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劈开一道巨大裂口的墙面,缓缓朝着二楼走去。
杀手零二,武器弯月大镰,怪力,洁癖,喜好肢解。
外敌入侵,终是反应过来的帮会保镖端出冲锋枪自二楼扫射而下,高大的黑衣男人看着身形笨重却是移动迅猛,手持两把银色手枪移动过程之中枪枪命中二楼杀手,冲锋枪失去控制爆发火光,同二楼保镖一同坠下!
杀手零三,武器银质手枪,枪法卓群,速度惊人。
头阵三人已经全部冲上了二楼,血腥小萝莉零四还没找到她心心念念的大哥哥。
当孱弱的男孩杵着拐杖慢慢悠悠从大门外晃进来的时候,一楼大厅有反击力的敌人已经基本全被消灭,只剩下死里逃生手无寸铁的宴会宾客从各个角落爬出来,惊慌失措冲向大门。
男孩进门,却是反手将沉重大门一下关了,再抬眼时,眯着那双狭长的眼,露出了诡秘笑容。
下一刻,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群飞虫,从露台,从天井,从各个窗口甚至但凡有点点缝隙的地方钻了出来,迅速聚集成了一团黑雾,攻向了慌乱的宾客!
大厅里各个角落,瞬间传出凄厉惨叫,比起方才那血腥屠杀之时,还要恐怖绝望!
嘴角始终带着那抹笑意,男孩杵着拐杖一步一步朝着二楼楼梯走去,沿路不少被毒虫噬咬得面目全非的人挣扎着想要扑过来,却是被男孩身边越聚越多的毒虫驱赶,直到他一步步走上二楼阶梯,整个一楼大厅人声已经渐渐退去,只余一片嗡鸣!
杀手零五,残疾,赢弱,最终药剂试验中血液异变,外号驱虫师。
短短十数分钟,此次的全灭任务似乎已经轻轻松松,接近尾声。
二楼走廊,重型机枪把守的房间里,此次任务的终极目标,京都最大军火商赤本还在负隅顽抗。
红外操控的机枪反应时间约为0。01秒,连续射击前方一切可移动目标形成坚固屏障,便是零五的毒虫对着那一群全副武装的敌人都没什么作用。
零四抱着她的八音盒,淡淡守在楼梯拐角,这已是她能靠近的最近距离;
身后零二零三跟上,似乎他们也没什么跟多的能耐,迟迟不肯推进。
任务陷入瓶颈的时候便是牺牲的时候,顺位而言,此刻牺牲的该是零五,只是不知效用如何。
想着下一秒,忽然前方那是十几米高的二楼露台边一个黑影闪现,所有人将将只看到一片影光的时候,一缕鲜血已经飞溅而出,绚烂了那一瞬的沉寂!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从这么高的地方上来的,也没人看清那迅猛如闪电的第一击!
长刀寒光映耀眼眸的那一秒已是第三刀第四刀砍落,什么最坚固的壁垒瞬间土崩瓦解,眼前尸体被砍瓜切菜一般横扫的那一刹,望上那血污之间依旧清冷的墨瞳她已经一致不住冲了上去,杀人的时候怎么能少得了她能,防线一旦有了突破口,之后的屠杀势如破竹!
脸上带着激动笑意,那日捧着八音盒的小姑娘一路踏着血污冲入那奢华大房间,一眼看见的一幕,是那漆黑身影如同影子一般在空中轻盈绕过一圈,刀光闪烁中,干脆利落的割断了军火商赤本的头颅。
他落地,甚至连眉都没有抬一下,手中提着的人头血流如注,他忽然扬手抽起长刀一瞬朝着她的方向掷了过来,凝着血污的长刀擦过耳际,刀风甚至在她脸上划出了几道血口,然后一刀钉入了她身后端枪而来的保镖眉心!
整个杀戮的过程,短短一分钟了结。
小小的零四姑娘抱着她的八音盒转身,愣了三秒,乌黑的大眼睛里突然扬起了璀璨光亮!
她喜欢音乐,喜欢旋转木马,喜欢杀人,喜欢血…
从今天起,她喜欢的东西似乎又能再多上一样了?
原来啊原来,糅合上他们所有人的能力,最后得出来的人就是零一么,她杀人的时候更加漂亮的,大哥哥~
——
轻柔的音律,在地底空间传出很远。
从下水道一路匍匐而下,最终到达入水口,隋煜趴在那里,静静注视着前方黑暗中,那静静沉寂在金光之中的淡漠容颜。
八音盒,选择木马,她按照吩咐记下所有;
彼时,同一时刻,在远离这幽暗地下空间的地方,同样一间漆黑冰冷的房间里,一人孤坐在微微闪烁的电视屏幕前,直至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
“任务完成,这是依约的报酬。”
来人声音低沉,话落走到电视机前,打开影碟机,放入了一张老旧光盘。
光盘读取,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画面,那是黑白色的监控录像,看时间已经有些年头,画面上远远的可以看见一个黑衣黑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不甚清晰的轮廓一闪,转身离开。
“这是四年前的光盘,一年一盘。按照约定,你每完成一个任务,便得到这个男人一整年的监控录像,主人很期待你下次任务的表现。”
男人说完,径直离开,出去的时候将房门掩上,黑暗再次席卷而来,只剩下电视屏幕那一处无声光亮。
静坐在屏幕前,裹着披肩的人身形僵硬得有些微微古怪。
画面一幕幕在眼前闪过,当同一角度的监控十分钟后再次拍到那张熟悉容颜,她动了动,却只有左眼随着画面轻转,带起了悠然冷意!
身前,还是那红顶八音盒,还是那旋转木马,只是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响。
七年光阴,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
这一年,她已经不会再笑也不再唱歌,早已不再做梦。
当年最喜欢的东西,七年时间里一样样弃她而去,她还记得什么?
对了,她还记得杀人,杀一个,曾经非常喜欢,如今却是恨之入骨的,人!
…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隋煜太过清冷的声线,最后轻轻哼出地底那首明明欢快的歌,听着却平淡得像首哀乐。
八音盒,旋转木马,霍城当年的故人,是个小姑娘么。
拿着手机,安浔慢慢晃到电脑桌前,三条地铁线路环绕区域,几个字的检索,随后一个结果跳入眼帘。
东城区,那个即将拆除的游乐场么?…
------题外话------
周六问题:霍城再次收到绝杀密令,这一次要杀的人是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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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抱歉!太忙了所以想只是字数尽量保证,预告,明天安女王和霍小城要见面啦!
V135 就一口!()
地点有了,时间呢?
安浔点开浏览页上第一则新闻,东城区那游乐场动工拆除的时间定在了四月中,下下周一。
临江市中心由七个行政区组成,统一分为东西南北四大城区。
东城区原为临江商业区,后市中心新建商贸中心,东城区渐渐没落,这两年拆迁力度加大,很多大商场停业后被夷为平地,土地招标兴建CBD商贸休闲中心,原位于东城区的游乐场去年亦被列入了拆除名单。
临江市郊的大型主题乐园去年已经动工,预计今年下半年就能开园迎客。
老的游乐场设备陈旧,好玩的项目也不多,早已门可罗雀退出了竞争舞台。
安浔记得去年游乐场即将拆除的消息传出来后,高中班级群还有人组织过重游,之后有人上传了十几个人玩乐的照片,美名其曰是青春的纪念。
只是啊,这些人里,又有多少是真正在意着这个游乐场,鉴证了它从新盛走向衰败,最后惋惜并会一直铭记它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快乐的?
其实大多数人无非只是打着缅怀的旗帜,凑了一个集体玩乐的名目,安浔想,故地重游的那些人里,或许还没有一人对这游乐场的感情,能有那一个可以面不改色残杀数十人的凶手来的多。
缓缓阖上双眼,安浔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了一个小女孩的形象。
没有完整的人生,也没有正确的三观,在其他孩子过着普通童年的时候,她被培养成了一名优秀的杀手。
游乐场这样的地方,对于别人是段记忆,对于她,也许便是梦想。
一个她从未去过的地方,在她能去的时候,却已经走到了终结;
是不是有点像她的人生,在还未绽放的时候,便已经走向了枯萎?
霍城回到临江已有五年多,五年多前的小女孩,如今再怎样也二十多岁了。
青春还没到来便已枯竭,一直带着一个八音盒,又是为了安抚自己怎样的情绪?
女人总是容易多愁伤感的,可以在所有事物上联想到自己,顾影自怜。
在那当初她最向往的地方,最后见一次她心心念念要见的人,见到之后要做的事,想来,绝对不会简单。
缓缓离开暗室,安浔提车回家,一路上眉眼低垂,隐隐带起一抹深意。
撇开那杀手不谈,三起地铁割喉案,无论是设计还是执行都天衣无缝,不可能单单出自一人之手。
是合作么?
那女孩的目的,是霍城。
那她背后的人呢?
用一场血腥杀戮,惊爆媒体,引发恐慌,挑战整个临江警界,还有呢?
是了,临江不是还有一个以惩治罪恶为己任,扬言要审判所有逃脱了司法定罪的犯人,自诩判官的罪犯狩猎人么~
原来对方的目标,还有,她呢~
——
四月春归,暖风怡人,草长莺飞。
又是一年四月,跨过年关刚刚不久,三月的时候清晨干枯的树干上还覆着晶莹霜露呢,却是没过上几天,四月的春风便席卷大街小巷带来了绵绵暖意,枯木吐露了新芽,草地上也茵茵泛起里绿意,学生们纷纷换下了沉重冬装,整个大学城里生机勃勃,一派祥和。
这周又是实习加上特训,苏洛已经连续三周没有回家,这天同黎曼曼去食堂买了饭,提回寝室叫醒了午睡的安浔。
安浔睡得很沉,还是后来苏洛踩了梯子上去轻轻推了她几下才把人弄醒了,安浔在床上加了学习桌,让苏洛直接把热粥端了上去。
黎曼曼给安浔泡了一杯红枣茶,装在保温杯里一起递上去,安浔的脸色白得吓人,黎曼曼有些担忧:“还是喝点红糖吧,红糖更管用些。”
安浔每次来例假阵仗都很大,肚子特别疼脸色特别差,头几天像是能死一回一样,弄得苏洛黎曼曼鞍前马后的伺候。
安浔再疼也不待见红糖,闻都闻不得那味道,看黎曼曼转身要去泡红糖水赶忙摆手制止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自从尸化反应出现后她就很容易畏寒,大概什么气血两亏宫寒体寒的毛病全得齐了,来例假的时候一次痛过一次。
以安浔这么慎密的性子当然什么调理的方法都用过了,无奈身体底子太差,天天各种食补药补补着也没太大作用,每个月必定要疼上两三天,次次都是死熬过去。
却是这次偏偏好死不死,霍城跟那妹子今晚就要相约游乐场了。
安浔轻轻舀起一勺粥,她每次遇到这样的事表现都是阴森森的淡然。
她去么?
当然去。
疼?
她有多疼到时候就千百倍在那两只“私会”的人身上讨回来,现在霍城最好自求多福到时候不要再做出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来,否则她弄死他!
安浔每次来例假心情都不好,只是喝碗粥都能喝出狰狞的感觉是个什么鬼…
床下苏洛看得轻咳两声移开视线,望向另一头整理东西的黎曼曼,最近怎么这两只都有些怪怪的,一个莫名凶残,一个特别沉默…
苏洛的恋爱细胞还是太少了,她想逗黎曼曼说说话,想了一会儿想出个自以为黎曼曼会最喜欢的话题来…
“诶曼曼你最近怎么不去那个动物援助会了啊,今天不是周日么?”
黎曼曼正叠着换下来的床单,听见这么一句愣了愣,转过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呆滞:“哦…我现在都是平时去…”
“平时?平时怎么去?我咋不知道?!”苏洛完全没有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了的意识。
黎曼曼微微垂了垂眼:“就是平时没课的时候,去看一眼就回来。你训练在呢吧,我就是那时候偶尔去一下。”
啊?那好麻烦啊往返不是要三个多小时么,难不成还是打车来回?!
苏洛越想越奇怪了,刚要开口黎曼曼一句我去洗衣服了提着塞满床带被套的塑料桶就出门了。
苏洛感觉自己彻底被回避了,却又想不明白为什么,抬头看见安浔还是坐在床上那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在喝粥,到了嘴边的问题绕了几圈问不出,只好又全部咽回了肚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