,王世充与欧阳希夷见此,立时轰碎了马车顶,纵跃了出来。
一眼,欧阳希夷就认出了独孤峰,他立时笑着道,“独孤阀主,还是由老夫来陪你玩一会儿吧!”说着,变掣出腰间佩剑,剑影滚滚卷向独孤峰。
王世充也冷笑道,“今日你既然来了,就全部给我留下好了!”说着也带着十几个亲随侍卫冲了上去,但是他却仅仅是在外围轰出了数道拳劲,给独孤峰制造了点麻烦,令得欧阳希夷取得一些优势,便疾奔向自己的府邸。
而那边也发现了这里的骚动,大队的侍卫开始向这里跑来,很快就可以与其汇合。
不过这平日里短短的一段路,注定了今日是不会那么好走的,一抹红色的身影幕的显现,长剑之上闪烁着耀目的剑芒,直刺向王世充。正是独孤阀最后的一个高手——独孤凤。
王世充率领着身边最后的十几个护卫一起上前围攻独孤凤,不过独孤凤的剑艺的确是惊人之极,令得王世充也暗地里骇然不已,心中暗道,此女定然是独孤阀秘密培养出来专门用以对付他的高手。只不过如今演变成这副局面,实在是令人感叹造化之妙。
交手不过几合,王世充的侍卫就被斩杀了好几个,虽说死几个侍卫他并不心疼,但是看到独孤凤那脸上的淡淡笑意,依旧十分的不舒服,心想她一定是故意的。毕竟,两家之间的恩怨不是一句联合就能完全抛弃的。
心中虽然盘算着怎么从独孤阀身上找回点儿场子,但是眼下的戏他却是不愿意唱砸的,又过了十几招后,王世充向独孤凤一使眼色,立时自己卖出了个破绽。
独孤凤立马催动独孤阀碧落剑法中的一记杀招,剑芒如贯日长虹一般,接连斩杀了数个王世充的侍卫,而后刺入了王世充的胸膛。
王世充立时向后急退,鲜血飞洒在空中,做出了一副受了重伤的样子,那独孤凤也配合的十分之好,又杀了几人,一副不将王世充斩杀誓不罢休的样子。
不过,此时,王府的大队人马已然离此地十分之近了。夜空忽然响起十分急促的呼哨,独孤凤立时狠狠的瞪了王世充几眼,无奈的飞身离去,与自己的父亲与祖母汇合,消失在夜幕之中。
王世充看大队人马已然开了过来,立时装作失血过多的样子,昏倒在地上。他的那些手下自然是不敢怠慢,呼喊着将其抬入了府中。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