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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也全是装着黄土的土包子,这下自己真的被人耍了,真变成土包子。崔猛着急的喊道:“不好,我们中了敌人的奸计,通知兄弟们赶紧给我撤。”
崔猛带着人正要从哨卡里出来,这时树林那边忽然窜出来很多东秦州士兵,看那样子似乎还是羌族人的打扮,难道是秃乞历仁的部队?果然是秃乞历仁,只见他骑在一匹宝马上站在不远处,手里的马鞭一指崔猛笑道:“哼,果然不出柴延屏所料,你当真中计,我可在这里等你好几天了,纳命来吧。”说完这句纳命来吧他双腿一瞪,冲着崔猛就冲杀过来。
两边顿时陷入残酷厮杀近身搏斗的状态,一个长枪猛的刺向崔猛,崔猛在马背上用宝剑隔开长枪,挥剑一砍,那军卒的右手不翼而飞,他倒在地上哇哇惨叫。又有一个那这长戟的冲他捅过来,他侧身躲开反手一剑,又毙命一人。这时候那边的秃乞历仁也手持银月勾魂索啪的一声朝他扔过来。
崔猛下意识的想要多来这一击,无奈那铁锁链似乎在秃乞历仁手中如同长了眼睛一般,来去如风,能前能后,差点把他从马背上打下来,崔猛猛的一下子抓住这根铁索用力一拉扯,他想把秃乞历仁拉下马来,不料对面的秃乞历仁在马背纹丝不动,还朝他笑。
崔猛知道遇到对手了,这厮功夫肯定不比自己差,当下他也不敢大意,连忙松手转身骑马要跑,因为越来越多的敌军正在源源不断的围上来,再不跑只怕他要全军覆没了。秃乞历仁刚有点兴致,见崔猛脚底抹油想要溜,哪里肯放他走,大喊一声:“哪里跑你!”拍马就追上去了。
两人一前一后跑了有三五里地,崔猛的士兵越跑越少,而秃乞历仁的部下则越围越多,崔猛心里暗暗叫苦,这时忽然身后弓弦的声音响起,他下意识的缩头躲开,身边一个自军士兵应声倒地,回头望去,只见秃乞历仁笑着又张弓搭箭对准了他。崔猛心里直骂娘:这孙子不按套路出牌。
前面不远处有座庄园,此刻大门紧闭,似乎里面应该埋藏这伏兵什么的,他正要绕路而行,只见庄园大门忽然打开了,一大批手持武器的庄园府兵出来,领头的一员武将手持偃月刀全身披挂的站在庄园大门口严阵以待。崔猛看他那样似乎不像是跟秃乞历仁一伙的,但是他有吃不准这伙人什么来头,于是也没敢挺溜,当即从庄园门前两百米的地方绕过去了。
前头跑了崔猛,后面秃乞历仁死命的追赶,来到庄园门口时,他瞅了一眼那个将领,只见一副英武模样,手里的武器配上胯下良驹,整个人显得气定神闲十分洒脱。秃乞历仁不知道这个人是干嘛的,也没理他,驱兵想要继续往前追。这是那员将领横刀立马站出来拦住他的去路。
秃乞历仁不解的看着他问道:“你乃何人,为何拦住我的去路,不知道我乃刺史高公的坐下大将?”那武将也不搭话,直接上来就对他劈头盖脸的一刀看过来,这可把秃乞历仁气的半死,这人毫不讲理上来就打,难道这个庄子里的人都跟崔猛是一伙的?可是那里说这里是东秦州地界,不应该有崔猛的势力。
他胡乱的招架这对方的攻势,眼看这崔猛越跑越远,心里着急的吼道:“你有完没完,没看见我追踪的人跑走了?”说着猛的用力朝那武将一击劈砍过去,想逼退他自己转身跑回去继续追击。可是那武将就像是说说好了似的,根本你不买他的帐,继续死缠烂打跟他耗斗。秃乞历仁这下真的生气了,暴怒的大喝一声,转身要跟着武将拼命,这时柴延屏跑出来大喊一声:“都住手。”
秃乞历仁一看是他,心里很纳闷,问道:“你怎么在这里?快帮我挡住这个疯子,我去追崔猛,今日我要将他生擒活捉。”柴延屏闻言大喜道:“那厮果然中了我们的计策?我正好在这附近一带巡弋,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情,你快去追吧,这里交给我了。”秃乞历仁一拱手九头领着小兵闷酒朝着崔猛逃跑的方向猛追过去。
那武将似乎想要拦住他,却不料柴延屏一杆长枪拦在面前,笑着说道:“你别急,我们两先切磋一下。”那武将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十分俊俏,柴延屏心说好一个儒雅的武将。那人也不搭话,直接上来就是一顿乱砍,虽然手里的偃月刀舞的很有一番章法,可是好像这人力气不大,招式看起来总是有气无力的样子。
大家长兵器对长兵器,比的就是熟练度和招式的克制了。柴延屏自幼也是苦练枪法,一手银枪耍的相当出彩,年纪很轻就打遍州郡无敌手。他觉得这人的刀法还是很厉害的,几次都逼得他险象环生,心里不由得多赞叹几声,佩服之情油然而生。
按理说他也算是此间本地人,却不曾听说这附近一带有什么厉害的刀客存在,怎么今日在这庄子里忽然冒出来这么个厉害的角色。他当即用力一枪跳开对面的刀口,迅后退三步站住了大声问道:“我看阁下刀法颇有造诣,可惜未曾结识,不知能否赐教高姓大名?”(。)
第二百七十五章 单相思(上)()
那武将似乎对他的话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不说话,看那样子十分扭捏,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如此做作,像个娘们一样,不过柴延屏敬重他的武艺了得,也不在意的说道:“在下不过是敬仰阁下的武艺,想要跟你结识一番,我料想你与那崔猛不会是相识吧?”
这是哪武将忽然开口问道:“谁是崔猛?”柴延屏一听他开口说话当即讶然,怎么是个女的声音?再仔细一看,可不是吗,哪有老爷们长的如此婉约的,眉清目秀像个女人,不是像,根本就是个女人。这下柴延屏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刚才跟自己两人对打的竟然是个巾帼英雄。
柴延屏当里上前拱手施礼道:“在下鹿城柴延屏,见过这位娘子,不知娘子为何这般打扮,刚刚差点就误会了,还望娘子恕罪。”他自己料想以他在本地的名气应该没人不认识,自己报上名讳,又客气的道歉了,按理说这位******应该十分激动的跟他说明自己的情况。
可是那女将却十分好奇的看着他说道:“我不认识崔猛,也不知道你是谁,不论如何以后你们打仗不许在来我的庄子前闹事,这庄子十里之内都是我冼家的地盘,你们不许进来骚扰。”冼家的地盘?产柴延屏没听懂她的意思,于是客气的说道:“娘子说的有理,不过你这封地可有官府文书为凭?”
冼英啐了一口道:“我呸,谁是你家娘子,姑奶奶我还没婆家呢,你少满嘴胡说八道的。”柴延屏闻言哈哈大笑,拱手作揖道:“失敬失敬,原来该称呼为姑娘,不知冼姑娘为何要划定范围不让我们官府的人出入呢?”冼英没好气的说道:“你们这些当兵打仗的,一点都不顾及当地百姓的死活,我们一年到头种点粮食自己都不够吃,还要上缴国家,上缴公粮也罢了,可你们一打仗就放火烧我们麦田,还肆意践踏我们的菜园,擅自摧毁我们的房屋,这还有天理公道吗?以后只要是在我冼家地境内,就不许你们这么做,不然……”说罢她晃了晃手里的偃月刀。
柴延屏苦笑道:“姑娘你真的误会了,你说的那些都不是我们干的,我们高公的部下,高公乃本地父母官,他怎么会让人坐下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你说的那些事都是刚刚被你放走的那厮干的。”冼英没想到自己居然乌龙的放走了仇人,虽然对柴延屏有些歉意,可是脸上依旧冷如冰霜的说道:“我不管你们谁跟谁,只要来破坏我们田地农舍的,就是不行。”
柴延屏觉得跟她今天很有缘分,要不是自己不来助阵就遇不到他,要不是自己选择殿后让秃乞历仁去追击崔猛,估计这姑娘就要被乞历仁辣手摧花了。所以老天爷是有眼的,他觉得自己比乞历仁懂得怜香惜玉多了,所以才把如此的******送给他。
其实柴延屏少时在家还未出名就已经有很多大家闺秀想要与他提亲,这要是放到现在是很少见,至少在公元两千年以后中原汉族就没女子家主动提亲的。但是在那之前,真的有老人为了家族或者女方喜欢男方不好意思说出口就让家里老人提亲的,柴延屏自觉长相也还可以,虽然不敢说风流倜傥,可是跟黄土高坡上那些大老粗想必,他算是十分清秀的。
所以从小名气大长相俊,来他家提亲的妹子络绎不绝,可是他自己一个也看不上,他心中理想的对象应该是跟和他一样,喜好武艺酷爱格斗,且长相甜美的******才对,那些胭脂俗粉怎么入他的法眼。所以这一耽搁就耽搁到现在二十郎当岁还未遇到心上人。
但是今日他遇到这个冼家妹子,情窦豁然开朗,觉得终于等到了他理想的人生伴侣,最主要的是,人家姑娘自己说的还没找到婆家,这不是冥冥之中在等待自己吗。想到这里柴延屏心花怒恨不得当场上去搂着******回去见爹妈。可是冼英一脸的漠不关心样子,让他心里有点害怕,害怕她会拒绝他。
于是柴延屏笑着说道:“姑娘说的是,在下觉得你这样做虽然处于好心,可是事倍功半,不如这样,我回去以后派一支军队过来帮你们驻守这里的庄园,一来可以保家护院,二来外面的山贼恶匪见此处有军队,也不敢骚扰造次,你觉得意下如何?”他本意是要显摆一下自己的军职官位,可是没想到被冼英一口拒绝了。
冼英说道:“不必了,我们这里没有那么的粮食来养活你的部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们以后也尽量少出现在这里,免得产生误会。”她的意思是说刚刚就是因为看到秃乞历仁在追逐崔猛,误以为是官兵在滥杀无辜百姓,而且她很担心秃乞历仁会不会攻打庄子,所以才集合人马主动出击,出来拦截他的。
但是这话被柴延屏听在耳朵里十分刺耳,怎么这个女人如此不知好歹,他的一片真心难道这女人看不出来?说实话这个柴延屏有点想多了,别说一般人看不出来,就是当事人冼英对他也没有这个想法,怎么可能会跟他生什么事情呢?
柴延屏有点灰心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在下告辞,山水有相逢,我们日后相见。“说着拨马便走,身后军兵跟着也就撤离了,冼英看他走远了也就带领手下府兵退回庄子里,关上大门严加看守自不必说。但是这个柴延屏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他自幼心高气傲,从来都是小姑娘们上赶着去追求他,从来没被人像今天这样吃瘪过,他不禁回头又看了一眼那个庄子。
然而冼英冷如冰霜的脸庞浮现在眼前,他实在没有勇气再去面对,越是骄傲的人其实越是脆弱卑微,害怕被人拒绝,不能接受失败,更不允许自己的人生有瑕疵,为名所累。回到中部郡城内,柴延屏一脸的垂头丧气,衙署的侍从说还没见到秃乞历仁回来过,看来他还在城外追击崔猛。
此时此刻柴延屏满脑子都是冼英的音容笑貌,他是在没心情去管秃乞历仁的事情,于是懒散的斜靠在太师椅上,眼神空洞的盯着房梁呆,这时他的贴身仆从,从小两人一起长大的小厮柴荣进门来,看到他这幅样子十分好奇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一回来就唉声叹气,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柴延屏自尊心强,自然不肯跟他说自己遇到了心爱的姑娘,可是那姑娘不爱他,还对他十分冷淡。这要是让柴荣知道了多丢人啊。可是柴延屏小看了这单相思的魔力,从这天开始接连好几天他茶不思饭不想,睡也睡不好,坐立不安的。柴荣有时看他一个人在房里乐,有时有看起来怒气冲冲的样子,怪吓人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 单相思(中)()
柴荣认为这是他当武将久了杀人杀多了中了鬼魅的邪道,心里很着急,几次三番问他:“公子,您是不是觉得哪里不舒服?”柴延屏没好气的说道:“我看你才哪里不舒服呢,我好得很。你别来烦我。”柴荣见他这般摸样说话,心里更加确定在家的公子肯定是中了什么魔道了。
于是柴荣天天晚上不睡觉在外厅里守着柴延屏,到了晚上,柴延屏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睡着就嘴里迷迷糊糊的念叨这冼姑娘,冼姑娘的。柴荣很好奇他嘴里这个冼姑娘是何方神圣,能让自己的公子日思夜想的,难不成是狐媚妖精不成?于是他把那天跟柴延屏一起出阵的军士都喊来挨个询问。
军士们把那天在冼家庄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都说出来,这下柴荣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主人有心上人了。他作为柴家从小养大的孩子,肯定不能看着柴延屏受尽相思苦,子啊说他跟柴延屏虽然名为主仆却早就情同手足。现在小柴延屏遇到了困难,他自然要伸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