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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上的牵绊有那么重要吗?
“非烟,这不怪你,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曲非烟揽紧,轻柔地吻她额头。
暖暖地轻吻给曲非烟带去恬然安宁的感觉,曲非烟很快平静下来,她静静地依偎在陆风怀里。
突然间,她的身体僵硬了,陆风含住她的唇,不是吻她额角,他的手,隔着衣服在揉搓她的胸前。
曲非烟脑中一片空白,接受?拒绝?她的思维停滞了。
她的僵硬陆风感觉到了,但他不想再停下来了,他不想给她拒绝的机会。
“少爷,有一位自称兰陵公主的客人找你。”青儿在房门外禀报。
曲非烟松了口气,她不用做选择题了。
陆风气得握紧拳头,兰陵公主怎么找到别院来了?朗润卿告诉她的?
陆风一腔怒火,见了兰陵公主却烧不起来。那张脸与他深爱之人一模一样,粉面朱唇,神色间欲语还羞,容貌艳若三春桃李,气韵娴雅似深谷幽兰,他怎么也黑不下脸。
两人说了一会儿花草天气,朱绯颜含羞问:“公子,你把玉佩给朗相爷了吗?”
她低垂着头,粉面桃腮,长长的睫毛扑扇着,耳后脖根艳红一片,陆风有些失神地看着,突然间就很想回前世,那一次他跟非烟求婚,非烟也是这么脸红红羞答答的。
“萧然,我们回前世吧,前世我还是清白的。”曲非烟的话在他耳边响起,朗润卿颈窝的齿痕在他眼前闪过。陆风一阵恍惚,忽然间觉得,自己坚持要留下来的决定,也许是错误的。
朱绯颜的脸更红了,陆风那样清冷的人,却痴痴的看了她这许久,她被陆风的视线烤得周身发烫,不能再呆下去了,再呆下去,说不定陆风会象那天一样不顾一切越礼而为。
朱绯颜涨红着脸跑了,陆风还站在原地发呆,曲非烟过来时,看陆风傻呆呆的,心头微感苦涩。
“公主走了?”
“嗯。”陆风回神。“非烟,把玉佩给我。”
陆风不愿拖下去,下次见了兰陵,把话说清了,把玉佩还给人家吧
曲非烟摸出玉佩递给陆风,陆风看她脸色不愉,忙低声解释:“我只是把她当你了,你别放心上。”
曲非烟惆怅地摇头:“我只是不明白,兰陵公主跟我前世很象,为什么我的魂魄不是上她的身?如果穿到她身上,我也不会遇上这些人和事。我们穿越到这里来,上天到底有什么安排?”
陆风心头一动,如果非烟附身到朱绯颜身上,那是不是问题就解决了?非烟现在纠结的,不过是她与朗润卿已有了那层关系,认为自己不清白了,不想再与他有瓜葛,那如果她与朱绯颜灵魂互换,朗润卿与非烟除了上床,并没有其他精神交流,朗润卿喜欢的也许就是那具身体,说不定也能接受,那就两全其美了。
这天起,陆风便交待下去,陆氏旗下的人,开始在凌国全国范围内寻找道士高人。
在这一点上,现代人萧然与朗润卿一样,没有考虑过曲非烟之外其他女子的感受,他没有想过,真个灵魂互换了,朱绯颜能不能接受朗润卿。
47
47、难言多情苦 。。。
晚间三人聚到一块议事,曲非烟把朱明熙昨天还有今天前来的目的说了,末了她道:“我怀疑,幕后之人就是敏妃,你们看,晴妃娘娘去世以后,宫里只有她封了妃,位份甚至在瑾嫔之上。这些年皇上会做出宠她的样子,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朗润卿秀丽的眉毛拧了起来,沉思了一会后他摇头:“皇上做出宠她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捧起五殿下,她娘家势微。”
“相爷别掉以轻心,我看你暂时还是不要促成裴若影与五殿下的亲事。”陆风沉着地道:“这事先搁着,先找出相爷的父亲,我们严密地保护起来,只要没有实证,我们再用心布局,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曲非烟赞同地点头,她也不愿裴若影就这样被朗润卿牺牲掉。她心中还有一个模糊的没有说出来的想法,她怀疑敏妃是幕后之人还有一个依据就是朗润卿带她离宫时,与朱明熙是达成协议的,朱明熙既然很想娶到裴若影壮势,为什么却又突然反悔?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到相府的第二天就暴露出是女子了,绮云传了消息给朱明熙,朱明熙马上就想到在宫中与她欢好是假象,中了药物了,由此推断出朗润卿喜欢她,因而反悔,想借着控制她进而控制朗润卿。
她之所以没有说出这个怀疑,是因为这个推测的基础是那时朗润卿就喜欢她了,她觉得不可思议,因而没有说出来。曲非烟觉得,如果这个怀疑成立的话,那么朱明熙的所谓洁癖也可以理解为,他其实与绮云有协议,如果他登上皇位,绮云以后会是他的中宫皇后,或者他其实爱绮云,在为绮云守身。至于那时为什么会与她上床,可能是因为以为她是太监,不可能有孕生子。
曲非烟没有说出她的怀疑,就这样埋下祸根,她此时,还不相信朗润卿是真的喜欢她,她认为自己没才没色没地位,朗润卿可能贪恋她的身体,但够不上爱。
情之所钟,哪有根由,真的爱上了,反而说不出原因的,这就是朗润卿的悲哀,这个感情白痴表达爱的方式,除了欢好,再无其他。
他昨晚尝到甜头,这一晚还想如法炮制,议完事跟陆风一起离开后,洗漱沐浴了,又避过陆家护院偷偷进了松院撬开窗户闪进房间。
床上没人,朗润卿眉头蹙紧,凤眼眯起,气恼地咬牙,夜深了,小非子难道去找陆风?
“相爷。”曲非烟在暗处看着烛影里朗润卿狭长的凤眼眯起,心里隐隐明白他的想法,本来只是躲起来让他找不到人离开的,现在怕他去找陆风打架,忙急急开口了。
“这么晚你不睡,躲在帷幔后做什么?”朗润卿诧异地问,一面拉起曲非烟,轻轻地摩挲她双手:“冷不冷?”
“冷。”不冷也冷,曲非烟低声道:“相爷,你以后别再来了,给人发现了怎么看我?”
“你怕人家知道我们俩的事?”朗润卿身体微微一僵,摩挲着曲非烟双手的手顿住了。
“嗯!”曲非烟低低地应道,斜了朗润卿一眼,心道你们古人不是最讲究闺誉吗?你这样三更半夜老跑我房里来,我的名声都叫你败坏了。
她嘴里不说,眼神却把这意思准确表达了,朗润卿又急又痛,小非子在相府里跟他同床共寝那么久,府里谁不知道两人的关系,眼下在陆家别院,却要跟他撇清,这是想在陆家下人面前注意闺誉?
曲非烟这时又不要命地加了一句:“相爷,你再不走,我只能喊人了,回去吧。”
会乖乖离开的就不是朗润卿了,在曲非烟面前他没有架子,可他是凌国位极人臣的相辅,骨子里的霸道与悍然使他不可能退却。
“你喊吧。”朗润卿两手一动,只一眨眼,曲非烟的衣裙已粉碎,朗润卿把她扑倒地毯上,舌头潜入,卷起她的舌头,打转纠缠,拼命吸吮着……双手也不闲着,左手伸到她背上抚摸,一手直奔禁区……
这身体已被朗润卿开发得敏感无比,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朗润卿了解熟悉它,他在曲非烟那凹地的门口轻轻的划过,慢慢地来回划着小小的圆……他修长的手指在缝隙中揉捏,间或将手指滑进那细小的缝隙,浅浅的插入,轻轻的旋转,等它略为湿润了,又探了进去,直接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压打磨……
这样强烈的刺激,曲非烟如何受得了,熟悉的快意涌动,顺着那极乐之源直达神经末梢、深入脑髓,再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在理不清思绪的时候,一声畅快之极的低哼已脱口而出,身体跟着颤抖,下面水流涌动,她竟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朗润卿用手弄得高…潮了。
曲非烟身体发软,宛若无骨般软倒在地毯上,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
朗润卿把手指抽出,游离到曲非烟那急促起伏的胸口,捏住红蕊忽轻忽重地揉捻……
曲非烟苦恼地咬着自己的下唇,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胸部饱涨得厉害,红蕊的刺激似乎更加强烈……
朗润卿低下头,灵巧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着,吮…吸翻搅,曲非烟的理智很快就被狂乱的吻带入了迷乱的情…欲中,而情…欲似魔鬼让人欲罢不能,朗润卿带给她那种周身充血发麻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她的嘴里逸出快乐的呻吟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热得像烧着了火……
在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时,朗润卿终于松开她,他两手扶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额上,鼻子挨着鼻子轻轻的磨擦,温柔地问道:“小非子,快乐吗?”
这白痴,总是喜欢问这个,曲非烟羞得满脸通红,好半晌,紧闭着双眼微微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朗润卿低低地得意地笑了,一手在她发间抚摸,一手顺着山峰来到她的腿间,滑向草地下方。
“别了,相爷。”曲非烟稍稍回神,急忙将双腿并扰,轻轻地扭动拒绝朗润卿的进入。
每次都这样,自己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朗润卿拉过她的手按到自己腿间的烙铁上,可怜巴巴道:“小非子,它想你了。”
他明明心情很好,看那双上挑的凤眼就清楚,可是却扁着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曲非烟扑哧一笑,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头,抬起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朗润卿好看的凤眼一刹那间灿若星辰,波光流转间的风华瞬间让整个房间明亮起来。
曲非烟痴了,直呆呆地看着他。
“小非子……”他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俯身抱住她,细碎的温软的吻落在她的眼睑、额头,脸颊……
时间缓缓地流淌,月光照进房中,有些儿清冷,曲非烟一抖,急急地推开朗润卿:“相爷,夜深了,你回去。”
“你?”前一刻温柔緾绵,一眨眼就冷淡漠然,朗润卿呆呆地看着她,片刻拳头攥紧,凤眼眯起,眼神凌厉起来。
他美若天仙的瓜子脸微微扭曲,凤眸中夹杂着委屈凄惶与愤怒,曲非烟有些不安,然而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急急起身,奔向衣柜,想另拿衣服穿上。
她没有拿到衣服,才走了没几路,朗润卿把她拦腰一抄,打横抱起大步朝寝榻走去。
“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难过地挣扎。
朗润卿也不说话,把曲非烟放到床上,他衣服也不脱了,手上一用力,片片碎布飞离,他一倾身压了上去,狠命冲了进去……
曲非烟短促地“啊”了一声,两手抓着朗润卿的手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晚曲非烟被整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终于明白自己惹上一头豹子了,朗润卿发起火来,也不甜言蜜语了,也不调情点火了,就那样毫不停顿地撞击,他的精力惊人,中间除了换姿势停顿了一瞬,竟然连续不断地冲撞了一个多时辰,连中场休息都不用。
开始是他在上面,后来他下了床,在曲非烟以为他要走了时,猛一下把曲非烟拉到床沿,把她两腿架到肩膀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啊……唔……”曲非烟既满足又难受,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如歌似泣。
后背式,侧卧式……一个个花样下来,曲非烟手足酸软,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
“不要了,不要了,相爷……受不了了……快拿出来……”曲非烟低声哭泣,拼命挣扎着想推开朗润卿。
她被弄得晕过去三次,至于高…潮了几次,则数也数不清,也不知道朗润卿怎么弄的哪里来的天赋,他每撞得几百下,曲非烟便抽搐着攀上顶峰一次……
“受不了了?”朗润卿没有像以往一样停下来安抚她亲吻她,他疯了一样,只是无比亢奋地狠命地用力地冲撞着。
再弄下去,她就要被朗润卿弄死了。曲非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口里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呻吟……
朗润卿恨恨地看着身下不断娇喘着的人儿,她的身体光洁水润,洁白的腹部下方覆着的那片柔软的嫩毛被她涌动的水流滋润了,泛着晶莹的光泽, 粉红的花芯在一开一合中不停地涌出大量水流。
他的眼光来到山峰处停住了,那里的变化最大,他记起宫中第一次欢好时,根本没有山峰,还只是尚未发育的小土坡,只有圆圆的形状。后来云湖中,那里已经浑圆可人,一只手刚好握住,现在却很大了,此时脱兔一般跳动着,顶端的两朵粉红的花蕊在身体的刺激下挺立着,诱惑着他,他直想狠狠地咬下,再吞进腹中。
朗润卿一手握着曲非烟的腰部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攀上山峰揉捏挤压,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