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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阳公主明白事情的重要性,只是没有仔细询问两块布的出处。
在最短的时间内,晋阳公主找到了皇家织造的亲信,让其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检查了两块布。
做的很隐蔽,花了些时间,好在得出了比较准确的信息。
两块布确实是同一时期的,只不过样式早就过时了,这样的纹路,虽然是织造的手法,但最少是一百年前的风格。反正就不会是大晋朝如今用的。
而且,虽然样式纹路都没有差错,但那位资深的宫廷织造官员还是看出了不一样的地方。
线终究是有些粗,虽然已经很细了,但在织布机上消磨了大半辈子时间的老织造怎么能感受不出来?
最少是十年前的东西,而且样式还是百年以前的。。。。。。谢神策似乎能够捕捉到什么。
“有油纸,有黄布,而且看折痕,很可能里面包裹的还有东西。。。。。。里面的东西一定要找到!这就是我们解开那个问题的关键!”
周锦棉无比肯定的说道。
谢神策点了点头,他当然也看出来了,这块黄布其实只是个包装,里面不见了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
“专门检测过了,这东西,是用来装书或者其他纸制品的,不可能直接是玉玺。因为玉玺的话,就算没有盒子也该有高度大小,折痕对不上。而且黄布还被窝过。。。。。。”
“或者是一张图之类的?”
“也不一定是玉玺,皇朝阁藏宝图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的。”
“你还真相信有皇朝阁啊?”
“既然都没有看见过,那又有谁能证明没有呢?”
皇朝阁只是一个传说,里面有大楚皇朝三百年的宝藏。龙袍凤冠,奇珍异宝,名家字画,大楚神兵,甚至是鬼谷子、黄石公、张寇之的不传兵法。。。。。。
人们找了两百多年,死了不少人,却从来没人能找得到。
“据说是在西北的。。。。。。”
周锦棉的话让谢神策精神一振。
“显然,你是在逗我。。。。。。”
“是的,我就是在逗你。”
没有营养的对话很快被略过,谢神策与周锦棉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两块黄布上。
要说与玉玺无关,实在是不可能,最起码里面会有一张地图什么的。
然而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有这么几个疑点。首先,就是黄布。样式居然是百年以前的,而制造时间却只是十年前的,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如果那位制造官没有撒谎的话,这就是第一个谜团。”
“其次,如果里面是跟玉玺有关的线索的话,那么这个玉玺应该是一百年前就流落在外的,甚至有可能从来没有面世,一直有人在守护它。而这无疑与当年吴国因为玉玺亡国不符。”
“最后,这个玉玺。。。。。。的线索,为什么会出现在京都呢?不要说玉玺就在京都,这个我不相信。在京都的话就只可能在陛下手中,断然不可能出现在什么民房中。”
谢神策捧着那块完整的布,想了想,说道:“为什么不可能在陛下手中呢?”
周锦棉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谢神策。
“如果在,我怎么可能不知道?缇骑一直在追查,我不记得有过半点线索。除了前年你送回来的黄布和碎木,这件事没有任何进展。”
谢神策默然,这样扑朔迷离的局面,并不是他愿意面对的。
“杨三枣的意思,是想用这块黄布制造一起风波。然而这是不现实的。它确实能够给一些人造成麻烦,但是远远不够伤筋动骨。因为我们没有更多的证据。而且这个时候陛下也不愿意我们闹事。讲武堂在即,要休养生息,陛下不会让我们乱来的。”
谢神策点头,顿了顿,说道:“你说的对,陛下不会让我们乱来。然而。。。。。。在玉玺这个问题出现的同时,也为我们解决了之前的一个问题。”
“是的,终于有办法将那些烦人的小蜜蜂们引开了。。。。。。”
。。。。。。
。。。。。。
秦都之中,郑克明与秦帝嬴嗣正在对话。
郑克明是晋国尚书,执掌吏部多年,其经验与见识都是嬴嗣所急于需要的。
解决了后顾之忧,如大部分人所想的那样,秦国正在准备东进。
郑克明无疑是秦国现如今最了解晋国弱点的人,这个时候他的建议,自然是极为重要的。秦帝嬴嗣将其倚为臂膀。
嬴嗣信任郑克明,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而最为不满的人,就是大将军白颜。
白颜不满很有道理——正是因为郑克明的“虚假情报”,从而让他损失了数百大白鱼骑兵。
在白颜看来,大白鱼骑兵比玉玺之类的,重要多了。
传国玉玺是什么玩意儿?
大秦国没有那东西,不是照样强大了两百年?反倒是有传国玉玺的吴国,一朝灰飞烟灭。
况且,徐欢冒死带回来的情报,对秦人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线索还在晋国国内。。。。。。
基于这个原因,大秦军方上下都对郑克明十分不喜。
他们不喜欢郑克明,郑克明却不能不喜欢他们,更不能与他们作对。
实际上郑克明在秦国一直深居简出,没有跟任何人做对过,姿态放的极低。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郑克明至今还没有惹上麻烦。
这时候,大司农百里兑求见。
嬴嗣宣见。
郑克明见百里兑来了,于是准备请辞。
“郑大人莫走,有一个情报,正需要您来鉴定。”
郑克明不知百里兑所说何事。
百里兑向嬴嗣行礼,嬴嗣赐座之后说道:“陛下,蜂房发现了传国玉玺的线索。。。。。。”
(ps:第一章!晚上还有一章,大概照例是十一点多。)
第四百三十一章 放长线钓大鱼()
晋都的大规模公共茅坑建设如火如荼,大部分路段都已经完工,而且一系列相应的政策也新鲜出炉。
为了鼓励人们文明举止,京都府做了相当多的工作。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条就是,奖励。
规定在某一个茅坑方便满十次的,可以得到一枚铜钱。
前期确实有不少人为了混钱故意吃坏肚子频繁进出,但很快就偃旗息鼓。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闲钱吃坏自己肚子的,而且吃坏了肚子还没力气干活儿,毕竟粪也还是有价值的。
然而在晋都万众瞩目的建设工程中,有一处茅坑却迟迟没有动工。
这本是不应该出现的,因为拆迁费都已经付过了,不动工就是浪费。
而京都府却弄了一出烂尾。
当然京都府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据说那个拆了一半的民房。。。。。。闹鬼。
一时间住在那一片的晋都百姓人心惶惶。
能不害怕么?京都府的两个衙役就被鬼缠身,如今还不得起床呢!
衙役那么重的戾气都压不住的厉鬼,其厉害程度可想而知。
虽然有人说那两个衙役是坏事干多了遭天谴。
——但谁信呢?牵扯…到鬼神之类的东西。。。。。。何况谁又没干过坏事?
那处不肯完工的茅坑,自然就是发现黄布的地方。没有动工只是因为谢神策的命令,在结论得出之前不得破坏现场,京都府派人散了谣言而已。
至于两个衙役,也只是被缇骑司请去做客了,好吃好喝招待这,就是不准出去。
这段时间,康平坊的孟小寡妇很寂寞,因为她一个名叫三皮子的相好,好久没来了。
才二十七八的年纪,丈夫死了两年了,深夜寂寞是自然的。只因上面还有一个长年瘫痪的婆婆,不得改嫁。
她婆婆知道她的孝心,因此即便知道家中有些动静,却也没有说闲话。她自然是不知道婆婆早已猜到了些什么,只是像往常一样伺候着。
三皮子许久不来,孟寡妇心里很担心。
莫不是晚上被人打了?还是前些时候下大雨生病了?亦或者是回乡下探亲去了?
婆婆瘫痪,走不开人,又是寡妇,怕遭人口舌,竟是不能前途探望,因此整日里有些焦急。
这天夜里,孟寡妇正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突然,门栓发出了一丝轻吟。
终于来了!
孟寡妇猛起身,抱住了来人,黑灯瞎火对着脸就是一顿狂啃。
三皮子被咬了一脸口水,吓了一大跳。
“先别慌,我来是有正事的!”
孟寡妇被三皮子的正经吓了一大跳。
“有、有什么事。。。。。。不能待会再说么?”
三皮子这几天被吓坏了,此时夜里前来也是借着酒劲壮胆,但他既然来了,再大的酒劲也在路上被吓没了,浑生无力的厉害,哪有力气行那**之事?
“没见识的东西!爷摊上大事儿了!你就知道想那些没用的!”
“那我想的那些、没用的,你以前想的不是比我还多?现在摊上事儿就骂我,你以前求我呢!”
然而骂归骂,埋怨贵埋怨,眼见三皮子像泄了气的猪尿泡,孟寡妇也担忧了起来。
“到底、底出了什么事儿,你是来跟我告别的么?没良心的,不是说好了将老娘送终就一起走的么,是不是有别人了就想不要我了。。。。。。”
孟寡妇哭哭啼啼,说着些有的没的,将三皮子弄的满肚子火。
“这不是真的有事儿了?谁说不要你了!死婆娘就知道哭哭哭!”
三皮子怒吼,将孟寡妇吓到了。
随后一阵咳嗽将两人吓得噤若寒蝉。
“儿啊。。。。。。是谁人在说话?”
孟寡妇吓得直抽抽,好不容易稳定了下来,大声回答道:“隔壁的,娘啊,不是咱家人说话,隔壁吵架呢。”
“哦。。。。。。”一阵咳嗽之后,那边的声音消失了。
三皮子本就被鬼神之类的吓得不轻,此时又被人吓了一跳,更是面如死灰。
“我被厉鬼缠身了。。。。。。”三皮子颤颤巍巍的掀开了衣襟,露出了背上的一个大疖子。
孟寡妇再次受到惊吓,连忙小声说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给我听啊,没钱我有。。。。。。”
三皮子愤然说道:“还不是那张藏宝图!”
“藏宝图?”
“是这样的,那天我经过。。。。。。”
三皮子稍微遮掩着,便将那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关于那张羊皮,他当然没说是自己半夜做贼弄回来的。
孟寡妇愣了好半天,那栋房子闹鬼她也是有所耳闻的,却不想这种事情竟然被自己相好的给撞上了。
“那、那张羊皮呢?”
“我想把它烧了!烧了这上面的厉鬼!”
“万万不可啊!那怎么知道那鬼还在不在这上面?万一惹怒了他怎么办?还是交给衙门吧。”
“愚蠢的女人,交给衙门有什么用?你是生怕没人说爷偷盗么?再说了,交给衙门有用的话,衙门的人会一病不起?头发长见识短!”
孟寡妇于是没了主意。
“那就烧了吧。。。。。。”
“嗯,去点火。”
油灯被点燃,三皮子拿出那张被他当做枕巾且已经脏兮兮的羊皮。
孟寡妇惊叫道:“这上面还有画儿呢!”
“他娘的小声点儿!藏宝图没画儿叫什么藏宝图!”
“就这个?鬼画符一样。”
“大抵就是了,你看不懂是自然的,我都看不懂。如今想来,这东西鬼画符难看的厉害,定然不是什么吉祥的东西。也怪那晚没仔细看。”
“但若真是藏宝图的话,不妨交给官府?说不得还有一笔赏钱呢!”
“愚蠢!这玩意儿哪能交上去?这种惊天秘密,万一让人知道了,是必然要杀我们灭口的!哪能拿出去?还是烧了了事。”
三皮子将羊皮凑到了油灯上,就准备点燃。
。。。。。。
“还是不烧了,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能用得上呢?万一有一天能看得懂了呢?”
当羊皮的边角发出焦糊味的时候,三皮子最终还是将其收了起来。
“我要去乡下待一段时间了,你等我回来。”
孟寡妇转身,将床板搬开,然后在里面摸了好半天,最后拿出一笑锭银子,约五两重,放到三皮子手里,说道:“治病也要钱的,若是不够了,记得回来取。”
三皮子叹一声气,然后扶着腰艰难的出去了。
。。。。。。
。。。。。。
“已经很久了,还是没有下落?”
“没有,那里面的东西竟然不知道是被谁拿走了。你说会不会是那些与住户有过接触的人?”
“你怀疑赵宏泰他们?可能性不大,毕竟赵宏泰与郑克明之间也有矛盾,而且之前我们查的,他们也确实没有关系。不然早就动赵宏泰了。”
“暗中继续寻找,将重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