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劫后余生,发现这是一间旧公寓的地下室,而且是在离交流会场有点距离的城乡结合区,打车不是很方便,好在禾薇的手机没丢,周悦乐先报了警,然后凭记忆拨到了交流会场的总服务台。
接电话的正好是急得团团转的娄由美,听到周悦乐的声音,抱着电话亭嚎啕大哭。
“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呜呜呜……真是太好了……呜呜呜……真是……”
因为按了免提,禾薇也听到了,不由得和周悦乐面面相觑。
娄由美小姐你这真的是喜极而泣吗?怎么听着这么像伤心欲绝啊,哭得都快岔气了,我俩真的没事(死)啊喂……(。)
第195章 禾老师,拜托你了!()
别说娄由美哭得稀里哗啦,福田社的会长大人,拄着手杖身型笔挺地站在交流会场的大厅里,听闻这个消息后,严肃的脸上,也差点老泪纵横。
真是天佑我福田社,华夏方代表找到了!该挨千刀的副社长也赶来了。
既定的刺绣交流会开幕式,虽然延后了一个小时,但总算可以顺利进行,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地延期、甚至取消了。
副社长擦着满头的虚汗,点头哈腰地对社长和会长鞠躬致歉。心里把野田家那个混小子骂了千八百遍。
他是喜欢美色不假,可从未想过拿福田社的内幕资料和美色做交易啊。
野田家那个混小子大清早地给他送去一个华夏女人。味道尝着是不错,却是个不安好心的。居然趁他干累了睡着时,翻他的公文包、偷他保管的交流会资料。
要不是她接电话时的声音太尖锐,一下吵醒了他,他这下半辈子,怕是要交代在牢里了。
好在他清醒的及时,藏在公文包暗袋里的加密u盘没被那个女人发现,丢失的只是明袋里的几个分级u盘,以及几份交流会的程序性文件,不至于损失太大……啊!糟糕糟糕!那份前一天刚翻译好的华夏古绣资料还在分级u盘里。
副社长吓出一身冷汗。
因为拿到那份用华夏文言文编纂的古绣手稿时已经临近开幕会了,加班加点地让懂华夏语的秘书们,半猜半蒙地将繁复的华夏文言文翻译成国际通用语,但只来得及录入各自拥有的分级u盘,尚未汇总录入到他保管的加密总u盘里。
这下糟了!副社长吓得脸色惨白,要不是他的肾功能还不错,估计这会儿已经吓尿了。
原手稿倒是还在,可那么厚厚一份手稿,单光翻译就要三天,还是五六个懂华夏语的精干秘书们加班加点的前提下。而交流会一塌刮子就三天。总不能让各国代表们等吧?
副社长哭丧着脸,把“古绣翻译稿丢失”一事,战战兢兢、但半点不敢隐瞒地向会长大人做了汇报。这会儿汇报,免不了一顿训斥。但至少还能让会长、社长想想对策,要是等交流会照着进程展开了,再发现关键至极的“古绣手稿”这一议程没法进行了,迎来的就绝不只是会长大人的暴怒了。
会长大人跺着手杖发怒间,娄由美亲自去将禾薇和周悦乐接回来了。警方那边先做了个简单的语音笔录,余下的手续,等开幕仪式结束之后,再做补充。
根据她们的描述,警方一方面将那间囚禁她俩的地下室控制了起来,守株待兔,以待一举擒获囚禁她们的人。另一方面开启警灯、“呜哇呜哇”地驶往乡下野田家。
周悦乐不是精通日国语吗?半昏迷时,听到几句关键证词,这次的绑架,似乎和个叫野田左岩的人离不开。便把这个细节告诉了警方。
娄由美当时也在场,听到这个名字,当即懵了,随即是彻底的死心。
那个曾交往三年多的男人,竟然藏着这么龌蹉的心思,从她身上没要到他要的东西,居然不择手段想出如此阴暗的招数,为了当上公司总代表,不惜违法犯罪……
娄由美把周悦乐和禾薇接回交流会场,一个人闷声不吭地躲进茶水间想心事。
禾薇两人在来交流会场的路上。已经从娄由美的口中得知,那个叫野田左岩的男人,昨天之前还是她男朋友,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两人分手陌路,不禁唏嘘。
知道娄由美这会儿心里不好受,两人没去打扰她,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休息室,喝茶缓神。顺便和会长、社长说了整件事的经过。
看到副社长哭丧着脸杵在休息室一角被会长大人罚站,周悦乐喝了口茶,好奇地问了句:“我记得这是副社长吧?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简直就是造孽啊。”会长大人长叹一声,没做隐瞒地将副社长遇到的美色之祸一事说了,心里隐隐期望,眼前这两个华夏方代表,能帮他们解决这个难题。
听说是份关于古绣的手稿资料,周悦乐顿时来了兴致:“原来是这么回事,会长若是不介意,能否将那份文言文的古绣手稿交予我瞧瞧?”
会长大人盼着就是她这句话,回头瞪了副社长一眼:“还不赶紧把原手稿呈上来。”
“是是是。”副社长感激地朝周悦乐点点头,七手八脚地把藏在公文包暗袋里的加密u盘取了出来,插入随带的笔记本,解密后,递给周悦乐。
“小禾来,我俩一起看。”周悦乐拉过禾薇,凑在笔记本前翻阅起这份扫描成电子文档的文言文古绣手稿。
“咦?”禾薇看清扫描稿的内容,讶了一下。
所谓的文言文,原来就是永庆皇朝时期流行的文字,这对曾在那个时空生活过十六年的禾薇来说,并不是难事。
“怎么?”周悦乐偏头看她,“你见过这手稿?”
她曾听顾绪说过,禾薇是懂古绣的,虽然没在人前露过这一手,但确实用古绣帮助毓绣阁解决过一桩难题。既然懂古绣,这方面的资料不会少看、少学,是以,就算禾薇点头说看过这份珍贵的手稿资料,周悦乐也不会有多吃惊。
禾薇摇摇头:“手稿以前没见过,但文言文,我有学过,如果需要帮忙,我可以翻译成华夏简语。”
福田社里,懂华夏简语的高级职员并不少,光秘书室就有好几个,最精通的就数娄由美,所以,只要不是繁复的让人头疼的华夏文言文,简语对福田社来说,压根就不是什么问题。
社长灵机一动,提议:“不如禾老师直接上台为大家翻译成吗?我社前阵子刚拍到一副古绣作品,正好给禾老师当道具。放心,禾老师只管用华夏语讲解,我社会派专员为各国代表做同步翻译的。”
禾薇被社长一口一声“禾老师”喊得脸都红了,摆手想拒绝。
周悦乐含笑拍拍她的肩,鼓励道:“这是个好机会,国际型的交流会本不多得,能以这样的方式,让各国代表记住你,多少人想盼还盼不来呢,好好表现,加油!”(。)
ps:上一章里被屏蔽的词是“内|衣”,搞不懂这么正经的词竟然也会被屏蔽,
第196章 传说中的大力士气功()
延后一个小时的开幕仪式在热烈的掌声中拉开帷幕。
福田社社长亲自主持了这场开幕会。
会长大人和各国代表一起坐在台下,看到周悦乐和禾薇换了套衣服,精神焕发地从休息室出来,微笑着朝她俩点头致意,心定了不少。
明珠会社的会长,原本笃定这次交流会要泡汤了,正幸灾乐祸地拉着几个外国代表说福田社的各种坏话,还想要领他们去他的绣品进出口公司参观,忽闻部下来报:开幕会只是延后一个小时,但不会取消,因为福田社的副社长和那两名华夏方代表都回来了。
明珠会社的会长不淡定了,看了眼陆陆续续进场的各国代表,以及福田社几乎放权给正副社长的会长大人,恨恨咬紧后牙槽,铁青着脸走到角落给野田左岩打电话。
“你不是说一切都搞定了吗?为什么我在交流会现场看到了本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副社长?还有那两个华夏方代表,不是说肯定让她们出不了席吗?这会儿人都到现场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野田左岩有苦说不出。
他原本安排地好好的。
副社长那边,有罗娇兰负责缓住。罗娇兰还说她会趁副社长累及沉睡之际,窃取他保管的交流会资料。至于那两名华夏方代表,他托朋友找上了稻川会。
正好,稻川会那边说,那两个华夏方代表下榻的酒店里,有个小巴司机欠了稻川会不少钱,以此逼小巴司机配合他们,将小巴开到稻川会地界,趁车上两名华夏方代表不注意,敲晕了她们,并将她们关到了附近一座老公寓的地下室。
问题就出在这儿。
稻川会的那几个混混,想显摆自己办事有效率,发来几张华夏方代表被丢进地下室、被蒙上眼、捆上手脚的照片。而他在和罗娇兰联系时,无意中按下了传输键,新存储的几张照片,发送到了罗娇兰的手机里。罗娇兰竟然认识其中一名华夏方代表。还说是她仇人,既然被稻川会抓来了,她要亲自去现场泄愤。
就因为她失控的尖叫,吵醒了歇力酣睡的副社长,唯恐他发现公文包里的资料盘丢了。罗娇兰顾不得安抚已经对她起疑的副社长,衣衫不整地冲出了副社长的私人公寓,和他汇合后,嚷着要去囚禁华夏方代表的地下室。
他接过罗娇兰拿到手的那几个刻有福田社标记的资料盘,心知会长大人交代的任务总算完成了,心下松了一口气,捏捏罗娇兰的丰|乳,答应载她去地下室。一方面当是给她的奖励,另一方面,等下回来。不是还要送她去朋友那里谢人情么?先让她心里舒坦了,再说服她帮他酬谢人情也相对容易些。
可还在路上,就接到了他母亲的来电,说是警方去他家调查情况了,还问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如果是,让他赶紧去警局投案自首,别一错再错。惊得他当即一个急刹,还没想好去哪儿避风头呢,会长大人来电话质问了。
野田左岩心中怨怒极了。恨恨瞥了眼身旁的女人。
都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她想出来的馊主意,让人绑架华夏方代表,还说什么与其套问副社长关于福田社的内幕资料,倒不如直接窃取来的更快捷。免得引起副社长怀疑,这下可好,两边都引起警方注意了。
据会长那边得到的消息,原该被罗娇兰缠住的副社长,为了将功赎罪,向警方提交了家中书房的摄像资料。罗娇兰是肯定要被问罪了,关键是自己……
野田左岩心里反复权衡着最稳妥的对策,被冷落了好一阵的罗娇兰,八爪鱼地缠上来,娇滴滴地问:“亲爱的,刚刚是会长大人来的电话吗?是来表扬你的吗?”
野田左岩冷淡地“嗯”了声,心一横,重新启动车子,掉转车头,载着罗娇兰往来时的方向驶去。
“咦?我们不是要去看那两个华夏女人吗?怎么又回去了?”
罗娇兰心里惦记着教训禾薇。
来阪城的飞机上,心里愤愤想要报复的女人,竟然主动送到了她跟前,真是天助她也。可乍一看野田左岩竟然掉转车头,不由纳闷了。
“突然想起还有点事,一会儿再带你去看那两个女人。”
野田左岩冷着脸淡淡说了一句,就不再搭理罗娇兰了。
罗娇兰见他神情严肃,只道他此行要去办的事很紧急、很严重,所以识趣地没再缠着他说话,而是靠在椅背上,徜徉起不久后、被社交圈里的人尊称“野田太太”、“总裁夫人”等各种美好场景,闭着眼扬起了嘴角。
可半个小时之后,她再也笑不出来了,才做两个晚上的“总裁夫人梦”也不得不清醒——她被野田左岩出卖了。
野田左岩居然把她送到了警局,说所有一切都是她策划的,目的是为了教训那个名叫“禾薇”的华夏方代表。
警方那边正好有副社长提供的书房里摄下的影像资料,和真人一对比,得,窃贼找着了。
地下室那边,被警方控制住的几个稻川会喽啰,正为凭空消失的粗铁插销想不通,辣么粗、辣么结实的铁插销,竟然从门上脱落了,有可能吗?
可警方控制住他们之后,为了讹他们,硬要他们交待抓来的人去哪儿了。
几个黑涩会的大汉要哭了。
鬼知道那两个华夏女人去哪儿了啊,他们无非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付钱的人要他们将人关在一个隐蔽的地点,等通知然后再进行下一步,他们就把人关到了这个鲜少有人经过外围的地下室。
可一来一去,顶多也就十几二十分钟的工夫吧,那两个被捆缚住手脚的女人居然不见了,门上的粗铁插销也不见了,难道说那两个女人当中有一个懂传说中华夏祖先会使的大力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