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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他想了想,静悄悄地起身离开,一径回了相府,他在相府里又布置了一些事情给绮云做,待得他从相府拿了一个包袱回了陆家别院,曲非烟与陆风已各自回房歇息了。
曲非烟半梦半醒间,被身边光滑的身体蹭醒过来。
“相爷,你……你赶紧回去……”
朗润卿不语,拉了她的手放到他下面厮磨,两腿水蛇似的在她腿上蹭来蹭去,唇对唇堵住了她下面的话,手也没闲着,在她胸前又挤又捏。
朗润卿比曲非烟自己更了解更熟悉她的身体,他本来就是带她进入□之门的导师。他知道她的极乐点在哪,他的中指探了进去,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地磨擦着,他很轻很轻的按,挑起曲非烟的□,却又不让她尽兴,他知道使多大力气能让她如小火慢煎的鱼儿一样难受,这次,他一定要她开口说要他。
麻痒从下面向骨缝里渗透,随着朗润卿的手指的动作,曲非烟那里逐渐湿了,有液体从里面涌出。
“相爷,你回去……”曲非烟吃力地推开朗润卿:“相爷,我们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小非子,告诉我,你都是我的人了,我们在一起很快活,你为什么还一次又一次地要离开我?我答应你,不娶若影,你别离开我了,行吗?”
“不娶裴若影?”曲非烟呆呆地看着他:“那你的大业呢?没有裴将军的支持,你无法与那几位皇子抗衡吧?”
“你只说,我若是不娶别的女人,你是不是就不离开我?”朗润卿定定地看着曲非烟,那双凤眼温情脉脉,情意无限。
曲非烟愣呆呆看着他,觉得不可思议,放弃裴若影,差不多就是放弃皇位,怎么可能?
“小非子,你看,这是我晚上回府里拿过来的,今晚我会让你很快乐。”朗润卿打开床头的包袱,微笑着看着曲非烟,那表情就是在等表扬的孩子。
曲非烟莞尔,手肘撑着身体朝包袱看去,只一眼,羞得整张脸通红,狠狠地朝朗润卿打去一拳,半路上却又突然怕伤了他,略停了一停,去势缓了许多,落到朗润卿肩膀时,只得了三分之一的力道,跟挠痒痒差不多了。
朗润卿低笑,伸手拿出一颗珠子,在曲非烟回神之前,已塞进她体内。
“相爷……”微凉的感觉,曲非烟身体一缩,下一刻她的身体抽搐起来,朗润卿将包袱中的夹子夹上她的胸前红蕊,那夹子上面有一玉珠子,玉珠子拴着细线,朗润卿把两条细线拢在一起,一手拉动放松细线,那玉珠子便一下一下在她的红蕊上面磨擦,而她身体里面的那颗珠子滚来滚去,朗润卿趴到下面,舌头探进去追逐着珠子。那珠子在里面乱窜,时不时顶一下深处的敏感地方……
好麻,想要更强烈的刺激,想要更有力的撞击,曲非烟低声喘息,脸上烫烫地,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喜欢吗?”朗润卿爬起身,脸挨着她的脸磨擦了几下,轻轻地啃咬她的脖颈。
曲非烟无比恼怒,这人每次都是手段一大堆不让人痛快地死一回。她推开朗润卿,一翻身弓起身子睡觉。
那珠子还在体内没有拿出来,随着她弓身的动作撞到她最敏感的那处,曲非烟那里一麻,控制不住两腿一夹,将珠子定在那处,酥麻的感觉持续不断冲击,曲非烟很想尖声大叫,整个身体因体内的冲击僵硬发直。
“小非子……”朗润卿光着身体僵僵地趴在曲非烟背后,他对曲非烟只会来这一招,曲非烟因体内的冲击身体僵硬,他以为曲非烟生他的气了,愣呆了半晌,颤抖着扳过曲非烟的身体,低声问道:“小非子,你不舒服?怎么做你才舒服?告诉我可以吗?”
这个傻子,他难道想她大声告诉他,你进来我要你进来我要你大力地撞击……
心里想他冲进来,出口的却是:“把珠子拿出来,不舒服。”
“好。”朗润卿忙不迭答应。
他把手指伸进去在里面转动,试图把圆圆的珠子往外勾,珠子本来就滑,沾了液体更是滑不溜手,他手指这样一番搅动,曲非烟那里水流更多,身不由已喘息起来……
朗润卿到底不傻,他不了解女孩心思,可是对曲非烟身体的反应却清楚,水流把他的手指都湿透了,这显然不是不舒服,他低低一笑,一下子探进去三根手指。
“啊!”曲非烟尖厉地叫了一声,身体弓了起来。
朗润卿自得地笑着,三根手指追逐着珠子,有节奏地抽动搅动起来。
好麻好痒……曲非烟的身体软了下去,她没有反抗,她根本没有能力抗拒了。
“啊……相爷……”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朗润卿坐了起来,把她的衣服全部剥离,没有遇到阻挡。
“小非子……”他哑声叫着,将夹子拿开,张口含住,曲非烟低吟,随后不满地挺起胸,却是朗润卿将珠子拿出来的同时,手指也撤离了。
“喜欢吗?要我吗?”他魅惑地低声引诱。
曲非烟脑子里一片混沌,嘴巴大张着喘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啊……”一声尖细的呻吟逸出,曲非烟低泣起来,身体下面饱涨,撑得很难受,朗润卿把包袱里那根最大的仿真玉势挤进去了。
“相爷,不舒服……太大了,你拿出来……”
“怎么就太大了?还没有我的那个大。”朗润卿声音暗哑,口里说着,手上不停,左旋几下右旋几下又朝前撞击几下。
活人的东西再硬也有弹性,玉势却是一点不柔软,朗润卿又故意轻轻地撞几下再重重地撞一下,把人勾挑得周身火起焦渴无比,曲非烟给弄得真个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心里只盼着朗润卿的活物快点儿进来。
朗润卿扑哧扑哧喘着粗气,嘴唇在曲非烟身体各处点火,手中的玉势配合着他的挑逗或旋转或攻击或突然拉出来又冲撞进去,前戏进行了近半个时辰,他那东西涨痛得厉害,可是曲非烟不说出要他的话,他就是不进去,两人又较量上了。他经验越来越丰富,感到曲非烟要爆满了,他就停得一停,只勾挑得曲非烟的欲…望一直在顶端徘徊上不去下不来。
“小非子,你那里发大水了,要我吗?”他百忙之中凑到曲非烟耳边调笑。
这家伙欠扁,曲非烟气得一伸手,抓住他的命根子捋动起来。
“啊……“朗润卿低吼一声,腾地起身就想冲进去。
“疼……”玉势还没有拔出来,两样东西一起怎么进得去,曲非烟气得捶打这个大白痴
……
“吁……真舒服……”朗润卿低叹。
被子里厮磨纠緾的两具身体,慢慢地胶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理智终于被曲非烟抛诸脑后,她张开臂膀勾住朗润卿颈脖,随着朗润卿的动作在被里面翻腾,完全沉浸到感官的极乐中
□即将到来时曲非烟眉头蹙紧,狠狠地咬住朗润卿的颈窝,狂乱的呻吟隐匿在血腥味中……
46
46、安得两全法 。。。
“姑娘,朱公子来了。”侍女金鸾在敲门。
“让护院拦着朱公子,先给我抬桶热水来沐浴。”曲非烟无力地爬起身,周身关节酸楚麻软,下面更是隐隐地刺痛。也不知是不是练武之人体力好,昨晚朗润卿把她翻来覆去,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了大半夜,后来他还要替她运功调理,她怕陆风发现,急急赶他走了。
想起昨晚的情不自禁,曲非烟失神,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以前可以解释为环境所迫,昨晚可是在陆风的地盘上,院外就有护院,自己真要不愿意,只要大声呼叫,护院禀报陆风,陆风来了,朗润卿自然不能得逞。
沉进浴桶中,热水轻轻地抚触肌肤,犹如朗润卿温柔的带着热力的手,耳边回响着他的低语呢喃,曲非烟凄凉地想,难道自己已经爱上朗润卿了?她打了个寒噤,突然间觉得前路茫茫,萧然对自己情深一片,自己怎么能辜负他?还有,目前的局面,朗润卿不做皇帝就是死路一条,他必须登上那个位子,为了得到那个位子,他只能娶裴若影,而只要他登上皇位了,他的女人,便远不只裴若影一人了。
曲非烟双手捂住脸,沉进水里纵情地流泪。
等她吃过早饭来到外面大厅,朱明熙已等候多时,陆氏的管事也来了。
有朱明熙在场,曲非烟要扮小白痴,她也不能理事了。低低吩咐了金鸾几句,曲非烟带着朱明熙直奔后园。
“怎么样?朗润卿答应吗?”进了后园,朱明熙就有些急迫地扳住曲非烟的肩膀问。
曲非烟抬头看他不吱声,那双大眼刚哭过,红通通的,朱明熙脸色一变,沉声道:“朗润卿不同意还是怎么的?”
曲非烟摇头,在朱明熙急得要跳起来时终于开口了:“殿下,我根本没机会开口,相爷,相爷只把小非子当幸宠,根本不听我说别的事。”
“慢慢来,不用急,就为这事你就哭啦?”朱明熙笑着安抚她。
曲非吸吸鼻子,揉揉眼睛,哽咽着道:“殿下交给小非子的事,小非子却没有办好。”
“没事,小非子,你昨天还没说,你是不是与朗润卿和陆风一起睡觉?”朱明熙很温柔地问。
他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问题?曲非烟脑子转了转,装着生气的样子捶了朱明熙几下,跟着问:“殿下,相爷如果不帮忙,殿下是不是就娶不到若影小姐?娶不到若影小姐,是不是就登不上皇位?”
“嗯,所以你一定要表现出,如果朗润卿要娶裴若影,你就要离开他。最好能让他娶你为正室,绝了裴若影的念想。”
曲非点头,又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对朱明熙道:“五殿下,相爷还有秘密,他手下有一队人,专门给他干见不得光的事,负责的人,就是相府里的那位绮云姑娘,殿下不妨趁相爷不在府里的时候,去把绮云姑娘……嗯嗯,殿下,小非子什么都跟你说,你以后登上皇位了,可别忘了小非子啊!”
“忘不了,小非子,我们好久没有一起了,来吧……”朱明熙有些急切地把曲非烟往怀里带。
啊!曲非烟暗暗叫苦,脑子里急切地想着脱身之法,还未等她想出来,朱明熙已急切地揉搓上了。
怎么办?曲非烟叫苦不迭,下一刻,她被一股大力一扯,落进一个坚硬的怀抱。
啊!是陆风,曲非烟羞愧得差点晕过去,陆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她真个闭眼装晕。
她被陆风打横抱了起来,她听得陆风冷若冰渣的声音:“五殿下是吧?陆家商门不敢接待贵客,五殿下请回。”
陆风此语,太不给朱明熙面子了,朱明熙会不会因此恼火?曲非烟很快就顾不上去想朱明熙的情绪了,她被陆风抱进松院,狠狠地掼到床上。
“你把我摔晕了。”曲非烟撅起嘴抱怨,对萧然,她有绝招,只要撒娇,萧然就恼不起来。
“非烟……”陆风果然恼不起来,他的满腔怒火似乎瞬间熄灭。他倾身抚着她的额发,深邃的眸子专注地看着她。
曲非烟有些儿心虚,她的眼神闪烁,躲避着承接那双黑眸子的深情。
陆风勾住她的脖子,把脸埋到她胸前,曲非烟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刚想说萧然你起来,突然间却哑了。她感到胸前湿了,她后知后觉地发现,陆风在哭,如果不是胸前被他的泪水湿透,谁也不能发现他是在哭泣。
曲非烟眼眶酸涩,推着陆风肩膀的手改变了姿势,她勾住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倒让陆风收泪了。
“好了,别伤心了,以后有我,你不要再委屈自己与朱明熙虚与委蛇了,刚才要不是我回来,你还真就牺牲自己了?傻了?”
“今天有你,以前不是没你嘛,在漱玉宫时,我与他什么没做过?都怪你都怪你……”曲非烟撒气地扭着身体,嘴巴翘得老高。
“好!好!都怪我,非烟,你能不能答应我,在没理清自己感情之前,不要再跟朗润卿……”他的声音很平静,可曲非烟却从中听出暗流汹涌,难道昨晚自己与朗润卿的事,他知道了?曲非烟有些惶然地看他。
陆风苦笑道:“非烟,你还是太天真了。朗润卿今天上午下了早朝来找我,只穿一件中衣罩外袍,颈窝的牙齿印清晰可见。”
曲非烟略一寻思,突然就明白过来,朗润卿昨晚弄得她要死不活情难自禁,固然有感情需要,也有战略需要,这人,无时不刻在用计。
“对不起,萧然,我……”曲非烟难堪地咬唇。
陆风的心在滴血,非烟一直叫他萧然,他靠的,是前世那一丝情份。
身体上的牵绊有那么重要吗?
“非烟,这不怪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曲非烟揽紧,轻柔地吻她额头。
暖暖地轻吻给曲非烟带去恬然安宁的感觉,曲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