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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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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他在太学也就司马瑜一个熟人。

    司马瑜看到他明显很高兴,拉着他说了一会儿话,询问了会儿他身体恢复的情况,便离开了。只是离开前的一句话让谢神策很是摸不着头脑,“他们有些顽皮,耐心些便好。”

    谢神策纳闷儿了,谁顽皮?谁耐心?

    这个问题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谢神策在监丞那里签到的时候,走过来一名大袖飘飘的中年人,表情严肃的对谢神策说道:“阁下可是谢博士?”

    谢神策见他颇为严肃,于是端正行了一礼道:“正是,不知阁下尊号,所为何事?”

    那人说道:“在下太学院教授岳不群,来寻谢博士,请博士随我去一趟教授楼。”

    谢神策瞪大了眼睛,岳不群?好有个性的名字,不知道你有没神功大成啊!

    谢神策规规矩矩的跟在岳教授的身后,往教授楼走去。

    岳不群走在前面,想了想这位谢太傅的小孙子的表现,觉得十分温顺,面对面说话都是低眉顺眼的。总之是很让人舒服的一个年轻人。只是他在听到自己的名字时貌似很惊讶啊,难道也看过本教授编著的《葵花知录》?那本书乃是倾尽自己所学著成,词句晦涩难懂,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如何看得懂?想必是十分尊崇的吧,如果有不懂之处请教了老太傅,从而让岳不群这个名字和《葵花知录》为老太傅熟知欣赏,不就是一件美事?想到这里,岳大教授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得的神色。

    谢神策当然不知道什么《葵花知录》,他只知道《葵花宝典》,而且他也不是低眉顺眼,而是……看着他的腰胯,想隐晦的看看岳大教授有没有挥刀练神功。

    如果岳大教授知道谢神策此时的想法,应该会很想把他掐死吧。

    不多时二人来到了太学教授楼。说是楼,不过才两层,只是十分大气庄严,让人心生敬畏。

    谢神策随岳不群上了楼,发现居然所有人都盯着自己看,谢神策感觉有些奇怪。随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衣服和所有人都不同。

    今天早上因为是第二次入太学,也是正式入太学,谢神策便让两个婢女为自己换上了皇帝赏赐下的院袍,一条黑金丝腰带的黑锦暗花院袍很是大气,在配上钗髻,谢神策早晨对着镜子怜影自顾,自己都觉得玉树临风、潇洒不羁。

    只是这一身黑与这太学真的不合适。

    因为太学里面没人穿黑色的,清一色全白!

    难怪谢神策在进入太学后就有点别扭的感觉,感情是衣服太扎眼啊。

    可是皇帝一红赐了两套院袍,特么全是黑色的啊!

    皇帝你这是在耍我么?

    谢神策看着大家投过来的各种眼光,感觉有点羞愧,怎么像是被押进了刑部司衙门一样?

    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看着一身黑的谢神策,笑道:“你就是谢神策吧?”

    谢神策看老者所坐方位以及装束,便知此人在太学中地位颇高,因此恭敬礼道:“正是。”

    老者呵呵抚须笑道:“无需多礼,我太学虽是礼教之地,然礼发于心而不止于行,心中有礼便不拘束,这里不拘于礼数。司马瑜不理实务,便是老夫在管理这太学。今日让你过来,一来将来大家都要走动交流,让你跟大家见见面,先认认脸。二来老夫与你祖父乃是好友,即是你前辈,有些话要对你说。”

    谢神策知道这老人是谁了。

    能说出“发于心而不止于行”的定然是博学通达的大学者。司马瑜不管的院务全都由他管理,那他自然是太学的门面,地位极高的人。再者他与爷爷是老友,那么也就是三朝元老了。

    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

    大晋仅存的两名三朝元老之一的钱伯安,钱老。

    谢神策再次行礼,不过是执晚辈礼,“谢神策见过钱老。”

    钱老哈哈一笑,“你跟谢衣不同,你很像你父亲,沉稳谦和。这一点我很喜欢。”

    谢神策低头聆听。

    “你们各自熟识一下吧。”

    于是众人纷纷向前自我介绍。

    “我是太学戒律处的严正毅……”

    “我是教授席大教授……”

    “我是少府监丞……”

    “我是……”

    “……”

    ……

    谢神策一一微笑回礼。

    完了一个都没记住。

    (ps:偏头痛,也是要死的节奏。。。。。。。)

五十二章 赶鸭子上架() 
谢神策发现了一点:这叫房间里面的人,居然有近四分之一是谢家门生!

    有两个是爷爷的学生,那就是自己的师叔,还有四五个称自己为师弟,那就是自己的师兄。这些人在报上自己名字以后都会把跟谢家的关系随便提一下。于是谢神策虽然记不住他们都是谁谁谁,但好歹记住了有几张脸跟自己家是有关系的。

    有关系就是好。谢神策心里有点小得意。这样就不怕有人给我穿小鞋了。

    与众人见过后,钱老随后说道:“你也看到了,这太学里多是你的同门,因此你切不可以娇纵,须用心教授太学生学业。你在教习中是最年幼的,甚至许多学生都比你大。然而既然陛下认为你可以教授太学生,那太学院就不会有人怀疑你的学问能力。但是究竟你能否胜任,还得看过程和结果,如果你不行,可别怪老夫参你。”

    谢神策暗道:说到底还不是对我有怀疑么?于是正色道:“谨记钱老教诲,定不负圣恩,不负期望。”

    钱老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准备一下,还有两刻钟,巳时就有你的第一堂课。”

    什么?现在就有我的课了?!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准备啊!我怎么不知道我今天有课?皇帝送的一箱子书我根本没看过啊,这要我怎么讲?谢神策很诧异愤怒慌张。

    钱老说完,递了一张课表给谢神策,上面详细的列着他的课程和一些调课规定。

    “你是新人,教授课程不重,只有一般教授的一半,可得用心上课了,每一堂课都会有记录,我会关注你的。”

    随后有人带谢神策去了自己的一间教书间。一件不大的房间,内外两间,内间是书房,外间是吃饭所在。条件还不错,而且居然给谢神策配备了一名小书童。

    这小书童都是太学附近良家子弟,年纪不大普遍十来岁。都是以伴读为生的良家小孩儿,小小年纪已算是出身社会养家糊口了。太学会定期自主招募书童,为那些没有自带书童的人准备搭手的。当然这工资太学是不会出的,谁需要书童谁出工资呗。

    谢神策的这名小书童就是太学院分配的,谢神策可以先试用几天,如果觉得不错再正式录用,一个月六钱银子。谢神策是本来就没有带书童的,而且他也根本没有书童,就连在滁州的时候也是没有书童的。书童?大师兄算不算?

    他现在婢女倒是有两个,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带进来。

    还有半个小时不到,得临阵磨枪了。看着书桌上的书籍,谢神策对门外的书童喊到:“一刻钟后喊我带我去教舍。”

    吩咐过后,谢神策便聚精会神的看起了讲义,不过两三页过后,谢神策就丢开了讲义,转而看书籍。

    那什么破讲义,满页的之乎者也亦矣焉哉,谢神策看着就头疼,看了看书籍,居然是《论语》,谢神策不禁佩服,这是谁整理出来的讲义,跟《论语》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东西。

    既然说《论语》,那么谢神策心里就有底了。

    不要奇怪太学生为什么还在学《论语》,你小时候学的东西大学就不学了么?

    半部《论语》可治天下,蒙童背的掉全部《论语》,能治天下么?皇帝能治天下,可他敢说能通析《论语》么?

    即使是同一座山,站的角度不同,风景就不同,更何况看风景的人也变了。

    《论语》真的是谢神策最厌恶的东西了,大学背书的记忆至今难以忘怀。谢神策很多以前的事模糊了,但是有些感觉记的倒是挺清楚。而《论语》更是他记忆最为深刻的。

    因为讨厌所以总是记不住,所以要花更多时间去记忆,所以当记住了以后,就很难忘记。

    谢神策胸有成竹。

    然后,在书童的领路下面带微笑的进入了教舍。

    人还挺多的嘛,一间教舍可坐二十人,谢神策粗略一数居然能有三十多。

    这算是我的魅力么?谢神策自得。

    呵呵,当然不算了。

    太学生将来是要进入大晋官场的,因此表现就成了他们将来能捞到一个好职位的关键。

    这里的表现好指两个方面,一方面是成绩操守佳,另一方面是人际关系佳。

    所以,这堂谢老太傅的小孙子上的课,就成了知情人的关注点。如果能引得谢家小侯爷的关注并交好,那就等于是傍上了谢家的大腿,那自然就前途可期。

    因此这间教舍里面除了本来的二十人,多出来的十余人都是他们的亲友,是来套关系的。

    至于谢家小侯爷的学问人品,还真有人是不怎么在乎的:学问好怎么了?不好才好呢,学问太好我怎么在你面前怎么表现?人品?不好才最好,人品好怎么拉你吃喝嫖赌交流感情?

    谢神策真的不知道他们会是这么想的。

    当然就算知道,谢神策也不会在乎那些人的想法。

    就像谢神威说的那样,你们记住我就行了。我记住你?你长得很好看么?

    谢神策开始了他在太学的第一堂课。

    首先做了个自我介绍,说道:“我便是你们这堂课的教授,姓谢,名神策,字凤之。”

    随后开始讲课。

    “。。。。。。”

    “导之以政,齐之以德,民免而无耻。导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

    “夫子此言之意,在于重道德。导之以德,齐之以礼,德在礼前,余以为便是教导人心向善为首,而法礼约束为次。此言大善。当今天子以身作则,便是行德于四海,扬善于五湖,百姓由此而感化,方能谨守晋律。国家因而井然有序,治世承平。”

    “然礼亦不可废。圣人以为礼便是约束,礼便是规则,使人不敢僭越,让个人谨守自己的位置,因而世间贩夫走卒,王侯将相各行其道,是以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可谓大同。”

    “德为先,礼为辅,德礼相辅相成。然而任何过于偏颇的单一论见,余以为皆不可取。”

    “先生,先前所言大同,是为德还是为礼?”

    讲了半天,终于有人发言了!

    谢神策微笑看着他,说道:“自然是为德。”

    那名学生再问:“那小康是为德还是为礼?”

    谢神策道:“自然是为礼。”

    那名学生再问:“既然为德可治大同,为礼可治小康,那么自古以来,可有大同?学生愚昧,自问从不知自三皇五帝之后,世间哪还有大同?为德着众,为礼者甚,然为何圣人之后不见大同独有小康?既如此,先生所言德在前礼为辅,学生不敢苟同。”

    待那学生说完,教舍里响起一片嘘声。

    居然有人敢向谢家小侯爷发难,本来有几个昏昏欲睡的学子顿时清醒了过来,有戏看了。

    此时教舍里议论纷纷,有说此人胡言乱语哗众取宠的,有说此人所言有理值得深思的,有说此人言语早已偏出本课,有说此人善于贯通所学的,不一而足。

    然而不管人们怎么议论,都很隐晦的期待着谢神策如何回答。

    谢神策双手微微下压,笑着说道:“德与礼,本都是手段,能让国家兴盛的手段才是好手段。夫子所言之德,是对每一个人品质高低的区分,有德者品质高尚,自然兼济天下。无德者独善其身。这是对单个人的要求。然而礼,则是针对所有人的。王子犯法罪与民同,便是说的天下人都要遵守一个底线,这个底线,其实还是人之所以为人的道德底线。因此德是针对个人,而礼是针对所有人,终归还是针对人的道德。只不过这个道德的范围更为广阔,而人若是不遵守这种大家都认同的底线规范,便会受到惩罚。”

    “然而这都是为了治理好国家,只要国家兴盛了,都是好手段。而好手段,在于运用,在于用合其实,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若是天下承平,自然无需严刑厉法,君王修之以德,百姓丰衣足食自然从之。若是国将不宁,一味怀柔便不是良策,此时礼法便应适时森严,以束乱心,以维系安定。此所谓天时人和。”

    “再者地利。燕国为鲜卑慕容氏所立,野蛮不可教化。燕国勋贵可随意践踏法律而不受刑,因而礼法再如何完备,也是无用。而德则更莫要休提,燕人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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