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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读过不少圣贤书,我这个小混混有一个对联,下联先不说,说说上联给我们才智双全的河南狂士听听如何?”
“吟诗作赋在下不夸海口。”那个郑石如差点就没有在额头写上‘有才’两个字,得意洋洋地道:“不过试试听听徐公子的高论大作也无妨。”
“高论大作说不上。”徐子陵淡淡一笑道:“这是我们乡下姓唐的教书先生与隔壁做过两天参谋的对穿肠先生吵架时这听来的,不但是郑先生,大家也一起听听。那个过气参谋骂我们唐先生道:‘一乡二里三夫子,不识四书五经六艺。竟敢教七八九子,十分大胆。’河南狂士如此大才,想必轻易就能回得了的。大家鼓掌欢迎郑先生来给我们显两手威风!”
好热闹的人一看郑石如听得一一额头是汗,还不意会,马上起哄。其中欢呼声最高的是淳于薇和独孤凤两个小丫头,她们一见对方喝彩的声音比自己高点,巴再升高一些。
郑石如恨浰马上杀了徐子陵。然后再以最快的速度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这种‘绝对’要是一个做过两天参谋的人能想得出来并且用在吵架上骂人那才叫奇怪,这根本就是为难人的‘绝对’。无下之对,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诸多数字来形成一个有意思的句子,还能骂人。那简直绝无可绝了!
这样的对子绞尽脑汁苦思三天三夜也不一定能对上来,一时之间,在众目睽睽之下,怎么可能对得上这样的对子呢?
郑石如深恨自己怎么就持才自傲,一时之间就让了这一个小混混的当了呢?他们一直有意识拼命地宣扬徐子陵是一个小混混,原来就是想让人轻敌,让人来上这一个小混混的恶当,让人丢丑。现在,泥足深陷的自己,要完蛋了。
“我们给郑先生一点掌声,鼓励鼓励!”徐子陵拼命煽风点火,挑拨着众人的情绪。
在众人哗啦啦的掌声之中,郑石如脸如猪肝,差一点没有投洛水自尽。
“是不是掌声不够热烈啊?”徐子陵笑眯眯地问道:“郑先生,要不要我们再给你鼓鼓劲?”
“请说出此‘绝对’的下联!”郑石如忽然灵机一动,大声道:“想必你们那个姓唐的教书先生不会没有想到下联吧?在下真的很想听听,这一个‘绝对’的下联是什么!”
“你不行你早说啊!”徐子陵句句有骨地哼道:“你不行你就要认,装行是不对的你知道吗?想怀疑这是为难人的,没有下联的是吧?糖蛋白先生啊郑先生。你不要以为别人也会像你一样不行,别人不像你,不但行,而且牛!听好了,我们的唐先生回骂道:‘十室九贫,凑得八两七钱六分五毫四厘,尚且三心二意,一等下流!’”
“好。”知世郎王薄大吼一声,吓了大家一跳,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只见他以拳击掌,大吼道:“徐小子,你们乡下那个什么参谋和唐先生还说了什么?快说!”
最后一句,他已经站到了徐子陵的面前,眼神差点没有要把徐子陵吞下去般,他的手伸在半空,一副你不说我就动手的模样。
“怕了你。”徐子陵叹了一口气道:“真想不到,还有人喜欢听别人吵架!”
“你废话什么啊?”王薄大吼道:“接着说啊!那两人还说了什么?”
“太多我学不来,再给你学一个吧!”徐子陵带点麻烦地说道:“我们乡下像这类的东西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吵个不停,谁学得了那么多啊?再给你学一个吧!那个过气参谋道:‘图画里,龙不吟虎不啸,乡下先生可笑可笑。’”
“那你们的唐先生怎么说?”王薄一听,又是有上联没下联,大急,差点没有白掉头发,追问道。
“河南狂士那么多才。”徐子陵悠闲地道:“知世郎去问问他,他也许能答得出来的。”
“他快让你激得吐血了,我去问他还不如自己想呢!”王薄忽然大笑道:“你小子想吊人胃口是不是?你这小子怎么的那么可恶啊?莫非你还想老夫求你说不成?”
“不敢。”徐子陵吐吐舌头。嘻笑道:“那知世郎听好了,唐先生答道:‘棋盘里,车无轮马无缰,叫声将军提防提防。’”
“这……”王薄身体微颤,他双手猛地互击,最后化作震天吼道:“这简直就对得太妙了!小子,你们那个唐先生和那个参谋在哪?我想见见他们!如此人才,竟然在一个乡下教书,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难怪你这个小子牙尖嘴利。原来还有如此的良师教导,怪不得。怪不得!”
“我的家乡在扬州。”徐子陵笑嘻嘻地道:“知世郎慢慢去找吧!不过小子的牙倒是挺尖的,因为小时候常常偷鸡摸狗,这牙要是不尖,早就让别人放恶狗咬死了。”
“你的牙尖不尖跟别人放狗咬你有什么关系啊?”淳于薇不明白了。
“他一定是这样。”巴黛儿恶意地猜测道:“别人放狗咬他一口,他也咬狗一口。”
“不对。”徐子陵带点恼怒地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畜牲一般见识呢?你瞧我跟刚才咬我不放的人一般见识了吗?我是哪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独孤凤大奇地问道,她的问话才代表所有人的心声。
“当然不是。”徐子陵肯定地说:“狗咬我一口,我绝对不会咬它们一口。”
“你不回咬它们一口。”正当众人真以为徐子陵心胸广阔无比的时候,只有深知徐子陵品性的宋师道微微一笑,问:“难道你要反咬他们两口?”
“四口。”徐子陵伸出四只手指道:“我回咬狗两口,再反咬它们的主人两口,一共四口。”
众人一听这个答案,差点没有倒地。
“不错。”吐谷浑王子伏骞大笑如雷,轰轰作响,大笑不止道:“哈哈哈哈……看来徐公子的牙齿还真不错,现在的效果很明显,有人不但灰头土脸,而且让徐公子反咬得快吐血了。”
他说的是郑石如,此时的郑石如简直恨不得生撕了徐子陵,更恨不得马上纵身一跃跳入洛水。可是他不能那样做,他如果真的那样做了,那么相信明天的整个洛阳城,团音会传遍‘徐公子智考河南狂士,郑先生羞愧自投洛水。’这样的传闻,到时他必然成为天下的笑柄。
所以,他绝对死不得,必须活着,想出一个办法来好好对付好好羞辱回这一个徐子陵,否则,他这一个河南狂士将会成为天下人的谈资笑料。
郑石如拼尽全部意志,留了下来。
只有最近距离的观察对手,才能摸清他的底细,才能捉到他的破绽,才能等到反击的机会。
“想必现在。”徐子陵微微一笑,道:“我这一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可以给大家说说故事了。”
《拯救大唐MM 》第三百二十七章 挑选对手作者:霞飞双颊
“徐公子说得如此好,蒲山公也一定很喜欢听徐公子的故事。”晁公错忽然冷笑道:“老夫请徐公子走一遭,到时徐公子可以说个痛快,老夫保证没有一百,也有几十人天天听徐公子讲故事。”
晁公错见众人的情绪渐渐向徐子陵那边转化,他觉得自己这边渐渐不妙,如果让这一个徐子陵再说什么故事下去,说不定地些摇摆不定的人就会倒向他们那边,晁公错凭着一甲子多年的江湖经验,隐隐觉得,这一个徐子陵无论做什么说什么都隐藏着一定的目的,绝对不能再让他继续得势下去。
所以,晁公错决定翻脸。
现在自己一方明里的实力就有符氏兄弟,有河南狂士郑石如,有梅洵,梅天,拿下一个徐子陵绰绰有余。
对方虽然有两三个小辈的援手,可是本身就矛盾重重,那个跋锋寒是突利王子的死敌,突利王子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打击,而曲傲弟子为报师仇也不会坐视徐子陵一方的人援手,他们与自己一方有过密约。王薄老鬼虽然表面欣赏,可是他得为山东之境的人着想,本身与蒲山公协议在前,他不可能援手,现在就剩下独孤家和吐谷浑方的势力了。
独孤家刚刚受到对方的拒绝,相信坐视不管的多,特别自己亲手出击,尤老婆子一定会有所顾虑,特别家也与蒲山公有过密议。唯一的变故就是吐谷浑的王子伏骞,他是一个谁也不卖帐的狂妄之人,不过相信现在自己一方势大,相信他也不会摆明车马与自己为敌。
最后需要顾忌一点的是宋家,不过他们势力远在岭南。鞭长莫及,如果不杀掉那个宋师道,相信宋缺那个老匹夫再护短,也找不到借口动手的。
思前想后一番,晁公错觉得时机已然来临,现在如果再让徐子陵长篇大论,那才是最大的不智。
晁公错浑身气息暴升,如火山喷薄,他飞身在徐子陵三丈开外,侍立如山。一双白嫩如婴的手掌,忽然有一种如碧波般的气息在一团一团地凝聚,如有实质。
他出手在即。
“唉。”徐子陵假装极度失望地叹息道:“为什么?我只想说一个故事,可是都有城管罚款,啊不,都有人要阻止呢?你们连话不让人说了,还让人活不?”
“说了你狂不了多久的。”那个使开山巨斧的高个符真冷冷一笑,与弟弟符彦默契地向这徐子陵这一边大步而来。他们不但要出手,而且无视江湖规矩。要围殴,甚至与天下有名的南海仙翁晁公错一起,围殴一个年轻后辈。
那个一直没有出声的齐眉棍梅天。一抖手中之棍,他作怒龙般在天空一旋,也配合着向徐子陵另一边围了上去,金枪梅洵则是站在原地不动,那雕龙刻凤的金枪光芒四射,璀灿耀目,让人不敢迫视,虽然以众多前辈高人围攻夹击一个后生小辈有点难堪,但是李密足够重视徐子陵。他与帐下众人谋定后动,势必将徐子陵生擒在手。
这是唯一解除洛阳城守的路。这也是唯一得到用以君临天下的和氏璧之途,李密派系的人如何会不尽力而对。
“好不要脸。”知世郎王薄大吼道:“晁公错。你难道就不顾江湖道义了吗?”
“不顾江湖道义出尔反尔的也可能是知世郎你。”晁公错狡猾地冷笑道:“知世郎与蒲山公有约在前,三思而后行啊!”
他直言指出,也有打击众人的意思,他必须让大家觉得李密派系的人有足够的强势。
“尤夫人如果身体不便。”晁公错又哼道:“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蒲山公迟些会亲自上门探望,他有足够的诚意,独孤雨阀主与蒲山公私交甚深,尤夫人是独孤阀主的母亲,应该有所耳闻才是。”
“南海仙翁好威风。”轿中的尤楚红微微咳嗽,道:“别让后生小辈弄得手忙脚乱才好。”
“放心,本尊行桥甚于他走路,吃盐多于他吃米,一个小小的江湖小虾米,还反了天。”晁公错微带得意地扬声大笑,随后又向突利这一边探询地道:“突利王子如果要私自了结你们大草原的事,本尊一方绝不会过问,吐谷浑的王子也是一样,如果伏骞王子愿意一旁观战,相信蒲山公一定会有所回报的。”
伏骞微哼了一声,却不回答。
“这个老头的确令人生厌。:”淳于薇小鼻子一皱,极是不满地嗔道:“本姑娘都看不过眼了。”
“师妹小儿戏言。”拓跋玉微微一笑,向晁公错轻轻一拱手道:“前辈德高望重,大人大量,想必不会她一个小女孩一般见识,本人在此代为向前辈致歉了。”
“第一次。”独孤凤那清铃般的笑声忽然响了起来,道:“我第一次赞同你的话,咭咭,那个老头的确令人讨厌,怎么看怎么让人难受。”她的话自然是冲淳于薇说的,不过却很快让独孤策喝止道:“妹妹住口,晁公何等之人,你敢无礼?还不快向晁公请罪,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们独孤家也像别的什么野丫头般没有教养呢?”
“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独孤凤用那鼻声极好听地哼哼道:“不要说你,就是阿爹他也管我不着。什么南海仙翁这么威风还是留给徐公子吧,我一个小小姑娘家,随便打一个冒牌的南海仙翁就得了。”
她一开口,众人大愕。
这一个独孤凤不但要出手相助,而且挑战的是那个仅仅中晁公错之下主齐眉棍梅天。
这一下,简直让所有人带点莫名其妙,独孤家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是独孤凤一个人的不平,还是那个尤楚红的意思,而且这听起来也够骇人听闻。那个独孤凤竟然敢向齐眉棍梅天挑战,不要说战胜,就是能打平也不可思议之极。
对方也是成名数十年威望仅在晁公错之下实在都排列到第二号的人物,可是她竟然敢出言挑战,更让奇怪的是,那一个尤楚红却没有阻止,甚至默许。
“徐公子。”尤楚红微微咳嗽道:“如果什么时候肯赏脸到我家去做客,只要说一声,老身一定亲自出门欢迎徐公子前来做客的。”她此言一出,表明了独孤家的意愿。只要徐子陵愿意把和氏璧交出来,或者愿意跟独孤家合作,她就不顾放弃与李密派系的协议,出手相助。
众人一听大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