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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脑袋回复清明,运转之下,自然就想到了很多。
商秀珣俨然一笑,“你既然对杜伏威和李密的行动如此了解,想必也是早有准备,要做那螳螂之后的黄雀吧!”
“知我者,秀珣也!”曾进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笑着道,“我已经于昨日传令调兵,不仅要让这一直祸害江南百姓的四大寇尽数覆灭,还要将杜伏威的势力也瓦解掉。”
“这么说,曾大将军早已经胸有成竹了,如此,就不需要我牧场的帮忙了吧!”商秀珣有些不虞曾进将飞马牧场也算计在内。
曾进上前,轻轻握着商秀珣的手,道,“放心,只要依我之计,牧场不会受多大损失的,而获得的只会更多。我的大军调动需要时日,只能赶得上竟陵之战,因此扬州方面能提供给你的助力就只有我,宇文伤和鲁妙子了三个人了。”
商秀珣将手从曾进的手里抽了出来,道,“罢了,三个也聊胜于无。现在我要去和长老们商量一下了。”说完,转身飘然而去。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五十二章活擒李天凡上
秀珣自从曾进口中得知那两个侧重虽有不同,但是却场有所图谋的阴谋之后,细细的考虑了一下,觉得还是将计就计一策最为实惠。
正所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自己有了曾进、宇文伤、鲁妙子三大高手,只要能将四大寇的首领一举成擒,那么剩下的那些乌合之众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了自己牧场严加训练出来的精锐之师的。
飞马轩议事厅中。
商秀珣将自己的计划大致说了一下,基本上和以前的那些既定方略没有什么不同,都是老样子。她下令将飞马牧场之中的大部人马都调到了东西峡谷,准备严加防止四大寇的攻城。而内堡之中仅仅剩下一些侍卫而已。
陶叔盛虽然觉得这样安排对自己十分有利,但总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他对曾进上午与商秀珣的谈话感到破不放心,故而鼓起胆子问道,“不知那曾大将军可会参加此次作战计划?”
商秀珣冷声道,“这是我飞马牧场的内务,外人怎么能随便插手,曾进在附近隐藏有一支人马,想因此参与指挥此次抵御四大寇的战斗,被我回绝了。但是我答应了他,如果战事不妙的话,会请他帮忙的。”
“那李阀二小姐呢?我们要不要请他手下几个将军帮忙?”陶叔盛说话显得有些小心翼翼。旁边四执事吴兆汝也在随声附和。
“不用了,我已经说过了,这是我飞马牧场内部的事物,不需要外人的参与,在需要之时,我会向他们求援的!不过我们应该更多的依靠自己。而不是想着别人的援助。要知道,求别人帮忙,是要付出一定代价地!”高踞上位发号施令的商秀珣显得威严无比。
商秀珣用目光扫视了一下众人,“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各自下去准备吧!”
众人摇了摇头,鱼贯而出。
夜。星月无光,冷风呼啸,天地一片肃杀。
曾进站在窗前,仰首望天,心中不禁暗道。“夜晚果然是最后的掩护,这看似平静的夜幕,谁知道地下却酝酿着无数的暗流呢?”
曾进踱步而出。总是一袭黑色衣衫地他,连夜行衣都不必换,迅速的和周遭的黑暗融为了一体。他几个跨步,就踏上了李秀宁所居住的房顶。犹如一片落叶,好似一阵清风,总之,房间之中没有一个人有所警觉。
舍馆,李秀宁的房间。李纲、窦威等一众心腹随从自然都在,但有一个身着护卫装束。长地颇为英俊潇洒的年轻人却坐在了李秀宁的旁边。
此人正是柴绍。为了自己地未婚妻的安危,甘愿冒充护卫。暗中保护。“没想到。当初匆匆一会的曾进,如今竟然在江南搅起了如此大的风雨。这可不符合我们的利益。若不是有宇文阀主在其身边卫护,我现在就想派人将其刺杀掉!”英俊的面孔之上却满是厉杀之色。
李秀宁苦笑道,“有宇文世伯在他身边,除非出动大军,否则,谁能杀掉他?不要在说这些没用的话了,还是想想,那个苑儿的话到底可不可信才是正理?”
“不管那大总管的小妾地话是真是假,我们总是要试上一试地,这已经是我们够到马匹的最后希望了!”李纲亦是一脸地无奈神色,“二公子地玄甲军虽然骁勇,但是马匹的损失太大,若是没有足够地战马补充,玄甲军和废了也没有什么不同!”
李秀宁房间里所有的人都是一心为李世民服务的,故而对能够对李世民有所帮助的事情,都愿意尝试一下。
见柴绍略微有些忧心,李秀宁甜甜一笑,“放心,我们护卫尽是二哥挑选的精锐,事有不虞,保证安全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柴绍也笑着道,“或许是我多心了,你说的也对,我们尽可能多带几个护卫,保身还是不难的!况且他骗我们似乎也没有什么好处!”
又等待了片刻,房间里的众人都有些心焦了。刚才还在担心和大总管会面有些不安全,现在却要担心自己私底下的事情是不是被商秀珣发现了,能不能再和大总管见上面,如此相互矛盾的心态,让众人都略微有些烦躁。
尤其是李秀宁和柴绍,凭皆着李阀的势力和柴家的财力,以前总是自家给别人这种感觉,如今倒过来了,自然感觉有些不太适应。
还好,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又过了一会儿,终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并不是不再担心了,而是因为总算有个结果了。有了这个结果,自然明白了该向何处努力。
那脚步声显得很是轻快,刹那间就到了李秀宁的房门之前。曾进运起目光看去,瓜子脸,妖娆的身材,眉宇之间自然流露的妖媚风情,都给曾进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是因为她很漂亮,而是因为她和阴癸派弟子的气质十分相像。曾进估计可能是阴癸派的外围弟子。
他心下也不禁暗惊,“这阴癸派数十年的隐匿果然不能轻忽,门下势力竟然波及如此之广!就是自己的麾下,也未尝没有阴癸派的暗探!”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那女子轻声喊道,“李小姐准备好了吗?”声音颇为甜美腻人,让人一听就觉得心里面痒痒。
一个护卫上前打开了门,将那女子让了进去。“李小姐,我家夫君好不容易才抽了个空,从前线上下来,让我来通知李小姐,就在峡口附近的原野上会面,如此开阔之地,甚难埋伏,也见得我们心诚!”
李秀宁来过牧场多次了,自然对牧场的地理极为熟悉,听她如此说,也不禁点了点头,笑着道,“多谢苑儿夫人了,此事若成,定有厚报!”
苑儿娇声笑道,“如此就多谢李小姐了,不过现在还是先谈正事要紧啊!如果准备好了,我们就启程吧!”
李秀宁点了点头,去召集护卫去了。
一处隐秘的院落之中,虽然灯光皆无,但是其中一间房子里却是颇为热闹。
只听有人道,“此计划最精彩之处,就是里应外合,攻其不备。且又有公子在暗中主持,何愁那飞马牧场不手到擒来!”
那人口中的公子显然甚为得意,哈哈大笑,不过却又故作谦虚道,“陈老师过誉了,一会儿能不能瞒过李秀宁,还要看陈老师的手段啊!”
话语刚落,又感叹道,“若是沈军师还在,定然能制定出更为完善的计划。可惜,却被曾进那个小白脸给骗走了,真真可恨!”
众人都知道沈落雁的离去是魏公心中的一大憾事,自己的少主可以随便说,自己却是不能胡乱插言的。魏公如今威严日盛,保不准自己就是一场祸事。
那公子正是魏公李密的独子李天凡,他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正想随便找个话题将这段岔过去。忽然,远处屋顶之上传来几声鸟鸣之声,顿时大喜。李天凡立时下令道,“李秀宁已然中计了,一切依计划行事!”
众人一声应诺,立时各自散去准备去了
牧场靠峡口的原野处。
李天凡等一行十五人,尽皆换上了飞马牧场的装束。其中一个身形和样貌都有点酷肖大总管商震的老者,打扮成商震平时的模样,惟妙惟肖,若非是熟识商震的人,又在近处观看,根本难以发现端倪。
此时假商震亦手执着一根烟管儿,呼噜呼噜的在那里吞云吐雾,烟雾缭绕,更是模糊了那些不像之处。
其余之人都是扮作商震随行的护卫,由李天凡任护卫首领。
此计最厉害之处,就是把李秀宁诱离城堡,而李秀宁为了不让内堡之中的侍卫察觉自己在图谋不轨,势必不能带大批的护卫随行。
有苑儿这个真商震的小妾从旁掩饰,想要识破商震的身份,实在是难的很。在交谈之中,假商震在李天凡等众高手的配合下,骤然发难,以有心算无心,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况且此次李天凡带来的都是李密军中的好手,只看他们能从崇山峻岭之中翻越到飞马牧场,就可见一般了,尤其是其中两人。一个是姓白的中年大汉,背挂双斧,另一个是个瘦削的汉子,腰悬长剑,不仅有万夫不当之勇,而且悍不畏死,乃是李密亲手训练出来的亲卫死士。
非但如此,为了保证此次任务的圆满完成,这十五人还每人都配备了两把价值连城的手弩,绑缚于双臂袖子之中。
如此缜密的计划,李天凡志得意满,因为他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可以阻止自己成功的因素了。
第二卷龙游江湖暗揽势,一檄飞鸿定四州 第一百五十三章活擒李天凡下
黑的夜幕之下,四周不时传来阵阵马嘶之声,牧场之静。不过隐隐约约却可以听到一点峡谷外的厮杀之声。
现在牧场中的人均集中到了东西两边的峡口和城堡去了,牧场之中仅仅留下了十多个人守卫,根本和不设防的地方没什么两样,兼之此地乃是临近东面峡口的疏林区域,今晚天公又作美,不仅月亮消失不见,就连那些星星也偷懒似的,一个也没有出来。黑压压的,就是发生了什么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李天凡闭目聆听着那隐约的厮杀之声,心中想到,“有我如此妙计,想必曹应龙应该快将商秀珣擒获了吧!听说那小妞儿长的美若天仙,希望那曹应龙知道厉害,给自己留着。若是敢先于自己得到商秀珣的红丸,自己非要他好看不可!”
“来了!”旁边那白姓大汉轻声提醒道。
李天凡张开了双眼,凝神望去,果然发现十数道身影已经抵达了疏林边沿。由李纲和窦威打头阵,两翼各有五个护卫,后方则是柴绍和另一年请高手。严密的将李秀宁和苑儿守护在中间。
李天凡大喜,暗暗下令“商震”迎上前去。两方人马渐渐接近。
李秀宁亦是小心谨慎之人,到达地头儿,反而放缓了脚步,在距离“商震”三丈许的地方停了下来,也不出去,就在众人的中间施了一礼,道,“大总管你好!”
“商震”踏前一步,领着麾下众人回礼,道,“这些人都是我多年的心腹手下。二小姐尽管放心!”
他连那商震的苍老嗓音也学了个七八成像,再加上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若非是像苑儿这样的亲近之人,着实是难以分辨。连隐匿于一旁的曾进也不禁暗中佩服。
李秀宁瞥了苑儿一眼,淡淡的说道,“要劳烦大总管从东峡口地战事之中抽身赶回来。秀宁真的是过意不去。如此远的地方,为何诸位不用马匹代步呢?”
“商震”故意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道,“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唉!其实我何尝愿意如此做?但是场主现在对那曾进已经有些迷恋了。在大敌当前之时,竟然还要抽出宝贵的时间与其进行私会!我恐怕再不出手阻止,我商族一百六十余年的基业就要改姓了。”
此番话语。有真有假,真假各半,一时间李秀宁也不禁有些相信了。正要挥手示意李纲和窦威让开道路,忽然,一道身影从一棵树上射了下来,冷声说道,“商震,你敢背叛场主,莫非忘了牧场地戒律了吗?”
“商震”一时还以为这人真的是忠于飞马牧场的人。故意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叹道,“老夫何尝如此。秀珣乃是我的亲侄女儿。只不过为了祖宗留下来地基业,不得不如此尔!你若是想去告密。尽管去好了!老夫是豁出去了,不过我希望你去之前,好好想一想,如此做是不是真的对飞马牧场好!”
李秀宁则忽然经此变故,警觉心大大提高,不动声色的向旁边移了开去,准备静观待变,让身在其间地苑儿大感焦急。
那黑影自然就是曾进,他站在“商震”前一丈之地,凝立不动,似乎在考虑“商震”的话。“商震”趁热打铁,语气越发显得和蔼可亲,“这位小兄弟想必是我牧场的忠勇之士,但牧场如今的形势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的清楚的。如果你想告密,尽管前去,老夫绝不让人阻拦。若是愿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