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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龙未尽,又有十数只威武的彩狮以各种姿势舞进城来。
有的高高跳跃,骄健非常,有的伏地咆哮,暗藏杀机,有的大头摇摆,自得其乐,有的双双作舞,相互嬉戏,有的高傲自视,鹤立鸡群,有的狮眼大眨,欲与人近……
鼓声一变,所有的狮子都以同样的动作挥动,昂首阔步,伏地,腾空,扑击。回首,点头,眨眼,各式各样的花样动作,无不如一,数十只各色彩狮,却仿佛训练有素般,在鼓声鼓点的指挥之下,作出完全一致的舞动,更添无穷威仪。
两支身穿劲装奇异彩衣女骑兵,各近百骑,行走如一尾随狮群进城。
她们一进城门,即在马背上做出种种动作,拉马人立,策马跳跃,腾空换马,马背跟斗,倒竖蜻蜓,下马上马,左右挪腾……她们人马合一做着各式各样的花样,又在马背上翩翩起舞,别出生面。她们虽然是年轻女子,但骑术比起男子更加让人惭愧,早早在大街上的老百姓们看得喝彩阵阵,拍烂手掌。
骑队后面,紧跟着三辆巨大的花车。
花车上面彩带飞扬,于顶上,近十位身着彩衣的美人向四周的观众抛洒鲜花。
中间,各有一个身着劲装显得英气非凡的女武士,在那座巨鼓之边重重地击鼓,给前面后面的队伍提供着鼓点,众人一看击鼓之人是女子,更是大为喝彩,掌声震耳欲聋。
“咚咚咚……咚……咚咚咚……”
花车之下,不设太多的遮掩,有更多的女子拿着铃鼓,花鼓,小钹之类的乐器,拦随着鼓点,一边击打一边向边上的观众致意,美人娇笑,热情挥手,令得人群之中哄动阵阵,连连叫好,几欲疯狂,如果不是还要李唐的士兵在勉强维持着秩序,恐怕无数的大色狼们早就冲出去与她们共舞了。
花车之后,是两百披甲步行的男子,他们行动如一,无论间隔,或者纵横,表情气息,步履移动,无不如同一人,嚓嚓嚓嚓嚓嚓嚓嚓……那种行步的声音简直能踏进人的心间去,当他们一同挥手作出各式各样的表演动作,再收势,向前方敬礼时,人人都激动非常,都觉得热血沸腾。
小孩子们,早就学着他们的手势,也不住地敬礼,口中却在大叫,欢呼雀跃。
徐子陵左右肩膀各扛着一个小家伙,他与沙芷菁站在屋顶上,看着大街隆隆走过的士兵,他微微地笑。
“你笑什么?”沙芷菁最看不得他微笑,哼一声道:“你又看不见……要不要本小姐告诉你正面都有些什么节目啊?噢,那是……那是什么人?怎么长得那么英俊?哗,太帅了……”
披甲军队过后,又是骑军,一个骑着白马的英俊男子与身边三位女子率着一众骑兵进城。
那们英俊男子珠衣玉为冠,红缨作饰,雪衣飘飘,身上没有任何兵器,但却英武非常,那星眸剑眉,直如仙人谪降……他轻轻一个微笑,哪怕只是一个礼貌的微笑,就已经让无数的女孩子几乎要幸福得晕厥……轻轻一个挥手,就让全军齐应,就连长安的老百姓,也齐喊欢呼。
他,就是华夏军之主,徐子陵。
沙芷菁看得眼中小星星闪个不停,不过却不忘给徐子陵一拳,道:“你看,这个徐子陵长得根本就不像。”
“长得很像啊!”徐子陵漫不经心地答道:“就是打扮有些夸张。”
“传说中他不是身高丈六和三头六臂吗?”沙芷菁最恨徐子陵这种应付的口吻,恼怒地道:“我看根本就不像,这个徐子陵长得简直不得了,简直太帅了,哇……你看见没有,他冲着我微笑,还有挥手。”
“看见了。”徐子陵一看装成‘徐子陵’的独孤凤向自己挤眼和挥手,不由大笑,道:“不过似乎不怎么帅!”
“你看得见才怪!”沙芷菁一副‘本小姐大人有大师不与你一般见识’的样子,拼命向独孤凤挥手。
正面扮成徐子陵进城的独孤凤禁不住好笑,与边上同样一身白衣打扮的沈落雁轻声说了几句,引得身边诸女都嘻笑起来。
众人一看,更是羡慕口水长流。
沈落雁白衣若雪,如云秀发以一条洁白的丝带在后轻结,小手之上。是一把小小的红伞,纤足处,还有红红如莲的绣花鞋,两者相映之下,就连天空雪后初晴的阳光也失色不少。她的身边,是一身公子打扮的小公主单琬晶,与徐子陵的打扮一模一样。但任意一人,都可以看出她是女子身份。
她带点可爱的娇柔,又带点顽皮,不时向四周的小孩子抛着糖果。极惹人喜欢。
徐子陵的右边,是一身银甲戎装英气迫人的商秀珣,她虽然身着银甲,半掩那山峦起伏的完美娇躯,但更添几分飒飒英气,于众多绝色之中,非但没有丝毫减弱,反倒让人有一种特别注目,鹤立于群那种感觉。她与小公主的身后,是飞马牧场之中的爱婢,或者东溟巨舶上的女侍。
馥大姐,小绢姑娘,还有如茵,一个个在后面跟着,娇颜如花,形成众星拱月般反衬着自己的主人。
‘徐子陵’与沈落雁,单琬晶,商秀珣三位未婚妻这一行列走过之后,后面还有重头戏,后面还有一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舞队,她们纯是女子组成,由一个女孩子领舞在前,个个皆奇装彩服,缓缓而进,又翩翩起舞,不时变换着各种阵型,花样百出,让人拍烂手掌。
再后面,又有一队女子,却分出男子装扮,虽然都是由女子组成,但却扮成一对。
她们也一对打抢得抢眼的女子领舞在前,不时两人提着手缓走向前,又不时停下来,分开,由那些男子装扮的女子,向那些彩衣女子,一齐作做一个斯文有礼极其怪诞半弯腰侧手按心礼,邀请共舞,然后两人双双共舞一阵,再作前进。
这些女子的舞种,是整个长安没人见过的,奇特无比。
如果正在紧拥着女子翩翩起舞的,不是女扮男装,而是真正男子的话,那简直会让人嫉妒得眼睛冒火,不过女扮男装的女子,却让人大受欢迎,更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几乎所有的长安男子,都要流出口水来。
舞蹈队后,有数辆巨大的马车,缓缓前进,不知装何物品,但想必也是华夏军迟些让人惊喜的东西。
蹄声震耳,呼啸之声连连。
后面有两队马球队,左男右女,各持着有着龙纹的鞠杖,在马背上作出种种整齐如一地挥杖之势。或者有如孔雀开屏一般,默契无比地作出种种的挥杖,轮杖,旋杖,交杖,收杖,花样百出,实在令人目不暇接。
远远看去,这两支马球队,就有如两个千手观音一般,让人简直叹为观止。
马球队之后,是近十辆运输马车,车顶之上坐满了浑身彩衣,又用彩色沾面地怪人,他们向四周抛洒着各式各样的小礼物,甚至,会有一两个飞下马车之顶,做出种种逗笑动作,惹人暴笑不止,又会随手在彩衣之内,变出小礼物或者糖果,送给一些小孩子。
这些人有着各式各样的绝技,抛彩球,抛火把,抛飞刀,各式各样,最惹人开怀大笑。
最后面,是一队庞大的骑队,十数位高手各式打扮,但无一都在领口上标示华夏军特有的星徽官衔,显示出他们在华夏军中重要的地位,由一个背插刀剑气息如虎的英俊男子领头,他酷酷的表情,简直又一次要让长安的女孩子们尖叫失声了。
“怎么华夏军这么多英俊的男子啊?”沙芷菁很不平地道。
“长安没有吗?”徐子陵奇怪地反问。
“自然有!”沙芷菁偷偷看了徐子陵一眼,带点不服气地辩道:“只是没有那么多……”
《拯救大唐MM 》第六百二十章 海棠春睡作者:霞飞双颊
因为足有千人,华夏军独占一个外使驿馆,还有外面加设了许多帐篷,才勉强住下。
虽然华夏军之主徐子陵没有马上求见李唐皇帝李渊,但是李渊还是派出了众多的官员前去欢迎,其中最为代表的,就是太子和齐王。
华夏军的徐子陵却没有见太子与齐王,倒是与公主李秀宁相谈了一会儿,便称因为身体不适,不便抱病以见客人。傻子也听得出这是借口,谁也知道这个‘徐子陵’是假的,真的那个徐子陵应该是早早就跑过长安开启杨公宝库的‘雍泰’才对。
太子李建成带了年轻高手可达志与大将军薛万彻前来拜访,虽然见不到徐子陵,但是礼物收到手软,倒也不觉得太碍脸子。
谁是突厥第一年轻高手?一句话就让齐王李元吉给挑起火头,引发华夏军的刀剑狂人跋锋寒与狂风沙可达志的比武。
虽然以武会友,而且仅限三招,但是两人俱尽出杀手,毫不留情。
飞沙走石的雷霆交击之后,两人都表面无损,但各带暗伤。
经此一战,长安众高手惧然。因为对方这个刀剑狂人跋锋寒,仅以刀迎战可达志,即可以打成平手。虽然可达志狂风沙刀法分为‘旋、吹、滚、卷、破’五式,只使前三式,但是也打遍长安无敌手,谁不想暴虐的狂风沙刀法,反倒会在对方的刀法之下几乎打压住。
隐隐然,高手都有一种感觉,这个跋锋寒,功力或者不比可达志强,刀法也许不比可达志好,但是他的杀气要比远胜可达志。若不是三招为限,可信最后拼尽饮恨刀下的,多半会是可达志,而不是那个带有极巨大杀气的刀剑狂人跋锋寒。
于战场中浴血杀戮过的人,自然不一样。
刀剑狂人在华夏军中,斩将屠兵无数,虽然不是将才,但作为徐子陵的友人,多次参战,那嗜血的杀气简直要远比一般人强上数十倍,令人不寒而栗。
可达志的拼受创,心中也惧然,但又暗暗得计,因为魔皇将来,他受伤后必不得重用,按照赵国师的计策可保性命。而且与刀剑狂人一战,他尚有余务,自觉天下最年轻的使刀高手,还是自己无疑,太子李建成因为李元吉诡计反将一军,心中颇是不快。
但华夏军却似乎对他甚是看重,回赠珍贵的琉璃天华宝镜。
整块宝镜透明反光,照人纤毫毕现,远胜一般铜镜,让太子李建成简直喜不自胜,爱不释手。
华夏军派出一个古板之极的魏征为代表,带了礼物,随宫中派出来的郑公公去见唐皇李渊,虽然华夏军送李建成琉璃天华宝镜,可是送给唐皇李渊的,却是一些粮食种子。就连那个郑公公也有些沉不住气,可是那个古板的魏征却板着脸回答,唐皇李渊贵为皇帝,什么都有,送些百姓赖为生命的粮食种子,正好能体现爱恤万民之心,才最合适。
郑公公为之绝倒,小声问起是谁的主意。
谁不和那个魏征却说他是整支使节团的外交吏官,送礼之物,就连徐子陵也管不着。
李建成暗暗庆幸负责送礼给自己的,是那个商人出身一脸笑嘻嘻的副外吏李福成,他出手不但特别的豪爽,而且特别贵重。
如果让这个魏征送些粮食给自己,那就郁闷到姥姥家里了。
齐王李元吉收的礼物是一个白玉之璧,虽然不及那个琉璃天华宝镜那么特别。但是也颇有意境,因为玉璧上面还雕有一条盘龙纹,全名‘盘龙纹玉璧’,据说是以前汉朝皇帝所用的宝物,收在王世充的宝库里,现在转赠给齐王,希望他吉运泰升。
齐王李元吉与徐子陵之前有过私底下的密约,自然明白对方送自己一个皇帝用的盘龙纹玉璧是什么意思。
李渊没有马上接见徐子陵,但倒也设宴款待华夏军的正外吏魏征,又赞他有为百姓之心,甚至赐了他十两金子。
上林苑。
尚秀芳居住的四合院里,大雷神坐在台阶之上,看着黑沉沉的夜空。
“老头儿。”徐子陵如一只夜蝠般于天空降下,一看大雷神那脸简直比天空还要阴沉,不由奇问道:“怎么啦?看到本公子今天威风了,心里不平衡了?”
“魔皇来了。”大雷神淡淡地道。
“在哪儿?”徐子陵吓了一跳,连忙问道。
“就是算猛虎猎食,也会先隐藏踪迹,在某地埋伏,然后当猎物走过面前时,再一击扑杀。”大雷神看也不看他一眼,道:“魔皇可不是傻瓜,他会在不清楚任何情况之下,就跑到长安找你算账吗?再说你的动静那么大,更让他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计策。”
“你干脆说他们顾忌你在这里不就行了!”徐子陵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有你和邪王两上在暗处虎视眈眈,他们是不可能跑进来送死的。”
“他们不进来,是因为还不完全清楚情况。”大雷神淡淡地道:“他很快就会弄清楚,很快就会进来。”
“你是说,有人会给他通风报信?”徐子陵猜道:“是谁?是胖贾安隆?还是魔帅赵德言?”
“谁给他通风报信不重要。”大雷神淡淡地道:“最重要的是,如何让他们分开行动。”
“你的是意思是引他们中计,分开行动,再分头伏击,干掉他们?”
徐子陵听了,点点头,道:“李渊让他的妃子暗示了,示意我这个神医莫为要留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