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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赫莎……”
“妈咪,我主意已定,不用劝我了。”
“唉~~好吧,总之你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决定就行!”
克罗斯耸肩道:“看来到了明年年末,我也得重新找一份工作了。”
赫莎轻笑道:“那倒不用,你不当我的私人教练了,还可以当我妈咪的另一半啊!”听到这话,克罗斯和温妮蒂两人不禁相视莞尔。
“啊哈,你们快看,总算看到一个有点水准的啦,还是个女生!”此时,赫莎指着最靠近他们的那块网球场道,“那女生球感还不错,能用拍沿颠球……”
温妮蒂撇嘴道:“这有什么,我的赫莎五岁的时候颠球就比那女生颠得好了,对不对?”
赫莎忍不住白了自己妈咪一眼,心说我可是职业的、你拿一业余的跟我比什么呀比?
与此同时,赫莎所指的场上又来了一男生,正跟那颠球的女生打招呼。
“唐佳,是你早到了还是我迟到了啊?”
转头看清男生模样,女生骤然停止了颠球,颇为开心道:“刘通,你来啦!?”
“我没来晚吧?”刘勇自责了一句,眼眸深处很隐晦地闪过一丝对唐佳的厌恶,“唐佳,两个人打网球单调点,我还多约了人过来等下一块玩啊!”
唐佳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笑容也变得有点不自然,嘴上却应道:“也好。”
不多时,果然有两个与刘通相熟的男生进了场地,与唐佳寒暄了一番后,就把刘通扯到场地角上,埋怨起来:“通子,搞什么?你不说有美女么?就这么一个半红不黑的女生也叫美女?”
不得不承认,由于长期在户外练习网球被曰光暴晒的关系,导致唐佳皮肤黑色素暂时分布不均,看上去黑一块红一块的,加上她本人的模样要打分的话,七十分就到顶了,实在没必要专门抽时间来认识。
“好啦,放心,美女不是她,美女还没到!”刘通打包票道。
“这话可是你说的,我们就再信你一次……”结果三男话音刚落,杨棠和陶妤妃便联袂而来,差点没把他们吓死。
“杨棠!!”
“刘通,听妤妃说,你约了不少人打网球,所以我就来了,你别介意啊!”杨棠老神在在回应了一句,转而点起人头数来,“一个、两个、三个、四、五……怎么才六个人呐,我还以为人挺多,要不这样吧,咱们打双打,我跟妤妃一组!”
“好啊好啊…”陶妤妃照着来之前商量好的,忙不迭答应了杨棠的安排。
见两人一唱一和就把组给分好了,丝毫不给他们仨亲近美女的机会,刘通和他约来的俩男生顿时不乐意了。
“这样不太好吧,凭什么你就跟美女一组?”比杨棠先到的俩男生之一怪声怪气地质疑道。
陶妤妃闻言,正想接话说这是她自己愿意的,却被杨棠以手势止住了,反问那男生道:“你觉得凭什么?”
“这……”男生一时语塞。
另一平头男生帮腔道:“你小子别嚣张,当心祸从口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杨棠冷哂道:“是吗?我可不认为我得罪不起你们……”说着,他的眼神已变得如刀子般锋利,有力且缓慢地从俩男生的脸上划过。
俩男生显然没见识过真正杀人者的血腥眼神,因此都被杨棠的目光吓得僵在原地,差点没尿了裤子。
其实若换了其他在校学生,杨棠倒不至于这么盛气凌人,非要把对方怎么样?只可惜这俩男生与刘通凑到了一起,那就别怪他“宁杀错不放过”了!
由于俩男生被吓住,再无人帮腔,刘通迫于无奈,只好接受了与唐佳配成一组的现实。
被分组的刘通犹不甘心,临了问道:“规矩怎么弄?这三组人轮着玩总不能打一盘才下吧?”
杨棠不置可否,心说甭管是打一盘还是打一小局,你们都输定了!眼下他心头琢磨的是,怎么样让刘通输更惨!
陶妤妃见杨棠不说话,以为他没想好,就试着出了个方案:“要不我们就打三小局,三局两胜进行换组!”
刘通在心头默了一下,当即投了赞成票:“好啊!”
“我无所谓…”杨棠摊手道。
平头男生偷瞄了一下杨棠,替同伴答道:“行吧,我们没意见。”
“那哪两组先打呢?”
刘通闻言心头微震,扯住想要说话的唐佳道:“你们两组先打,我跟唐佳观战,等你们谁三局两负我们再补上!”
杨棠虽想反对,却不好做得太过明显,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于是杨陶组与二男组各占一半场地,由唐佳担任临时裁判,由陶妤妃发球。
陶妤妃的网球水平属于半吊子,发球的水平就更是半吊子中的半吊子,形容得直白点,就是乒乓球里边最最初级的发球——抬抬球,把球扔地上(台面上)让其自由弹起,然后拍子由下往上撩起,将球击打过网。
对面俩男生也好不到哪儿去,竟无一人在第一时间准确判断出陶妤妃发球的落点,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才最终由平头男生接到了陶妤妃的“抬抬球”!
身为裁判的唐佳见了场中的表演差点没笑喷出来;场边的刘通更是赶紧用手捂着嘴,心头暗乐:'杨棠啊杨棠,我倒要看你等下怎么死!'
杨棠一眼就看穿了场上诸人的水平,赶紧悄然换了右手持拍,用'桦地崇弘の纯净心灵'复制了平头男生的击球手法,将网球又磕磕绊绊地回给了过去。
如此打了六七个来回,杨棠才装作“****运”般回了记角度很刁钻的球,拿下一分。
远处,忍受着恶劣水平看完这球整个失分过程的赫莎却不禁讶然道:“咦?总感觉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呐?”刚才并没有看球的克罗斯问道。
“我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看,他们开始打第二球了!”
果不其然,三五个回合之后,杨棠以一记看似****运般的刁钻落点回球令平头男生虽接到了球却直接下网。
刘通见了,暗暗骂道:“****运!”
唐佳也不禁有些感慨,却仍忠实履行裁判职责道:“30…0,杨陶组领先!”
远处看台上。
克罗斯眼中精光一闪即逝,正想说话,赫莎却叫了起来:“我知道原因了,原来那个男的在装不会打球,实际上是个高手!”
“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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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按部就班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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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
“不止什么?”赫莎奇道。
克罗斯听到问题不禁摇了摇头:“我说你呀,观察对手还是不够仔细,看他们下一个球吧!”
“我怎么不仔细了?”赫莎犟嘴,但眼睛却没离开过杨棠所在的网球场。
场上,第三球。
网球高来高去之间,平头男生终于打出了一个角度很大的斜线球。杨棠既没快速移动,也没用“缩地法”,只是“奋力”追过去,以拍梢轻轻擦了下球,球仍出了界。
“30…15!”
看台上。
“瞧出问题没有?”克罗斯再度问赫莎。
赫莎迷糊道:“是有一点问题,那个装低手的男的,步幅移动怎么跟对面的平头男生一样啊?”
“那是在模仿或者说复制,其实不光是移动步伐,就连击球的力道和方式,那家伙也是COPY了平头的动作……”
“这么吊?”赫莎不禁嘀咕出了最近几天才学会的一句口头禅。
“吊?”克罗斯不解其意。
“这是中文,就是‘厉害’的意思……”赫莎照着网友给她的解释半懂不懂地转释道。
师徒俩正闲扯间,场上杨陶组已经又连下两城,赢了第一局。
第二局换发球后情况稍好一点,加上杨棠多放了点水,平头男生组打到“30…40”的时候才被杨棠一记很****运的“擦网短球”给击败。
隔壁场子的球友还有路过场地的路人看了这两局球后大多觉得索然无味,在起哄声中纷纷将注意力转到其他地方去了。当然,也有个别眼力高深的家伙多注意了杨棠两眼,同样在两组人交换场地时转开了目光。
不过……
“泄特!”远处看台上的赫莎却忍不住骂了起来,“那个男的到底在装什么啊装,从那种角度和那个距离居然能回出‘滚网球’,这绝对够职业水准了吧?”
克罗斯也满是不解的摇头道:“他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啊?”
边上的温妮蒂插嘴道:“华夏有什么厉害的网球男选手吗?那男的有没有你们说的这么神呐?”不得不承认,此世华夏在男子足球篮球网球还有许多球方面都与前世一样不靠谱。
也就在场上换刘唐组跟杨陶组对垒时,京大考古实验室内,林乔茜正在饶有兴趣地催促上官茗欣。
“我说欣欣啊,之前直接用铅笔刷一刷不就好了嘛,你非要用什么显影仪蒸,现在到时间了没有啊?”
“好啦好啦,还有二十秒……十、九、八、七……”
随着“叮”一声响起,林乔茜已经冲到显影仪打算开门,上官连忙叫住了她:“你别乱动,我来!”
“有什么了不起嘛,刚看你操作了一遍,我觉得很简单呐!”
“去去去,你那是眼高手低,别弄坏了仪器,到时候还得我赔……”说着,上官茗欣用自己的圆臀撅开了林乔茜,将夹着笺纸的整个夹板捧出了显影仪,搁到旁边的试验台上,“把你相机准备好,等下我喷显影剂的时候,你就拍照,明白没有?”
“明白啦,大小姐,你之前已经说过八百遍了!”
“那我开始了,一、二、三!嗤——”
白皙的笺纸逐渐变成了淡蓝色,而其中有些纹路却仍呈纸色,于是显露出大片字迹来。
“出来了出来了……”
“那你还不赶紧拍照!”
“咔嚓、咔嚓!”林乔茜先用胶卷相机拍,然后又换了台高清数码相机拍,还边按快门边念叨着:“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
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星星没有交汇的轨迹,
而是纵然轨迹交汇,
却在转瞬间无处寻觅;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瞬间便无处寻觅,
而是尚未相遇,
便注定无法相聚;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是飞鸟与鱼的距离,
一个翱翔天际,
一个却深潜海底。”
静,实验室里一阵静谧。
直到药水失效,笺纸上的显影消失,林乔茜才打破沉默道:“欣欣,你说这诗谁写的?”
上官茗欣白了林乔茜一眼:“你觉得呢?”
“没想到杨棠能写出这种诗,实在是太浪漫啦!”林乔茜的俏脸上全是羡慕跟嫉妒,“可惜他写这诗的对象不是我,真是便宜陶妤妃那个小妮子了。”
上官见状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又翻了记白眼道:“诗的确是好诗,但对象也未必就是陶妤妃……”
“为什么?”
“不为什么,不信你看照片!”
林乔茜赶紧把数码相机连上笔记本,点开照片。
上官茗欣指点道:“你看这儿‘……先声明啊,这诗不是给你的’,看到这行很浅的字迹了么?这应该是更上一页透下来的。”
林乔茜细细瞧了两遍,倏然扬起螓首美滋滋地看向上官:“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上官茗欣愣了一下,旋即莞尔道:“以那部该死的《婚姻法》来说,你随时随地都有机会!”
“哼,我才不要做小!”林乔茜傲娇道。
“那你没机会了,除非那只鸟或那条鱼死掉…”
“诶~~欣欣啊,你说,杨棠是鸟还是鱼啊?”林乔茜满心好奇道。
上官微摇了摇头:“不知道……鱼的可能性大一点吧!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
“没什么!”
“没什么你在可惜什么?”林乔茜紧紧追问道。
上官不乐意了:“都说了没什么了,你还问?”
“不问就不问,但我觉得吧,欣欣,你完啦!!”
“我完什么了?”
“完什么了你自己知道,鱼、还是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