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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恼怒地伸手将画撕得粉碎,朗润卿纵声大笑,他很享受曲非烟的娇羞:“今晚我们就试试这个姿势。”
“相爷,有客人到访。”绮云在门外低声道。
“进来吧,服侍姑娘洗漱,把膳食送到房间来。”朗润卿大声道,声音中笑意尚未消失,他吩咐完,抱起曲非烟吻了吻,笑道:“吃完了泡泡香汤,好好休息,晚饭后我送你回出云。”
曲非烟点了点头,看他穿戴好要离开了,明知可能白说,还是说了出来:“相爷,我想见陆风,相爷能否替为安排?”
朗润卿正在整束发的手顿住,他回转身盯着曲非烟,曲非烟静静地与他对望,片刻后,朗润卿摇头:“不可能。”
曲非烟不再说什么,朗润卿离开后,她也没什么不悦的神色,平静地由侍女小碧服侍着梳洗用膳,饭后她对小碧说要弄水果吃,要来几种水果后,削皮剔核,切成半寸宽厚的果肉丁搅拌在一起,装进水晶玉盘中,要来牛乳浇在上面。
“小碧,你带我去给相爷送水果。”她对小碧道。
“姑娘,相爷正在待客,姑娘前去不方便,奴婢给姑娘送去吧。”
“也好,你快点送去吧,时间长了不好吃。”
朗润卿正在接待的客人,是陆风。陆风昨天出面为科举泄命案犯事众官员出脱,在刑部只走了个过场,交了十万两银子的罚银,昨晚便放了出来。
他此番前来,是要朗润卿带他去见曲非烟。
“陆当家的,不是润卿不带你前去见小非子,只是五殿下咄咄逼人,昨日我刚与他达成协议,他才在刑部说小非子进宫当初就找他坦白了代替弟弟进宫一事,为小非子开脱了欺君之罪,现在小非子的行踪宜保密,实不方便带陆当家前去见小非子。”
朗润卿话锋一转,说到修桥铺路一事,此事现在一定是要交给陆氏做的,他希望陆风在安排陆氏的人完成工程的同时,能同时搞贸易,带动一方经济,全国范围内将国民生产与工业带上去。
“润卿知陆当家有这个能耐,陆当家但凡有什么提议要求,尽管提出来,润卿会让地方官员尽力配合,陆氏如果有资金缺口,朝廷可以先让户部免息借给陆氏白银五千万两。”
陆风一震:“五千万两白银?这个,你能做得了主?”
朗润卿淡笑:“除了军方的事,别的,润卿全部作得了主,五千万两白银,是户部全部存银,不瞒陆当家,把银子全借给陆家后,润卿希望陆当家不用急着还银子,我要以户部库银短缺为由,卡住军队的物资供应。”
陆风锐利的双眸盯着朗润卿:“军方的压力你能顶得住吗?你的皇帝陛下那里你怎么应付?”
“这个润卿自有办法,陆当家,皇上的爱女兰陵公主美貌聪慧,陆当家想不想做皇家的乘龙?润卿可以做这个冰人。”
陆风面无表情地摇头:“如此美事,相爷自己领了罢,陆风只想与非烟一辈子相依相伴,还请相爷履行约定,安排我与非烟见面。”
朗润卿也只是试探,陆家虽然巨富,但要配皇家公主,却是不能够的。他眸子低垂,正想着怎么打消陆风见曲非烟的念头,门外小碧端着托盘进来。
“你来做什么?有事去跟绮云禀报。”朗润卿怕小碧说出曲非烟。
“相爷,绮云姑娘命奴婢给相爷送水果。”
她没有说出曲非烟名字,朗润卿松口气,笑着招呼陆风吃水果。
“相府的饮食,果然与众不同,甚是精致!”陆风赞叹,把水果盘挪到自己跟前,用竹签挑了水果吃了起来。
朗润卿心头疑惑,这样的水果吃法,他也没吃过,他低垂着眼眸观察了一会,没有看出什么。
31
31、征服与反抗 。。。
两人又说了一会工程与陆氏借库银等事,陆风又提起要见曲非烟,朗润卿还是以朱明熙为借口推脱,陆风没有再坚持。
掌灯时分陆风告辞离开,回府后他召来陆氏一个管事。
“听过震天商号吗?”
“听过,在陵县出云镇,一个地方商号,近年来发展势头不错,不过影响不大,只覆盖周边几个乡镇。”
“从商号中找几个机灵稳重的伙计前往出云……”陆风低低地布置。
朗润卿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盘他看不出什么的水果盘,陆风却一眼看出其中的奥秘。
盘中的那几样水果,都是陆风前世爱吃的,当他把果盘挪到跟前时,很快就看出浇在上面的牛乳却是组成了英文,译成汉语就是:震天商号。
陵县离京五百里,非烟明明就在相府,为什么要传讯震天商号?陆风思量了一会,叫进来两个家仆,吩咐两人各去办一件事。
戌时,相府中,朗润卿与曲非烟正打算启程,下人急急来报:“衙门有十万火急之事请相爷前往。”
原来晚间京中有几家医馆接到十几个病人,均是遍身红疹,症状相同,疑似瘟疫。医馆大夫不敢专断,报上衙门,这种事没人敢作主,朗润卿是相辅,又是杏林高手,曾亲自制住了潞州瘟疫,衙门的人忙派差役到相府禀报。
“相爷,小非子自己骑马走吧。”
“不行,明晚再走吧,明晚我送你。”
“相爷,瘟疫一出,恐怕要封城,到时小非子就走不了了,再说这事,恐怕相爷一天两天还忙不完的。只怕五殿下又来了……”
事儿出来的真巧,曲非烟心中暗暗打算着,下午的客人,绮云禀报时不说名字,应该就是陆风,这事很可能是陆风领悟了,弄出来绊住朗润卿的。她本来因为自己与朗润卿不清不白了,不想再与陆风有瓜葛,可是夹在朗润卿与朱明熙之间,不借助外力,她难以脱身,在这个异世上,她可以相信的人,也只有穿越成陆风的萧然了。
坐在马车中,曲非烟紧张地思索着,朗润卿安排的这两个护送她回出云的人,看来是练家子,自己要怎么甩开他们?如果回云湖山庄,以后还是要随朗润卿回相府的,曲非烟自失地摇头,她不想再与朗润卿有牵绊,还是要逃开朗润卿的掌握,另找个地方隐居起来。
没有多少时间给她考虑,朗润卿聪明绝顶,只怕他到医馆看了病人,一发现其中的猫腻,会很快追过来,到时她就难以脱身了。不知陆风有没有盯着相府,随后来接应她?可是她,曲非烟沉沉地叹了口气,她现在也不想与陆风在一起生活。
离京三十里经过一片树林时,曲非烟突然想起,这片树林里有一条小溪。她大叫:“两位兄弟,我肚子疼,先找个地方,我……”
马车靠着路边停下,曲非烟进了树林,往前进几十步,还好没有记错,真的有一条小溪,借着月色,她左右看了看,捡了两枝大些的枯枝,走到一棵大树边,将手里的枯枝,朝溪里掷去,然后飞快闪到树后蹲下,屏息闭气。
两个人影很快飞了过来。
“曲姑娘跳溪了?”一人问。
“我们分头找寻,你朝下游,我朝上游,十里地找不到回来会合。“另一人道。
两人飞快跳下小溪,看下水姿势,水性竟是不错。曲非烟暗自松口气,幸而自己刚才怕冷,没有水遁。
曲非烟飞快地回到马车边,套马车的马没有马鞍,顾不了那么多了,她飞快地解着绳索。突地,她感到背上一寒,转头看时,曲非烟差点晕过去,马车顶那个人冷若寒冰的眸子凌迟着她,不是朗润卿却又是谁?
“相爷没有离开?一直就趴在车顶?”曲非烟恨恨地问。
“我若是离开,怎么能看到这出好戏?”朗润卿咬牙切齿,他跳下马车,抓住曲非烟的手腕狠狠握紧:“下午那盘水果,你告诉陆风什么了?”
“相爷说什么?小非子不明白。”曲非装糊涂。
“你不明白?”朗润卿牙齿咬得格格响,把曲非烟的手腕紧紧掐住:“所谓的疑似瘟疫病人就是陆风搞出来的吧?也许,他已在前面作好接应你的准备,你并没有要回出云,你要与他双宿双栖远走高飞离开我?”
他气得声音都变了,曲非烟识相地闭眼,眼下不是逞强之时,说什么都是火上加油。
朗润卿恨恨地瞪着曲非烟,心头掀起滔天巨浪。晚间的事一点破绽都没有,他当时送了曲非烟上马车,指派了两名得力手下护送,马车走后他打算前往衙门的,绮云关心他,送了一盎水果,交给陪他上衙门的家人,让家人在他累了时递给他吃,看到那种新奇吃法的水果,想到下午那个果盘,他当即放弃上衙门,追上马车后一纵身伏到车顶。他的武功鲜少人敌,驾车的两个手下都没有觉察,曲非烟一点内力都没有,更是一无所知。
“说你要我。”朗润卿哑声道。
曲非烟咬紧嘴唇,强忍着体内狂澜的冲击,就是不服软。
夜里朗润卿把她抓回相府,摔到床…上后就开始挑逗她,她咬牙强忍,无论他施展出什么手段,她就是不说出他想要的那句话。
“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明明很快乐,你为什么还要逃?陆风有什么好?比我美?比我能让你快活?你跟我在一起时,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要离开我?”
朗润卿一遍遍逼问,曲非烟咬牙不答。
“你……我会让你求我要你。”朗润卿赤红着眼,一把解开曲非烟手腕上的银铃。
“朗润卿,你变态……”曲非烟大骂起来,朗润卿竟是将那对银铃压进她体内。
朗润卿环着她脖子的手紧扣着,让她没有一丝力道后退闪避,他顶开曲非烟强咬的牙关,执拗的亲吻,曲非烟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明明是只要开口就可以得到的,偏偏要这样的忍耐,朗润卿的吻更加温柔而绵长,手上的力量操控也没有停下……
“说你要我,我就让你解脱。”
朗润卿停了下来,曲非烟张大口喘气,挪动着身体想远离……
“要我吗?”朗润卿嘶声问,看曲非烟咬唇不语,恼火地操起细绳……
曲非烟的嘴唇都咬破了,她周身汗水湿透,而那下面波涛汹涌让她羞窘不堪怨恨难言。
“要我吗?”
“不要,不要……”曲非烟流着泪怒喊。
朗润卿眸子一黯,指间发力,可怜曲非烟当下只被刺激击得手足冰凉,呼吸都要停了。
朗润卿也好不到哪里去,耳中听着曲非烟娇吟轻喘,眼里看到的是洁白的身体泛着粉红,扭动间挑得他火烧火燎。
他是骄傲的人,自然不屑做把曲非烟囚起来的作为,可是也不愿再次放走曲非烟。
曲非烟一再拒绝他,也激起他强烈的征服欲…望。他虽然自糼生长于乡野,然因姿容绝俗,才识出众,一直是周围的人争相捧求的对象,及至当上相辅,更是众星捧月高高在上,自然不能接受曲非烟的拒绝。
窗外天光渐现,朗润卿已毫不停歇地弄了曲非烟两个多时辰。
“你……停下,别折磨我了……行吗?”曲非烟圆圆的大眼含着泪,颤抖着语不成声哽咽哭求。说话间,她的双手使劲抓着床单,身体不停后退着。
涨痛麻痒的感觉不止没有缓解还更加激烈,曲非烟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朗润卿咬了咬唇,手上停了一下,曲非烟刚松了口气,下一刻,更强烈的风暴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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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内外交困中 。。。
“啊……啊……”
那是什么感觉?连续两个时辰没有停息地冲击,让人难以承受,曲非烟此时如被电到的鱼儿一样,两眼翻白,周身抽搐……
“说你要我。”朗润卿眸子发红,他克制着心头那想把人压住狠狠地占…有的冲…动,低语温声诱惑着。
“不可能,你杀了我吧。”曲非烟突然弓起身,狠命咬住处朗润卿的肩膀。
朗润卿默默地由着她咬,曲非烟一时恨极,竟差点咬下他一块肉,他伤口的血在她口中停了一眨眼,曲非烟猛地扑到床沿,拼命呕吐起来。
……
(下删很多很多字)
轻轻起身,给曲非烟清理好一切,朗润卿倒了一杯水,扶起曲非烟。
“漱漱口,血留在嘴里不舒服。”
他的肩膀还在流血,曲非烟默默接过杯子漱口,忽然觉得很累,她看了看朗润卿,低声问:“你放我离开,行吗?”
“放你离开?”朗润卿默默地看她,那双眼与曲非烟一样的通红,许久后他问:“小非子,你和我一起是快乐的,这个我能肯定,你为什么还要离开我?因为陆风吗?”
曲非烟轻轻地摇头,她不知朗润卿对快乐的定义,他也许认为,两人身体上的契合与欢愉,就是快乐了。她追求的,朗润卿无法了解的,朗润卿对她温柔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