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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婚程-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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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他派人去西临查过轩辕臻,只知道她曾在掉落过城楼受过重伤,但并没有她复活过来这事,若不是今晚与葛平谈起招魂这事,只怕这个秘密一辈子都没被发现。

    随即想起那次在炎家祖宅遇到她的情形,她跟炎家没任何关系,为何会会哪里出现?还有她身上带给他那股熟悉感……

    “没错。”葛平点头。

    曹桓道:“雍亲王娶轩辕臻,会不会知道她起死回生过,想利用她打探懂六道招魂术的人?如若是这样,我们可以利用这点,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万一有天跟他对战起来,他背后便少了西临国支持,我们胜算便更大。”

    “没用的。”立在拓跋凛身后,一直没有发话的元华不赞同道:“当初殿下找了个与炎妃然相似的杨清韵不就试探离间过,非但不能成功,反被他们利用回击我们。”

    葛平也赞同元华所说,拓跋凛的心思却不在这,在听到葛平那翻话后,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他没有对元华的话发表什么,脱口问葛平:“葛先生,如果在一个人身上总是会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或者可以这样说,那

    这样说,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很像另一个人,这种现象怎么解释?”

    若以前对于这种现象他不会多想,顶多认为人有相似,可现在听葛平这么一说,突然有一个念头窜出来。

    然而,葛平看着他,似乎听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拓跋凛原不想讲那么明白的,见此,又想到这里都是自己信任的人,于是直白跟他说,在轩辕臻身上总是看到炎妃然的影子,而且她给他的感觉也像炎妃然。

    曹桓虽曾见过轩辕臻两三次,可他对炎妃然并不了解,对于拓跋凛这种现象,他无从发表意见,而元华对炎妃然是很熟悉,但他只见过一次轩辕臻,也无从体会拓跋凛那种感觉。

    “也许人有相似,又或许殿下太思念一个人,若有人稍与你思念的人有一点相似,便会无形的放大……”

    “不。”拓跋凛打断他的话,“当初我也以为是这样,可越是见她一次,这种感觉越强烈,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比我还深,肯定也有这种感觉,不然他不会那么快爱上一个人。”

    当初因为发觉拓跋蔺对炎妃然的感情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他才会注意到这个女人,使计将离间她与宇文拓的关系,再他先一步将她抢到身边,一来想利用她让炎毅站在他这边,二是借她来打击拓跋蔺,想看看当他要娶这个女人,拓跋蔺会有怎样的反应。

    只是没想到拓跋蔺如此沉得住气,若不是在炎家被抄斩,炎妃然死后,他一改以往放荡不羁,进入朝堂做事,有一度他曾以为是自己猜测错了,以为拓跋蔺对炎妃然并不在意。

    那天宫宴他看得很清楚,拓跋蔺看轩辕臻的眼神那么灼热缠绵,餐宴上对她体贴入微和小心翼翼视若珍宝的动作以及两人之间默契互动,怎么看都像一对恩爱多年的夫妻,以他对拓跋蔺性情的了解,除了以前演给别人看的玩世不恭一面外,若不是深爱一个人,何时对一个女人如此体贴?而拓跋蔺怎会这么快就爱上一个人?

    当与炎妃然长得一模一样的杨清韵出现,就算拓跋蔺能看出杨清韵是假的,将计就计,可轩辕臻怎么能沉得住气呢?除非她与拓跋蔺一样,知道杨清韵是假冒的,可她对炎妃然不了解,又怎能看出来呢?

    他不认为拓跋蔺会告诉她关于炎家以及炎妃然的事,再说,**曾跟他提起过,说轩辕臻说与炎妃然曾经认识,再加上炎宅闹鬼事件,让**吓疯了,其实都是她的报复吧。

    所以,她回来了,以另一种方式回来了,是不是?

    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曹桓率先道:“殿下是怀疑轩辕臻并不是真的轩辕臻,而是炎妃然?怎可能呢,她们模样不一样?”

    相对于曹桓的惊愕,葛平却平静的说:“我明白殿下的意思了,借尸还魂的确有这种现象,但我不敢妄下断论这位雍王妃是不是借尸还魂,在下要看到她本人方能定断。”

    “好,找天安排你与她见见面。”

    ……

    雪夜,慈音观。

    一道纤秀的身影灵活地跃上三丈高的围墙,又轻巧落地。

    守在慈音观各处入口的侍卫,在风雪呼呼的夜晚,并未察觉这道身影,正悄然地闯入,几个灵活的跳跃,来到一处大院,透明的纱窗映出两道身影,显然屋内的人还未入睡。

    这时,屋内有人打开门,提着灯笼走出来,炎妃然闪身藏在柱后,探头出来,看到那人走到隔壁房间,推门进内,点灯,一盏茶的时间,灯熄了。

    在离开皇宫地牢那晚,她回去后马上和严仇那俊他们商量,她让严仇去找莫问,而她则去慈音观见太皇太后。

    可太后派来的人将太皇太后保护得很严密,她白天根本无法近身,几乎整个慈音观都是太后的人,她之前试过两次,都差点被发现了。

    今晚是最后一晚,若再见不到太皇太后,只怕拓跋蔺那边的情况再拖不住了。

    太皇太皇住的院落灯终熄灭了,她左右环顾一眼,没听到有任何异动,才闪身走上前,轻轻撬开窗户,跃了进去。

    吹熄了烛灯的太皇太后刚想就枕,突然感觉到有丝异样,一惊坐起,猛地掀开床帐,果然,黑暗的卧室里,有抹人影走近。

    她心头猛地一跳,正琢磨着要呼喊还是怎么才好,声音淡淡的传来。

    “孙媳轩辕臻见过太皇太后。”

    她微微一惊,烛火乍亮,将来人的模样映得豁然。

    太皇太后蹙了蹙眉,“你怎么了?为何深夜闯进慈音观?”她不是一般妇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但见她一身夜行装扮,心里感到奇怪莫名。

    炎妃然随即跪低,“禀太皇太后,孙媳并非有意冒犯您老人家清修,但实是情况危急,而太后派守在慈音观的护卫防范严密,因而不得不以这个方式闯进来见您。”

    “是什么事这么危急?”

    ……

    三更响起,飘着飞雪,雪花如絮,安静地在空中旋舞。

    葛平和曹桓离开书房,葛平是秘密来北越的,为了方便,他住在太子府西院,拓跋凛让元华送曹桓离开,而他送葛平回西院。

    返回时,经过一处回廊,忽然由屋顶上跳落数道黑影,将他重得困住,拓跋凛还没反应过来,几道剑光迎面劈来,他虽然避开了,但这些人出手狠辣,他手上又没有兵器,暂时除

    器,暂时除了闪避,别无他法。

    还好,他的身手不错,只是数十招后,他已身中数剑,主要是这些黑衣杀手身手都不错,又招招毙命,不留一丝生机,他欲脱身只怕一时难了。

    他挑了一个最前面的,以肉掌劈下,击伤对方,夺了他的兵刃,侧身挡住后面的剑,再挥剑横扫,瞬间,雪花飞舞,兵刃相撞。

    送曹桓由后院离开的元华亦返回,听到前方传来打斗声,并看到府里镇守在岗位的侍卫兵东歪西倒的躺在一边,顿时心一紧,糟糕了!

    他立即怀里掏出火种和信号弹,往天空一放,然后迅速往前飞奔去,接着口中大喝一声:“刺客!有刺客!”

    刺客首领武功极高,绝不在拓跋凛之下,而且招式犀利,拓跋凛被他砍了两刀,虽不致丧命,可足以让他陷入困境,还好,元华及时来到,再加上守在其他院落的护卫和拓跋凛贴身侍卫,看到信号弹,也马上奔过来,加入战阵。

    这场行刺战,最终击退了黑衣杀手,首领被元华刺了两剑,撤退时被拓跋凛飞刀击中,由身上掉了一块东西下来,元华上前捡起,是一块刻有雍字的令牌。

    虽然拓跋凛受了重伤,但他们活捉两名杀手,元华怕他们会服毒自杀,让人掐着他们的下颚,将藏在牙齿内的毒药挖出来。

    将他们关押在地室,用最残酷的手段拷问逼供,其中一名杀手经受不住极刑死了,余下那位是条硬汉,即使是淹淹一息,仍是不肯透露出半点。

    天渐亮,窗外的飞雪已停,清冷的空气中,仍残留着一丝血腥的气味,地上的尸体亦被处理掉,连同血迹也被雪花掩盖。

    洁白如玉的地面,上了银妆的树木花草,将曾经一场生死战斗的痕迹清刷得一干二净。

    大夫替拓跋凛上药包扎好伤口,并交代了一些注意的事项后,退出了书房,而房里剩下元华和闻声而来的葛平。

    拓跋凛脸色苍白,半靠在床头问元华:“那两个杀手怎么说?”

    “一个死了,一个怎么都不肯开口。”说着,元华将令牌掏出,递给他:“不过,属下捡到了这块东西。”

    拓跋凛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不是雍王府的令牌吗?葛先生你怎么看?”

    葛平撩发想了想,道:“有这令牌不一定代表刺客是雍亲王派来的,可能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给他,可不管是不是他派来的,但有了这块令牌和活捉的杀手,我们就可以把事实做实了。只要扳倒雍亲王,殿下恢复了权力,剩下的赵昂和睿王就容易对付了。”

第192回:终结篇(三)()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

    太子拓跋凛昨夜在府中遇袭,受重伤昏迷,太后和皇贵妃为之大为震怒,立即命三司彻查此事,而后让三司的人将在皇宫地牢的拓跋蔺带走。

    据太子的贴身护卫元华所述,由活捉的刺客的供词和一块从刺客身上掉下来的令牌,三司派人即前往雍王府,将拓跋蔺的护卫那俊当场拿下,并撕开他身上的衣服,发现他身上的确有两处新的剑伤,证实剌杀太子的首领是那俊。

    那俊是拓跋蔺的贴身护卫,若没有主子的命令,怎敢行刺太子,所以,在太后的施压下,三司很快就结案了,不管那俊有没有认罪,凭他身上的伤和令牌以及刺客的口供,硬是将罪名做实了。

    凤相,太尉,宇文拓,六部中的刑、工、史、户四部尚书,十皇子以及几名御史等全数跪下求情,然而,太后却下令谁也不准给拓跋蔺求情,否则视为同犯,一律依法处置。

    虽然仍有几个不畏惧权威的大臣冒死求情,却被太后下令关押起来,此后就没人敢出来说情。

    雍王府。

    严仇、严烨和十皇子拓跋昊,聚在云归阁的书房。

    拓跋昊在房里来回踱步,严烨看着心烦,便道:“你在我们面前转来转去的,难道不累的吗?”

    “我在想办法怎么救蔺哥和那俊。”

    “那你想到没有?”

    “没有。”拓跋昊转身在严仇身旁坐下来,怒愤道:“他们肯定早就有预谋的,先是盗走了那俊的令牌,再派人去刺杀太子,故意掉落令牌,让太子捡到认为是蔺哥派去的,然后引那俊出来,再让人伤了他。”

    令牌是代表雍王府,共有四块,不管任何情况下能自由出入京都城,拓跋蔺分别给了他最信任的人。

    由于它代表着雍王府,所以不能随便给予他人,因此,那俊发现令牌不见了,当有人用飞镖传信,让他到后山的树林里,他没有多想便赶过去,岂知那里早已埋伏了几名武功高强的黑衣蒙面人。

    那俊寡不敌众,被对方所伤,奇怪的是,他们伤了他两剑后,便撤退了。等那俊回到雍王府,三司的人便前来捉人,让他们措手不及,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烨道:“很明显了,他们目的是想挑起我们和太子党之间的斗争,最好两败俱伤,那么他们不费兵卒,收渔人利。”

    “我们不能坐以待斃呀?”拓跋昊霍地站起来,“严仇,你一向都很有想法的,你说我们该怎么做?”

    今晨太后下了命令,翌日中午,卸去拓跋蔺双臂,而那俊枭首示众,执行于京都城午门口,事情来得太突然,他们现在谁也无法施救。

    先有在拓跋蔺代理皇帝处理政务期间,皇帝在宴会上突然昏迷不醒,再有刺杀太子事件,而矛头直指向雍亲王拓跋蔺,太后对他从来都是表面慈爱背后却怨恨至极,她还不乘机将他铲除?

    她在朝堂上对众臣说拓跋蔺先不忠不孝,有弑君之嫌疑,后对手足心狠手辣,证据确凿,岂容抵赖。

    凤相和太尉等人对前者说法有议,可后者的确有证有据,事到此,原本不信拓跋蔺有谋害皇帝之疑的赵党,彼时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力挺拓跋蔺。因此,太子党和赵党等人站在太后这边,凤相和太尉等人求情也被驳了回去。

    而今却是太后下令,雍亲王和那俊行刑前,任何人不准内进探望。

    严仇绕手靠向椅背,低眉沉思片刻,“要救他们,倒是有一个办法。”

    拓跋昊与严烨互望一眼,严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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