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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不是他,你以后行事万事小心。”
“我知道,对了,那俊的事怎样啦?”虽然刺杀太子的事他们是被陷害,但还没有找到幕后主使者,那俊只能暂时被关押地牢。
“他很好,凤清歌在里面打点好一切,
歌在里面打点好一切,将他转到干净清静的地牢。”
不好的事情已很多,严仇不想她担忧,所以没跟她说实情,其实那俊在地牢也不好过,周太后急着找个名堂处死拓跋蔺,对那俊用了极刑,想让他认罪,偏那俊这小子倔强,宁死也不画押认罪,见此,周太后便硬把未查清的证据挫实,还好,皇上醒过来,把周太后的阴谋打乱了。
炎妃然想了想,说:“刺杀太子的事,我觉得有一个人值得怀疑的。”
“谁?”
“是赵昂,我让严烨去查了,一切都等严烨回来才知道。”
当她听到严烨讲到太子被夜袭刺杀,对方掉落雍王府令牌,她就觉得事有蹊跷,赵昂养了那么多武林高手,找几个武功高超的出来冒充杀手,再嫁祸给雍王府的事也不是没可能的,不管杀手能不能成功,最大受益者都是他。
严仇点点头,怕炎妃然照顾拓跋蔺辛苦,就叫她去休息,让他来照顾拓跋蔺,可炎妃然拒绝了,见此,他也不坚持,就坐在旁边陪她说话。
炎妃然让芊蔚和青苹到隔壁休息,并吩咐她们明早煲些补血汤,拓跋蔺失了那么多血,需要补补血。
天微亮,追蒙面人而去的手下回来,严仇走了出去。
炎妃然原本与拓跋蔺的手相握,伏榻而睡,但她睡得并不安稳,严仇离开时的脚步放得很轻,但她还是醒过来。
然而,她刚抬起头,就看到床榻上的拓跋蔺缓缓睁开眼,便笑道:“你醒啦!”
拓跋蔺没说话,刚从昏沉中稍微清醒,脸色苍白,因失血多有点发乌。
“拓跋蔺……”炎妃然俯下身担心看他。
拓跋蔺先是扫了眼两人一直相握的手,随后慢慢松开。
果不其然,经过一夜的抓握,炎妃然白皙的手腕顿时乌青了一圈,他眼底微动,可以看出自懊的情绪,愈发沉淀。
“对不起……”他沉声道歉。
炎妃然安静看着拓跋蔺。
在她眼里,这不过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他却放在心上惦记着,她拉着他的手说:“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我想要你快点好起来。”
拓跋蔺的目光却依旧落在她手腕的淤青上,不知是不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眼神有些无法对焦。
炎妃然心里一阵难过,忍不住俯身凑近他的脸,轻吻他冷薄的唇线……
缓慢而温柔……
严仇并不知道拓跋蔺已醒过来,没有敲门就推门而进,正好瞧见内室这一幕,他顿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悄然退了出去。
正转身,就看到芊蔚站在身后,他暗吃一惊,她什么时候站在那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严护卫。”芊蔚静静的凝着他,双眸亮灼灼的。
“有事?”严仇皱了皱眉,对于炎妃然身边这个侍女他印象很深,但总是没有见到她的人,所以对她也不是很了解,只是每次碰面,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总带着几分探究,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这给你的。”说着,她由背后拿出一只食盒,里面装着桂花糕,递给他说:“你忙了一天,想必晚餐还没来得及吃,这是给你做宵夜的。”
“谢谢!”严仇绷着俊脸,说了声谢谢,但并没有接过来。
“你不吃吗?”芊蔚看着他,这个男人似乎只有王爷和王妃面前,脸部才有一点暖意,刚刚明明看到他嘴角勾起,怎么面对她时,神情又冷下来,她有这么讨厌吗?
“我不爱吃甜食。”话落,严仇已迈步越过她离开。
“不爱就不爱!”芊蔚咕噜了声,收起食盒。
由窗口看了一眼屋内,内室的烛光还亮着,想想之前蒙面黑衣人来袭时,没有人守着才被有机可乘,虽然现在离天亮还有个把时辰,但她不敢随意走开,便挑了个能坐下的地方,守在门口。
屋内,拓跋蔺轻轻推开炎妃然,眉头皱了一下,炎妃然察觉到,摸摸他的脸,紧张的问:“哪里不舒服吗?”
拓跋蔺沉默半晌,摇摇头。
止痛散的药劲其实早已过去,伤口钝痛的感觉越发明显,但拓跋蔺并不准备告诉她。
“那,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有点饿了。”他已一天一夜粒米未进,肚子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我去叫人帮你弄点吃的。”
想到他现在身体的情况,不放心把他独自留在房间,就到门外吩咐芊蔚去弄。
再回来时,她手上端着一只玉盆,放在桌子上,把洗脸巾拧干,帮他擦脸。
拓跋蔺没有吭声,任由她的动作着,直到脸上彻底恢复清爽。
“对不起,以后尽量不会让自己受伤。”他突然说,自从两人成亲以来,他接二连三的伤受,她心里肯定不好受。
炎妃然动作一顿,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意外之事谁能料到,你又不是神仙。”
拓跋蔺是那些人的绊脚石,就算再有本领也难防小人在背后的暗算,要怪就怪这些人手段狠辣。
短暂停顿后,她又继续帮他擦着身上,同时避开伤口。
“其实可以避免这种情况的,但若不是这样的话,又收不到效果,不过你放心,他们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说话时,拓跋蔺看着帐顶,下颌上新冒出来的湛清胡渣,有着莫名的性感。
炎妃
炎妃然脸色一沉,“你的意思是,故意让自己受伤的?”
“不是。”拓跋蔺忙解释说:“是我可以不进地牢的,用另一种方式自行洗脱清白,但若不进去的话,他们不会放低警觉,从而显露狼子野心。”
“但你也不必拿自己身体去犯险,万一我赶不回来,那你……”一想到若她赶不回来,他会被卸去双臂,她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我相信你的能力。”
“可你有想过我的心情没有?”当她看到他被人扶出地牢,见到他身上血迹斑斑时,那种锥心的感觉无法形容。
“对不起。”将心比心,拓跋蔺知道她肯定生气,可若是能够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拓跋蔺静静的看着她。
炎妃然的脸蛋,白皙中透着绯红,像是一朵桃花在昏黄的灯光下绽放着。
“我……真的好饿,什么时候有东西吃?”
拓跋蔺果然没有再在这话题上继续,而低哑的嗓音带有几分不明显的撒娇意味,炎妃然瞧着他,终究板不起脸来。
“我去看看。”
炎妃然出去没多久,与芊蔚和一个小丫鬟回来,她们手上各端着一锅热气腾腾的香菇鸡肉粥和一盅补气血的银耳红枣汤。
芊蔚和小丫鬟把粥盛出来后,才退下去。
炎妃然怕他动一下又会扯裂伤口,于是将碗端起来,坐到床前,拿着汤匙舀了一勺粥送到他唇边。
拓跋蔺没丝毫拧扭,张口把粥吃下去。
“刺杀拓跋凛的事你觉得会是谁最有可能陷害你?”炎妃然一边喂他吃粥一边与他讨论起案情,那俊还在地牢里,一日不查出真凶,他就多受一分罪。
“你是不是有怀疑对象?”拓跋蔺不答反问。
“嗯,当今朝堂上想你死的人很多,但挑拨你和太子之间的争斗,谁是得益者便是谁最有可疑。睿王与我们是同阵线,他的人不可能陷害你,那么就只剩下赵昂,他养的”门客“无数,刺杀太子嫁祸于你也不是无可能的。”
“当然,不排除太子自编自演的可能,目的是想让周太后加快速度除掉你,若是这样,那他低估了赵昂的实力。”
可能真的太饿了,炎妃然话落,一碗粥便见底了,用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
“再来一碗。”
炎妃然转身去盛粥。
拓跋蔺道:“你猜他知不知道赵昂豢养”门客“的事?”
炎妃然盛了一碗粥,回身坐好,给他舀了一勺粥,“赵昂为人低调不喜出风头,在百姓眼中,他更是一个谦虚恭谨、礼贤下士的好官,若不是我和凤云汐无意发现他的秘密,我们怎么也想不到他原来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阴谋家。”
“经近日一连串发生的事,赵昂的野心也暴露了,拓跋凛不笨,如果这场刺杀不是他自编自演,那么,行刺他的人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手法岂能瞒过他,赵昂豢养”门客“的事以前不知,现在肯定也猜到一二。”
“分析得不错。”拓跋蔺点头,咽下她送来的一口粥,又道:“你觉得这场刺杀会是拓跋凛自编自演吗?”
“以我以往对他的了解,他有可能做得出来。”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对自己狠也不是没可能的。
拓跋蔺摇头,“你猜错了,不会是他自编自演。”
“你为何这么肯定?”
炎妃然放下空碗,又将银耳红枣汤端过来,细心的喂他喝。
“还记得在宴会时,你跟我说拓跋凛被禁足太子府中,如此休闲的生活,为何又瘦又黑,还怀疑他是不是玩障眼法。”
“你怀疑他什么?”炎妃然似乎被他的话题勾起兴趣,喂他的动作停顿下来。
“不是怀疑,他的确在跟我们玩障眼法,他很可能已在外面招集人马,现在只等候一个契机。”
说完,拓跋蔺就着汤盅口,把剩下的红枣汤全喝光了。
他这么主动,炎妃然很满意,放下汤盅,用手帕细心的擦去嘴角的汤迹,擦干净后,盯着他棱角分明的嘴唇,因为刚吃过东西的原因,苍白唇色终于有了红润,她的心悸动一下,附身在上面烙了一吻,正想离开时,却被他按住后脑,被动反为主动,或温柔或霸道的啃咬,然后慢慢的加深了力道……
第196回:终结篇(七)()
炎妃然原想吻一下他,没想到他却不肯放过她,既担心他的伤口又不感挣扎,一颗心被他的舌头撩得意乱情迷。
不知吻了多久,拓跋蔺终于放开她,她的眼晴里矇上了一层水雾,清亮得像一汪清泉,好像能把他的心都勾出来一样,充满魔力。
这样的她有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勾人的性感。
若不是他的身体不允许,肯定不会只吻吻这么简单。
拓跋蔺眸色暗了暗,掀开丝被道:“上来。”
“会扯裂伤口的。”炎妃然以为他想继续下去,当即拒绝,刚才被他撩得心猿意乱,可看到他胸膛的伤口,所有的热情瞬间冷却。
“你想去哪了?”拓跋蔺宠弱的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我是看你照顾我这么辛苦,肯定没有睡好觉,让你上来休息。”
炎妃然脸一热,原来是自己会错意。
“当然,我也想抱你。”
因为拓跋蔺这一句话,炎妃然心软了。
脱了鞋慢慢躺到他身边去。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拓跋凛在外面招集人马?”炎妃然问,宴会那晚后,他一直被关在地牢里,外人不得进去探访,他是怎么查到的。
“猜的。”拓跋蔺轻抚着她的头发,盯着帐顶的眸光深邃幽暗,“皇上禁足他,回收了他的权,他已清楚自己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已没有过去重要,即使修补了关系,裂痕仍存在,所以,他是先未雨绸缪,趁着被禁足期间,他已在外面筹谋着一切。”
拓跋凛觊觎皇位已久,眼看只差一步就成功,怎可能甘心失去所有,炎妃然觉得拓跋蔺的分析有几分道理。
“之前是不是有蒙面人闯进来要伤害你?”拓跋蔺想起昏睡时,好像看到有人蹿进房间要伤害她,当时他凭着模糊的意识踢飞了蒙面人的武器,之后又昏迷了,再次醒过来时,看到她在床前,曾以为自己在做梦。
“嗯,不过被你打跑了。”怕碰到他的伤口,炎妃然不敢靠他太近,把抚着她头发的手拉下,与他交握地放在身侧,不一会又放到唇边吻了吻。
“是谁派来的?”
“大哥已让人去追踪了。”
“京都城很快会不平静。”
“这里从没有平静过。”自炎氏一族被灭门后,京都城表面风平浪静,其实早就暗流汹涌。
炎妃然侧身抱他,“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在一起的,是不是?”
“当然。”
炎妃然没有说话,将头埋在他颈弯,他身上有着浓郁的草药香气,即便给他擦了两遍身体,药香中仍夹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以为重生回来只要能替家族平反报仇,什么都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