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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权臣-第4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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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若缺嘴角微微翘起,若不是后来谢神威力阻杀手,加上谢家的宽容,他们兄妹早就成了山林里的白骨。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他贺若缺才决定,要给妹妹争一个幸福,要让那个对他还不错的年轻人,知道我修戈矛,是为与子同仇。

    而现在,似乎他真的需要这份岂曰无衣的义气了。

    贺若缺嘴角温柔,随后便发觉这种作态让人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下一刻,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便响彻山林。

    “贺若缺;!你大爷的再不出手老子就完蛋了!”

    “呵呵。”贺若缺笑了笑,心道你这份疲懒,依然不减当年,明明还能再撑个一招半式嘛。

    “嗤”,刺破空气的声音轻微响起,葛猴子浑身汗‘毛’瞬间炸开,怪叫着本能缩头,将一半的身体藏在那把巨刀之后,随后便倒飞了出去。

    曹八岐第一时间闪在了一颗大树后面,然而身形未定,一只三棱箭便贴着他的手臂死死钉在了树上,入木几达八寸!箭尾纹丝不动。

    一身冷汗的曹八岐与倒地之后飞快窜起的葛猴子面对面闪电对视一眼,眼中满是骇然。

    如此臂力,如此箭术,如此‘射’速。若只有一人,该是何等恐怖!

    曹八岐一念至此,心下惊惧万分且愤怒万分,这厮箭术如此超群,只怕那两个兄弟‘性’命不保。

    如曹八岐心中所想,只是慢了片刻,便接连两声闷哼,接下来就是倒地与兵刃脱手的声音。

    曹八岐怒发冲冠,握住蛇刃大刀的右手关节已然发白,那两人不是与他一个寨子的,算是不同山头‘私’‘交’极好的朋友,不至于彼此换命也‘私’‘交’甚笃,不然分批逃跑的时候也不会还在一起照应。他们这一批逃窜出来的十几人,已然快要虎入山林,却不想在这最后一步湿了鞋。

    然而此时的曹八岐只有躲在树后,连探出脑袋都不能。

    一名上佳的弓箭手,在战阵之中或许作用并不突出,然而在小规模的战斗中,往往能够起到一箭定江山的作用。

    曹八岐参与过数次大小规模的燕晋战争,知道在攻守战中,双方大军的箭雨虽然能够给予对方杀伤,但死于箭矢之下的人,其实并不占多少比重。

    对此曹八岐心知肚明,只要带盾的士卒牢牢躲在盾牌后面,将军指挥没有失误,什么时候立盾、立盾角度多少都严格执行,阵型不‘乱’,就能保证伤亡最小。

    反而是在双方往来冲杀的过程中,隐藏在军阵之中的神箭手,往往能够出其不意取领军大将的‘性’命。

    曹八岐只是都尉,如果没能进入讲武堂,这辈子都别指望在大晋国边军做一个将军光宗耀祖娶媳‘妇’儿,就算是晋国腹地最不值钱的一州一城司马,都是做梦;可曹八岐不是将军却见过很多将军,比如北方军四、五品的怀化中郎将、定远将军,更多的还是相对不起眼的裨将校尉。而这些人,很多在在曹八岐见过一面之后,脑袋心口上就‘插’了羽箭一命呜呼。

    当下让曹八岐不敢动弹的,除了那不知方位也不知人数弓箭手,还有就是那生的极为潇洒飘逸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武功不俗,能在他这个年岁有如此功夫的,曹八岐不是没见过,北方军少将军司马檀,忠武将军羽‘花’亭都不差,这个明显是晋人的人,要说是某家的大族公子或者将‘门’之后,他曹八岐相信,可是这样一个人,怎么就为了北燕的鱼池子高层不惜涉险了?

    然而曹八岐随后想到,涉险这个词显然并不恰当,那横死的两个兄弟,就是证明。

    如今他们不能动弹,那么只要那年轻人救走那个‘女’子,几乎到手的皇朝阁就真要巴巴溜走了。

    要怎么做?是拼死一搏,还是暂时隐忍然后追踪?

    曹八岐相信无论是哪一种,那个已经完全被解放出来的年轻人肯定不会让他如愿。

    果然,就见那个年轻人大摇大摆的经过他的身边,丝毫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扑出来给他一刀,吹了口哨还朝他丢过一颗石子,神态说不出的可恶。

    曹八岐强忍着挥刀的冲动不去理会那颗石子,却不想那家伙却不肯停下,一颗接一颗的丢了过来,力道极大还奇准无比,那可是从地上抠出来的石头,沾着泥土,一丢一大片,曹八岐连眼睛都得眯着。

    终于,受不了这份屈辱的曹八岐大吼一声,拼着被一箭‘洞’穿手臂的危险也要反击,只是他的大刀刚刚探出,将一块带着泥土石头拍飞,就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道从刀身上传来,一声金铁‘交’加,曹八岐‘抽’刀细看,那把百炼‘精’钢的大刀,刀身居然被‘射’出一个小坑。

    三棱箭。。。。。。曹八岐低呼一声,这可是军中都少见的破甲重箭,非是百步穿杨且力透双层甲胄的神箭手不敢用。不是因为臂力与将阶的限制,而是因为技艺不到,只会徒惹人笑;

    当下出了一声冷汗的曹八岐双手微微颤抖,不是害怕,完全是被震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一箭的力道是多大,被他紧紧握住的蛇刀在那一瞬间几乎要脱手而去了。

    也难怪葛猴子会被那一箭连人带刀都‘射’起身。

    而下一刻,让曹八岐奇怪的是,那个本应该继续对他进行侮辱的年轻人,非但没有继续,反而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起了地上的那个‘女’子,然后与他们一样,藏在了大树后面。

    曹八岐先是微微不解,随后心头大畅。

    原来不只有他的人潜伏,还有他不知道的某股势力也在暗中放箭。

    玛德,也不知道是哪些人在暗中纠缠,居然如此谨慎,要是我,非当先一箭‘射’死这孙子!哪还让他抖?看之前小心翼翼,现在‘露’了马脚,竹篮打水了吧?

    对于自己无意间用出竹篮打水一词,曹八岐可能是因为紧张兴奋并存,忘了自我夸奖一番。

    不久,静静而立的曹八岐就听见了树林里有惨叫声。

    再过得不久,就见那个年轻人背着那‘女’子开始逃跑。

    “好汉,之前‘交’手实属无奈,既然阁下已经获得了皇朝阁的秘密,那山水再相逢,我请你喝酒。咱们之间可别记仇啊!”

    曹八岐听得这话再次暴怒。

    你娘咧!你杀了我兄弟还差点‘射’死我,临走了还坑我一道,居然还敢说别记仇?老子什么时候拿到皇朝阁的秘密了?你给我说清楚!这不是把我放在火上烤么?

    当下曹八岐破口大骂,只不过他身形刚刚冲出去,就有数支箭矢‘射’来,亏得他辗转腾挪运气好,不然就得跟之前一直看不惯的北方军将校一样,身上‘插’几支箭跟老朋友去地下喝茶了。

    一气奔出一二十里,谢神策只觉得双脚灌了铅一样沉重,才停下歇息。

    “我没想过会再遇到你。”

    贺若缺对见了面之后谢神策的第一句话翻了个白眼;

    “以为我是你,脆弱的一碰就死?”

    谢神策嬉皮笑脸,丢出一把‘药’草,说道“路上揪了两把,背后有伤,帮我敷上。”

    贺若缺接过‘药’草‘揉’碎了敷在伤口上,然后说道“这个‘女’人,要怎么办?”

    谢神策看了一眼伤口还在渗血的慕容端,苦笑道“还能怎么办?这可是尊菩萨,得好生供着。要不然我师父他们可回不来了。”

    贺若缺皱眉,当下谢神策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说了一遍——当然是略去了于慕容端可能发生的某些事情。

    “。。。。。。按照这样来看,山南即便没有皇朝阁的其他入口,也必然会有大事发生,我之前的想法是,很可能有人在背后策划,想要清理掉一批人,你怎么看?”

    贺若缺说道“皇朝阁到底有几个‘门’,其实我不清楚。除了进去的那个石‘门’,还有就是绝无可能从外面进入的水下通道。那个按照壁画指引才能找到的通道,既然已经被你们毁了,据我所知皇朝阁就已经是一座死‘穴’,进出不得了。”

    谢神策黯然。

    “不过,我不清楚这个‘女’人是不是知道一些详情。”

    贺若缺对慕容端显然没有半点好感,谢神策相信如果自己表示出对慕容端无所谓的态度,贺若缺一定会第一时间杀死她。毕竟当初的鱼凫骑,就是在慕容端手上全军覆没的。这不仅让与鱼凫骑生出感情的贺若缺愤怒伤心,而且会给回到西北的谢神策,带来很大的麻烦。

    当下谢神策看向自从被救回来就一言不发的慕容端,说道“长公主殿下,你有什么知道的,就趁现在赶紧说了吧,就算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上。不然本公子可不介意趁人之危,兑现之前的遗言,做一回禽兽了啊。。。。。。”

    慕容端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谢神策,冷哼了一声,说道“既然是兑现遗言,那你大可以试试,我不介意用一次侮辱换你一命。”

第五百四十六章 潮起潮落见人心() 
谢家大爷死了,有说是杀孽过重遭天谴暴毙而亡,有些则说常年战阵旧疾复发,甚至还有人说起,谢家大爷一脉没有子嗣,恐怕是也是因为大爷身体的原因,总之各有各的说法。√∟,

    天气还是很热,夏季已经过去,刚入秋也不见得凉快了去,傍晚的大树石凳,仍旧是劳作了一天的汉子婆娘们聊天拉话的胜地。

    一辆马车慢悠悠的经过,驾车的是个不起眼的少年,车也半新,且不是那种大富大贵人家专门定制偶的款式,汉子婆娘们看一眼就过去,谁也没有放在心上。

    马车拐过了巷口,又走了几条街,路上行人零散,也有马车急匆匆而过。远未到宵禁时候的晋都,这时候大街上还有人,有急着去某处过夜的富家公子,也有被悍妇追过来慌忙却乱中有序的大商老爷。

    没人在意这一辆与其他很多辆普普通通的车子。

    直到这辆车,进入了北城某家很少会有人去的宅子。。。。。。也还是没人关心。

    晋都的西北,除了城外近年来已经逐渐荒废的西城郊,城内最有名的,还是那栋黑色的建筑。

    这十年,先后有三任缇骑司提督在这里穿上那一身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鸳鸯服,尤其是第二任,让整个大晋都不敢发出太高的声音。

    “老爷,听说那闻崇最近又出京了,好像是往南边去了。”

    “嗯。”

    “老爷,大爷。。。。。。的事,真的不往北面发消息么?”

    “不用。”

    “。。。。。。这次的事情挺大的,两百年不出世,还不得翻了天啊,公子在那边,小的是放心的,可是难保不会有些人从中作梗,近些年可是有很多人眼热咱们家。。。。。。”

    “嗯。”

    赶车的少年与那车里的老爷似乎没有多少忌讳,普通的大户人家,下人需要时刻注意避免谈论的一些事情,这个少年似乎并无觉悟,这让人很奇怪。而更让人怪的是,车里的那个老爷,似乎也见怪不怪无所谓。

    不过要是让人知道这赶车的少年是谢家二爷御用的车夫,这辆与二爷一样很不显眼的马车里面坐着的就是二爷本人,或许人们就不会如此奇怪了。

    谢家二爷存在感很低,但他的车夫很高调。

    曾经是谢神策太学院书童的少年水生,成为谢裳的车夫已经三年有余,外界对他的印象不过是一个有些跋扈不知天高地厚的车夫。至于好事之人将他从前在太学院当书童时候的畏畏缩缩拿出来说道,也不过让觉得一入侯门深似海,致使性格变化的太快。

    没人说他这种变化不好,即便偶有当年的熟人咬牙切齿骂娘,那一声低过一声的叫骂里,也有着浓浓的嫉妒与艳羡。

    在一座格局并不是很壮阔的宅院门前停下,少年前去门房处通了两句话,然后这家门房开了侧门,马车驶进去,侧门再关上,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侧门不远处的停车区,一个长相平凡到擦肩而过上百次都不一定能让人记住的年轻人负手而立,见到马车停下,里面的人下来,拱手说道:“让侍郎大人来我寒舍,实在是不恭敬,大人莫要怪罪。”

    少年水生收起了跋扈的表情,在这里,饶是当朝二三品的大员,说话也不敢过于大声,他一个书童出身的少年,就是主家护着,也不敢放肆。

    谢裳微微笑道:“秘书长大人言重了。”

    少年水生即便知道今夜自家老爷要造访一位天大的人物,仍是被自家老爷的话吓了一跳。

    乖乖,真的是那一位啊!缇骑司的秘书长周锦棉,据说是除缇骑司提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权大佬!是换了三任提督都稳若泰山的缇骑司真核心。

    水生是知道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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