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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第二天一大早,宋洁和小燕儿就两颗小脑袋凑一起悉悉索索说着悄悄话,等到人们上工时间过去了,两人又等了一会儿,才开始出发。
来到吴槐花经过那片无人区,两边野草都长得葱葱郁郁,异常繁茂,只有中间被踩出了一条小路,野草都被踩脚下,成了一条路。
吴槐花每天就是从这里经过,当然两个人都是经过仔细观察,确定没有其他人从这里走才选定这里。
本来两人一开始制定计划就是挖一个大坑,上边盖点草,让吴槐花掉到里边出不来。结果发现以她们小身板来说,一上午挖个大坑,实是很有难度一件事。
其实本来宋洁自己就制定了这个计划,以她实力挖个大坑,甩上一个混淆术是容易不过事儿。
结果加上小燕儿,相当容易事情就变成了出苦力,挖不了坑怎么办?只好培土了,把土培高一点,吴槐花不查一定会狠摔一跤。
宋洁一遍挥舞着小铁锨挖土,一边心里碎碎念,责怪自己太不小心,要不自己一个人就悄没声把事办妥了……
抬头一看,对面小燕儿正飞挥舞小铁锨铲着土,一脸狞笑像是要将谁抽筋剥皮样子,她忽然打了个哆嗦,感觉脊背发凉,不敢再往下想了。
培土不用太高,要不起眼还实用,培了一个还要再培几个,万一吴槐花运气好一步迈过去了,这白费力气某人还不得哭死啊。
一共培了五块地格子,将近半上午了,太阳高照,两人才开始收工回家。
走时候,宋洁使用混淆术给地格都用上了,然后每走几步就使用地陷术多培一个格子,然后再用混淆术覆盖。
走出这片空地,宋洁看着毫无痕迹实则满是凸起小路,满意笑了,脸上露出可爱小酒窝。
只摔几下,怎能消我宋洁心头之恨呢,一定要多摔几下才行啊。
从头到尾宋洁也只是想让那吴槐花多吃点苦头罢了,虽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但也不能轻易就绕过她,给她制造一些麻烦何乐而不为呢。
宋洁没想到后事情竟然闹大了……
吴槐花中午下工回来后,依然走是那条小路,周围静悄悄,没有一丝动静。从来没感觉此地荒凉她,忽然脖颈有些发凉,心里有些发慌。
谁知心里一慌乱,脚就走不利索了,感觉有东西绊她,正好走格子上差点摔倒,她低头一看,地很平整啊,没有丝毫起伏,一定是自己错觉。
肥胖吴槐花急得出了汗,汗水顺着她光是横肉脸庞流淌。她再次匆忙往前走,谁知竟又被绊了一跤。这回是真有东西了,吴槐花知道自己感觉没错。
可低头一看,没有任何不同啊,难道是有鬼?想到这里,本来就有些心虚吴槐花心里直发毛。
她一咕噜爬起来,就往前跑去,谁知老有东西来绊她脚。她一爬起来没跑几步,就被绊倒了。
平时不算长路,此时头显得是那么遥远,吴槐花心里充满了恐惧,难道今天就要被野鬼害死这没人地方吗?想到这里,她真是趴地上吓得肝胆俱裂,忽然裤子处感觉一阵湿热,原来是吓尿了……
“不行,不能就这样死这里,我得跑,对,得跑!”吴槐思绪已经有些混乱了,爬起来就往前跑去。
就这样,她摔了一跤又一跤,摔鼻青脸肿,头发乱像鸡窝一样,裤子处也蹭都是泥土,磕磕绊绊终于走到了路头。
走出来以后,吴槐花都有些错乱了,她有些神经质朝那条小路大笑:“哈哈,老娘走出来了,走出来了,来抓我啊,啊,老娘不怕你!”
说完她就慌不择路踉踉跄跄朝家里跑去,速度比兔子还,就像真后头有鬼追她似得。
吴槐花回去时候,正是所有人散工时候,一路上人们扛着锄头,铁锨,眼睁睁看着裤腿湿漉漉,像个疯婆子一样吴槐花从他们面前经过。
而吴槐花却像丢了魂儿似得,对嘲笑她人们视而不见。要按平时有人要嘲笑她,肯定早上去骂人撕扯人家了。
这有根家婆娘是中了邪了不成?人们是议论纷纷,还有离谱留言说是她被野男人那个了,一时之间传是沸沸扬扬。
这留言很就被有心宋洁听到了,她没想到吴槐花竟然那么胆小,竟然吓得尿了裤子。别说,她心里还真有了一种报复感。
不过,那地方留着是个隐患,必须抹平痕迹。好时机就是人们还不知道具体事情经过时候,也就是今天中午。
速吃过午饭,宋洁借口出去玩,往吴槐花出事地点走去。一路上幸运没有遇见一个熟人,不然一个小孩子大中午自己路上走也太奇怪了,虽然不会有人将来会把吴槐花事和她联系一起。
走到那一大片空地处,她一一施法将土地整平了,直到没有露出丝毫破绽,这才满意而归,甚连那空地旁边处脚印她都抹去了。
没事人似宋洁施施然回到家中,听着耳边各种流言愈演愈烈,隐隐有了要升级趋势。
宋洁也不得不佩服,这时信息不发达群众丰富想象力,简直都能演化出无数个版本了。
她此时也不知道这件事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这一下蝴蝶翅膀会扇到何处。只知道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完结。
第三十二章 发展()
这件事沸沸扬扬就传倒了晌午,而且愈演愈烈。
吴槐花被中午事骇破了胆,一回到家鞋也没脱,庞大身躯就倒了炕上。做完饭张有根,来叫自己老婆吃饭,却发现她用被子蒙着头微微发抖。
自己老婆这是怎么了?病了吗
张有根坐炕沿儿,伸手去拽老婆头上被子,一用力,没拉动!
他急了:“老婆,老婆,你怎么啦,病了吗?别蒙着头。”
再一用力,把被子拉开了,却见自家老婆脸上满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这……这是怎么啦?跟人打架啦?谁能让她吃亏啊。
吴槐花见了张有根,“哇”一声咧开大嘴哭了起来,一张大饼脸上被泪道子冲一条一条,显得难看了。
张有根是完全惊住了,这……这婆娘难道得罪了得罪不起人,人家饶不过她啦!那自己还怎么给她擦屁股?他想到这里,一拍大腿,垂头丧气坐墙角发起呆来,想过个好日子咋就这么难呢。
吴槐花嚎了一阵,见丈夫也不来安慰她,还坐一边发呆。她那个气啊,粗噶嗓子都变尖利了:“哎,你死人啊,没看见我再哭啊,屁都不放一句,我怎么嫁给你个窝囊废啊。”
张有根抬起头朝她一瞪眼:“说吧,你又得罪谁了,我去……我去给人家下跪还不行吗?一定给你摆平了!你就不能消停点?天天得罪人。我……哎…”
大牛玩野了回来吃饭,老远就听见了自己老娘大嗓门,一准是两人又吵吵了。他也轻车熟路了,连家门都没进,直接跑奶奶家吃了。
里面人丝毫未觉,继续着他们话题,吴槐花被自个男人话说懵了:“你说谁啊,谁得罪人了啊?”
张有根也一头雾水:“不是你吗?要不你怎么趴被窝里发抖啊。”
吴槐花一双绿豆眼瞪得溜圆,怎么也没想到丈夫会得出个这么个结论:“我……我…”真是说不出话来了。
后,吴槐花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仿佛还能感到有鬼绊她,浑身吓得又开始发抖了。
张有根听了这事儿,被刺激乐了,不离,自家媳妇还有怕东西,他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见张有根还笑,吴槐花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你笑个屁,你倒是出个主意啊,你说我是不是冲撞了哪路大仙啊,要不要找个庙拜一拜啊。”
张有根摇了摇头:“不成,现都破除封建迷信了,不能往那里去,被看见了不好,被扣帽子就完了,你也别去上工了,我下午去你走那个地儿看看,说不一定是你错觉呢。”
吴槐花瞪了他一眼,自己怎么可能看错呢?不过她也没有反驳。
下午果然张有根去了那块空地,不过,这一路上行人都用非常奇怪眼光看着他,里面隐隐带着怜悯,好像他命不久矣一样。
走到那块空地,他顺着那条小路来回走了走,可是小路非常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啊,他甚至隔几步还摸摸地,虽然不平但也不足以绊倒人,难道真是那婆娘幻觉?不过不可能啊,虽然自己老婆人品不好,但她从来不会撒谎,一撒谎眼睛就不敢看人,多少年了也没改过。
既然没撒谎,这地有没有问题,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自家婆娘那狼狈样子,一看就是摔了很多跤,她又没撒谎,这地有古怪?
很疑惑张有根,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一头雾水朝家走去,路上行人还是用那种眼光看他。
这事情不对啊?他拉过一个跟自己平时不错村民问道:“墩子,你们这是咋啦?咋看我眼神怪怪,让我直发毛啊。”
墩子支支吾吾不肯说。
张有根急了一把拉住他:“有啥不能说啊,你不说我可不放你走啊。”
墩子无法,只得低头他耳边轻声说道:“有根大哥,我跟你说,你别生气啊,你也别上火哈,我知道嫂子遇到了不好事了,你……你就当不知道吧,撑一个家不容易。”说完还挠了挠头,一副无奈样子。
张有根觉得今天人说话怎么都那么难以理解呢?难道是岁数大了?
他只好再问道:“啥不好事啊,你说,我听着,别说一半露一半。”
墩子只好趴他耳朵边说了出来。
“啥?”这都是胡说八道些啥啊。
张有根急拉住敦子衣领:“你胡说八道些啥,谁媳妇被那个啦,再胡说小心我揍你!”说完还墩子眼前举了举拳头。
墩子知道一般男人都不会相信自己带了绿帽子,所以他也没发火,耐心解释道:“可不是我胡说,有根哥,村里都传遍了,都看见嫂子衣衫不整回了家,谁还不知道是咋回事啊,哥……哥……你别上火啊,千万别上火,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成不?”
张有根真是有苦说不出,怎么就传成了这样呢?这不是胡说吗?自己媳妇有没有撒谎自己不知道啊,村里人这也太胡闹了,以后还让自己家咋出门啊。
没办法,张有根只好跟墩子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然后又说道:“你看,我刚才就回去那条路上去看看,结果什么事也没有,你嫂子撒没撒谎我还能不知道吗?你们也真能白活。”
墩子一听就知道这些人想差了,连连道歉道:“怨我,怨我,不知道就瞎说,哥你可千万别怪我啊,我跟他们说去,可不能瞎胡说。哥,你说嫂子是不是真碰见啥脏东西啦,不然咋会那么奇怪啊。”
张有根也是眉头紧皱:“我也奇怪呢,不知道是咋回事,心里都有点发毛,你说咋就遇上这事了呢?”
墩子安慰道:“有根哥,你也别上火,还是找人来驱一驱吧,别再冲撞了你们家大牛,要是脏东西跟着嫂子回家就不好了,娃可不经吓啊。你悄悄,别让人知道,只要不到处宣扬,估计也没人会拿这事说嘴。就找旁边村王神婆就行,听说很灵。”
张有根听了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第三十三章 冲突()
要说小张村旁边有个小王村,小王村王神婆村里为有名,平时谁家有些超度、抓鬼一类杂事都找她。
农村人都朴实,也不管人家做是不是一个体系,遇见鬼啊神啊都要找王神婆算上一算才安心。可是破四旧时候,要破除封建迷信,王神婆就悄悄退隐了,大伙都受过她恩惠,也没人举报她,因此这几年风声松了些,她又出来活动了。
有不少人家都悄悄请她,知道人家也不放声,就当没看见,墩子给张有根举荐就是她。
王神婆名声张有根自然听说过,只是没想到自家也有请人家时候。
回到家中,张有根把事情进过跟吴槐花一说,索性也不去上工了,下午就去吧。
吴槐花还趴被子里,脸上没个血色,显然还是鬼能治住她,让她怕不行。不过一听村里流言她真是火冒三丈!
“这些人可真能胡咧咧,看我好了不撕了他们嘴。”就这样还不老实,只是没有那么激烈了,显然上午事对她打击非常大。
下午时候,张有根找了一套较好衣服套上,拎了一斤鸡蛋就去了小王村。
两村临近,隔得并不远,王神婆岁数大了也不能干活,只能靠给人跳大神赚个体己钱。
来到王神婆家,里边香烛缭绕,烟味熏人,一张供桌上供着狐狸大仙,看上去有那么几分肃穆,张有根立刻跟着正经起来。
王神婆坐炕头抽着旱烟袋,一脸皱纹能夹死蚊子,头发花白花白不见一缕黑丝。见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