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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何思朗跟田小暖也到了,他们买了点水果,看到队里人都来了,何思朗过去和战友们坐在一起。
“思朗,队长这次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与何思朗关系较好的一中队长悄悄说道。
“是啊,昨天我抬队长的时候,他还能站着,可来到医院后,他都不能动了,身上不能使劲。”二中队长面色担忧。
“也不知道伤的严重不,嫂子倒是不怎么担心。”一中队边儿脑补原因边儿望了眼李茹,流露出些许不满。
“你们真是操心太多了,队长没事,一会儿就能出来,以后练你们更有劲了,本来就不是大事,李阿姨肯定不担心,队长这次出来,啥毛病都没了,她现在心里估计很高兴。”
“思朗,你怎么回事?队长那腰上是老毛病,怎么会没事?你不是不知道,弹片挨着神经,要是能手术队长早都手术了,拖到现在不就是风险极大,稍有不慎就会落下瘫痪吗?”二中队不满道。
何思朗知道这事没法解释,只能斩钉截铁地说:“我说队长没事,一定没有,你们等着看。”
大家望着何思朗,以前队里他最狡猾,他说的跟真的似的,难道真没事?大家面色狐疑,坐等手术结束。
田小暖做到婆婆林岚身边儿后,问了问病情,李茹突然心中一动。
她似乎想到什么,可她不能乱说,而且这事情……
李茹平静神色道:“小暖,就连骨科主任都觉得奇怪,他说弹片怎么会动,这些弹片卡在肌肉组织里,有一个还在软组织里,又不是水一样的东西可以流动,我跟你妈都想不明白,你觉得呢?”
田小暖微微一笑,“那就是严队福大命大,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老天爷开眼,给他一个好身体。”
李茹神情微闪,这话不过是安慰她,昨天情况虽然明朗,严博良应该没有问题,可今天将丈夫推进手术室,她脸上仍有担忧和慌张,林岚与自己一样,虽然她反复确认没事,却仍有一丝隐隐担忧。
做手术,谁也不能说百分百没问题。
后续来的政委和特队的同事们,更是焦急得不得了,唯有思朗跟小暖,两个孩子来了,脸上竟然还隐隐有喜色。
李茹记得他们刚来的时候,她甚至还看到田小暖冲着手术室门口露出一抹自信和期待的笑容,何思朗眉宇间也全无忧愁,以自己和这些孩子的关系,李家欺负自己的时候,他们全都亲自上阵,替自己报仇。
老严与他们也是关系亲密,他们再怎么样,也不会连老严的同事都不如,政委他们都担心,就算说明情况也不放心,这二人却一丝担心都没有。
这到底是为什么?李茹低下头隐隐琢磨,现在想起来她结婚三天回门来到林岚家,田小暖与何思朗奇怪的举动和撒谎,真相仿佛隐隐蒙着一层薄纱。
他们不担心,除非他们知道,老严肯定没事。
李茹心中突然涌出这个想法,身子微微一震,他们知道老严没事?但他们怎么知道?而且老严的弹片怎么突然就不在危险部位了。
难道是……
“出来了,茹茹,出来了!”林岚欢喜的声音打断了李茹的思路,看到老严被推出手术室,她的心一下就飘到丈夫身边儿。
“医生,怎么样?我丈夫没事吧?”
听到李茹这样问,被推出来的严博良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做手术的时候,主任就说,这哪里叫手术,随便一个小医生都能做,还告诉他什么问题都没有,就是个小伤口,养几天就好。
“你放心,病人手术很成功,现在他的腰伤已经基本好了,等把伤口养好,腰上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从主任嘴里说出这句话,在李茹耳朵里仿佛天籁之音,她不停地道谢,望着躺在病床上的丈夫,露出大大的笑容。
“队长,您没事了,谢谢医生。”特队的人激动地感谢医生,大家要不是看这个做手术的医生年纪大了,都恨不得上去好好拥抱医生。
队长这么多年的老毛病,这次终于治好了。
骨科大主任有些尴尬,这次真不是他医术高超,这些弹片就在皮肤表面,他划开一个不深的口子就能看到。
一大堆人簇拥着护士跟进严博良的病房,大家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看队长脸色红润,全都放下心来。
严博良交代了一些工作,政委带着部队的人回去了。
第一四九零章 遇见()
见老严确实没什么问题,林岚又问了医生,知道真的就割破了点皮,手术做得简直让主任都不好意思了,她也就放心了,便跟儿子儿媳妇一起走了。
他们走后,李茹望着田小暖出去的背影发呆。
“怎么了?”
“我觉得奇怪。”李茹现在隐隐觉得,丈夫的腰伤能好,是不是小暖做了什么?可她想不明白,小暖到底做了什么。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
李茹见丈夫问,转过头正色道:“你不觉得你腰伤的问题太过蹊跷,就连主任都不明白,为什么弹片会挪动,就算非常偶然会有这种情况,那为什么所有弹片都集中在一个位置,就好像……有人把它们放在一起似的。”
说完这句话,李茹瞪大眼睛,她想不出来,难道小暖是这样做的?可她怎么能做到,把人体里面的东西挪动,她不敢相信,也没法相信,这个想法太匪夷所思。
“这也许就是巧合,加上我最近活动的多,我是总觉得有些疼,可能弹片真的因为我走路什么的,位置发生变化了。”
“这怎么可能?说起运动量,你以前比这大的运动量不知道多少次,以前怎么没好,偏偏现在好了。
老严,你记得最近这段时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腰疼的?是结婚前,还是结婚后?”
严博良垂下目光,思索后道:“似乎就是那次咱们去林岚家,我喝醉醒来后,就觉得腰部胀痛。”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你喝醉了,小暖跟何思朗进去了好久,我怕有事上楼想进去看看,被何思朗拦在门口,而且我看出他在对我说谎。
过了十多分钟后,我坚持要进去的时候,小暖出来了,我问她出什么事了?她也说了谎。”
“恩。你也问过我,我这个人醉酒后就是睡觉,不可能拉着谁说话。”
“所以他们夫妻二人欺骗了我,当时他们在里面近四十分钟,到底做了什么?”
“他们能对我做什么,再说我好好地,他们我绝对放心。”严博良生怕李茹对何家老三和小暖产生什么误会。
“老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是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你的腰伤才神奇的好了?因为当时小暖出来后,我就没进去了,我们一起下楼的时候,她突然提到,让我带你看看腰,说你在里面喊腰疼。
那时候我没多想,现在想想,你就是疼成这样都不会喊,别说那时候,人喝醉了,酒精对身体是有麻痹作用的。”
严博良也渐渐瞪大眼睛,“你的意思是,田小暖是有意提醒你带我去看腰伤,难道她……早都知道我的腰伤已经变了?”
“不,我怀疑你的腰伤,本来是很危险的部位,他们不知道做了什么,让你的腰伤变得不危险了,可以救治,除去了这个隐患。
我记得,小暖在我结婚前的晚上,笑着对我说,要给我送一份大礼,当时我还让她不要破费,我以为她会花钱买贵重礼物。
难道治好你的腰伤,就是她送给我的大礼?”
严博良在媳妇的启发下,思路渐渐清晰,他把前后的事情仔细一想,如果加上媳妇的推测,那以前说不通的位置,就全都通了,他知道田小暖是叶庭的关门徒弟,他也知道田小暖很厉害,历次任务就能看出她跟一般人不同。
可她能挪动自己身体里的弹片,严博良连连摇头,“不可能,一个人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不可能。”
“还有,当时你醉酒醒来,何长华还问你头疼的厉害不?你说你不头疼,这段时间休息不好,你也没觉得头疼,这怎么解释?”
严博良被问得答不出了,如果头疼的问题也是小暖解决的,那她的能力已经逆天了,他突然反应过来,这样的能力如果被心怀不轨的人知道,不光是田小暖,甚至是何家都会陷入危险。
“茹茹,别管我是怎么好的,如果真的如你推测,是小暖治好了我。
这件事情我们都不要再追问,你也别把这些细节告诉任何人,你想想,如果小暖有这种能力,会吸引多少人?到时候就是何家,都保不住了。”
李茹立刻反应过来丈夫所说,如果小暖真有这种能力,别说是全华夏国,就是全球,都会有最顶级的权贵,需要这种能力,他们不会放过田小暖,一个何家根本无法保护田小暖。
“我知道了,这事情我绝对不会对外说一个字。”
“恩,我想是小暖出手帮了我,可她什么都不能说,这个情咱们记在心里,有机会你侧面给她说说,这种能力不要显露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人心隔肚皮,人都是自私的,我怕她出事。”
“我知道了,我会跟小暖好好说说的,这两个孩子挺聪明的,就连咱们她都骗了,其实他们也考虑到你说的情况,不能让这个能力被外人所知,否则他们怎么会不告诉咱们真相。”
“你说得对。”严博良点点头,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把这件事情永远压在心底。
……
李先德自从小保姆走之前,对他好一阵讥讽,气得他心脏病发了后,一连几天他心口疼,脸色也不好,嘴唇发紫。
李家国住进父亲家中后,正想找机会好好跟父亲套套近乎,在提出先拿出点首饰给自己变现,发现父亲脸色不好,好说歹说带父亲去医院看病。
李先德也怕死,他好日子还没过够,李家国一大早先到医院排队给父亲挂了专家号,又打出租车回去接父亲。
快十点钟的时候,李家国扶着父亲来到陆军总医院,这是南市最好的医院,他知道父亲惜命,自然要来最好的医院,看最有名的专家。
六月南市多雨,严博良在医院躺了几天,身子骨都觉得躺软了,身上没有一点劲,他的伤口恢复的很好,今天上午难得出太阳,他在李茹的陪同下,在医院外面转转。
李家国正扶着父亲往医院里面走,李茹跟丈夫说着话,双方都没看到对方,直接撞了个正着。
父女二人,在医院外的路上碰见了。
第一四九一章 克不克夫我说了算()
李家国扶着父亲,父子两没想到会这么巧,与李茹撞见,父子二人心情都不佳,李先德脸上肌肉抽抽了下,终于没能摆出一副慈父面孔。
至于李家国,对李茹已经是恨之入骨,他恨李茹背后搞鬼,他相信自己与小雨的事情,一定是李茹做的,害得自己丢了名声,灰溜溜地被学校解聘,在教师行业里声名狼藉,甚至让学生所不齿。
他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所作所为造成的,他只认为,就是李茹故意整他,故意要害他。
李先德脸色发白神情冷漠,李家国眼中射出冰冷的恨意,可当他看到李茹身边儿,被李茹搀扶的严博良,一身病号服,心下冷笑一声。
“李茹,好巧啊,恭喜你大婚,只是严先生怎么才结婚就住院了,可真不是好兆头。”
严博良冷瞪了一眼李家国,没有作声,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个人虽然恶毒,可在外面装得是一副知识分子的清高样,今天怎么跟个泼妇似得,上来就耍嘴皮子。
“你的恭喜我要不起,我跟你们的事情,以后有时间慢慢算。”李茹已经想明白,与其坐等李家人一遍遍地算计自己,她不如主动出击,把他们惦记的东西,他们欠自己的东西,全都算清楚。
“茹茹。”李先德有气无力地叫了一声,“你怎么这般刚硬,执拗的性格,是要吃亏的。”
李茹望着李先德,他可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着丈夫的面,好像在关心自己,可这句话仔细听听,执拗!
这不是夸自己,这是变着法子骂自己呢。
“李茹,爸说你是为你好,你从小就命硬,你外祖父被你克死,你母亲也早早离世,你刚结婚,你丈夫就住院,我看严先生以前精神好得很,按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应该是比以前更年轻才对。可今天一见,严先生远不如从前,你的命怕是克夫。”
李茹长吸一口气,李家国这个王……她气得差点破口大骂,有什么冲自己来,咒自己丈夫,既然他不要脸,自己也没必要给他们留情面。
李茹刚要反驳回去,左手被丈夫轻轻一捏。
严博良嘴角噙着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