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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小暖只是瞪大眼睛四处望着,没问题,这里面一切都很正常,阳光能照射在每个角落,阴阳之气协调,是上好的住人之处,要是住在这里,时间久了,对人的身体都会有好处。
“没什么。”田小暖摇摇头,李茹见她没事,带她继续往里面走。
走到后面的时候,玉佩又热了起来,这个温度不烫,但是带着微微的暖意,甚至还有一股念力从玉佩上散发出来,与前方左侧的三间房子交相呼应。
看到那三间房子,田小暖突然定住脚步,浑身起了一层有一层的鸡皮疙瘩。
就是这里,这个房子是她梦里见过的,她记得很清楚,三间白色瓦房,两头是房子,然后有一个长长的走廊,走廊上是很矮只到膝盖的墙,然后就是大片大片的玻璃。
看到这里田小暖一阵恍惚,仿佛自己又回到梦中,甚至还记得自己当时在走廊行走时,太阳透过玻璃照在她身上暖融融的感觉。
她抬起头望着太阳,今天也是艳阳高照,她不自主的朝房子走去,来到那个当时她坐着喝茶的房间,一进去,是竹子编制的桌椅,一间四四方方的房子,除了桌椅就是旁边儿的矮柜,还有茶具。
猛然她双瞳放大,那套茶具,每个茶杯小的只能喝下一口水,十足闽南风味的茶具,茶杯边缘还有天青色的一圈色彩。
“就是这,就是这里。”田小暖不由自主地坐在桌子一角,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女主人坐在她右侧,穿的是一件带着青色花纹的盘口斜口旗袍,明明是很古典的打扮,而梦中她丝毫没觉得有什么奇怪。
她的斜对面,是盘着发髻的男主人,她还记得自己与二人十分相熟。
第一五九六章 不翼而飞的门锁()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田小暖自言自语着放下茶杯。
“女主人说有一块上好的避邪玉佩,可以带我看看,然后我跟着女主人,穿过长廊。”
田小暖在前面走,李茹跟何思朗跟在后面,二人听着田小暖自说自话,看她在走廊里停住,望着一扇玻璃发呆。
李茹刚要问什么,被何思朗拉住,见其摆摆手,李茹没有做声。
此刻何思朗心中也满是震惊,那个梦境妻子跟自己说过,这个走廊就是当初她被那条邪恶的红龙想要暗害的地方,妻子说是透过玻璃看到了影子,才发觉不对,而且那个影子也是在她拿到玉佩后才照出来的。
“就是这里。”站在一扇檀木色木门前,田小暖轻轻推开门,这个门似乎是许久没有被人打开,发出“嘎吱”的声音,门框上还落下一些细碎的灰尘,在阳光下飞舞着。
“这个房子很久都没人进来了,这里就是我家最早的那位道士先祖住的地方,后面从第几代开始就把这个小屋保留起来,但不许佣人靠近,小时候我爷爷带我进去看过,没什么意思,家里人也不怎么到这里来。”
田小暖推门而入,李茹紧随其后,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里面的情形,以前这地方还有把锁,这个门是锁上的,今天锁怎么不见了,李茹奇怪地想着。
房子不大,靠窗户的位置,摆着一个道台,上面供奉着道教三清,即元始天尊、灵宝天尊和道德天尊。
也许时间久远,或者许久没有打开,三个天尊的身上都有一层白白的灰,他们前面还摆着香炉,只是里面早都没有香,旁边儿的蜡烛台上也空空如也。
田小暖属玄派,虽然与道家不是一个派别,可看到其他派别供奉的祖师爷蒙尘,心里也有些遗憾。
“小姨,这地方没有人打扫供奉吗?”
李茹皱皱眉,这地方她还真不清楚,小时候她还小,爷爷也只是告诉她,这里以前住着孟家第一代先祖,妈妈去世前也没有特别交代这个地方。
“我去找个老阿姨来问问,她伺候过我爷爷。”李茹也觉得有些奇怪,先祖的地方,怎么能如此荒废,卫生都没有人打扫似的。
“恩,小姨,你慢点不着急。”
田小暖话音刚落,身上突然一紧,仿佛有一股风在她身上饶了三圈,她奇怪地看着丈夫。
“怎么了?”何思朗见妻子目光疑虑,难道有什么问题?
“思朗,你……有感觉到风吹进来吗?”
“风?”何思朗看看四周紧闭的门窗,除了阳光能透进来,哪来的风。
看丈夫的表情,田小暖就知道,那股风只有自己感觉到了,也许是因为小姨开门的时候带起来的吧。
可那股风,仿佛贴着她身上转了几圈似的,但她有没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觉,这屋子里到底怎么了?
想到这田小暖偷偷放出精神力,屋子里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思朗,你去找个抹布吧,看三清师祖们这般,实在不好,我给他们擦擦。”
何思朗走后,田小暖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不对,她掏出包里自带的湿巾纸,轻轻把三清师祖三人身上的灰尘擦去。
“三位师祖莫怪晚辈无理,晚辈是玄门十七代弟子田小暖,各位师祖身有灰尘,请允许晚辈擦干净。”
田小暖边说边做,却没看到自己的脖子里的玉佩,在她念叨完这番话后,突然发出莹莹亮光,闪烁了几下后灭了。
“小暖,这位是容婆婆,她是我们孟家的老人了。”李茹带着一位弯腰驼背看着八十多岁的老婆婆进门。
这个婆婆一头白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耳后,还用一个过去老婆婆专用的老式黑色发卡把头发全都卡在后面,头发被发卡箍出一圈圈的纹路。
“容婆婆你好。”田小暖客气地打招呼,李茹说的老人,那肯定是孟家的老仆人,在孟家一辈子,服侍了孟家三代人,这样的老佣人,其实比李茹辈分都高。
“你是小姐的侄女?”
老婆婆抬起头,满脸的老人斑,看着年纪仿佛不似八十,更像是百岁以上,不过她虽然面容苍老,但是一双被耷拉眼皮遮住大半的眼睛,却格外有神,那双眼睛根本不是老人那般浑浊,反而清澈透亮。
拥有这种眼睛的人,都不是坏人,而且一般品质高洁。
“容婆婆,李茹现在是我小姨,她与我婆婆已经结为异性姐妹。”
“恩,有个姐姐好,小姐这一生太苦了。”老婆婆眼角渗出泪水,打量着田小暖,片刻后神色收敛,变得严肃起来。
“你想问什么?”
“老婆婆,我有些好奇,小姨说这是孟家先祖的老宅,小姨出身书香世家,对于这种先祖老宅,按说应该好好维护,可为什么我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里面的三清师祖身上都蒙尘了?这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吗?”
听到田小暖最后一句话,容婆婆猛地脸色大变,瞪大眼猪望着田小暖,“你是道教之人?”
田小暖见这位老婆婆神色有异,这地方难道真的有什么事情?可这地方的气场看起来阳气十足,不似鬼魅出入或阴邪之地。
“晚辈师承玄门,不是道教弟子,只是见这些三清师祖在此蒙尘,总有些许不安,所以想问问,为何先祖之地,就连卫生都仿佛许久没有打扫。”
容婆婆望着田小暖许久,眼神几次变幻,终于慢慢低下头,“这个位置,从我伺候老爷的时候,祖辈就传下来的规矩,不要惊扰先祖,除了这个走廊时不时拖一下,这里面的卫生也就过年的时候,进行一次大扫除。”
突然容婆婆面色大变,“小姐,你是怎么进来的?这里明明上了锁。”
“上锁?没有啊,我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是一个虚掩的门。”田小暖奇怪道。
李茹想了想:“容婶,这个房间今天来的时候没锁门,好奇怪。”
“没锁门?”容婆仿佛有些惊慌,田小暖发现她的右手抖得厉害,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
“明明是锁着的,怎么会没有锁?”
第一五九七章 拜三清()
“这个房间没有上锁。”从外面进来的何思朗端着一盆清水,水里泡着一块抹布,见屋子里的老太太皱眉纳闷,他也跟着说了一句。
“你是谁?”容婆目光如炬。
“这是我家的老人,思朗你喊他容婆婆就好,容婶,他就是我结拜的异姓姐姐最小的儿子,何思朗。”
“婆婆你好,我因为职业原因,比较注意观察周围环境,刚才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这间房子没有锁,门是虚掩的。”
“没有锁,怎么会没有锁。”一瞬间,容婆脸上的皱纹更深了,看这个房子的眼神总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警戒和神秘。
“小姐,这里是以前先祖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还是少来这里,要是想先祖了,去祠堂拜拜他们即可。”
容婆边说边抓着李茹的手,竟然把李茹牵走了,田小暖觉得这个容婆肯定知道什么,可她什么都不说,自己目前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反正李茹现在行大运,倒是不用担心。
人在行大运的时候,自身气场和大环境磁场都是十分匹配的,这时候不会出现灾难,而且李茹的气场十分明亮,可以感受出,严博良身为军人带着的天生正气对她的保护。
田小暖把身上的背的斜挎包取下来给丈夫,然后她洗干净抹布,仔仔细细地把三清师祖们擦干净,看着瓷器露出漂亮色彩,栩栩如生十分鲜艳。
然后她又把整个柜子上的灰慢慢擦掉,还从柜子里找出一把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香。
“哎,这个房子应该是许久都没打扫了,窗台上全是灰,我只能把自己能做的全都弄干净。思朗,你有打火机吗?”
接过丈夫递给自己的打火机,田小暖抽出三根香一一点燃,然后对着三清天尊拜了三拜。
“道家祖师爷在上,晚辈玄派第十七代弟子有礼了,请祖师爷莫嫌弃晚辈粗鄙,给祖师爷上香。”
说完后田小暖把三炷香插在香炉中,笔直的青烟袅袅直冲房顶。
全都弄完后,站在三清祖师爷面前,这个地方渐渐和自己的梦境重合,除了还缺一些水果供奉,田小暖记得自己当时进来的时候,女主人也点了三根香插在香炉上,而这块玉佩。
她低下头,从脖子上取出玉佩,这块玉佩应该摆在香炉和三清祖师爷瓷像中间,当时这个地方有一个小巧的架子,玉佩就卡在架子上。
田小暖比划着,没有架子她干脆把玉佩放在供台最前端,“晚辈拜谢三清祖师爷,得祖师爷相帮,晚辈身体上的怪问题暂时得以控制,请受晚辈一拜。”
因为不是道教弟子,田小暖持的是友教门派的弟子礼,双手放于胸前,相抱手掌朝下,恭恭敬敬地再次鞠躬。
……
被容婆从里面拉出来的李茹有些焦急,容婆全名孟容,因为对祖上忠心,是曾祖母选出来的贴身丫鬟,兢兢业业忠心耿耿地伺候了孟家几代人,在爷爷这一代,被赐姓孟。
说起来李茹是孟家最后一代传人,是孟老爷的外孙女,可对容婆她十分尊敬,自己从小就是容婆看着长大的,奶奶死得早,所以容婆就好似她奶奶一般,但是容婆不肯托大,所以让李茹喊她容婶。
“容婶,您拉我出来干嘛?孩子们还在里面呢?”
“小姐,那个小伙子是军人吧。”
容婆没回答李茹的问题,反而先问起何思朗,这两个年轻人,男的一身正气,容貌端正,女的气质清冷,但进退有度,望之也是一身清正。
“您好厉害,思朗是军人,他的媳妇更不简单,不过您拉我出来干嘛,留两个孩子在那打扫卫生不太好,容妈,以后这个地方每周找人打扫一次,先祖曾经的故居,这样脏着也不好。”
容婆望着李茹,松快的眼皮遮住眼中略显激动的情绪,这个地方其实最好少来,但那件事情也不过是太夫人一时惊恐说出的胡话,她也是无意间听到,并不知真假。
看容婆有些发呆,李茹笑笑,“您年纪大了,算了,您也别操心这里了。”
“小姐,这里的房间,祖上锁着并且让后人少打开,说是不要打扰和惊扰先祖,既然祖上有话传下来的,还是少进来的好。”
李茹见容婆一脸严肃,以前家里规矩大,也许真的有什么组训,“那好吧,我去叫他们出来。”
李茹刚要转身,突然平地起风,打着漩涡的风在她脚踝环绕,带着刺骨的冰冷,这冰冷仿佛凝聚起来的小针,刺入李茹的肌肤,疼得她叫了一声。
“小姐?”容婆见小姐面色痛苦,差点摔倒,赶忙扶住李茹,“小姐,怎么了?”
李茹在容婆的搀扶下,来到画廊坐在上面,抬起刺痛的右脚,细细打量,什么都没有,仿佛刚才那个疼痛是幻觉,她明明觉得脚踝跟针扎一般疼,可看皮肉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