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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那么多丫头仆妇,太妃,说不定一会儿就有上门的人大手突然用力,岳筝忍不住呻吟出声。
“筝筝,不准口是心非。”容成独将嘴唇在她脸颊边来回游移,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浓浓地劝诱。
“你放开啊”,大手一直在她的肚脐处转圈,岳筝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猛劲儿将他推开来。
被子滑去,露出容成独溢满*的眼眸。
但是他很快又压了下来,紧紧按着身下的女人,在她的口中好一阵欺凌肆虐,才优雅从容地坐起在床边。
“看在你今天第一天成为我的妻子的份上,暂不与你计较。”他说道,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正有些迷蒙地看着他的女人道:“还不快起床伺候本王梳洗?”
“让你欺负我,第一天就欺负我。”岳筝一下子就被他那调笑的神情刺激了,抓起枕头就朝他身上一顿猛砸。
“欺负你?”容成独很轻易地就按下了枕头,将她拦腰揽住,魅惑一笑道:“这个词怎么敢乱用?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你欺负地只会哭的。”
岳筝瞪眼,然后默默穿衣服。
“快点儿,本王的衣服拿来。”容成独在旁命令道。
岳筝几步过去将整齐地叠放在小几的衣服拿起来,一整团地扔到他的身上。
衣服在容成独这要求那命令之下,终于穿好。
碧瓦几个丫头这才被他喊了进来。
对于侍候的丫头们,只要容成独不喊,岳筝坚决不叫。这是在她上次待在他这里那两天中就已经决定了的。
一时梳洗好,伞和步撵早已准备停当。
容成独却只点了四个人跟随,便撑了一把玉竹伞牵着她的手向太妃的殿中去了。
“你这里怎么没有太监?”岳筝想起这个问题,便问道。
“没带,你想用?”他清清冷冷地说道。
“不要,只是问问而已。”
“你在院子里种那么多韭兰干什么?”又问。
“好看”,再答。
“我想趁金川这里最热的时候回我家给爹娘修坟,然后跟你一起给他们上柱香。”
“好,九月正好转去盛川秋祭。”
“我需要去皇宫吗?”
“不喜欢我们就住在外面。”
“嗯我想在院子外的路上种两排桃树。”
“回来我们就种。”
“蚕桑树也移出来一棵吧,如果在外面也能开花就好了。”
“不能。”
“你怎么知道?”
“世间已杂。”
“待会儿咱们下去田里看看吧?”
“下午”。
“再顺便带上曲儿,今天不上课。”
“好。”
一个拖着废话,一个清冷简练,不厌其烦地将对话说了一路。
雨丝越来越密,男女的身影却凸显在雨幕中。
------题外话------
结束了?结束了!就这样?就这样!
还有没?其实还有,前世的容成独,前世的陆鸿,唐文之后的发展,京城之行,容成独和岳筝和小宝宝其实也可以说就这样了,剩下的都是顺其自然地。
我写的这个故事发生在五六个月内,但是并没有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写出更长的东西,好多细节也前后不搭,总体来说不是很成功。
不过我昨天把一些矛盾的时间,人名什么的改了改,基本上能够称的上自圆其说。
最后是感谢,谢谢许多在此期间一直支持我的朋友们。如果有闲的时候,会补上几章番外。
姐暂时做一段时间学霸去,希望喜欢我的风格的妞们一定记着西西。
唯愿()
&nb
&nb将近八月份的时候,岳筝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了。(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br》&nb所以九月份盛川秋祭典,太妃娘娘便决定不去了,现在在她心中可是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未来的孙子。
&nb岳筝听到太妃娘娘殷殷地嘱咐她安心养胎的,明年再去盛川拜祭祖宗也不迟的话之后,心中就有些郁郁的。
&nb她倒不是在意那些,只是一个月前,陆鸿就带着曲儿去了盛川要回到陆家正式认祖归宗。她本以为不过两个月便能再见到儿子,谁想到他们刚走没多久,她就显现了有孕的征兆。
&nb抚了抚微微凸起的肚子,岳筝长长缓缓地叹了一口气。
&nb斜倚在**上,她放在腹上的手并未拿开,闭上眼睛,细细地感受已在她身体中生长的孩子。
&nb心中一阵暖一阵冷。
&nb曲儿那样敏感,日后会不会就与她更远了。
&nb想起儿子从她嫁给容成独后称呼她就只有一个生疏的娘字,岳筝就觉得鼻头酸酸的。
&nb她以为对儿子的关心不会减弱半分,儿子慢慢就会懂得的,只是却忘了,那孩子从小就那么固执。
&nb“怎么也不带个丫头就一个人跑这里来了?”温热的掌心盖在额头上,岳筝睁眼便看到眉眼柔和的男人。
&nb她抿唇一笑,抓着他的手坐起身来,说道“就这么几步路,还用带什么丫头?”
&nb容成独垂眸看她,眉头微拧,坐下身来将她揽在怀中。
&nb“筝筝,怎么不高兴了?”他问道,嘴唇似有若无地蹭过她的额头。
&nb岳筝先是嫣然一笑,然后皱眉,从他怀中离开些,不满意地拿手指点了点男人的眉心。“多想,我哪有不高兴?”话音中带着些许撒娇的意味。
&nb容成独挑眉,柔和的神情瞬间清冷了些,不过他的声音却仍然温润**溺“这样回府去,再喝些粥。”
&nb岳筝只听见一个粥子,就觉得胃中满满的。
&nb“刚吃过早饭”,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道。
&nb容成独看着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打商量的女子,眉眼间浸染出浓浓的笑意,“早饭你吃了多少?不知道为夫很担心吗?”他却满是威严不可商量道。
&nb岳筝忙抬首揽住他的后颈,乖乖地先上一吻,晃着他道“夫君,我真的不饿,只怕一闻见粥味又要吐了。”
&nb容成独摇头,不再说话,起身抱起她就走。
&nb岳筝挫败,看来这招用得多了就不灵了。
&nb她真怀念才开始孕吐那两天,那时只要她一摇头一低低地跟他说话,或者只叫声夫君就可以避免一面吐还要一面往肚子里塞东西的遭遇了。
&nb可是现在,吻他说好话就都不好使了。
&nb岳筝长长地叹气,低软地在他耳边道“当初怀着曲儿时,每天要干活,吃得都是些粗陋的农家饭,可我几乎都没怎么吐过,现在却这样娇气,我想我真不是富贵命唔。”
&nb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侧头给堵住了嘴唇。
&nb稍停,容成独撤开唇,看着她,目光深不见底,他说道“记住,我让你是什么命就是什么命!”
&nb岳筝倒是被他这样严肃低沉地语气给震住了,就是随便说说嘛。
&nb“记住了吗?以后不准再胡乱说话。”他再次道,很有些生气地样子。
&nb岳筝松开手,挣着从他臂弯中下来,闭紧嘴巴不说话,非是生气了,不过是要治治他这王爷脾气。
&nb容成独不敢与她强争力,只好半扶半松地放开了她。却见她下地后就一语不发地直向大门,也不回王府,往右一拐就走。
&nb容成独连忙跟上,握住她的手腕跟着,同时又有些想发火,怎么学的一不如意就不回家这样的坏毛病。
&nb不过容成独还是很轻易地就压住了这股怒气,轻声哄道“筝筝,刚刚是我说话语气重了。好了,别生气了,乖!”
&nb如此的容成独哪还有以往的半分清冷?
&nb岳筝转头看他,眼中全是即将喷涌而出的笑意。
&nb像这样多好“我去月无人那里把脉啊,你忘了,每隔三天都要去的,你是不是从来都不把我的事放心上啊?”她笑着道。
&nb容成独微微眯起眼,太阳在他珍珠灰的衣服上打上了淡淡的光芒。岳筝忙别过脸去,心中一时暖暖甜甜的。
&nb嫁给他之后,确实是幸福的!
&nb“现在戏耍起本王来,你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胆大包天了。”容成独说着,执起那双令他心头熨帖的纤手,十指相扣。
&nb岳筝又转头看他,笑得如一只掉进米缸里的老鼠。
&nb“别以为去把脉就可以不喝粥”,容成独紧了紧手中的纤手,话语一下子低沉磁哑“那是用才从豪川运来的血燕熬制的,对你的身体是很好的。”
&nb“筝筝,你要听话,别让我担心。”
&nb他这几句话低到几不可闻,岳筝却隐隐听到,心中有些不安,突然就想起刚得知有孕后的几天,他提过一句不要这个孩子。
&nb她当时气得几天都没有与他说话,当时只觉得他是性子无常,明明成亲之后,是他夜夜都不停歇地非要造个孩子出来。
&nb这一刻,岳筝却隐约觉到别的什么。
&nb月无人给她把过一次脉之后,就非说什么三天必须要拔一次脉,还什么平安脉。
&nb“独,是不是我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岳筝想着迟疑地问道。
&nb容成独抬眉一笑,“筝筝,身体里多出一个孩子,这还不叫出问题吗?”他的声调是取笑的,声音却又低哑温沉。
&nb“那你之前为什么要说不要这个孩子?”岳筝紧问。
&nb“我说的是可不可以不要它吧!”容成独纠正道,心中却不自觉揪紧,当初想给她个孩子,不过是不想她转移掉她对那个孩子的挂念和从不在他面前说起的愧疚。
&nb可是,他竟不知道,这个孩子却是有可能要去她的生命的。
&nb当初就不该问她,直接把堕胎药喂给她,才是最好的。
&nb他几乎不能承受一分失去她的设想!
&nb可是看见她满眼笑意地拉住他的手覆上她的小腹时,他想都没想话就那么问出口了。
&nb“那你为什么不想要他呢?”岳筝看着一瞬间失神的男人,再次问道,心上也高高提起了一口气。
&nb敛下眼中的惊慌,容成独抬手捏住她的鼻子晃了晃,十分不满意道“你对孩子太好了,我怕它出来以后,我在你心中就没有地位了。”
&nb岳筝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暗叹一口气,忍不住无奈地交代道“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们要一起疼他爱他,引领着他认识这个世界,让他晓事理明爱憎欢乐无忧地生活下去。”
&nb容成独听得真心满心醋意,只十分勉强地嗯了一声。
&nb岳筝不喜他这态度,还要再教育,就听见吱呀一声门响,月无人抱臂看着他们,口气很冲道“我说王爷王妃,你们还要在我这门前说多久?”
&nb月无人心情真的很不好,听着这两个人的话,他也真的不想保持好心情。
&nb撂下这句话后,月无人便转身回去。
&nb岳筝摇头,知道月无人因为张纨的事心情一直都不太好,也不再多说,与容成独携手走了进去。
&nb进到房间,月无人便示意岳筝靠桌边坐下,他同样坐下抬手要暗脉时,一方洁白的手帕已先他的手指落在了皓腕上。
&nb月无人抬头,看了眼无时不在宣告主权的男人,再低下头,讽刺地一笑。
&nb他真想现在就问问金川王,是让她活,还是让她死也不让他这个大夫对她有什么肢体接触?
&nb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呵!
&nb月无人面色平和,几息之后便将手收回,起身自去拿银针,同时向两人解释道“筝儿现在这两天应是没吃多少东西吧,我施几针刺激一下血脉,应该会好很多。”
&nb容成独听此,眼中蓦然一亮,虽然看到月无人将银针刺入她鼻翼手肘时不自觉皱眉上前护着,但那希望的亮光却是一直存在。
&nb一刻钟后,看着月无人收了针,容成独斟酌着开口“需要几个疗程,筝筝才能好、好吃饭?”
&nb月无人一边慢悠悠地将针装入包裹,一边说道“没有疗程,这样的刺激,尽量不要就不要。”他说着,看向岳筝,十分不赞成道“筝儿,你就算再不想吃东西,也要往肚子里塞不知道吗?”
&nb容成独皱眉,空气中尽是清冷威压。
&nb“月大夫,你逾矩了。”他说道。
&nb“好啊,那我就不管了。”月无人毫无压力地耸肩。
&nb“你”容成独从小到大第一次被除了自己女人以外地人噎住。如果可以,他会立即让人把这个对筝筝心思不纯的男人给扔到乱葬岗。
&nb岳筝连忙握住自家男人的手,打圆场道“月无人啊,我今天来还有件事想问问你,我这样,能不能长时间坐车?”
&nb“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