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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
两人正说着话,来宝急匆匆跑来,气喘吁吁道:“不好了,小公子被人欺负了!”
“怎么回事?”阮思妍忙问。
“就是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人,把小公子训了一顿,还把您送的糕点也打翻了,小公子正哭着呢!”
“我同你一道过去看看吧,这里毕竟是书院学习之地,也有夫子在,想必不会任由小公子被欺负的。”齐洛舟说道。
“嗯。”阮思妍也顾不上同他客气了,赶紧匆匆跑过去了。心里还在纳闷,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饿被人个欺负了呢。
阮思妍和齐洛舟过去的时候,便看见阮元清正蹲在地上,一边拾着糕点,一边小声抽泣。
旁边还站着他口中的新朋友………楚霄,正一脸愧疚的看着阮元清,时不时还瞪着不远处一眼。
顺着楚霄的眼神看过去,那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一身玄色云纹锦袍,此刻正面色不虞的不是楚凌寒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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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15 章()
“这是怎么了?”阮思妍摸不清楚状况,先问了一句。
阮元清看到姐姐来了,顿时委屈上来,捧着拾起来的糕点,原本的小声抽泣变成了大声哭泣:“姐姐,我听你的话,把糕点分给楚霄一起吃,结果就上来一个人,把糕点给拿走了,说他不能吃,我就上去抢,结果糕点就给扔地上了。”
阮元清口中说的人,应该就是跟在楚霄身后的那个小厮了,看上去像是个会武的,倒像是个护卫。
这是什么情况?护卫拦着不让小主子吃糕点,小主子明明很想吃,却敢怒不敢言,还要看大主子的脸色。
“凌寒哥,你怎么过来了?”
齐洛舟见到楚凌寒,两人本是师兄弟的关系,平时关系也交好。先是打了招呼,而后低声向阮思妍解释。
原本这楚霄因为身子弱,吃什么、怎么吃都得经过大夫的批准,否则稍有不慎便会引发旧疾。所以,这才派人严格看着楚霄,不让他随意乱吃东西。
齐洛舟一说阮思妍便明白过来了,也怪她太大意了,只记得让弟弟跟楚霄搞好关系,却忘了因着楚霄这隐秘的身份,楚凌寒肯定是对他保护的密不透风的。
“楚世子,实在对不起,此事是民女的不是,因着民女……”
“此事确实是你的不是,”阮思妍的话还没说完,直接被楚凌寒打断:“你如此教唆你家弟弟讨好楚霄,到底是何居心?”
阮思妍话原本是想为自己和弟弟辩解一二的,毕竟不知者不罪,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凌寒打断,言谈间是在说她居心不良,撺掇弟弟来攀附国公府?
额,阮思妍绝不会承认,他其实是猜中了她的意思。。。但是,这个帽子她可万万不敢戴。
“凌寒哥,”齐洛舟见阮思妍被如此羞辱,连忙上去打圆场:“这就是小孩子间互相分享吃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阮大夫本也是好意,再说不知者不罪,这是就算了吧。”
阮思妍见状,亦赶紧表明清白:“正是如此,原是民女听小弟说在学堂多蒙楚小公子照顾,才不至于被欺负。这才让小弟将糕点分与小公子吃,也是教导他要懂得投桃报李。且小弟自幼身体不好,这些到糕点里加了调补身子的药,便是对小公子的弱症,也是有好处的。所以,民女绝没有什么居心,还请楚世子明察。”
“正是,凌寒哥,阮娘子便是大夫,且医术出神入化,若是她说着糕点有补身子的功效,那你倒是可以放心让楚霄食用。”齐洛舟又补充道。
楚凌寒眯了眯眼,若是换做其他人这么说,他或许就信了。只是,这女人。。。
先是帮义勇伯夫人保胎,讨好了义勇伯一家;再是给齐夫人诊疗头疾,将弟弟送入了鹿鸣书院;就连楚霄也像是被他们姐弟二人给收服了。现在就连平时一向置身事外的齐洛舟也帮她说好话。
这女人若是有这种本事,又如何落得个和离下场?是巧合,还是扮猪吃老虎?
“究竟是投桃报李,还是另有所图,这位娘子自己心里有数,”楚凌寒冷声道:“只是,今后若是再让我看到你对楚霄打什么主意,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
一席话说的阮思妍冷汗涔涔,连忙道:“楚世子放心,民女绝无此心。”
……
“齐公子,此番多谢你出言想帮。我感激不尽。”楚凌寒走后,阮思妍连忙道谢。
见阮思妍似乎被吓到的样子,齐洛舟宽慰:“阮娘子不必担心,楚大哥只是太过保护楚霄而已,并无其他恶意。”
“齐公子所言极是。”阮思妍道。
希望如此吧,不过,她怎么这么倒霉,每次都被这楚凌寒逮个正着。而且,她怎么觉得,楚凌寒好似对她格外戒备啊!不应该啊,她不过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怎么就惹到这尊大佛了呢!
阮思妍不知道的是,早在她和离的当天,就把楚凌寒给得罪的透透的了,且一直到现在,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楚凌寒的掌握之中。
直到坐上马车回家的路上,阮思妍还心有余悸。这楚凌寒城府太深,且疑心极重,看来,这讨好的活计不是那么好做的啊!
“元清啊,这糕点以后还是不要分给楚霄吃吧,你也看到了,这楚霄不是寻常人家,万一出了什么事,咱们家可得罪不起。”见阮元清一路闷闷不乐的样子,阮思妍出言安慰道。
阮元清道:“我是看楚霄太可怜了,平时大家有糕点吃食,都没有人给他吃,而且,他好像很想吃的样子,所以,我就想将自己的分给他,却没想到会是这样。”
“那是他身子不好,不能随意乱吃东西,他回家了,有大夫允许了,还是可以吃的。”
“姐姐你也是大夫,你也可以看啊,咱们的糕点,楚霄吃不得吗?”
“我这糕点本就是为了给你补身子的,他自然是可以吃得。只不过,他们家大人既然不放心,咱也就算了,知道了吗?”
“嗯。”阮元清瓮声答道,显然还是不高兴。
阮思妍揉了揉小弟的头,她能够理解,元清平时沉默寡言,很少有小伙伴。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想交的朋友,结果又因为一顿糕点搞成这样。
可没办法,谁让有楚凌寒这个大魔王在呢?在心里将楚凌寒骂了千百遍,你这么能耐,有本事一辈子都不需要别人帮忙!
谁知,她这话才说没多久,竟真的被她给遇上了。
*
另一边,楚凌寒骑着马,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世子,您身子不舒服吗?”墨痕问道。
“无事,”楚凌寒撇了一眼身后的轿子,道:“想必是那小子心里此刻正埋怨我呢!等会儿回去,少不得又是一顿告状。”
“小公子确实是有些不高兴,不过,这也是小孩心性,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毕竟您也都是为了他好。夫人那里,自然也是能够理解的。”
“但愿吧,”楚凌寒道,想到什么,将马又调转了头,道:“你送楚霄回家吧,夫人问起,你便说我去官署了。免得被绊住了脚,今晚可还有要是要办呢!”
“世子,今晚要不多派几个人跟着你,此时凶险,属下担心您的安危。”
“不用了,人多反而容易暴露。况且,只有我熟悉路径,我一人去便够了。”
“可是…”墨痕还是担心。
楚凌寒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你在府里照看着,若有意外,我会通知你。”
“是。”
*
是夜,月色当空,银光泄满地。
阮思妍趁着众人睡觉之际,又跑到院子里开始试炼起玉葫芦的灵力。今日接阮元清回家,经过西山郊区那片田产。
阮思妍仔细看了,那里不论是地形、气候都非常适合种植与护理存放的那些珍稀药材。不过,在次之前,她得先试验一番。毕竟药材种子有限,若是失败了可就再没有了。
索性,今天正好是十五月圆之夜,灵气最盛之时,现在是试炼的最好时机。
先将玉葫芦放置在手中,对着月光,双手合十,闭眼开始调动灵力。大约一刻钟过去,阮思妍睁开双眼,准备验收灵力。
可刚一睁开双眼,她还没来得及验收灵力,就瞧见自家院子墙里,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一个蒙面人!
阮思妍瞪大双眼,那人似乎也发现了她。在她就要尖叫之际,一转眼便到了她面前,用手将她的嘴巴捂上了,并将他一把拖入院子阴暗处。
阮思妍来不及呼救,嘴巴便被捂住,正提心吊胆之际,鼻息间却是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这人受伤了,看来不是入室抢劫或是杀人的。思及此,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先缓了缓,只要不是谋财害命就好。不过,看这人一身夜行衣打扮,不是逃犯就是被人追杀啊!
像是印证她的想法一般,院子外不远处随后便响起了脚步声,还听到有人说:“看到身影是往这边来的,这地上还有血迹,应该就在附近。”
阮思妍的心砰砰直跳,她朝自己刚刚待过的地方看过去,那明晃晃的月光照射的地上,那几滴鲜红血迹,真是要多明显有多明显!
完了!这要是被人进来,一下便能看到,那后果。。。
身后之人喘着粗气,显是伤的不轻,此刻阮思妍也顾不上其他了,此刻她的小命已经和他绑在一起,还是得将眼前应付过去才是。
阮思妍指了指地上的血迹,又指了指自己,又做了个擦拭的动作,最后又指了指外面。也不知身后的人看懂了没,过了一会儿,阮思妍感觉到身上的挟制松了,随后捂住她嘴上的也放开了。
轻呼出一口气,阮思妍刚要出去,又被那人拉了回来,随即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那人指了指她的嘴,又做了一个砍脖子的动作。意思很明显,若是她敢呼救,她便会被一刀封喉。
重重点了点头表示保证,阮思妍不敢再耽误,赶紧跑到刚才去的地方,用怀里的帕子,又迅速倒了些玉葫芦里的碧水出来,将血迹擦了干净,且因为有碧水的缘故,丝毫闻不出血腥味。
擦完血迹后,阮思妍有老老实实跑了回去。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可不敢将人就丢在这里,万一被找见了,她还是功亏一篑。指了指她的卧室,阮思妍小声道:“去我房里躲一躲吧。”
那人似乎也这知道待在这里不是办法,点了点头。阮思妍便扶着他,悄悄进了自己房间。
“开门开门。”
果然,他们刚进房间,院子门便被拍的砰砰作响。
“谁啊?”外面守夜的来宝被惊醒,去开了门。
随后,其他人也都被吵醒了,面对突然上门的一群人都有些惊讶。
外面吵得闹哄哄,眼看那些人已经进来,阮思妍急得直跺脚,都没有能藏人的地方。最后一咬牙,看了看自己的床。算了,顾不上那么多了。
于是,一把掀开被子,将这人给塞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楚凌寒:福利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夫人的被窝好香好暖和!
第16章 第 16 章〔修〕()
楚凌寒还没反应过来,眼前已经一片漆黑,整个人已经全都被被子掩住。此刻,楚凌寒的脸色已经和被子里的亮度融为一体。
生平第一次,他被一个女人给塞到了床上,还无力阻止。
“冯哥,这屋的主人我认识,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治好我母亲腹痛的那个大夫绝对可以放心。”
似乎是周承安的声音,阮思妍稍微松了一口气。有他在,好歹希望多一些。周承安就是那个胎死腹中的周姓大妈的儿子,在大理寺当差。上次和他母亲一起来感谢阮思妍之后,便三不五时的有了来往。
“不行,咱们奉命行事。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来人似乎毫不给情面。
“小姐,小姐,您醒了么?”半夏的声音响起。
看来半夏和周大哥都拦不住了,看了看外面,又看了床。阮思妍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待身上脱得只剩亵裤和中衣,便迅速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事急从权啊大哥!”百忙之中,阮思妍还不忘低声交待一句。而后又细心的将被子往上提了提,自己又往里面移了移。觉得掩饰的差不多后,方装作刚被吵醒的样子,对外面喊道:“半夏,外面什么情况?”
楚凌寒整个人被蒙在被子里。不仅如此,这女人甚至和自己几乎身体相贴,他侧脸都挨上了她的后背。楚凌寒何时与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他以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