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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神策没有给三太爷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如果这些人说出了不利于某一方的话,你又怎么能保证她们将来不会受到威胁?你又怎么能保证不会有人报复或是。。。。。。杀人灭口呢?”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眼神坚毅且刚正。
三太爷说道:“老朽自然能保证,以王家声明做担保!今天人证说的这些话,都是出于自愿,而且她们不为今天的言论承担任何责任!任何人也不得以任何理由找她们的麻烦。谢神策,你满意了么?”
“真实性如何保证?”
“真实性?公道自在人心!老朽相信她们,她们会按照看到的、知道的,如实去说!”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既然三太爷这么说,那我也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好!”三太爷露出了以为深长的笑容。
你写给徐锦鱼的书信在我手里。。。。。。
于是三太爷说道:“既如此,你还有什么问题?”
谢神策摇摇头说道:“没有了。”
三太爷喝了口茶,然后手指在拐杖上轻轻的敲了两下,说道:“我来问你,六太爷事发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鹊桥仙?”
“在。”
“你是不是点了徐锦鱼?”
“是。”
“后来你是不是打了王顺昌?”
“打了。”
“那你有没有说六太爷三个字?”
“说了。”
“那你认不认罪?”
“什么?”
三太爷一窒,随即怒道:“老朽问你认不认罪!”
谢神策茫然道:“认什么罪?”
“装!继续装!”
“装傻充愣就能避开问题了么?”
“问你认不认罪!是不是你绑架了六太爷!”
“这个时候耍这种花招有用么?”
谢神策扭头看了看出声的几人,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如果说仅凭着这些就能断定是我绑架了六太爷的话,会不会太草率了?何况你们说,当时六太爷又不在鹊桥仙,我怎么绑架他?又不会分身。。。。。。”
七太爷冷笑道:“你自然不会亲自动手,但是你手下的缇骑会!是你指使缇骑动手劫走了六太爷!”
“幼稚!”谢神策嗤笑道:“缇骑监听天下是不假,但是每一次出动都记录在册,每一次的行动目标也都是事先确定的,没有加盖大印的文书,就算我是缇骑司提督,也无法调动他们!再说了,六太爷。。。。。。又不是朝廷钦犯,缇骑对他没兴趣。”
“你。。。。。。竖子!安敢辱我。。。。。。”七太爷暴跳如雷,谢神策比他小了两辈,居然当中说他幼稚,他不能接受。
王鼎喝道:“凤之!”
面子还是要给的,于是谢神策弯腰行礼道:“七爷见谅,孙婿失礼了。只不过是七爷说的太过离谱,我缇骑司怎么敢无辜抓人?这不是污蔑么?这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我这个提督可就做不下去了。单一个六爷,我还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值得让我冒着丢官的风险动用缇骑去绑架的。无稽之谈。七爷息怒哇!”
七太爷脸色铁青。
以往不知见过多少无耻之人,听过多少难以入耳的话,他都能泰然处之,但不知为何,只要是面对谢神策,哪怕是对方一个笑容都能成功的挑起他的厌恶与怒火。
这难道就是恨之深,恶之切?
谢神策看着三太爷说道:“三爷,您说是我绑架了六太爷,但是我当时不在场,您怎么嗯呢该证明就是我的人干的?何况,我当时只是刚进入滁州城,带着妻子游玩,怎么可能恰好就遇到六太爷遭绑一事?是不是太过巧合了?”
三太爷说道:“预谋而已。”
“那也得有时间准备啊!我这便刚打完王顺昌,那边六太爷就被绑架了,而且时间丝毫不差,三爷,若不是我对淮扬道还算熟悉,还以为是六太爷的仇家趁机嫁祸与我呢!”
第三百二十九章 你担心什么()
(ps:第二更!明天继续,大约会是在上午和晚上,先打个招呼。…頂點說,。。)
要不是我知道淮扬道没人敢动你王家人,我就要怀疑是不是有人要嫁祸与我了。
谢神策笑的有些玩味。
在明显不过的讽刺,在王家众人眼中,却有着另一层意思。
三太爷面上阴晴不定,只觉得似乎是有陷阱一般,没有接话。
七太爷道:“然而,你怎么能证明你没有动手?”
谢神策好笑道:“你们不能证明我动手了,就是我证明我没有动手的最好证据。”
“你们一直以为是我动手劫走了六太爷,那么我倒要问一句,我是在何时何地动手的?动手的人数是多少?当时六太爷身边又有多少人?动手地可有痕迹?有谁看见了?六太爷被劫走之后又被送往了何处?期间我又是怎么操作的?”
“这一切。。。。。。三太爷,七太爷,一定要是我绑架了六太爷的话,请回答我的问题。”
谢神策完,定定的看着三太爷与六太爷,就像是要等待回答一般。
七与九率先发出叫好声。
“好!四姐夫得好!看他们如何回答!”
“回答不出来的。。。。。。阋于墙者,何其可恨,何其悲哀!”
“七九的好,今天若是不能拿出证据来,那必是栽赃无疑了!”
“如此伎俩,怎能逃得过事实的考研?”
“就是。。。。。。”
然而;“子,怎么话的?”
“什么阋于墙?你在影射什么?”
“若是再敢胡言乱语,必然要作为长辈教训教训你们!”
“真当这里是是你们撒野的地方。。。。。。”
三太爷与七太爷脸色极度阴沉。
王鼎在心里为谢神策暗暗叫好。
这一招实在是来的巧妙,是我绑架了人,那你总得弄清楚是在什么地方绑架的吧?你要是连这个都不知道。。。。。。还什么其他?
王鼎知道这些人不出来,因为就连他也不上来。
他手上还掌控着家族一半的暗卫,这两天不是没仔细搜查过周边,奈何一线索都没有。
果然,三太爷与七太爷都不话了。
底下的人见两位太爷不话,心里也没底了,于是便集体沉默了下去。
这样一来,以七九为首的一批站在谢神策一边的年轻人越发的高兴了起来。
谢神策反击的如此有力,如此迅速,让他们十分快意。
一个年轻人偷偷的扒在后窗,接着树影的掩饰听着里面的对话,激动地用右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左手,不让自己出声。
对,就是这样!干死丫的!
王钟身后的侍卫见到王钟如此激动,有些担心的声提醒道:“公子,还是回去吧,久则恐被发现。”
王钟念念不舍的轻轻落地,然后回去了。
“你看到了吧?谢哥儿肯定是能应付过来的!你是没看见哦,那精彩。。。。。。”
侍卫哭着脸道:“少爷,提督大人既然能应付的过来,咱还偷跑回来干什么啊,这回要是让老爷知道了,管丢了不,肯定还得关你禁闭了。”
“那不是不放心嘛!不过能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处,也算值了。”
“那个。。。。。。公子,您真的看见了么?我是没看见的。”
“。。。。。。我乌鸦,你能不能不拆台?”
“好的公子。”
王钟回到裴姨所在的房间时,裴姨与徐锦鱼已经不在了。
问了一下老鸨与那丫鬟,才知道她们两个已经被叫走了。
王钟于是再次沉默了下来。
他不知道裴姨会怎么,事实上他根本不能确定裴姨会不会在谢神策背后捅上一刀。
因为王家有相当一部分人知道,裴姨当年。。。。。。差就成了他的姨娘。
所以他一直以来喊裴姨裴姨,不觉得别扭,裴姨也不觉得高攀了。
而他不确定的最关键原因就是,裴姨差嫁给他爹,他爹又是坚决反对谢神策的人之一,而且他也知道他爹跟裴姨一直还有来往,关系还很好。
所以裴姨与徐锦鱼走了,王钟就忐忑了,有些坐立不安。
旁边的老鸨与丫鬟明显是有些害怕王钟的。
实际上王钟作为近几年鹊桥仙最大的恩客,与王逵一起捧红了如今的花魁清文姑娘,绝大部分原因还是因为王钟的主意。
老鸨知道这个长相并不出众的甚至是有些瘦弱的年轻人有多大的能量。
王顺昌在王家算什么东西?但在鹊桥仙他就敢公然动手打人了,那么,身为王家三少爷的王钟在鹊桥仙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老鸨不知道,因为他从未见过王钟王逵两兄弟在鹊桥仙动手过,所有人都对他们很畏惧,只有讨好,绝不会有忤逆。
所以老鸨战战兢兢,她身旁的丫鬟更是面如死灰了。
老鸨的余光瞥到了丫鬟,于是她很后悔为什么那天当晚没直接弄死这个贱婢,若是待会儿她一紧张错了话,那自己这条老命可就打进去了。
不光是她,就是她那个几乎没人知道的儿子,和他一家,都会死。
老鸨盘算着,这次要是真的还能挺过去——估计是能挺过去的,毕竟有大人物承诺过了——她一定要把身边这个贱人弄死,弄得死死的,不然睡觉不安稳。
突然间,王钟话了。
“胡。。。。。。妈妈是吧?能不能跟您商量个事儿?”
老鸨瞬间跳了起来,刚要尖叫,又迅速的反应过来,双手将自己的嘴牢牢捂住,然后死命的摇头,祈求王钟不要与她话。
王钟叹了口气,于是打消了念头。
这么怕死,恐怕进去了反而会坏事。
王钟叹了口气,于是低头沉默。
“三、三少爷。。。。。。或许、许我能帮忙?”一个怯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鸨又被吓了一跳。
亲娘哎!一个不留神就又被她坏了事哎!这个婢养的!老娘要在你身上捅一百刀啊一百刀!
王钟皱了皱眉头。
会不会太主动了?
我可以不叫你,叫你你可以拒绝,虽然通常情况下你没有选择的余地——老鸨除外,但是我不叫你,那就是我已经把你排除在外了。
你主动凑上来,我就会以为你有企图。
那我怎么能对你放心?
“贱婢是。。。。。。是或许有什么事贱婢可以帮的上忙。”
丫鬟又了一遍,只不过这一遍比先前要很多,很明显,只要王钟摇头,她必然会崩溃。
于是王钟了头。
丫鬟“普通”一声瘫坐在了地上。
老鸨目瞪口呆。
竟然同意了!
丫鬟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话。
王钟道:“你不需要什么,只要按照你看到的,你当时怎么想的,也可以出来。我要你不一个字的假话。”
丫鬟似懂非懂。
“是什么样就怎么!”
丫鬟连忙头。
“如果按照我的做了。。。。。。我会安排你转民籍。”
丫鬟猛然抬起了头,然后狠命的头。
王钟舒了口气,然后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丫鬟如虚脱一般的,浑身上下都湿透了。
她鼓起必生的勇气出了那句话,然后收到了想要的效果。
丫鬟知道,自己这辈子终于能够真正做人了。
青楼生活虽然吃穿不愁,但终究难逃以色娱人的命运,莫她一个丫鬟,就是花魁又如何?找不到一个好夫家,不一样沦为玩物?你看看徐锦鱼就知道了。
就算能嫁人,那也得有人要才是,如果是从青楼出来的,身上就永远会带着“妓(和谐)女”的烙印,就算是管事大丫头又如何?只能做个妾罢了。
妾。。。。。。在正妻眼中,就是一个随意践踏的奴隶而已。
丫鬟不想这样,她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所以她一直不肯放弃,如今,绝境之中机会来了,她抓住了,她就活下去了。
别以为丫鬟没看见老鸨那隐晦的想要撕碎了她的眼神。
唯自求生路而已。
如今她抓住了王家三少爷这根救命稻草,光明终于对她招手了。
老鸨很快反应了过来,赶忙扶起丫鬟,然后声的关切的嘘寒问暖。
她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对脱了奴籍的丫鬟多多照顾。
裴姨与徐锦鱼进了偏厅,迎面而来的就是一阵强大的压迫感。
裴姨倒还好,徐锦鱼则是有一瞬间的窒息。
里面站着的,坐着的,有好些人都是与自己喝过酒的。但是今天,如果自己不好话,那么这些人绝对不介意将自己斩成碎片下酒。
阵阵的寒意直往徐锦鱼身体里面钻,让她几乎要打冷战了。
裴姨定了定神然后跪下道:“奴婢裴秀儿见过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