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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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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人与秦人很快又要开战啦。。。。。。宰相大人,您知道孤为什么这么说么?”

    宰相如实回答道:“臣不知。”

    “是因为西南的动乱啊。”

    “还请陛下明示。”

    拓跋锐笑了笑,说道:“你看看,你们这些人啊,只注意自家的牛羊多了还是少了,自家的战士强了还是弱了,自家的草场增了还是减了,自家的生意盈还是亏了。。。。。。就没几个真正关心大事的。”

    宰相大人瞬间冷汗如雨。

    “你们都以为孤这段时间推脱晋人的借口都是假的么?”

    宰相大人心道不是假的难道是真的?

    “呵呵,都是真的。。。。。。南部的动乱,是奚人所为。。。。。。”

    宰相大人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次也是吓得,但更多的还是震惊。

    “怎。。。。。。怎么可能?奚人打过来了?”

    拓跋锐温和的笑了。

    宰相大人如此反应,原因有两种。

    一是害怕,奚人打过来了?要怎么办怎么办?

    二是不相信,奚人怎么可能打的过来?我们这么强。

    第一种反应自然该死,而第二种反应看起来要强上不少,但仍然不是拓跋锐希望看到的,所以依然该死。

    因为对他来说,两种都是怯弱。

    惊慌的本身就是不自信。

    奚人来了,我自挥刀斩之,何惧之有?

    所以拓跋锐笑了。没有丝毫愠怒的迹象。

    但是宰相大人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而看到拓跋锐的笑容之后,宰相大人更是感觉到了死亡的冰冷。

    “不是奚人打过来了,而是奚人的余孽在作祟。。。。。。奚人内乱了,粘罕勃律死了,他的儿子流落到草原上,四处劫掠,将目标对准了我们。”

    尽管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了,但裴裴罗还是尽力在分析拓跋锐话中隐藏的信息,以求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接上最正确的话,然后让自己显得并不是那么无能。

    然而。。。。。。接连被吓了两次,他的脑袋根本没能转过来弯。

    拓跋锐看着满头大汗的裴裴罗,笑道:“我的宰相大人,你不需要说什么,这个时候只要听孤一个人说就可了,所以不用担心什么,放轻松。。。。。。轻松,对对,呼吸平稳,你紊乱粗重的呼吸会打扰到孤说话。。。。。。”

    宰相大人得到了免死金牌,在两息之间让自己的呼吸恢复到了正常人的水平。

    “你知道,奚人内乱,小王子肯定是要报仇的。。。。。。这背后要是没有秦人的手脚,孤还就不要晋人的聘礼了!嗯,秦人之后只需要在暗中支持一下那个可怜的小王子,就能让奚人生出无穷的麻烦。如果我是秦国的皇帝,那么只需要用些钱粮兵器,就能达到后院安宁的目的。”

    “后院安宁。。。。。。虽然不怎么贴切,但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了。”

    “那么,既然秦人的压力减少了,晋人的麻烦就来了,宰相大人,您知道孤是什么意思么?”

    裴裴罗没有说话,趴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孤准许你说话了。”

    “陛下的意思是,秦人没有了后顾之忧,就能全力向东了!秦晋之间必然还有一战!我王庭可以坐收渔利!”

    虽然拓跋锐不准他随便说话,但是裴裴罗一直在准备着随时能够接得上话。

    可以不说话,但不能在关键的时候接不上话。

    拓跋锐满意的点了点头。

    “后顾之忧,这个词比后院什么的要贴切。”

    “您说的很对,宰相大人,然而有一个地方,您说错了。”

    裴裴罗不紧张,因为他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说错了,而那个错误,就是他故意露出来的。而这个错误,他自信也是拓跋锐想要他犯的。

    果然,拓跋锐又笑了。

    “不是我王庭坐收渔利,而是我。。。。。。鲜卑!”

    裴裴罗露出惊容,随即大喜。

    拓跋锐放声大笑。

    随着这一声大笑,裴裴罗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他佩服自己的机智,对自己五体投地。

    同时他更对拓跋锐有了更深一层的畏惧。

    原来。。。。。。陛下什么都知道。收受贿赂、两边捞取好处。。。。。。虽然都没有明说,但是拓跋锐已经很严重的警告他了。

    这种警告只可能有一次,如果他手脚再次伸过界,或者胃口大了一点,那么迎接他的就是万马踩踏的酷刑了。

    拓跋锐想要一统鲜卑,不是现在类似于结盟形势的统一,而是真正的统一。他想让贺楼部与宇文部都成为他真正的部下,而不是名义上的附庸。

    自然不会是通过战争手段,而是通过。。。。。。金钱。

    当然不会是买。

    是通过商业让他们成为离不开王庭的跟班。

    西北通商被如此重视,原因就在此处。

    裴裴罗知道自己的天分。他不是一个很好的政治家,但实在是一个出色的商人。

    这就是他最大的价值——这个价值能够在未来几年甚至是十几年中发挥巨大的作用——也是让拓跋锐能够容忍他的最大的依仗。

    这不会是一个短暂的过程,所以裴裴罗有理由庆祝——他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生命之忧,而且他还将享有巨大的权力。

    这个时候他想起了拓跋锐说的,关于拓跋怜儿的事情。

    然而皇家的喜怒哀乐,跟本宰相又有什么关系呢?

    。。。。。。

    。。。。。。

    晋都之中,谢衣在御花园与晋帝对饮。

    “已经有很就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酒了!朕的柱国大人呐。。。。。。得有二十年了?”

    谢衣喝的满脸通红,抚着胡须笑道:“哈哈哈,上一次还是凤之出生,在黄晶楼喝了一宿!”

    晋帝也笑了,笑容之中有一丝不自然,当然更多的还是缅怀。

    不自然自然不是因为谢衣说了什么上青楼彻夜不眠的事情,而是那次喝酒,他实在是喝得有些多,出了不少丑。

    晋帝笑道:“二十年了。。。。。。如今你家侄子都这么大了,呵,这么久了。。。。。。”

    “朕也曾年轻过!朕也曾跃马扬鞭过,朕也曾挥斥方遒过!朕也曾风流潇洒过!朕。。。。。。不曾后悔过。”

    “老师说过,年轻人不犯错,不能成长。师傅也曾说过,犯一次错,算不得孬种。”

    “你还记得吗?”

    晋帝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他说的老师,自然是谢衣的父亲谢老太傅,而他的师傅,则是已经死去的司马德光。

    “自然记得。。。。。。只是师傅已经不在了。”

    晋帝再喝一碗酒,说道:“朕犯过错,但朕没有后悔过!”

    谢衣醉眼朦胧,似是根本没有听到这句话,也喝了一大碗,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大笑道:“痛快!再来!”

    于是两个老而不衰的男人便在御花园中拼酒。

    晋阳公主在皇后娘娘处,有些担忧,说道:“父皇本就有旧疾,饮酒伤身,这般牛饮下去,儿臣恐怕。。。。。。母后,要不要儿臣去劝一劝?”

    皇后娘娘正在刺绣,那是准备为谢椽做棉袄用的——整个皇室,除了晋帝与谢椽,就再没有人能够享受到皇后娘娘亲手做的衣服。晋阳公主与齐王小的时候有过,但是现在自然没有了。

    微微一笑,皇后娘娘说道:“无妨的,你父皇与你家大伯,是过命的交情,多年未曾这般饮酒,畅谈心事,就由他去。旧疾什么的,你父皇平日的自律你还不知道?他都不在意,咱娘儿两,就不要操心了。”

    “可是。。。。。。”

    晋阳公主还待再言,却被皇后娘娘打断。

    “好了好了,不说他们了。你来看看,椽儿这件小袄儿上的花,是配绿色叶子好还是青色好?”

    晋阳公主跺了跺脚,发泄了一下小脾气,于是凑了过来,仔细看了看,说道:“。。。。。。还是绿色吧。”

    御花园内,晋帝与谢衣喝的酩酊大醉,永春、宫内,皇后娘娘与晋阳公主在讨论着什么颜色更配的上小谢椽。

    而在威侯府,谢裳有些头疼的检查着工部送过的清单,揪着胡子想办法,怎么才能拆东墙补西墙将讲武堂的一应花销凑齐。司马氏在熬粥,准备火候到了就给谢裳送去。

    谢神策同样在书房,就着蜡烛看一份份缇骑的情报,从中挑选出重要的,待明天议事。王解花在煎药,彩衣与小鱼儿小叶儿在做夜宵。

    良久,谢神策放下了手中的卷宗,伸了个懒腰,走出了书房,呼吸着夜间的空气,心里一阵轻松。

    嗯,奚人内乱果真有秦人的影子。。。。。。既然如此,就好做文章了。

    进了前院,谢神策看到了端着托盘的王解花,托盘上有一只药碗。

    王解花微微的笑着,谢神策一脸苦涩。

    (ps:第二章!)

第四百二十四章 不是一个人的事() 
谢衣不是一个阴谋论者,他是一个君子。※%,

    但他又决然不是谦谦君子,他性子直,脾气暴,是性情中人。

    所以他很少会疑神疑鬼。

    但是这一次,谢衣开始怀疑一些事情了。

    他装作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却没办法不知道。因为你即便是将耳朵堵住了,内心也会不受控制的想。

    晋帝说他不后悔一些事,但是没有说不后悔的事情是什么。谢衣对他不后悔的事情感到好奇。

    能让晋帝憋很久的事情,必然不会是简单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情并不包括晋帝昨晚很怀念、很喜欢的他们之间的一些往事。

    晋帝说到了老司马。

    那是大晋军界的传奇,是可以写进将相评的人物,是教会他打仗的导师。也是晋帝的导师。

    晋帝说当年学艺时候的事情。说他们几个人教唆司马弼偷老司马的酒,被司马瑜发现以后就拉他下水,然后栽赃给司马瑜。

    晋帝说当年他不喜欢王鼎。因为他觉得谢韫那样的女子,就算不能成为皇后,也应该是国公夫人。而王鼎那时候只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浪荡公子哥。

    晋帝说当年嘉皇子与慎皇子的故事。说两个兄长在他很小的时候教他骑马射箭,偷偷带他到黄晶楼看姑娘跳舞,在先皇的酒窖里喝的烂醉如泥。

    晋帝还说当年先皇对他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他并不喜欢。

    总之晋帝说了很多事,那些事或者有谢衣的直接参与,或者是那些事情发生后不久他就知道的。

    谢衣当时很感慨,因为那些最好的年华,一去不复返了。

    很多人喝醉之后会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听过的话,但是谢衣记得,而且他不光记得两个人都说过些什么话,他还清楚地记得自己喝过多少坛酒。

    谢衣将自己记得的所有话都记了下来,酒意完全清醒之后看了又看,于是产生了怀疑。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很多陈年往事,都随着老一辈人的老去死去而彻底的深埋。二十多年前达于中枢的人还有硕果仅存的几人,但这几人无疑都不是谢衣咨询的对象。

    钱伯安看不上谢衣的血腥,谢衣也不喜欢钱伯安的迂腐,两人没有共同话题。

    莫老将军与李老将军年事已高,他们都是晋帝登基的从龙功臣,谢衣的直觉告诉他,要是想知道一些事情,不能问他们。

    自己的父亲无疑是知晓最多的人,但谢衣不愿意因为一些事情让父亲的晚年再起波澜。

    母亲。。。。。。老太君对谢衣向来有些不喜,谢衣不想讨骂。

    于是谢衣纠结了起来。

    谢衣是个果断的人,善于抓住一切战机。战场上能够大气磅礴,也能出其不意,但是在有些事情,尤其是感情的事情上面,他优柔寡断。

    谢衣犹豫着,举棋不定,寻思着要不要写封信回阳州城问问,最后到底是放弃了。

    他想将那些纸烧了,但最后鬼使神差还是将其藏了起来。

    他将那些落在有心人眼里会是大罪的纸张,夹在了书架第三层最右边的第三本——《桥梁建造》中。

    那本书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是谢衣好几年没有看过一眼的书。

    他自信不会有人能看到。因为能够进入他书房的人本就只一只手的数。

    谢衣知道这几张纸如果有可能,会引发轩然大波,必然不能面世,但是内心竟然隐隐的希望有人发现它。

    因为他好奇的事情,想必有很多人也会好奇。

    谢神策第二天起的很早,因为西北商路的问题,他需要跟周锦棉好好商议一下。

    晋帝不会断掉这条路,鲜卑那边出于这样或是那样的理由也不会让这样的两国纽带断掉。

    谢神策关心的自然不会是怎么维护这种多此一举的事情,他关心的是,怎样让这条商路发挥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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