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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3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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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谢神策泡在水里,将自己身上的印子全部擦干净了。

    然而。。。。。。背后有些地方是擦不了的,不是够不到,而是现在条件不允许,自己的手估计昨晚上折腾的有些狠了,现在有些疼,而且肋骨也有痛感。

    “彩衣!进来,给少爷擦背!”

    一会儿彩衣进来了。

    “大冬天的别老是躲在屋里,你看你都缺氧了,小脸红的,多出来走走。”

    谢神策没话找话,好在他的脸在蒸汽中看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红了。

    “少爷,什么是缺。。。。。。缺氧啊?”

    “就是缺少新鲜空气的意思。”

    “哦。”

    “嗯。”

    “那,那要怎么擦?”

    谢神策趴在浴桶边缘,含糊不清的说道:“全擦了,有印子的全擦了。”

    于是彩衣擦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彩衣又说话了。

    “少爷,你背上这么多。。。。。。”

    “嗯,别问了,擦你的。”

    “哦,好的。”

    彩衣继续擦,过了一会儿,彩衣又说话了。

    “少爷,你跟那、那女人,昨晚。。。。。。”

    “嗯、嗯?你怎么知道?”

    “少爷你、你们声音太大了。我跟绿儿一晚上没睡好。”

    “。。。。。。”

    “少爷。。。。。。”

    “又怎么了?”

    “那女人走了。”

    “嗯、嗯?你说什么?”

    谢神策一下了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彩衣问道:“她去哪儿了?”

    “听说,好像是去了西北。”

    “你怎么知道的?”

    “她给少爷留了一封信,让奴婢那给您。”

    沐浴过后,谢神策坐在房间的书桌前看着许芦苇留下的一封信,彩衣在谢神策身后为他拧干头发。

    许芦苇的信其实很简单,就几句话。

    “我走了。”

    “不要想我。”

    “想我就来西北找我。”

    “不过估计你下次来西北时应该已经成亲了。”

    “不想我也没关系。”

    “昨晚。。。。。。你很厉害哦,完全不是第一次的样子嘛。”

    然后是一个鲜艳的红唇。

    谢神策笑了笑。

    这种事情,哥哥十几年前就做过了,当然厉害了。。。。。。

    谢神策将那封信收好,然后问道:“绿儿呢?”

    彩衣因为看到了许芦苇留下的信,脸还红着,许芦苇将信递给她的时候就只是对折了一下,她知道信上话会让人脸红,所以强忍住了羞意没去看,现在一看之下脸果然红了。

    “绿儿被三叔请去清点年货了。”

    “哦,今天是?”

    “今天是大年三十啊少爷。”

    原来又过了一年啊。

    谢裳因为谢神策受伤未痊愈,所以向晋帝为谢神策告了假,晋帝应允了,所以今年的新年,谢神策不用随家人前往皇宫赴宴,于是谢神策让谢老三备了一桌酒,请了谢堤,就在小院子里,五个人过了年夜。

    在爆竹声中,大晋正隆六年的第一天就这样到来了。

    (ps:话说,你们放假了么?)

第四百一十四章 坐而论局() 
老太傅致仕之后,百官在正月初一早上的入宫请安便由当年唯一能与大晋三杰齐名的钱伯安领头。

    实际上钱老的身体状况并不好,在编书的过程中数次呕血,甚至晕厥。

    如果不是晋帝调拨了七名御医专门负责钱老的身体,谢神策估计今年钱老恐怕得躺在床上。

    而且谢神策之前还秘密的赠送了许多珍稀的药材。

    在宫门前,钱老乘着御赐的辇,揭开了帘子,看着身旁的一个年轻人,说道:“你要是不理会那些俗务,帮我修书,老夫也不至于如此心力交瘁。”

    ~n万~n书~n吧,a△ns∞huba。年轻人笑道:“钱老莫说了。缇骑司的事情就我忙的了,哪还有多余的精力?”

    年轻人正是谢神策。

    钱老怒道:“还不是说那些都是缠人的俗务?不然何至于连帮老夫修书的时间都没有?!”

    谢神策苦笑:“钱老……这能一样么?”

    “是不一样,编书是千秋大事,你却只局限于眼前。顽固不化!我倒要看看,你能顽固到几时!”

    谢神策笑笑,说道:“那您老至少得活够一百岁。”

    “混账!你是咒老夫早死么?”

    一老一小在宫门前这样喝骂,其后的百官们恍若未见。就是陈华林灵思等大佬也眼观鼻鼻观心。

    谢神策一阵陪笑,心道这不是祝您长命百岁么,您何至于对自己的身体如此自信,还对我发脾气?

    然而这么想终究只是玩笑,在他心里,看着钱老逐渐衰老,也不是滋味。

    钱老对他极好。那种类似于长辈关怀晚辈,甚至是有些不讲理的关怀,让谢神策很感动。而两人又颇有些忘年交的模样,之间的感情更是特殊。

    钱老从来没有说过,但是谢神策知道,身为言官之首的钱老,暗地里为他摆平了不知多少弹劾,多少言官因为钱老“昧着良心”为谢神策辩护,多少弹劾谢神策的人遭到了言官们不讲理的疯咬。

    仅从这一点上来说,钱老对谢神策,是可以用“呵护溺爱”来形容了。

    谢神策很感激。

    宫门开了,照例应是钱老领头上前。钱老说道:“不进去?”

    谢神策笑了笑,说道:“缇骑不参与政事。”

    钱老点头笑笑,然后将一个油纸包递出来,说道:“年初一的,就把街口卖红薯的叫起来,不地道。那家红薯摊,老夫记事起就在,那时候还是他爷爷在弄。难为你有心,为老夫送来……可莫再有下次了。”

    谢神策接过包着红薯皮的油纸包,心道这话你吃之前怎么不说?只是心里这样想,脸上却笑着说道:“得,您说的我记住了。”

    钱老摆摆手,于是百官在他身后,依次穿过宫门。

    司马瑜在经过谢神策身边的时候笑了笑,谢神策恭敬的弯腰行礼。

    不久之后,含元殿前升起了熊熊火焰。

    谢神策看着那火,想着那一年还是自己陪爷爷点燃,心里有些感慨……

    老头子……但愿你能一直那样骂我,如果有一天晋都听不见你的声音了,或许我会很伤心吧……

    你是爷爷现在唯一的朋友了。

    谢神策在下午的时候觐见晋帝,简单的分析了一下奚人内乱带来的影响。在最后要结束的时候,晋帝看似漫不经心的提了一句“西北通商做的还不错”,让谢神策吃了一惊。

    西北商路并没有完全开发出来,至少目前还只局限于关外道、山西道与鲜卑人的贸易。

    而更为系统、大宗的晋商、淮商还未完全重视这一块,或者说也还在观望。

    毕竟这只是西北一隅,不代表整个大晋,而晋帝的意思,还不明确。

    也就是说,一些真正的富商大贾对此并不乐观。

    因为一些人隐约觉得西北此举已经触犯了晋帝的底线。

    北方军也做生意,但是北方军的生意是挂在朝廷名下的。每年所获得的收入还要按照比例向朝廷上交税银。虽说上交的税银在充入国库以后会一分不差拨回去作为军费,但至少程序上、名义上,是朝廷在主导。

    而西北通商则不然。

    这是出于自给自足的目的。

    换句话说,这是西北的事情,不是朝廷的。

    所以人们不看好西北就情有可原了。

    西北财政自由,实力强大,是要割据,还是自立?

    大晋已经有了一个不听话的北方军,要是西北军再……

    后果不堪设想。

    谢神策明白有些商人的考虑,同时也理解晋帝的顾忌。然而顾忌之余,只怕也有些力不从心。

    去年与秦人的大战让晋帝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面对外敌的时候,终究还是西北军最能打。西线府兵在面对河西军的时候,脆弱的就像是瓷器。

    也亏得谢衣硬是用这堆瓷器抵挡住了秦人的利刃。

    而今年收到的情报表示,奚人又内乱了。

    这就表示,秦国最大的威胁没有了……他可以掉过头全力对付大晋了。

    所以这个时候,单靠西线府兵御敌……是做梦。

    最终依靠的,还只能是西北军。

    既然如此,那就要保证西北军最强的战力。

    而战力的保持,还是在一个字上——钱。

    谁都知道,最强的军队从来就是用最多的金钱堆出来的!

    我有钱,可以买最好的战马。

    我有钱,可以买最坚固的铠甲。

    我有钱,可以买最锋利的兵器。

    我有钱,可以招募到最勇敢的士兵。

    只要有钱,甚至连粮草补给都完全不用担心,能无限的强大。

    西北军要想保证战力,同样不能缺了钱。

    西北通商,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强大西北军的战力。

    一念及此,谢神策便明白了晋帝的心思。

    不是晋帝愿意看到西北通商,而是目前的状况,不得不让西北通商,以寻求西北军的强大和稳定,抵抗将来秦国可能发动的倾国之战。

    走出皇宫,谢神策笑了笑。

    晋帝这是在给自己警告么?

    然而……这个警告确实有些苍白无力。

    随后谢神策心中警惕了起来。

    有人越过了他直接向晋帝高密了。或者也不是缇骑的人,而是晋帝自己的眼线。

    这个人要挖出来,留着绝对是个祸害。

    谢神策回到了威侯府,静下心来将西北送到的情报与奚人的情报仔细的分析了一遍,然后晚上去大伯家赴宴。

    谢神策就在客厅与几名姐夫以及大伯的军中袍泽说话,王解花等一干女眷在后院闲聊。

    “……听说奚人内乱了,大首领粘罕博律已经战死了?”

    谢衣笑着说道:“凤之应该很清楚,说说?”

    谢神策于是说道:“奚人确实内乱了,而且奚人大祭司也就是大首领粘罕博律确实死了。占布什尔族仅以四百人身免。如今控制着奚人诸部的,是奚人的前任王辅娄靖涵。”

    “娄靖涵?”

    在坐的几乎都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是一个入赘到奚人部族的汉人。”

    “汉人?”

    “居然还是入赘的?”

    “实在野心勃勃,实在心狠手辣。”

    一些人看不起娄靖涵,一些人也是称赞不已。

    其实谢神策对于这个娄靖涵,倒也是佩服的紧。

    一介汉人,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流亡到奚人部族,忍辱偷生做了赘婿,然后逐渐掌权,最终寻觅时机,一举登顶。

    这样的人,无一不是有着强大心性的人,着有阴谋家政治所应该拥有的一切美好品质。

    “我倒是对这个娄靖涵比较好奇。”

    谢神策于是将娄靖涵的事迹说了一遍。

    这不是太大的机密,周锦棉已经查的比较清楚了。

    说完,谢神策总结道:“此人……堪称枭雄。”

    谢衣也深以为然。

    大姐夫皱着眉头说到:“然而此人既然杀了当初栽培提携他的粘罕博律,可见得也是一个阴险小人。”

    谢衣满不在乎的一挥衣袖,说道:“奚人以成败论英雄,不能以汉人的仁义礼智信来要求。”

    大姐夫有些尴尬。

    谢神策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个大姐夫到底还是中原世族出身,受过良好的教育,拥有时下最规矩主流的三观。对于奚人的风俗,确实难以理解。

    然而这样的背叛、仇杀之类,绝对不是汉人鄙视奚人的唯一理由。

    近亲通婚,配偶父死子继,许多中原都极少使用的残酷刑法等等,都是汉人眼中蛮人之所以是蛮人的原因。

    “那个逃出来的奚人小王子呢?”

    谢神策说道:“应该是归附了秦人。”

    “何以见得?”

    “缇骑的情报中有提到过,这次奚人内乱,很可能有秦人的影子。”谢神策解释道。

    “原来如此……”

    “这就是了。”谢衣说道:“娄靖涵一介赘婿,即便是掌握了一族大权,也不见得能够联合大半奚人谋反,所以说,有秦人的影子是再正常不过。”

    “而秦人在促使奚人内乱之后,本意应该是让奚人诸部各自攻伐,自己削弱自己,直到最后彻底灭亡。如果秦人还有那么一点眼光的话,甚至会扶持其中一支,让其灭掉其余诸部之后,收为己用——奚人的骑兵可是很好用的。”

    “而凤之说那个小王子可能投靠了秦人,哈哈,也就说明,秦人原本的计划失败了。奚人诸部没有互相攻伐,反而是联合起来了——凤之也说了,他们现在有了新的大祭司,就是那个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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