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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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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没能逃走,狗腿也落了空。

    老道士也根本不可能再让他逃走。

    “小子,骂的舒服么,荡气回肠啊!”

    谢神策嘴歪眼斜,口水鼻涕眼泪一马虎,说不出话来。

    “不是要嫩。。。。。。死老道士我么?来来来,老道士就站在这里,你砍我三百刀。”

    老道士将谢神策的狗腿捡了回来,扔在了他的面前。然而此时谢神策说话都困难,又怎么可能拿刀砍他?就算能,谢神策也不相信老东西会让他砍。

    “哼哼,谢衣真是跟你们那样说的?好个奸诈之徒,厚颜无耻之人,老道士当年以为他天真质朴,在误入了狼群领地之后不忍他就此死去,才出手救他。却不想在他心里,老道士居然是一个。。。。。。现在想来,当初莫名其妙招来狼群,也是他有意为之了,混账东西!老夫早晚有一天会好好教训他!”

    谢神策痛不欲生,哪管的了那些陈年往事。

    当年独孤清偶然将落单的谢衣抓住,却被谢衣的大智若愚骗了过去,误以为谢衣是一个父母双亡的穷苦兵娃子,看到谢衣被狼群包围却犹自喊着让他先走,甚是感动,于是出手相救,谢衣遁走。老道士艰难出逃,却理所当然的丢了谢衣。最后还在某个地方发现了一个土包,竖了块木头,上面用血写着“无名恩人”四个字,当初还觉得谢衣十分义气,却不想一切都是谢衣的设计。恐怕就连立碑都是谢衣的障眼法,怕他再找自己麻烦而已。

    老道士当然怒极,而谢神策是谢神策的亲侄子,便毫不意外的代替谢衣承受了怒火。

    等老道士解开谢神策的穴道,谢神策感觉整张脸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第二天,老道士舍了战马与谢神策在中午时分徒步进入倒马关。

    于此时间,一支鲜卑人的商队,从另一个城门进城。商队首领是一名女子,随身携带一张银白面具。

    (ps:西皮,谁能告诉我于、大海怎么也是围巾了!难不成是反革命?)

第四百八十三章 防人之心不可无() 
谢神策被老道士制住,老老实实的跟在身后,扮演道童的角色。+◆,

    在西北,和尚道士这些人还是很受欢迎的。究其原因,不是因为西北人乐善好施生活清闲有功夫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而是因为西北时常死人。

    死人就要作法事,作法事就要有出家人。所以和尚道士在西北,是一个比较有前途的职业。当然,钱途是别想了,能够受人尊敬,但要打着幌子招摇撞骗白吃白喝白拿还调戏良家的,西北军不会管你,每一地的衙役就足够威震四方了。

    老道士低调,但是身上样式古朴的道袍还是让一些人明了他身份的尊贵。越是光鲜,反而越是说明其浅薄。

    他坐下,谢神策乖巧的倒茶,店小二上了一桌素菜,另一桌明显是有钱人的主,主动为其结账,还加了一壶米酒。

    谢神策感叹西北民风淳朴。

    老道士则是毫不领情。

    “他家刚去了亲人,道士做的祭,约莫是生前做了不少好事,下辈子能够大富大贵,因此见着了道士就要施舍一顿饭菜,这是老规矩。想不到二十几年过去了,规矩没有变,反而越发的规矩。不过要是搁以往,老道士坐在这里,他们是要过来听老道士说一通的。”

    谢神策鄙视。你就是一个白吃白喝被人施舍的老穷光蛋,还恬不知耻的夸耀,好意思脸不红心不跳。

    谢神策笑道:“西北人想是看出来您老飘然出尘的气质,不好上前打扰。”

    老道士哪里听不出来谢神策的讽刺?只是有吃有喝,他懒得计较。

    谢神策风卷残云,老道士筷子如飞,两人竟然将一桌子饭菜吃的干干净净。

    吃饱喝足,老道士说道:“不走了,住店!”

    谢神策惊讶,不是说好了要马不停蹄将我拐跑的么?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而接下来让谢神策更加惊讶的一幕出现了。

    两个人有钱人争着付房钱,还僵持上了。

    老道士大袖一挥,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粒碎银子,正好掉在了不知该收哪个人钱的店小二手里。周围顿时一片惊呼。

    两个挣着付钱的人赶稽首,然后与周围人说道长高义,不食人间烟火等等。老道士道骨仙风,一言不发的随伙计上楼。

    谢神策怒极。

    不知道你们崇拜的老道士就要把你们敬爱的小侯爷拐跑了么?你们有通敌之嫌呐!

    然而老道士在一旁,他怎么也不敢说出来。

    不说老道士受尊敬的程度他此时呼救会不会有人救他,就算是有人救他,以老道士的功夫,又怎么可能让他趁乱出逃?

    然而倒马关住上一晚,倒是让谢神策生出些许生机来。

    要是能将消息传出去。。。。。。然而随即谢神策否定了这个想法。

    老道士几乎眼也不眨的盯着他,他根本没有机会做任何暗号与记号。所以西北军的谍子自然发现不了他。

    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认识谢神策。绝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谢神策随老道士上楼,然后被随意的点了几下,不能动弹,便在床上闭目准备睡觉。

    老道士不久之后消失不见。

    要说鲜卑人在西北没有内应,没有安插间谍,那是谁也不相信的。谢神策知道老道士冒着被西北军谍子发现的危险在这里住一晚,就是要和宇文部的谍子见面,传递一些信息。

    他在信中冷笑,即便是抓住了我,你那娘娘腔徒弟宇文邕就一定能安然返回边关了?

    当晚见事不可为谢神策便立即抽身,虽然他仍旧没能逃出去,但想来贺若缺是一定能突围的,既如此,贺若缺就会再次杀回去。

    因为谢神策在二十里外,还安排了一支三百人的轻骑。

    这支轻骑是谢衣留给他的,隶属西北军,却只接受他的调遣,任何人无权过问。

    谢衣留给他的轻骑未见得数量很多,战力却毋庸置疑。

    谢神策为了杀死宇文邕,整整安排了六百人!其中有一半是自己的私军!

    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动用了这么多人,谢神策决然不想功亏一篑。

    ——虽然最后真的功亏一篑了。

    三百骑兵接应,贺若缺当无大事。既然贺若缺死不了,那么头疼的就是宇文邕了。

    三百“马匪”足够把拖家带口的宇文邕逼上绝境。

    与姜起祁邝等人想法不同的是,谢神策习惯于防祸于未然,喜欢扼杀威胁于最开始,所以他并没有像姜起等人会考虑的那么多——万一宇文邕死在西北,西北军该如何解释、联盟会不会破裂、西北会不会面临拓跋部宇文部的双重打击。

    谢神策不这么想。

    宇文部大人儿子一大堆,宇文邕只是当中比较出众的一个,虽然这只是暂时的。但他兄弟众多,想必宇文部大人也不会太过伤心。

    而谢神策又十分确定的一点就是,如果宇文邕当真死在了西北,他的几个兄弟可不会袖手旁观——他们要分割宇文邕的力量。届时宇文部会不会被拓跋部抓住机会制造内乱都未可知。

    当然,这仅仅是谢神策冒险的一厢情愿,不说期间操作的复杂,就是这种事情发生的极低的概率,都会让姜起等人毫不犹豫的放弃这一险招。

    谢神策不是姜起他们,他没有站在西北的立场上兼顾各方,他只是看到了未来可能的威胁,就想率先将它杀死。

    这没什么不对。尽管他说服不了除贺若缺以外的任何人。

    其实要不是私军火器被宇文邕在最短的时间内发现破绽并且破局,谢神策有极高的把握斩杀宇文邕,然后嫁祸给马匪。

    只是没有假设。

    火器被破,谢神策陷入了被动,然后他准备抽身,被老道士活捉。

    老道士最终没有将他带到宇文邕的面前,那必然是贺若缺拼死博杀的结果。

    宇文邕咬住贺若缺,老道士带着谢神策先跑,于是就出现了谢神策与老道士两人一马北奔的故事。

    贺若缺应该还在追吧,宇文邕不知道死没死,他是怎么第一时间用火攻破局的?老道士如今在哪儿,是在向宇文部求援么?家中的人。。。。。。有没有发现异常?西北军有没有乱?

    带着这些问题,谢神策沉沉睡去。

    直到老道士有些狼狈的翻窗而入。

    谢神策惊讶的看着头发凌乱的老道士,猜疑不定,难道还有比他更能打的人?

    老道士喝了碗水,整理了衣袍,平息了气息,说道:“起来,我们要走了。”

    谢神策没有问为什么,却不想老道士自己说出了原因。

    他只是看一个鲜卑汉子用麦糖逗小姑娘逗的有些过分,于是出言阻止,却不想犯了那人什么忌讳,结果争执起来,那汉子在争执中被老道士一袖袍打倒,老道士路见不平大功告成。

    然而让老道士想不到的是,他本以为这件事情就此过去,却在向宇文部传递完消息之后,被人堵在了巷子里。

    那些人带着短弩!

    他杀死两个人,夺路而逃,虽未受伤,却狼狈的很。

    谢神策还未见过能够在巷子里不惧短弩的人。只是可惜没能射死这个老东西!

    “应该是西北军的谍子,小子,你运气真好。。。。。。”

    说完老道士带着谢神策匆忙离去。

    谢神策边走边在心中嗤笑。

    用糖逗孩子,一般时间比较长的,看起来又有些过分的,必然就是在传达某些隐晦又不便于付诸于纸张的秘密,不说那个孩子,汉子在逗的时候,不远处的楼上,肯定有人将这边的动静尽收眼底。而且看样子,那伙人还真有可能是西北军的谍子。

    你这样贸然打断人家,人家不会以为是敌人的谍子?不要杀你在怪了呢!而且不光是你,你传递消息的那个地方,此时应该已经血流成河了吧?

    不出谢神策所料,老道士传话的一个胡医馆,一共八口人,全部倒在了血泊中。

    “跑出去的那一个,不要急着杀,留一天,如果没有与任何人接头再杀。”

    一名头戴兜帽的高挑女子声音冷清,跪在地上,小心的不让衣衫沾到鲜血的人抱拳起身,飞快的出去了。

    丫鬟轻声说道:“主人,那人能够识破我们的暗语,很可能就是缇骑或者西北的谍子,为什么不放长线钓大鱼呢?”

    高挑女子笑道:“若是在燕国,我们这么做无妨,但如今是在西北,虽然黑水郡缇骑的力量并不强,但西北的谍子,着实恐怖。我们又不可能呆太长的时间,所以没精力做别的。”

    似乎是被丫鬟的愚蠢逗乐了,高挑女子笑了笑说道:“谁又说他是晋国的谍子了?”

    丫鬟瞪大了眼睛说道:“难道不是么?”

    高挑女子没有出声,显然这个较上一个更有难度的问题,根本不能让她有回答的**。

    蠢货。。。。。。如果是晋国的谍子,他还会打草惊蛇多此一举么?这么简单的问题。。。。。。是你太蠢还是他对自己的实力太自信?

    她不觉得在六七把短弩之下,那个“假扮”成老道士的晋国谍子还能活命。

    她低头看了眼将要蔓延到自己鞋边的鲜血,皱了皱眉,似乎很不高兴。

    女人就应该做些女人应该做的事情,比如绣花,比如琴棋书画,比如回家奶孩子。

    有人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她记在心里,于是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实在不符合一个大家闺秀的举止。

    抛去一切能力地位,只论身世的话,她无疑是天下最当得上大家闺秀的少数女子之一。她是鲜卑贵种,是燕国皇族,是燕皇的嫡亲妹妹,燕国的长公主,天字号的大家闺秀。

    然而她又是让人闻风丧胆的血腥养鱼人。

    “把这里清理干净。”

    慕容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清,但跟了她不短时间的丫鬟还是听出了她的不高兴,于是垂下了头送她离开,之后又回来亲自指挥,将房间里的一切痕迹都抹去。

    谢神策不知道他直觉中身高、体重、腰围都是同一个数的慕容端此时就在倒马关,而且还让老道士吃了个憋,让他误以为被西北军的谍子发现了。

    一惯的谨慎让谢神策没有在第一时间照着老道士的思路走,以为那些人就是西北军的谍子。他怀疑那些人。

    西北军不会让一个鲜卑汉子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哪怕那个人已经汉化了两三代。因为在西北军中,用逗孩子的方式传递信息的人只有两种,货郎,还有泼皮。

    谢神策觉得事情有些棘手,因为貌似有别的势力进入了西北。而且竟然使用西北谍子常用的暗语手法。

    老道士看出了谢神策的不安,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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