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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还真是杀人凶手?
玛德,杀手什么时候都长这么漂亮了?没天理。。。。。。
有一些在远处的大族子弟此时也注意到了这边,一些人收起了弓箭,就在马上对着这边指指点点。
“老赵,那边的人。。。。。。貌似有些眼熟啊。”
“吴家的,还有许家的,另外两个。。。。。。不认识。”
“不是说他们,我说的是那对男女。”
“哦?你认识那女子?”
“哎哎哎!不是那女子,你看那男的,背影似乎是有些熟悉啊。。。。。。”
“唔。。。。。。像是见过的,是谁?”
“不会是。。。。。。”
“是有些像,要是真的,许士纶大概要倒大霉了。”
“要不要。。。。。。”
“不用,我们看热闹就好。”
两骑站在武场中间,隔着人群看到了谢神策与王解花的背影,似乎是认出了谢神策。
这两人,那个姓赵的,就是赵旭,齐王党青年派的领头人之一。这次的踏春,他也来了。刚才正在与好友比试箭术,此时也被许士纶一边的喧闹吸引过去了目光。
吴公子身后过来一名家丁,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吴公子脸上顿时放出光彩,急切的问了几句话之后,便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你完蛋了!哈哈哈哈。。。。。。”
谢神策不予理睬,依旧与王解花嘻嘻哈哈说着些什么。
看来是找那牢头儿子确定过了吧。。。。。。
果然,不多时,一名杵着拐杖,大半个脑袋上裹了白布的伤员就在一群人的帮扶下走到了谢神策的面前。
谢神策收起了与王解花的玩笑,看着眼前昨晚上被放生的年轻人,眯起了眼。
那牢头儿子看清了眼前的谢神策与王解花,眼中闪着怨毒的光芒。
“就是你们,就是你们,奸夫淫妇,狗东西。。。。。。”
谢神策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哈哈,果然是他,这下子。。。。。。”
“奸夫淫妇?剥光了打死他们!”
“杀人凶手,千刀万剐!”
“将他吊起来!放光他们的血!”
“烧死他们!”
“。。。。。。”
在几人的带动下,这边一群人顿时对谢神策与王解花发出了最为严苛的声讨。
谢神策暗暗摇了摇头,一群被当做枪使的蠢猪,没水平。。。。。。
这边一群人骂的激奋,骂的酣畅,却是没有发现周围看热闹的人鲜有附和,至于更远处比他们更加鲜衣怒马高门子弟,只是远远观望,眼中尽是嘲弄。
赵旭看着那边的极尽言讨,嘴角笑意愈浓。
“不知死活啊。。。。。。”
“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种事情也敢闹。。。。。。”
两人嘴上虽然不紧不慢的讽刺着,眼睛却是一直没有离开那边。
一名穿着箭袖武士服的女子打马上前,走到赵旭两人的旁边,笑道:“赵马夫,那边是什么情况?昨晚的杀人凶手被当场指认了?”
这女子正是谢神策前天晚上见过的,一直没挤上牌桌的一名官家小姐。
“李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下来玩啊?”
“昨天输多了,放松下,晚上接着打。”
“输。。。。。。多了?接着打?需要我帮忙么?”
“你帮不上忙的。快说,这儿怎么回事?那凶手是谁?”
“你自己看吧。”
赵旭对李家小姐所说的昨天输多了有些好奇,但并不怎么上心。对方是羽林卫将军之女,身份颇高,又因为她父亲职责的关系得以经常出入皇宫,与晋阳公主是手帕交,所以这次得以住进皇家别苑。既然如此,她所说的输赢之类的,大概也就是一些女子所喜爱的叶子牌或是什么别的的游戏罢了。
无关面子利益,只是有趣的玩玩罢了,何况还是与公主殿下。
赵旭不禁有些自嘲。年轻一代中能得到晋阳公主喜欢的,可没几个,即便是他赵旭——公卿嫡子,也没有得到邀请住进别苑。
“啊!小、谢提督!”
赵旭正想着什么,被李家小姐的一声惊呼打断了。
“真是提督大人?”赵旭眉毛扬了起来。
李家大小姐点头道:“自然是的,他身旁的那个,就是王解花了,我说上午怎么找不到他们,原来是到这儿来了。不过他们怎么会。。。。。。我要过去。”
李家小姐说完便要拍马过去,然而缰绳却被赵旭弯腰捞在了手中。
“你什么意思?”
赵旭松开了缰绳,说道:“大小姐啊,既然真是提督大人,身边怎么会没有缇骑护卫?如此你看,现在可有缇骑上前?没有吧?定然是提督大人不想让人碍事罢了,你还上去干什么?我们还是看看再说吧。”
听得赵旭说完,李家小姐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拉了拉辔头,没有上前了。
“你们这些男人,一肚子的计较,真不爽利。”
赵旭与旁边的同伴听得李家小姐的牢骚,不禁相对苦笑了一下。大家都是从小就熟识的,这李家又是累世将门,因此即便是女儿身,这李大小姐说话向来都是极为随意的,该骂的一定不会留面子。
这边的三人远远的看着,那边的气氛却已经达到**了。
“这位兄台不要怕,将他昨日的暴行公开出来,我等在场的,定然会为兄台讨一个公道!”
“兄台莫要畏惧他的权势,我等这么多人,害怕他么?”
“就算是公侯之子又如何?在场的哪一个家世又弱了多少?今日需要让人知道这公道二字该如何写!”
“就是,天子脚下,要公道。。。。。。”
“。。。。。。”
在这群人愤怒的向谢神策与王解花喝骂的时候,谢神策向前踏出了一步。
“我听你说。”
“你听我什么、呃,你说什么?”
谢神策淡淡笑道:“我听你说,听你说我杀人的经过。”
场中的气氛一时有些古怪了。哪有如此淡定的被告?这。。。。。。有猫腻。
方才一方喝骂声讨,被声讨的一方却是一直视若无睹,就是正主来了也还是与身边的女子在调笑着什么,一副浑不关心的样子。这样的态度,不是有所依仗,就是对对方的指控有着绝对的反击能力。
但归根结底,还是实力,有恃无恐罢了。
这样的人,以前没怎么听过啊,难道。。。。。。
有些反应快的人,已经隐隐的猜到了什么,加上那名容貌气质都几乎无可挑剔的不知名女子,那年轻人的身份就已经呼之欲出了。
有人激动了起来,而有的人,比如曾经在太学或者是西城郊见到过谢神策的人,这时候已经有些雀跃了,只是生生压制了住了兴奋,没有叫喊出来而已。
杀的大晋人人丧胆的提督大人呐。。。。。。
未来的大晋第一美人淮扬之花啊。。。。。。
那受伤的人指着谢神策说道:“你们昨晚是不是在东山?”
谢神策回答道:“是。”
“那好,你们昨晚在东山,欲对对两名女子不利。。。。。。被我与贾兄撞破后杀人灭口。。。。。。是也不是?”
“不是。”
“好!呃、你说什么?”
谢神策好笑的盯着他涨红的脸庞说道:“我说,不是。”
“我杀了人,原因却与你所说的有些不同。当时在东山,我夫妻二人。。。。。。你们便要杀我二人。。。。。。反被我打倒,我杀了两人,却放过了你与一名女子。。。。。。。尸体如果还在的话,你们去看一看,就知道我说的对与不对了。”
谢神策说完,周围安静了下来。王解花还沉浸在谢神策那一声“夫妻二人”之中,脸庞微红。
这。。。。。。。貌似与那人说的有些不同啊。一个是见义勇为被灭口,一个是在撞破奸情要被灭口之下的反击。。。。。。
看样子,两边都有道理啊。
“放屁!你当时正对那两名女子施暴,此事仵作就可以查证!你还想反咬一口?”
“狡辩!人证物证确凿,你居然还敢血口喷人?”
“此等狡猾莫辩之人,徒逞口舌之利,该刺面拔舌!”
“犯下杀人大罪犹自不知悔改,当诛!”
“如此颠倒是非黑白,当我等无人?”
“。。。。。。”
重新扳回了声势,许士纶等人脸上重新得意起来。
“我带着妻子,怎么会对女子施暴?”
“你也知道带着、呃,妻子?”
“是啊,我带着妻子游山,怎么可能见色心起?而且还是两个?”
“那也不能。。。。。。”
“带着妻子行此恶事,尤为可恶!”
“。。。。。。”
“我老婆比她们漂亮。”
众人再次安静了下来。
旁边的人早就发现了这一点,这年轻人身边的女子,身材容貌气质无一不极出众,带着这样漂亮的妻子游山,怎么会对两个女子行那恶举?
真是这样的话。。。。。。太扯淡,活见鬼了除非。
“总之,人是你杀的,你就要偿命!”
“对对,杀人偿命!王子犯法尚与民同,该拿你下狱!”
“证据确凿,下狱。。。。。。”
谢神策看着对面的人无所谓的笑了笑。
“证据?你拿得出什么证据?我杀了人,两人的伤口都对的上,那名惨死的女子,你可能找到血衣?你可能找出人证?至于苟合之说,更是笑话,你怎能证明苟合的人一定是我?还有动机,你说的也不够。。。。。。反倒是我说的,你有什么证据反驳?难道是那条被我杀死的蛇又活过来了?”
众人听完,便也知道了大概就是那群世家子弟在发难,而这年轻人虽杀了人,但动机恐怕也不是什么要灭口之类的了。
一席话说的许士纶等人哑口无言。就是那名伤者也是气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来。尤其是当谢神策说出那条蛇之后,他更是被气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至此,事情仿佛清明一些了。
许士纶等人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退。
现场很安静了。
然而就在这时,有人打破了这种安静。
“二弟,你怎么在此处?”
(ps:家里的网络出了问题,大晚上的跑到村部来上传。。。。也是醉了,两章连发!)
第一百五十八章 门神()
“二弟,你在此处做什么?”
谢神策朝着声音方向望去,是谢神威。
头戴玉冠,身穿青色绣袍的谢神威从人群中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名穿男装的人,身材娇小,正是晋阳公主。
“大哥。”
“文昭表哥。”
谢神策与王解花与谢神威打过招呼之后,又朝着晋阳公主拱手一礼。
“公主殿下。”
晋阳公主宛然一笑,说道:“不必多礼。找了小叔与王姑娘多时了,不想是在此处。”
周围的众人此时有惊愕的,有惊喜的,有惊吓的,当然也有惊恐的。
有人陆续见礼。
“谢将军,公主殿下。”
“见过公主殿下,见过世子。”
“。。。。。。”
许士纶等人傻眼了。
这,谢神威啊!晋阳公主啊!
他们来了,他们称那个人为“二弟”、“小叔”!
那个人是谁?
谢神策!
缇骑司现任提督!
。。。。。。
许士纶此时已经接近崩溃了。成绩与陶焕两人也是惊愕不已。不是说许家与谢家有些交情的么?怎么你许士纶把矛头对准了自家的靠山了?!
你许士纶作死不要紧,你还把我们拉下水了!你该死啊!
要不是此时晋阳公主在场,成绩与陶焕便要扑上前将许士纶生吞活剥了。
成绩与陶焕后悔不跌,许士纶更是死的心都有了!
本来是调戏姑娘的,却被打了;本来是仗着上面有人抖威风却被人践踏的体无完肤。两次啊!还都是自己送上门让人打脸的啊。
自己干了什么?
调戏了缇骑司提督的未婚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折了谢家的颜面。。。。。。
他先前说过一句“就算是王谢司马家的又如何”,这句话别人不一定记得,但是他觉得谢神策一定记得,王解花一定记得,因为他们就是“王谢司马”的前两个。而他最最肯定的是,他自己一定记得。这一巴掌。。。。。。抽的真响啊,还是自己打的。
许士纶面如死灰,眼前有些隐隐的发黑了。
他们此时是这样的心理,那吴公子与牢头的儿子此时已经膝盖发软了。
晋阳公主此时对着在场的众人盈盈一笑,说道:“本宫此次乃是陪夫君与小叔夫妇踏春的,不在晋都之中,中卫无需多礼。”
然后望着许士纶等几人,问道:“适才是何事,诸位对我小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