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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腥味都没有。
田小暖直道好了,先喝了一大碗鸡汤,村长媳妇还做了一条鱼,炒了一个白菜肉圆子,外加两个小青菜,田小暖吃了一大碗饭。
吃完之后,又喝了半碗汤,肚子撑得坐着难受,站起来揉肚子,老村长让媳妇找个碗,把剩下的汤让小暖带回去热着喝。
连吃带拿的,田母哪好意思,摆着手说不要,村长媳妇还是找了个盆,让她趁热端回去给凤英喝,她也知道凤英被田柱家的小子,推倒在地上闪了腰。
田母盛情难却,端着一盆汤就跟姑娘先走了,回去之后翠嫂子也在,是来看凤英吃完饭没,她好拿碗回去,田母刚好把鸡汤倒出来两碗,让二人趁热喝。
听说还加了党参,翠嫂子也不客气,拿起来不一会儿,一大碗汤就喝完了,田母又把剩下的给二人分了分,两个人都灌了一肚子鸡汤。
“桂芳,也不知道送葬回来没,咋没听到炸鞭的声音,你说这个点了,就是回不来也要先开酒席,让大家吃饭吧。”
翠嫂子这次是被田柱两口子气狠了,憋着气等着看她家笑话。
“谁知道呢,也许吃着呢吧,这都一点多了。”田母看看时间道。
“一般开席都是十二点,一点多也该有人吃完回来了,我咋一个人都没看到,可能真的搞晚了,你说这家人真是啥事都做不到,火化晚了也得先让村里人吃饭啊。”
“操这心干吗,还不都是别人家的事情。”田母手下不停,洗着盛鸡汤的盆,翠嫂子打了个招呼端着碗也走了。
洗干净东西,田母又给田凤英擦了擦药油,看大姑子疼得厉害,躺了一天,感觉还不如昨天,连挪都挪不了,田母劝了两句,觉得还是该去医院看看。
田凤英舍不得钱,她欠嫂子的钱还差一万多没还清,这都几年了,她现在只想拼命存钱,舍不得花,还是咬牙撑着,说再躺两天。
田小暖看大姑这样舍不得钱,没了身体还怎么赚钱,先去给村长家送盆去了,打算回来好好劝劝大姑。
这忙活了一下午,已经三点多了,田小暖端着盆进门看到村长叔坐在桌子前面吃饭,不由愣了一下。
“村长叔,您怎么这个点了才吃饭?”
这话问的,村长都不想说,说起来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田小暖见村长脸色不好,就知道是不是这里又有事,也不问了,乖巧地把盆给了婶子,偷偷问了问。
原来田柱是真的连酒席都没有定,他回来给老人办事,也不带钱,田小暖估摸他本来是打算指望刘雯掏钱呢,所以身上一点钱都没装,谁知道和刘雯闹翻了,大金主走了。
出殡叫车、火化、买骨灰盒,这一系列花了几千块,田柱把手上收的情都花了,哪里还有钱定酒席,甚至连定都没定,村里一大堆人在火葬场等着,十二点人才排上队推进去,可是这个点该开席了啊。
这个丧事办成这样,村里也是头一遭,甚至这么多村子里也没出过这样的事情,村里来的人不免抱怨出声,没见过这样的,甚至有些人就劈头盖脸地问田柱,啥时候去吃饭,总不能让大伙都等着,没有这样办事的。
田柱又腆着脸过来求村长,他和田军的事情在村里传开了,现在根本没人敢给他帮忙,又见识到他和两个姐姐一大早就大打出手,村里人真要不是冲着田奶奶平日里的为人,大家都是为了送送老人家,恐怕更是没人来了,就着跟着一起送葬的人也不多,但是等着吃席的人肯定是不少的。
村长一问,连酒席定都没定,当场也是黑了脸,先把田柱教育了一番,这么大的事情,不带钱就回家拿,这不是借口。
村长又当场给周围认识的餐馆打电话,然后又问田柱定多少桌,每桌多少钱,上什么酒什么烟,田柱一听这边儿餐馆的价格,比市里都贵,又开始磨叽。
最后村长气得把电话扔给他,让他自己和老板谈,最后终于谈好了,村长当即让老板把饭菜准备着,然后叫人上了车子回去吃饭,这才把大家伙都带回来。
人回来了之后,还有不少在小区门口等着的,这都是等着吃席的,到了餐馆,田柱定的五桌根本不够,挤挤还挤了八桌,村长和会计忙活一下午,饭都没吃成,最后把大家伙招呼走了,让老板把账记清楚,说晚上来结账,这才回到家里,吃上口中午剩的饭菜。
田小暖一听这里面这么多事,也得亏了村长了,不然全村人要是吃不上个中饭,田柱就算是彻底得罪了全村人了,大家都会说他奸死,赶情之后连餐饭都没得吃,要真那样,这两口子以后就别再村里待了,谁都不会待见他们。
田小暖笑着和村长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回去之后自然把这事情告诉了母亲和大姑。
两人听了也都是头直摆,田母更是生气,田奶奶对田柱那可是掏心掏肺奉献了一辈子,临了走了儿子就把丧事办成这样,让人看着寒心。
田母陪着田小暖,又在田凤英这坐了一会儿,给田凤英煮了碗面条,看看时间也是下午五点了,住在这里也不方便,田母和翠嫂子打了个招呼,让她帮忙照看下凤英。
母女二人收拾了下东西准备回家,结果屋里突然进来一个人,是谭新兰。
第八百七十五章 穷把人逼疯了()
一看是谭新兰,田小暖脸色有些不好,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田母倒是脾气上来了,刚才看大姑子疼得都不能动,再见到这家人,好脾气也被折腾没了。
“你来这干啥,凤英现在疼得都不能动,你赶快走,以后也别来往。”这话是田母说的最重的话了,她盯着谭新兰,一脸的不欢迎。
谭新兰神色变了变,心里真恨不得摔门走,可是不行,刚出了那事,村长和会计又摆明了不肯帮忙,现在这事只能请张桂芳和田小暖,妈生前和她们走的最近,这事情她们肯定知道。
想到这谭新兰心里又狠狠骂起自己的婆婆,这个死老太婆走了都不让人安生,当初两套房子都写田丽的名字现在就什么事都没了,非要写一套自己的,现在证据也没了,这两个姑子真要分房子,还得打官司,这可咋办。
“桂芳,小暖,我知道咱们两家也算是闹翻了脸了,我也知道你们家的人都有良心,有件事情非得你们作证,村长和会计都在,我求求你们,跟我去一趟吧。”
这是有事求自家,求人就这态度,讲良心那也要看对谁,田小暖直视谭新兰道:“你这是求我和我妈?那对不起了,你家什么事情,我们都不掺和,麻烦你还是快点走吧,我大姑疼的晚上根本不能睡觉,这都是你儿子干的事,我和我妈要不是讲良心,现在就把你骂出去了,你信不信。”
谭新兰听了这话,怒气立刻涌上胸口,死死咬着牙齿才不让自己发作,眼神跟钉子一样看着眼前的母女二人。
“桂芳,你知道发生了啥……”翠嫂子脸上带着一脸笑,眼睛也是闪闪发光,似乎知道了什么大事,慌忙过来找田母唠唠,结果转过楼道一进门,撞见了谭新兰。
翠嫂子当场变了脸,“有的人脸皮可真厚,打了人还好意思上门,你来这是赔钱的?”
翠嫂子这话,让谭新兰心口的气再也忍不住了,她立刻掉了脸,摔门就走,临出门的时候转过身冷冷打量了田母和小暖一眼道:“你们不去,那行,到时候我就把村长和会计告上法庭,告他们包庇罪。”
这话让田小暖和田母都十分疑惑,村长又咋得罪他家了,再一想到刚才小暖回来说,村长帮他家操持酒席的事情,田母摇摇头,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小人,恩将仇报的小人。
翠嫂子看着谭新兰远远离开,一口吐沫狠狠吐在门口,“不要脸,闹翻了还敢上门,什么东西。”
这话让快走到电梯口的谭新兰顿住脚步,她只恨当初没有撕烂这个老娘们的嘴,捏了捏拳咬牙走了。
“桂芳,你还不知道呢吧,他家出事了。”翠嫂子乐得眼睛都眯到一起了,拉过田母坐在桌子前。
“他家不是和两个姐姐争那套房子吗?他家一口咬定那房子是他娘留给田丽的,田丽死了现在就是他们家的,他两个姐姐自然不答应,说老娘这套房子就该姐弟三人平分。”
“婶子当初确实是把这套房子留给田丽的,只是丽丽只肯要一套,最后这房子写了婶子的名字,不过婶子在村长那写了个东西,说自己百年之后,房子给丽丽。”这事情田母和小暖都知道,田奶奶都和她们商量过的。
“婶子,其实我听说田柱两个姐姐挺可怜的,特别是他二姐,身体不好有尿毒症,田柱已经有三套房子了,这套就是和姐姐分分也没什么。”
“可不是吗?我听别的嫂子说,村长拿着那个什么遗嘱和会计两个人去他家了,然后田柱两个姐姐都说要分房子,让村长主持公道,村长就把东西拿了出来,说了当初田奶奶写的这个分房说明,这套房子是给田丽的,那么现在田丽不在了,就该是田柱夫妻二人的,结果你猜怎么了?”
翠嫂子说到激动处,狠狠拍了下桌子,激动得不行,“田大妹一把抢过村长手上的说明,吃肚子里了。”
“啊?”田小暖和田母都瞪大了眼睛,异口同声地叫道。
“哈哈,活该,我说田大妹做得好,田柱这样不管两个姐姐死活,现在好了,唯一的证据也没了,村长和会计也都吓了一跳,没想到田大妹这样做,田柱和她媳妇现在抓着村长不依不饶,非说他和田大妹从小关系好,二人一定是串通好的,这办法也是村长给教的。”
“坏了。”听了这话田小暖急急叫了一声,“妈你记得刚才谭新兰走的时候,说要告村长吗?他家跟臭狗屎一样,谁沾上谁就是一身臭气,咱们得去看看。”
“是的,咋能有这样的人,他家两口子又都不讲理,村长和会计这下可是甩不脱了。”田母也面露急色,拉着小暖赶忙出门。
“桂芳,你别管这事,田柱黑良心,这套房就不该给他。”翠嫂子还在门口追着喊道。
“难怪刚才谭新兰什么都不说,直说让我们去一趟。”
“那咱们去把事情说明白,可是给这种人家作证,我真心厌烦。”田母打心里不想帮田柱。
田小暖挑眉微微一笑,“妈,谁说我们去帮田柱。”
“不帮他,那村长就要被告了,这也不行啊。”
“咱们去看看情况,他们要让咱们作证,咱们就一概不知,只说不知道这个事情,他们要是揪着村长不放,那就去打官司好了,不过现在要看村长是什么态度。”
母女二人急急走着,十分钟后到了田奶奶以前的房子,房门大开着,屋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田大妹,你给我吐出来,你不要以为吃了就没证据了,我告诉你,这东西大家伙都看到了。”
“不过一张纸,大家伙只看到一张纸,纸上写的啥,谁知道谁看过,柱子我告诉你,做人不能太黑心,你已经有三套房子了,这是老娘的遗产,凭啥你一个人霸占。”
“凭啥,就凭这么多年,老娘都是我管。”
“柱子你要脸吗,你管过老娘吗,让村里人说说,你要是管老娘,咋让老娘一个人死在家里!”
第八百七十六章 无人帮忙()
田小暖和田母抬腿进了门,田柱一看都田母来了,激动地一把拉住田母,“桂芳,你来说说,我妈当初这套房子她是咋分的。”
田母一下就不高兴了,扯出自己的手,“田柱你干啥拽我。”
谭新兰见田母来了,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真是贱,自己请他们不来,现在又巴巴自动上门。
“你说的什么事,我不知道。”田母冷冷道。
田柱一听这话急了,“张桂芳,你咋不知道,这事当初不是你撺掇我妈干的吗?你让她把家产都留给丽丽,这不是你和你家姑娘出的主意,现在不认了?”田柱急赤白脸地瞪着田母。
田小暖把母亲拉到身后,也瞪着这一家人道:“你少冤枉我和我妈,这事情田奶奶是提过,那时候你们要把田丽卖给一个傻子,田丽是田奶奶一手带大的,田奶奶这是伤了心,和我妈说过此事。”
“对,你看小暖说得,这就是妈的意思。”田柱指着田小暖,大声对两个姐姐说道。
田大妹狠狠瞪了一眼田小暖,她来凑什么热闹,“她一个孩子说的话,我们不信,我们也没亲眼看到。”
“就是,她说的这话谁能作证,她从小就和田丽玩得好,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串通好的。”田二妹看到姐姐递过来的眼色,立刻否认道。
村长和会计皱了皱眉,他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