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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氏凄厉的一笑,而后背脊挺直的站起身来,面向众人,道:“没错,一切都是我做的。世杰什么都不知道,是我为了能让继承爵位,才要帮他扫除障碍。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会去官府领罪。”到底还是做母亲的,哪怕儿子再不堪,最后她还是选择保全儿子。
说完这番话,罗氏转身便向义勇伯府大门的方向走去,背脊挺直,身影萧索。从始至终,没有再看赵世杰一眼。
“你们看吧,我就说不是我做的。”赵世杰哈哈笑着,他朝阮思妍跑过来,拉着她的手解释道:“妍娘,你看,我没有害你,都是她做的,我没有下药害你,我不想和离的,你重新嫁给我好不好?”
此刻的赵世杰已然疯狂了,他不停的摇着阮思妍,不听的重复这让阮思妍重新嫁给他,竟然没有理会独自将要去领罪的罗氏一分一毫。而直到最后也没有等来自己儿子的一丝悔意的罗氏,又听到赵世杰的这番话,那勉力支撑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被抽干了,原本挺直的背脊,也终于垮了下来。
阮思妍突然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心跳加速不说,头还有点发晕,身子里更像是有一团火再烧似的,而被赵世杰碰到的地方更是酥麻一般的感觉,偏偏赵世杰还跟快牛皮糖似的甩都甩不掉。
“妍娘,走,我带你去看你以前的屋子,还好好的给你留着在,这些日子我日日都命人打扫,你现在就跟我过去好不好?”赵世杰嘴里胡言乱语,眼里透着近乎疯狂的红光。
“赵世杰,你疯了!”众人过来帮忙拉开赵世杰,将他拖走。
阮思妍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怕是着了赵世杰的道了。是她大意了,居然没料到赵世杰还会有这一手。
春风暗度,阮思妍手握玉葫芦立刻便探知了出来。对于这种媚药之流,这个阮思妍也只是了解一些,并没有做过研究。不过她知道春风暗度是最烈性的一种媚毒,除了男女交|媾之外,别无他法。若是硬撑的话,轻则双目失明,重则爆体而亡。
任是她再神通广大,也无法在短时间内想到办法。而且,这种媚药,对越是有内力在身的人,威力越是强大。她刚刚不过运用了一下灵力,就明显感觉到药性蔓延得更快了。
该死的,赵世杰今日一定是早就有这个打算,想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成就好事的。难怪他刚才见到自己不对劲,拼着命也要拉着自己走。就是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下的药,还真是死性不改!
“阮姐姐,你没事吧?”赵月琴见状,过来问道:“你的脸好红。”
“没事。”阮思妍紧咬牙关,绝对不能让众人面前露出异样,她拼命压抑内心的躁动,用仅剩的理智,让赵月琴帮她准备一辆马车,越快越好。
赵月琴很快按照吩咐办好,阮思妍由半夏扶着,两人迅速坐着马车离开。
一上马车,阮思妍便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用力扯着衣裳。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半夏都吓哭了。
阮思妍告诉她,自己中了媚药。半夏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当然知道媚药是什么,尤其当她听阮思妍说没有解药时,会有怎样的后果,“小姐,要不咱们去找周大哥,他会救你的。”
“不,不行。”阮思妍用残存的理智拒绝。周承安是会帮她,但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能这样,因为她对周承安并没有那种感情。如果发生了这种事,两人就得绑在一起了。
“那咱们,咱们去找柳大夫?”
“不,咱们去玉郎春。”阮思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
半夏:“玉,玉郎春?那可是。。。”小倌馆啊!
饶是半夏再伤心再难受,到底还是抵不过阮思妍心意已决,只能按照阮思妍的吩咐,将马车向玉郎春赶去。
楚凌寒这日结束官署的事务,正驾着马从街上骑过。说来也巧,他注意到义勇伯府的马车,便看了一眼。而恰好就是这一眼,就教他看到风吹起的帘子里,坐着的不正是阮思妍又是谁?
当即毫不犹豫的驾着马跟了上去,一路跟着着马车居然跟到了。。。烟花巷!
楚凌寒哪里还沉得住气,当即策马上前,一把掀开车帘,虎着脸问:“你们这是要去哪?”
“楚,楚世子?”半夏吓了一跳,哆嗦着道。
楚凌寒看着躺在马车里面色潮红的阮思妍,很明显的不对劲,立刻问道:“你家小姐怎么了?她身体不舒服?”
半夏看看无意识的□□的小姐,又看着板着脸却又难掩焦急的楚凌寒,他想着,也许楚世子会有办法,心一横便将实情说了出来。
“媚|药?”楚凌寒脸沉地已经能滴水了:“没有别的办法了?”
半夏哆嗦着摇头。
楚凌寒闭了闭眼,瞬间便做了决定:“去蓬莱居!我来给她当解药。”
“楚世子?”半夏尖叫着,她哪里知道楚世子的办法就是用他自己当解药啊,这、这、这。。。
楚凌寒哪里会给她反对的机会,只说了一句:“我会对她负责!”而后便将车夫赶走,自己去驾那马车。
楚凌寒一路风驰电掣,不到半刻钟便到了蓬莱居,又轻车熟路的从后门进入。
半夏呆呆看着楚凌寒将阮思妍抱下马车,直接往那后院歇息的地方而去。她已经完全被楚凌寒的气场给震慑住了,哪怕她知道小姐醒来过后肯定会骂她,但她还是想着楚世子应该不会食言的。而且她的出来,楚世子对自家小姐的喜欢,而她家小姐呢,似乎对楚世子也是不同的。
阮思妍此刻已经欲|火焚身了,当楚凌寒抱起她的那一刻,她的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着楚凌寒靠近,贪恋着他身上的温度。甚至迫切的想要更多。
她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丝记忆,她记得告诉半夏去的是小倌馆,此刻便自然而然的将楚凌寒当做成了小倌。也就没了顾虑,还未到房间里便开始撕扯起衣服,嘴里还催促着:“快,我忍不了了。”
楚凌寒:。。。
心爱的女人就在身下,衣不蔽体,美好的曲线毕露,如玉似雪的肌肤看的直晃人眼,此刻,正媚眼如丝的朝他求欢。
这样的场面,只在梦里出现过。尽管楚凌寒也期待过两人会有这么一天,却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
阮思妍又开始扯起楚凌寒的衣服,嘴里还抱怨着:“你怎么还不快点,一点职业素养都没有。”
他抓住阮思妍乱动的手,问道:“阮思妍,你可看清楚了,我是谁?”
“怎么这么多话,我不用知道你是谁!”阮思妍觉得这小倌话忒多,服务水平也不行,现在是问名字的时候么?
楚凌寒都快被她气笑了,按住她乱动的身形,逼她看向自己,道:“看清楚了,我是楚凌寒。”
他虽然那天听到阮思妍说她对自己是有好感的,也知道阮思妍在清醒的时候,绝不会这样对自己。但此刻,他还是想要告诉她一声,现在在她身上的人,是他楚凌寒。
阮思妍脑中又一瞬的迟疑,但很快又被泼天的欲望所湮灭,被楚凌寒迫使挣开的迷蒙双眼瞧了一眼身上的人,觉得他长得还真是跟楚凌寒一模一样啊!
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阮思妍咯咯笑道:“楚凌寒可是处男呀,那我是赚了还是亏了?”
!!!
这句话算是彻底拔了虎须了,楚凌寒鼻孔喷气,黑着脸,“我是处男,嗯?”
所有的怒火消失在阮思妍送上的红唇中,废话真多!
以吻封缄,接下来自然就是天雷勾动地火,此起彼伏、颤颤巍巍到天明。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照进来,楚凌寒一夜餍足,此刻方慢慢转醒。昨夜的迷乱和失控还在脑中久久回荡,指尖似乎还残留着几分令人沉醉的滑腻。他满足的伸出手臂,却捞了个空。
楚凌寒猛地坐起,环顾四周,身边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痕迹?若不是屋里还残存着几分香靡之味,他几乎都要以为昨晚又只是他的一场春梦了。
逃得这么快,两人都已经这样了,她还是不愿意面对?暗叹一口气,楚凌寒有些懊恼。突然间他想起什么,一把掀开被子,果见床单上染上了朵朵红梅,再结合昨晚他进入时遇到的阻碍,一个大胆而不可思议的想法涌上心头,这让他既觉得不可思议,又心生狂喜。
他要去找她问个明白!
楚凌寒迅速起身穿衣服,却在丢在角落的衣服堆里,发现了阮思妍随身佩戴的玉葫芦。
握紧手里的玉葫芦,楚凌寒又慢慢冷静下来。算了,她既然逃得那样快,现在一定很不愿意见到自己,还是再给她一些时间吧。
阮思妍的确是落荒而逃的。
昨夜她迷迷糊糊中似乎是见到了楚凌寒的样子,但确实没当回事,以为不过是一个长得像楚凌寒的小倌。翻来覆去折腾到极尽天明,才累及睡了过去。后来是实在是不习惯身后多出来的人,还有那大咧咧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才受不了的回头。
可这一回头,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死。这这这,为什么是楚凌寒!
阮思妍当即睡意全无,确定不是在做梦之后,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匆匆忙忙的套上衣服便逃了出来。
天哪,直到现在走在大街上,她还不敢相信,昨晚,她真的是和楚凌寒睡了。
“小姐。。。”半夏从阮思妍蓬莱居出来,解释了一番为何昨天遇到楚凌寒之后,便一直未被阮思妍搭理,现在跟在阮思妍身后,耷拉着头犹豫着不敢说话。
“先吃点东西吧。”阮思妍疲惫着道。
清晨的街上,来来往往行人不绝,路两旁亦是叫卖声不断。昨晚消耗太大,到现在水米未进,阮思妍现在是又累又饿,便在路边的馄饨摊坐了下来,补充体力的同时,也理一理混乱的思绪。
昨日发生在义勇伯府的事情实在太过骇然,以至于四周都是在谈乱这件事。
有人说,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看着一副慈母的样子,背地里竟然这么丧心病狂。
也有人说,这就为了一个爵位,竟然能狠毒道这种地步,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还有人说,这很难说,但凡作为继室的,哪有不为自己的子女考虑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总之,不管别人怎么说。这次事件的影响之大,以至于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这死了妻子、但有嫡子嫡女的人家,在娶继室的时候,都要狠狠考量一番对方的品行。
不过这些阮思妍都没听进去,因为她原本想看看自己身上是否还有余毒未消,下意识用手去摸腰间时,才发现,
玉葫芦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楚凌寒:终于破了保留了二十多年的之身,可喜可贺!
阮思妍:谁还不是呢!
嘤嘤嘤,我知道又会有人说我撒狗血了,不过,狗血就狗血吧,无狗血不言情嘛。这个狗血是很有必要的,是为了引出后面一系列的剧情出来滴!
还有,因为怕被屏蔽,而且最近在严打,所以就没敢开车,一笔带过了。不知道有没有小可爱想看开车,反正作者菌是很想写的,哈哈哈。。。
第48章 第 48 章()
玉葫芦不见了!
阮思妍心里一惊; 随即想到应该是昨晚战况太过激烈; 落在蓬莱居那房间里了。玉葫芦与她本人之间是有灵力感应的,这会儿阮思妍运用起灵力; 果然感应到玉葫芦就在蓬莱居的方向。
可要她现在过去找,阮思妍是绝对不愿意的。她还没做好准备面对楚凌寒; 要不然她刚刚也不会逃得这么快了。
哎;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阮思妍难为的抓头:可怜她两世为人; 居然连恋爱都没谈的人; 没牵过手; 没接过吻; 居然就直接到了最后一步?当然; 和楚凌寒那次狗血的亲嘴被她忽略了。
“小姐,怎么了?”半夏见阮思妍着急上火的样子; 赶紧问道。
阮思妍正哀叹自己的遭遇,又纠结怎么拿回玉葫芦; 自然对造成她现在进退两难的处境有直接关系的半夏没好脸色,便将拿回玉葫芦的众人交给了半夏,反正这个丫头现在心都偏向楚凌寒那边了不是么!
半夏当然知道这玉葫芦对阮思妍的重要性; 当即表示将功折罪,一定拿回玉葫芦,走之前还不忘苦着脸卖乖:“小姐,您就别生我气了好么?昨天我也没办法啊,楚世子他拦着马车不让走; 而且,楚世子还说会。。。”
“会对我负责是吗?”剩下的话被阮思妍接上,半夏点了点头,没敢再说话。
阮思妍叹了口气,自嘲道:“所以就因为一句不确定的承诺,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家小姐我被她吃干抹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