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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炎妃然抬起头,看着她笑道:“我们刚到这里,他们的底细都没弄清楚,能有什么计划。”说到里,她故作顿了一下,沉吟道:“先这样吧,明天你找几个人盯着太子那边的情况,以及他跟太子妃之间的互动。”她的确是有计划,只是没确定芊蔚对自己忠诚前,是不会坦白相告的。
芊蔚迟疑道:“可我们刚到这里,那能找到人帮我们呀。”
“有钱你怕找不到人吗?”
“也对,奴婢明天就去办。”
炎妃然点点头,继续专注于名单里,然而,当她看到名单写着骠骑大将军李衡几个字时,明亮的双眸子倏的眯了起来。
李衡不是叔叔旗下一名副将吗?在炎家出事一年不到,他居然连晋数级,成为一品武将。对于李衡她印象极深的,他与邹纬都是叔叔的心腹,跟叔叔出生入死多年,对年幼失去父母得她更是怜爱,每次跟随叔叔由边关回来,都会给她带回当地的土产或新奇的玩意。
若炎家没出事前,他能晋这么多级,她自会潜他高兴,可是,在叔叔被北越帝以谋反之名被捕,邹纬也受到牵连被斩在午门后,而李衡居然没受丝毫影响,反而连晋数级。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李衡是不是出卖了叔叔,不过,他是人是鬼,以后找个机会试下就知道。
她继续往下看,当看到太尉董钊时,眉头蓦地拧紧。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炎家被抄家那晚,她带着年幼的侄子逃出秘道后,第一时间去找与叔叔最好交情的董钊,当时他的职位是御史中丞,同是她自己好友董若婕的父亲。她请求他向皇上求情,救救她的家人,却没想到他竟是佛面蛇心,表面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转身却准备将她迷晕送往刑部。
幸好被她不小心听到,准备带着侄子偷跑,却遇到前来送晚餐给她的董若婕,在她的帮助下逃出董府。之后她又跑去找曾受过炎家恩惠的官员求他们帮忙,没想到个个避而三舍,眼看行刑日在即,走投无路之下,抱着余尽般奄奄一息的最后希望,托董若婕送信给拓跋凛,希望他看在过去的情分,为她向皇上求情,暂缓行刑,给她时间找证据,证明叔叔是被陷害的。
她的信石沉大海,直到了行刑那天,她亲眼见到他坐在监斩台上,对着台下被捆绑着双手,跪在刑台前的亲人下令行刑的时,对他仅存的一点希望都灰飞烟灭。
尽管知道希望渺茫,为了要见他,问明心中的疑惑,她用叔叔给她的盒子为引诱,约他到雾峰山见面,没想到……
忆及此,炎妃然的心,不可避免地抽痛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悲痛,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名单上。
只是不到一年时间,那些曾受过炎家恩惠,在炎家遇难却避而三舍的官员,现在个个都荣锦光鲜,想她炎家为北越皇朝躹躬尽粹,肝胆相照,到头来却落得诛九族的下场。
现在她回来了,该要算的帐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那些策划谋害炎氏一族沉冤莫白,含恨九泉的人,她要一个个揪出来,还她炎氏一族的清白。
***
寒夜深深,炎府被亮如白昼的火光团团围住,大批的禁卫军鱼贯而入,惊恐的尖叫声,家仆女眷们的惨叫声,兵器撞击激烈声充斥在炎府上空,护卫顽强地抵抗着,血花翻飞——
惊骇的炎妃然抱着年幼的侄子,排开四处窜逃的家仆,急切的到处寻找家人。
叔叔在哪里?熙哥和嫂嫂你们在哪里?还有小妹、姨娘以及奶娘,怎么都找不到你们?她内心十分焦急,拼命地往前厅跑去。
“快逃吧!小姐,我们带着小少爷由秘道离开,再迟就来不及了。”贴身丫鬟乐儿拉住炎妃然的手臂,扯着她往另一个方面走。
“不!我要找叔叔……”
“难道你忘记将军交给你的任务吗?你若去找将军铁定被他们捉住,如果连你都被抓了,还有谁能救将军和二少爷他们?”
想起叔叔之前的叮嘱,她脸色倏地刷白。
“姑姑,煊儿要找娘,煊儿要找娘……”惊吓过后,回过神的侄子开始哭闹了。
她立即安慰道:“好,姑姑带你去找娘,不过你不能哭,也不能耍脾气,知道吗?”
“嗯。”
“糟糕了!”经过花园,乐儿突然停下脚步,压低嗓音,万分焦灼说:“小姐,去秘道的路给禁卫军堵住了。”
“非要逃出去不可。”她知道再不走,就真的会走不了,不为自己,也要为侄子求条生路。
“嘘!有禁卫军走过来。”乐儿立即拉着她躲到花丛后面,身体微微颤抖着。
炎妃然觉察到乐儿的惊慌,轻轻握住她的手。
这温情的一握,乐儿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决定,于是小声提议道:“小姐,我们互换外套吧,让我引开禁卫军,你乘机跑去秘道。”
她不敢置信的瞪着乐儿,“要我让你去冒险,然后自己逃命?我不同意!”
“不同意也得同意。”乐儿紧握着她的手,“小姐不能被抓到,将军吩咐过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护着你和小少爷离开。”
所以呢,要她眼睁睁的让这个自小照顾自己,如同亲妹妹一般的侍女去送死?“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可乐儿却不管她做不做得到,不由分说的动手脱她的外衣,两人拉扯间,禁卫军离她们只有几步路,乐儿见此,索性放弃跟她抢衣服,霍然站起来,往刚才来的方向跑去。
炎妃然想阻止已来不及了,禁卫军见到有人跑出来,立即快步追上去。
“姑……”
煊儿欲要开口叫她,炎妃然几乎吓出一身冷汗,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等禁卫军走过后,她抱起侄子就往前冲,在长廊的转角时,担忧乐儿的处境,忍不住回头看,却远远见到一个穿着银光戎装的男子,正拎着乐儿的衣领,手中的大刀已没入了乐儿的腹中。
“不——”
炎妃然倏地自床上弹坐起,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刚才做梦了,梦中清楚的看到握刀杀害乐儿的人竟然是李衡,不,不是梦,那是真实发生的。当时站在李衡身旁的人是拓跋凛,那时她回头见到他也在禁卫军队里,十分意外才忽略他身边的人,刚才在梦里她可看得清楚,杀害乐儿的是李衡。
自成为轩辕臻后,每次做梦都是所有血亲斩首以及自己掉下悬崖的画面,可从没梦到抄家时的情形?为何今晚会梦到呢?而且还在她怀疑李衡忠诚之后……
难道是乐儿知道她回来,所以托梦告诉她谁是炎家的背叛者?还是给她某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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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问我,裸奔是什么意思?晕,我答:裸奔是没收藏。收藏=衣服。一个收藏等于一件衣服,热死也没关系,最怕就是没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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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回:骊山之行,惊闻真相。()
重生之锦绣婚程;第015回:骊山之行,惊闻真相。
翌晨,曙色初露的时候,一身戎装的大炎皇帝骑在马上,率着皇子王孙文武百官浩浩荡荡地往骊山出发。巳时,大队已抵达骊山山麓,稍早前武备院已在此平旷之处设好行营,建起帐殿御幄,缭以黄漆木城,建旌门,覆以黄幕。外设网城,东、西、南三门,有人轮流值宿守卫,以防有野兽或外人闯入。
炎妃然由马车下来,映入眼幕的是鹅黄柔媚的阳光,清爽的微风带着淡淡的花草香扑面而来,举目望去,整齐有序的马车排列营帐外,随行的侍从们纷纷替自家主子将行李提到分配好的营帐内。有名内侍太监前来,告诉她们的营帐与皇室女眷安排在同一区,并告之今天的安排流程。
原来在她们的马车抵达前,早一步到达的皇上已率领几位皇子和大臣们去捕鹿区,留下都是女眷,晚上会有个篝火会,说是为她们接风洗尘。
正在指挥随侍搬行李的郝竣丞,见到炎妃然和轩辕瑶下车,立即让一个姓胡的公公带他们去营帐休息。轩辕瑶第一次见到这么多整齐又漂亮的营帐,开心得像个孩子般,拉着炎妃然的手,迫不及待往帐里走。
“她们就是西临公主吗?怎么戴着面纱呢?”
“可能是丑无颜,所以不敢示人。”
“一个丑公主敢到我们北越选夫?真不自量力,还听说她非皇子不嫁呢。”
那些窃窃私语,像幽灵一般飘进她们的耳里,炎妃然一笑而过,可轩辕瑶可却不高兴了,嘲讽说:“姐,他们真无知,都没见过你真面目,就这么胡说,若是你摘下面纱,他们嘴里岂不是能塞下一只鸡蛋。”
彩灵呶呶嘴,瞥了一眼带路的胡公公,似防他听懂,便改用只有她们能听得懂的西临语说:“我们公主比起他们的公主,不知美多少倍,就连他们口中美丽高贵的太子妃比不上公主的美。”
芊蔚一愣,问:“你见过他们太子妃?”
“远远瞧了一眼。”
“在哪见到?”轩辕瑶好奇的问。
“在一个叫尚林菀的别院。”彩灵道:“昨晚公主叫奴婢到膳房拿吃的东西,在那里听到宫婢们在谈论太子妃,遂好奇问之,才知道太子妃与太子之间有段感人的故事,刚巧有个宫婢进来拿糕点,他们说那是太子妃贴身侍女,见她一个人拿了很多糕点,奴婢上前帮忙,她以为奴婢是那些宫婢,倒没有拒绝,就这样,奴婢跟她去一个叫尚林菀的地方,远远看了太子妃一眼。”
说话间,她们已来到营帐外。
胡公公恭敬道:“这是皇上特为你们安排的,请两位公主进去休息,现在离篝火会有段时间,若两位公主闷的话,可以出去走走。”
炎妃然对胡公公道谢:“劳烦公公替本宫叩谢皇上的恩典。”
芊蔚上前,从袖中掏出一片金叶,塞于他手。胡公公见沉甸甸的金物在手心即喜,讨好道:“公主性格爽朗大方,又平易近人,必定会寻得良婿,到时还请公主不要忘记奴才。”
在宫中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当看到眼前这位公主,虽然蒙着面纱,可看她举足之间流露出来的落落大方和优雅气质,他有种预感,此人日后必定是个不凡的人物。
炎妃然不知他心中所想,脸上洋溢着笑意,语气温和:“这话又是哪里说来,见你的言语必是皇上面前能说话的公公,本宫他日还指望公公多多提携!”
胡公公见她如此客气,受宠若惊地谢了,转身离开。
“姐,那我去看看我的营帐,一会你好了来叫我。”轩辕瑶早已等不及了,见胡公公走开,立即带着柑橘和柳橙两名侍女,挑了左边那帐进去。
进入营帐,彩灵很勤快地去整理行李箱,打算替公主选套惊艳全场的衣裳,去参加晚上的篝火会。
炎妃然摘下面纱,打量了一下营内的摆设,一张会客用的短脚桌子,一张檀木床榻,挂着水蓝色的床幔,床左侧边是一张精致的雕花梳妆台,再旁边是一个小衣柜。整体虽然简单,却让人感觉很舒服,特别是地上的羊毛毯子,踩在脚下软软的,舒服极了。
芊蔚凑近炎妃然,低声道:“公主,奴婢出去一下。”
炎妃然明白她的意思,允了,等她出去后,便对彩灵说:“你刚才说,昨晚你从宫婢那里听了一个感人的故事,是什么故事?说来给本宫听听。”
“公主是说太子妃与太子的故事吗?”彩灵问。
“嗯。”炎妃然坐在毛毯上,指了指桌子对面,说:“你也坐下,衣服等会再整理。”
彩灵应了,在水壶里倒了两杯水,才坐下来说:“奴婢听她们说,太子在年少的时候,曾在外面遇到歹徒袭击,受伤掉到河里去,是被一位蒙脸小姑娘所救。太子昏迷了几天,一直都是小姑娘在照顾他,后来醒过来,太子很感动,原想报答她,可因为有急事要回京,只好留下一块玉佩给她,叫她上京来找他。”
听到这里,炎妃然眉头皱了皱,怎么情节那熟悉?甩甩头,继续听彩灵津津乐道:“可等了几年,那位小姑娘并没有前来,直到有一天,太子在朋友家中遇到一位姑娘,那姑娘给他的感觉与救他的小姑娘很相似。一问这下,确认了姑娘当年曾到过河边,并救过一个少年,太子又见姑娘无论才华还是相貌,样样都不错,有打算娶她为妃的念头。”
将听来的故事绘得有声有色的彩灵,觉察到炎妃然脸色突然阴沉了下,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可见她又没示意自己停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说:“谁知这个时候,他遇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