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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感委屈的罗美萍,无处倾诉,想到了远在南城的儿子、儿媳,晚饭后,拨通长途,抱着座机和儿子说起这个事。
胡慧正为这个事烦心呢,这半年,她精算每个月里的排卵期,拉着贺曜南坚决贯彻排卵期前不同房、排卵期间每天一次,且用男上女下这个最能使精子更加深入到子宫内部的体位、并尽可能地使她自己得到**,因为书上说了,女性在**过程中得到**,频繁的收缩也会将精子带入子宫,有助促孕同时杜绝使用人工润滑剂、甘油、甚至口水,据说这些有可能杀死精子
总而言之,为了能怀上孩子,胡慧一丝不苟地执行着书上、网上看来的有助促孕的招式、方法。贺曜南腻了想换个体位都被她拒绝了,更别说前戏时用嘴巴给他吮吸、甚至帮他吸出来,说是杀精子。
偶尔尚能接受,日复一日,连着半年都是这样,正值如狼似虎年纪的贺曜南哪受得了啊,好在他还算有耐心,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劝胡慧,让她不要有压力,两人还年轻呢,三十岁都不到,急什么。
可胡慧着急呀,男人是没什么,大不了换一个老婆嘛。可她要是因为不孕不育离婚,这辈子算完了。何况她爱曜南,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于是坚持执行她的促孕法。
这么一来,贺曜南的脾气也上来了,年后回到南城,愣是没和她恩爱过。
俩口子正为这个事闹冷战呢,罗美萍的电话来了。这好了,雪上加霜啊。
“你妈这是什么意思?过年的时候不止一次问我怎么还不要孩子,这会又打电话来,还让我去医院看看,认定是我的原因怀不上孩子是吧?”胡慧紧绷了小半年的弦彻底断了,抓起床上的枕头朝浴室出来的贺曜南砸去。
贺曜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轻巧地躲开枕头炸弹,皱眉说道“你这态度得改改,别张口闭口你妈你爸的,我妈我爸不就是你妈你爸?至于她刚说的,你要不想听就不听,谁逼你去医院了。”
“好哇!我算是瞧清楚了!”胡慧不知被哪句话炸毛了,跪坐在床上歇斯底里地吼道,“你和你妈永远是一条战线上的。什么叫我不想听就不听、不想去就不去,你也认定不孕不育的是我对不对?凭什么!凭什么怀不上就一定是我的缘故?你不也没做过这方面检查,你敢肯定自己没病?”
男人最恨什么?被女人质疑性能力和生育能力,胡慧这一说,彻底引爆了贺曜南这条火线,绷着脸扔掉擦头的毛巾,拿起外套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我不想跟你理论谁有病这个问题。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这件事到底谁先挑起来的?我不着急孩子,但我他妈受够了做个爱都要算计的日子!”
“砰”
门一关,室内骤然安静下来。
胡慧痛苦地抱住头,“啊啊啊”地尖叫,蓦地想到什么,冲到阳台喊住背对着她越走越远的贺曜南“这么晚了你还去哪儿?”
“用不着你管!”正在气头上的贺曜南,将外套甩上肩头,大步流星出了小区,本来想去部队宿舍住的,想了想,拐了个弯走进附近一间酒吧,要了两瓶酒,独自灌了起来。两瓶下肚,依然觉得不痛快,又点了两瓶。
朱敏端着托盘送酒过来时,认出贺曜南,惊讶地问“贺、贺二少?你怎么会在这儿?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喝闷酒,胡慧呢?”
“别跟我提她。”贺曜南着恼地抱怨了一句,抓过朱敏托盘里的酒瓶,仰头就往喉咙里灌。
朱敏恍然大悟合着是吵架了呀。
之前在电话里不止一次问胡慧打听她的住处,那女人就是不肯告诉她,帮忙找的工作不仅薪水低还累得要命,这让坐惯办公室的她怎么受得住,没干两天就不想去了。
有天在马路上晃荡时,看到这家酒吧招服务员,说是日薪少则两三百、多时七八百,工作性质也很轻松,给客人端端酒、劝劝酒。想着南城这一带除了胡慧没人认识她,心一横来酒吧上班了。
这一干就是两个月,没想到今儿会碰到胡慧的老公,朱敏眼珠子一转,挨着贺曜南坐了下来,问酒保多要了一个杯子,笑吟吟地给两人各斟了一杯酒,说“一个人喝多闷呀,不如我陪你?”
贺曜南这会儿已经有点醉了,认不出眼前的女人到底是谁,但不影响喝酒,他嗯了一声,捞过朱敏斟满的烈酒,继续闷头大喝。
朱敏左手撑着脑袋,右手晃着手里的酒杯,含笑的眸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
一晃半个月,胡慧接到朱敏的来电,说她怀上了贺曜南的孩子。
正拿抹布擦擦洗洗的胡慧懵了,回神,将抹布甩进水槽,扬声对手机吼道“不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朱敏把玩着手里的测孕试纸,看到上头明晃晃的两条红杠,眼底的笑意更浓,“你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告诉你了,而且,”
故意顿了顿,又说“我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哦。”
说完,咯咯笑着把电话挂了。
“贱人!”胡慧对着手机狠咒了一通,但还是在心里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毕竟两人冷战了快一个月了,尤其是婆婆那通导火索似的催生电话后,男人经常夜不归宿,问他只说睡在连队宿舍。
要是没朱敏这通电话,胡慧根本没怀疑过,因为她自信把丈夫调教得很听话,绝不会去那种下三滥的地方。再者,他军人的身份也不容许他去。
可朱敏这通电话,彻底击溃了胡慧一直以来的自信,丈夫到底有没有背着她做那种事?到底有没有婚内出轨?
胡慧痛苦地直揪头发,好几次想打电话问个清楚,可想到他白天鲜少会带手机,不得不忍住了,在家兜着圈子,时不时地看墙上的挂钟,什么搞卫生、做午饭统统没心思。
直到门口传来动静,胡慧腾地冲过去,看到丈夫一身是汗地回头,劈头盖脸就是一句“你老实告诉我,这些天没回家的晚上住哪儿了?”
“宿舍啊。”弯腰换鞋的贺曜南顺嘴回道。
“放屁!”胡慧憋不住骂起来,“你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外面的贱人都打电话来挑衅我了,说怀上了你的孩子,还说要生下来”
“什么?”贺曜南起腰的动作僵了僵,眼底划过几丝不确定的犹豫。
见状,胡慧彻底绝望了,“这么说,朱敏那贱人说的是真的了?你真的和她曜南啊曜南,枉我那么相信你,你居然”
“不是的。”贺曜南急忙扶住她,想要解释“我那天喝醉酒了,醒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但那之后,我根本没见过她,也不知道她是谁”
“她是我大学同学啊,先前和陈然有过婚约的,你还记得咱俩的婚礼上,她和陈然在客房滚床单的事吧?去年因为在单位里偷男人,被陈家知道后解除了婚约、还被迫堕了胎,这种女人你都要?你饥不择食啊!”
贺曜南被胡慧指着鼻子骂得也上火了,拨开她的手,腾腾往卧室走,“我饥不择食还不是你害的?谁在床上这也不准、那也不准的?”
“我”胡慧噎了噎,继而跳脚道,“你疯了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该出轨啊。你是军人,眼瞅着很快就要升正营了,这事传出去,对你的影响有多大你不知道吗?”
贺曜南身形一顿,自嘲地笑笑“是啊,在你心里,我就应该啥都不管,一门心思升级挣军衔,可惜,我不是大堂哥,我做不到他那样,你嫁错人了。”
说完,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随便拿了几件衣服,澡也不洗了,把衣服一股脑儿塞到皮箱里,绕过胡慧走了出去,在胡慧追出去之前“砰”的关上了门。
胡慧失魂落魄地滑坐在玄关的地板上,越想越委屈,捂着脸嘤嘤哭起来。
这个消息传到京都贺家,老爷子愤怒地摔了手杖。
同样惊愕的还有下楼来的禾薇和贺擎东。
禾薇回过神,一边示意珍珠去把手杖叼回来,一边跑下楼,扶住老爷子坐到沙发上,柔声劝道“爷爷,千万别动怒,对身体不好。”
贺擎东也走过来,给老爷子倒了杯水。尽管没说什么,但看得出来,他同样挂心老爷子的身体。
罗美萍站在下方,看着这一幕心里一阵着恼。千挑万选、凑老爷子心情好的时候来提这个事,没想到大侄子小俩口竟然在,还被他们听见了,这下,她家曜南的脸面还往哪儿搁啊。
“发生这种事,你不低调着点,竟然还让外头的女人把孩子生下来,你这是想让曜南被开除军籍是吧?”老爷子缓过气,指着罗美萍骂道。
罗美萍自知理亏,低着头支支吾吾地解释“我这不是担心胡慧不会生嘛,既然外头那人怀上了,给她点钱,当是找了个代孕。孩子生下来放在胡慧名下,不也挺好的”
“糊涂!”老爷子送了她两个字。对老二媳妇,他是彻底失望了,真是扶不起的阿斗、教不会的蠢蛋!。
第660章 只许州官放火的贺少()
最终,贺家二房大概是蚀了一笔钱,让朱敏把孩子打掉了。
碍于老爷子不高兴,另外也担心被政敌知道后借题发挥,贺家人谁也没敢再提这个事。
倒是胡慧,那之后,只身一人回了京都,两手提着南城特产来老爷子这儿坐了会儿,然后回娘家去了。
直到贺曜南第三次打来长途,罗美萍也拽着丈夫去了趟胡慧娘家,劝她回去,特地强调孩子的事不强求,只要他们小俩口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她才借驴下坡地回南城继续她的全职军嫂生涯。
禾薇听闻这件事的起因和胡慧没能怀上孩子多少有几分关系,不免唏嘘,和贺少将窝在东方国际的小窝里过二人世界时,顺嘴问搂着她靠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看人与自然的贺少将“如果我和胡慧姐一样,嫁进你们家门没能在两年内怀上孩子,你会不会摔门出去夜不归宿啊?”
“怎么可能!”贺擎东抬手捏捏她脸颊,考虑都不带有的回道,“怀孕这事吧除了男女双方的身体机能还得看机缘,老天爷不让咱俩怀上,那就不生呗。老爷子那么多孙子,少一个不少。”
禾薇好笑地睨他“这会儿说的斩钉截铁,哪天真发生了你别甩脸色给我看啊。反正我是绝对不接受你二弟那样、给笔钱打发了外头的女人,然后把胡慧姐哄回去继续照料他的生活起居我们之间要是发生了那种事,那就只好莎哟哪啦,你要觉得没面子,大不了我自请下堂、给你机会娶别个能生的女人唔贺擎东”
“想都别想!”男人狠狠吻上她的嘴,直吻得她娇喘吁吁、举手做投降状,方才放过她。
禾薇揉着肿痛的嘴唇,圆睁着湿漉漉的杏眸瞪他。不就那么一说嘛,有必要这么凶地“体罚”她?
“还想再来一次?”贺擎东勾起嘴角,挑眉询问。
禾薇拍开欲要探入她衣领内作怪的手,“别闹了,霓裳姐他们该到了。等下老魏去拿喜糖,我和霓裳姐去毓绣阁,她的礼服到了,二姐也想订一件毓绣阁的旗袍,要我去帮她拿主意,所以可能要晚点回来。你要觉得无聊,回大院看看爷爷”说着,挣脱他的怀抱,跳下沙发,跑去浴室整理妆容。
贺大少挫败地往后一仰,靠在沙发背上咕哝“一个两个的,不就结个婚嘛,怎么老往市区跑,还老拉着你去出谋划策”
禾薇笑盈盈地从浴室探出头,俏皮地说“那下回咱俩结婚,领完证两家聚一块儿吃顿饭,不整这些复杂的排场了行不?”
“当然不行!”贺擎东差点就顺着小妮子的话应下了,会过意立马改口。
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事,两家聚一块儿吃顿饭了事?这怎么行!两家吃饭啥时候不能吃?不广宴宾客,谁知道他娶媳妇了?何况老爷子那边连客人的桌数都定好了,就等时间一到、把请帖发出去。哪能扫他老人家的兴致呢。
想到这里,一个虎跃起身,几个大步来到浴室,由背后搂住说完就缩回浴室对镜梳洗的小妮子,低头就在她耳垂上啃了一口“看我着急很开心?嗯?”
呼出的热气痒得禾薇连声讨饶。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宝贝媳妇的娇笑和喘息,很快勾起了贺大少的欲念。
勃起的小擎东,硬邦邦地抵在禾薇的翘臀中央,看着小妮子蓦然羞红的耳朵根,贺大少差点就绷不住、抱起她往大床冲。
门铃适时响起,如得令的禾薇拍拍脸颊,转身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说道“我去开门,你收拾一下。”
贺大少无比心塞,目送着跑离浴室的媳妇儿,再低头看看依旧呈出鞘状的擎东剑,隔着衣物弹了它一下,没好气地咕哝“你的魅力不够,爷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