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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尔撇撇嘴,说道:“所以我不建议大家这时候来打啊!”
小家伙们闻言哼哼了几声。
猫猫鱼没有搭理这帮子小家伙们在心底嘀嘀咕咕说什么,径自摸着下巴说道:“不过头儿,貌似哈霍兰公主是法术系boss啊!它好像没有物理系攻击的!”
“对啊!”罗威也叫道:“二哥,我刚刚好像没有受到物理攻击啊!你刚刚怎么说哈霍兰公主的物理攻击很厉害呢?”
小家伙们也忍不住一阵狐疑的看。
卓尔翻翻白眼,说道:“我早就说过别太相信我的资料的!”
好吧,头儿威武霸气!小家伙们翻白眼。
家穷人丑揉了揉鼻子说道:“不管怎么说,头儿另外一个重点说对了,哈霍兰公主真是需要自然抗装备啊!啧啧,大家有米有数这个boss的技能啊!至少有两个是自然系伤害啊!而且,伤害都很厉害的那种!”
猫猫鱼摊摊手说道:“怎么可能没数啊?难怪头儿说我们现在打哈霍兰公主很难,原来这个boss这么需要自然抗装备啊!”
“是啊是啊!看来这次果然是真心给玻璃渣送修理费的!”小家伙们咕哝着。
卓尔在pangbian听着,呵呵笑道:“好了好了,治疗救人。我来说说刚刚观察到的哈霍兰公主的技能和打法吧!”
“…………头儿,能不听吗?”小家伙们沉默了一下,说道。
“恩?为什么不听?”卓尔有点qiguai,以前都是打完boss就总结一下的啊!
小家伙们撇撇嘴,说道:“现在听了也没用啊!等我们把自然抗装备刷的差不多,再来打的时候你肯定还会说。我们没有那个必要浪费shijian吧?”
卓尔听得无奈的说道:“你们至于这么懒嘛!”
“才不是懒咧!”小家伙们伶牙俐齿道:“我们只是想早点去刷自然抗装备而已啊!”
小家伙们既然都这么说了,卓尔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耸耸肩宣布解散。
好吧,事实上,如果不是小家伙们坚持,卓尔也根本没有打算来这里尝试呢,不管是哈霍兰公主还是更加恶心的维希度斯,以他们现在的自然抗装备根本打不过啊!
哦,可能忘了说了。维希度斯也是一个需要自然抗装备的boss呢!
很干脆的选择了解散,小家伙们该去刷什么装备刷什么装备了,卓尔更是被飒若直接拖去了玛拉顿,立志在刷到装备之前不出来了。
墨菲在pangbian听得咯咯直笑,然后笑眯眯的说,要不要今天听到的的后半章听完?
小家伙们沉默,然后集体内牛满面。
嫂子,你是故意的吧?明明知道我们以前千方百计和你挑衅是为了听故事你不讲。现在我们不挑衅了,你反而主动讲故事了?这。这不是故意调戏我们吗?
咳咳,果然这些小家伙们拿这个问题去问墨菲,肯定会得回这样一句话:哟,终于明白了?
于是,墨菲副会长,你之前收拾这些小家伙们完全是傲娇了吗?
咳咳。甭管是什么原因了,反正有故事听,小家伙们是不会拒绝的,于是,故事继续!
最后他们到了卡德加的住处。这里离那个宴会厅不是很远。“自己收拾一下吧。”摩洛斯把手上的灯笼递给卡德加,“厕所在最里面。床下有个夜壶。好了以后到下面的厨房来一趟。库克会给你热点菜的。”
卡德加的房间是契形的,更适合做修道院僧侣的悔过室(小黑屋)而不是法师的。一边墙边靠着一个狭窄的床,对面墙边则靠着一个同样狭窄的桌子,桌上有个空架子。另有一间用来放东西的壁橱。卡德加都没打开自己的背包,直接将其扔进了壁橱,然后踱到同样奉行苗条主义的窗边。
窗户是镶铅条细薄玻璃,架在正中的转轴上。卡德加缓缓地推开半边窗,窗底凝固的润滑油像软泥一样被扯开。
这里的视点依然处于塔上非常高的weizhi,在双月的照耀下,塔周围的群山显得灰暗和裸露。从这个高度望出去,卡德加发现这里以前显然是座巨大的环形山,由于一直受到岁月的风化才变成如今这样。难道说某座大山被人从此地像拔蛀牙一样拔走了?还是因为周围的山生长太快,而中间的山几乎不生长,结果留下怎么一块神奇的difang?
卡德加怀疑麦迪文的母亲从太古时代就呆在这里了,亲眼看着大陆的升起、沉没,或是甚至经历过开天辟地。即使是以一个法师的标准来说,八百年也太长太长了。即便是活两百年,按教科书上所说,大部分的人类法师也都已经虚弱得像张薄纸一样,一碰就死了。七百五十五岁然后还生了个孩子!卡德加摇了摇自己的脑袋,怀疑麦迪文是不是在耍他?
卡德加脱下他的旅行斗篷,然后看了那间“最里面”的设施它们都很朴素。但还是有一大缸冷水、一个脸盆和一面失去了光泽的优质镜子。卡德加想试着用一个镜面法术来加热那些水,不过最后还是决定由它去。
缸里的水质不错,卡德加换了套干净点的衣服后觉得舒服多了一件舒适的及膝衬衫和一条健身裤。差不多可以动身了。他从行包里拿出一把小型餐刀,考虑了一会儿,将其塞入了一边靴筒里。
他回到走廊,才想起自己并不知道厨房在哪。兽栏那边好像不出产食物。因此厨房肯定是安排在塔里的。很可能在底层或者一二层,以便于用泵汲水。而且一定要很rongyi到达宴会厅,就算这个宴会厅可能不常用。
卡德加轻易的就摸索到了回到宴会厅楼座的路,但是他还得找到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七歪八拐通往厨房的楼梯。于是他就得在宴会厅的数个出口中作出选择。卡德加选了看起来最有可能的一个,结果发现是条死路只有一条走廊,末端就是一个没其它出口的空屋。和他自己那间很像。他又选了一条路,结果类似。
第三次选择将这个年轻人带入了一场的战斗的中心地带。
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前一刻他还刚跨过一组铺着石板的台阶,脑袋里正思考他是不是该去向摩洛斯弄张地图或者铃铛猎笛什么的,以免自己有一天在塔里迷了路。下一刻,他头上的天花板化成了血红血红的炫目天空,而他周围则围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准备着战斗。
卡德加往回退了一步,但他身后的走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崎岖、贫瘠的大地和他熟悉的shijie完全不同的一片大地。士兵们呐喊着剑指前方。但他们的声音虽然他们就在卡德加身边听起来非常遥远且含混不清,就像是在水下向他喊话。
是梦?卡德加想。可能他已经在自己的小屋里睡下了一阵了,他目前的状况经历的是一场噩梦。不,他几乎可以感受到微风送来的死亡的气息和那庞大的太阳照耀在他身上的温度,以及他周围那些呐喊着移动的士兵们。
这一切简直就像是他和这个shijie脱节了……他不再占据这个shijie的任何一个角落,仅和真实存在于他周围的这个shijie剩下了最微弱的一丁点联系就像是他变成了一个幽灵。
事实上,士兵们就像是当他空气一样完全注意不到他。卡德加伸出手想抓住一个人的肩膀,令他稍微松了口气的是。他的手并没有穿过那副破损的盔甲。有阻碍,不过仅是最微弱的那种他能感觉到那副盔甲的存在。而一旦他进一步集中注意力,还能感受到这副凹凸不平的盔甲的大致轮廓。
卡德加发现这些人已经经历了至少连续数次的严酷作战。仅有三分之一的人身上没有缠太多乱七八糟的绷带。肮脏的盔甲和碎裂的头盔上沾满了血污。他们的武器也都成了卷口的锯齿状,上面满是飞溅状的凝固的深红色。他坠入了一个战场。
卡德加观察了下他们所处的weizhi,发现他们正驻扎在一座小山顶上。这座小山看起来仅是他们周围这块起伏不平的大地的一个褶皱而已。此处的植被都已经被砍下,用来垒成防卫垛,一个面色严峻的人指挥着这项工作。这里没有任何安全的防御工事。没有城堡或要塞。他们选择此地作战仅仅是因为他们别无选择。
一个明显是他们头领的高大、宽肩的白胡子老头穿过部队,士兵们自觉地分散站开,为他让出一条路来。他的盔甲和其余人一样破烂不堪,不过不同的是,束在他胸甲里面的是一条深红色的法袍。这种款式的长袍在肯瑞托议会高层之外是根本不存在的。褶裙、袖口、胸背部分都附有强大的魔法符文。某些符文是卡德加曾见过的,另一些则毫不熟悉。这个老人的胡须长度几乎及腰,遮住了其下的盔甲,头上带着一顶骨帽,眉心镶着一颗金se的宝钻。他一手拿着一把缀有宝石的法杖,另一手提着一把暗红色的剑。
这个头领正边走边对士兵们吼着什么,在卡德加听来,那声音就像是波涛汹涌的怒海。但是士兵们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井然有序的分散驻扎至各个路障之后,其余人则负责填补防线空缺。
白胡子的指挥官从卡德加身边经过,卡德加下意识的让开了路。这个指挥官应该也和其他满身血污的战士们一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但这个指挥官注意到了。他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迟疑了一下。正在前跨的脚硬生生拉住了没有着地,使他差点在这凹凸不平的泥地上摔了一跤。他收回了跨出去的脚,转过身来,注意到了卡德加。
是的,他看到了卡德加。“还不是学徒”的人明白了:这位年长的战斗法师不但能看到他,而且还看得十分qingchu。指挥官的眼睛凝视着卡德加的眼睛。这一瞬间,卡德加又回到了之前受麦迪文注视的那种感觉甚至,现在这道目光甚至可能更为热烈。卡德加也凝视着对方的眼睛。
从对方眼里看到的东西令他喘不过气来。他别过了头,打断了战斗法师的凝视。
当卡德加再次回过头来,他看到那个指挥官正对着他点头。这是一个简短,甚至可说是轻微的点头,同时老人的双唇微微地动了动。随后白胡子头领转过身继续前行,给手下们布置战斗任务。
卡德加试图跟着他,追问他。为何只有他能看到自己,而其他士兵不能,究竟他对自己说了些什么。但一阵呼喊声遍布在他周围,那是疲倦的士兵们生命中最后一次准备作战的呼号。他们集体朝那血红色的天空举起了手中的剑和长矛,将盾牌对向附近一座山脉的方向。在那个方向,铁锈色和紫色驳杂的大地上,人潮正以不可抵挡之势涌出。
卡德加看着那个方向,一波黑绿相间的大军冲上了最近的那座山脊。卡德加一开始以为那是条迸涌的河流。或是一股杂色的泥石流。但他马上明白了那是一支正在推进的军队。黑色的是他们的盔甲,luse的是他们的皮肤。
这是一群噩梦般的生物。有着类似人类的身形。他们碧luse的脸上,重心下垂的下颚十分明显,一口尖牙露在嘴外,扁平的鼻子不时像狗一样抽动着,那几双细小、嗜血的眼睛中充满着的只有红色的仇恨。在这个shijie那奄奄一息的太阳的照耀下,他们那些带乌木柄的武器和绚丽的盔甲发出异样的光辉。占据了整个山顶以后。他们集体发出了一声战嚎,那声音响彻天地,脚下的大地也在为之震颤。
卡德加周围的士兵们也发出呼号相回应。那些luse的生物向这边冲了过来,人类用红色的箭雨一遍遍地向他们齐射。最前排的怪物们中箭倒地,转眼就被后面冲上来的踩踏而死。紧接着又一波齐射开始。又一波的野蛮怪物中箭倒地,又一次被他们身后的庞大军团所吞噬。
卡德加右前方突然闪过了一阵电光,那边的怪物们随即尖叫了起来,全身都被体内窜出的火焰所吞噬。卡德加觉得这应该是那位战斗法师干的,但同时他也意识到,这一行动总体上来说无非是在给面前这支正在推进的兽群挠痒痒而以。
这群绿皮肤的怪物们转眼已冲到了跟前,黑luse的潮水正粉碎着脆弱的木质屏障。那些四散飞溅的木片再也阻挡不了这股风暴了。卡德加能感到防线已经向内凹陷,离他最近的那个士兵倒下了,被一根巨大黑色长矛所贯穿。在那位战士倒下的difang,一个绿皮肤的梦魇正嚎叫着向他扑来。
卡德加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地后退两步,转身拔腿就跑。
然后差点撞进摩洛斯怀里。
摩洛斯正站在走廊的拱门口。“你,”摩洛斯边哮喘边以平静的语调说,“很久不下来。我就估计你是迷路了。”
卡德加回过头去看刚才的difang没有异界那血红色的天空,也没有什么绿皮肤的怪兽,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