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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胃吃不下,感觉像是之前嘚瑟的惩罚/(ㄒoㄒ)/~
于是感觉最近几天文文好像质量稍微有所下降有点点乱,剧情也没按照大纲好好铺开,让订阅了的大家跟着看了几天有点心塞,在这里跟大家道个歉,今天白休整了一下整理了后续大纲,会努力调整到之前的状态的,大家再给白一点点时间(づ ̄3 ̄)づ╭?~
另外61活动公告已经出了,当天打赏丰厚,也是白对大家的回馈,大家去看看公告,欢迎大家当天踊跃参加活动,群么么!
安淮终于黑化了,后续案子和虐安家会加快进程,复仇线也马上有要有两个大收获啦(づ ̄3 ̄)づ╭?~
V334 照片()
那天晚上安浔留宿安家,晚饭过后接到一通电话。
当时她正坐在大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安濛在房间写作业,楼下只有她一个人。
电话是程雪打来的,她一般只等命令,很少主动打电话过来。
“喂,有事?”
电话接通的时候张嫂端了一盘西瓜上来,安浔神色懒懒开口,插起一小块西瓜往嘴里送,完全看不出这是一通机密电话的样子。
手机那头,程雪已经收拾好了房间洗过澡把自己整理妥当,开口的声音带着冷意。
“喂,安淮那边已经解决了,他决定把我收作情妇,把孩子留下。”
这也是之前安浔给她下达的指令,当然她不给她提供任何协助,实现这个目标所有的辅助她都要她去跟关祺要。
听过安浔笑了笑,言语淡淡:“是么,做得很好。”
的确,从结果上而言她们的目的已经实现了,虽然过程却完全偏离了原本设定的轨迹。
安淮显然已经快疯了,性情大变;
程雪今日承受下安淮所有扭曲的感情,她并不开心,即便她本就不会要这个孩子但是若有半点闪失流了产伤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她是为了计划才勉强忍了下来。
当然程雪心里很清楚,无论是V还是这个安小姐,他们在意的都只有结果,她这颗棋子在其中付出了什么他们根本连知都不想知道。
交易而已,程雪也没有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安浔的暗算,她只是冷冷问她下一步的安排。
“再过几天,周四的时候,秦可儿的母亲过生日,秦家在风华餐厅订了一个包间。”
安浔吃着香甜的西瓜,开口的声音都有些腻人:“作为准女婿安淮肯定是要去的,我要你过去,把安淮约出来密会,其余你不愿管,我来安排。”
呵,她这是要让安淮在未婚妻的家宴上偷偷溜出去和情人鬼混的意思?
这个要求实现起来本来或许还挺有些难度。
但是经过了今天,程雪倒觉得安淮说不定会一叫就出来了!
“可以,我明白了。”
她冷笑着应下,顿了顿,还是恨恨把心底的话说了出来。
“安小姐,我现在终于知道V为什么要对付安家了,你们安家分明就是没有一个正常人,全都是变态。”
程雪是从来不多聊一句心里话的个性,这一句连带着把安浔都骂进去了,听到这里安浔微微愣了一下。
愣过之后她却是笑了,弯起的眉目笑成两条很怡人的弧。
她不知道程雪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只是这一句听到耳朵里的时候,她看着大门推开,从门廊方向绕进一个人来。
“可不是么,就是一屋子神经病啊~”
她幽幽道,话落轻巧挂了电话,仰起脑袋来:“是小溪回来了啊。”
安溪今天学校有活动,忙碌到晚上七点多才结束,想了想安浔可能会回家她也就打了个车回来了,这时刚一进门就听到安浔的召唤,安溪眼神亮了亮,赶紧换了鞋到了客厅。
“浔姐姐,你回来了啊。”
她对她的称呼都有变了变,越叫越亲热了。
自安濛生日宴之后这两人就慢慢发展成了如今这样的状态,经常一起看看电视说说话,安浔偶尔还会辅导一下安溪的功课,比以往亲近很多。
最初安溪还很警惕,害怕这都是安浔设计的什么陷阱。
却是时间长了之后她怎么观察都观察不出安浔的异样来,也想不出自己到底能有什么可图谋的,便这样一边担心着一边被牵着鼻子走,不知不觉就和安浔走成了如今的关系。
安浔不是对人热情的个性,安溪到安浔跟前的时候,那表情里依旧带着三分试探和小心翼翼。
安浔也不介意被观察,她依旧以一副很闲适的姿态歪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叼着一小块西瓜:“回来了还有事么,没事陪我看看电视吧。”
“哦,好。”
安溪轻轻应了,把书包卸下来放到地板上,自己坐到了安浔所在的长沙发的另一头。
电视里正播放着时下很流行的一部古装剧,里头皇帝要御驾亲征了,一众妃子心思迥异,似乎只等皇帝离开,就要在后宫掀起一番宫斗波澜来。
安静的大客厅里只有电视剧和安浔吃瓜的声音,安溪缩在沙发角落,坐姿严谨。
在安浔面前她一直都是微带着紧张的,因为安浔有一双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而她心里揣着太多秘密,所以总是非常小心。
电视剧又放过一轮,华美大殿里几个妃子上演起一番明争暗斗的时候,安浔幽幽开了口:“小溪啊,冷不冷?”
一句话落安溪立马连刚刚放松的脊柱都绷直了,她偏头望上安浔浅笑的容颜。
大客厅的吊顶灯太耀眼,一般没有正式场合的时候都只开两旁的一排小壁灯。
那壁灯暖色调,将整套黄花梨压皮的茶饭衬得光泽愈发温润,而此刻盖着一条雪白毯子,轻轻偎在沙发一角的姑娘,乌发铺了一枕,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浅浅蜜色。
她轻勾着嘴角,那抹扬起的弧度没有太多血色,却便显得更加柔和;
其上一双微眯着望来的眉眼,远山如黛懒意环绕,似覆着一层轻纱般,风情如画。
安溪不禁微微看愣了神。
呆愣直视两秒之后,她羞赧的自那凉夜般的眸光处低下头来,望见雪绒毯子一角安浔露出的小截裸足,看那处雪色更盛,如羊脂凝结,上头五个指甲盖竟像是珍珠似的颗颗圆润饱满,让她受惊了一般垂下眼去,心若擂鼓。
下一刻耳边扬起吃吃笑声:“做什么,问你冷不冷也不作声,却死死盯着我的毯子瞧,所以还是冷是不?那要不要一起盖?”
说着安浔扬手就轻轻掀起毯子一角来,惹得安溪猛一抬眼,甚至露出了微微惊恐的表情。
安浔却没在意,她揭了毯子,自己往上缩了缩留出更多空间来,随着那动作她之前露在外头的小脚丫鱼儿般跐溜一声就缩回毯子看不见了,那里静悄悄的,只余下那片一看就非常温暖的绒毛在无声铺散。
安溪死死盯着安浔,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想从她此刻云淡风轻的表情中看出哪怕一点点端倪来。
却是什么都没有。
安浔已经回头继续看电视去了,一边看一边吃着她的西瓜。
秋日的夜里当然凉,安溪穿着一身校服,感觉得到寒意透过轻薄的白衬衣触上她的肌肤。
她整个人在那一刻微微颤抖了一下,寒毛都竖了起来,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最终迟疑着伸手搭上了那雪白毯子。
那毯子一角被揭开的时候,似还沾着安浔温暖的体温。
安溪默默脱了鞋,学着安浔的样子侧身躺到沙发上,把腿缓缓伸进了毯子里。
沙发很大,毯子也很大,安溪很僵硬。
她碰不到安浔也不敢碰到她,却单单只是她们两人此刻躺在同一张沙发上盖着同一条毯子这样亲密的距离,已经完全超出了安溪的预想,足以把她逼上惶恐不安的深渊边沿。
电视里勾心斗角的女人开始哭哭啼啼,这边两人都没有认真看,缩在沙发角落,安浔翻开手机。
那画面上正是今天安濛给她拍下的婚纱照。
今天在店里她开着那样的玩笑,而事实上她却并没有把照片发给霍城。
她想,情人之间,能最终给到甜头的诱惑才叫情趣,如若不能,便只是随意开出空头支票的不负责任而已。
再次低头望上照片的时候,淡漠的姑娘眉目沉静,这几张照片她已经独自翻看了一晚上。
下一刻幽幽抬起头来:“小溪,你是什么血型的?”
安溪正盯着电视剧发呆,闻言赶忙回过头来,随便一个问题都让她紧张。
“O型…咳咳…”她清了清发干的嗓子,“我是O型血。”
“哦,万能血啊。”
安浔单手支着头,闻言轻应。
那一刻对上那双青黑如玉的眼,安溪不确定是否有一瞬,窥得了里头一道冷冷摄魂的光亮,瞬息闪过!
——
这个双休,408寝室的几个小姑娘都比较忙碌。
黎曼曼去市中心见家长安浔回安家布计划的时候,苏小洛同学开始好好履行自己第二学期的实训生工作,去唐大教授的办公室整理一整天的报告文书。
自从作为顾问参与警方办案之后,这类文书工作就成为了唐少辰生活中无法撇开的一部分。
唐大教授日理万机当然不屑于做这种简单却费时的工作,以前这些全部都是交给苏洛搞的。
结果后来他自己作回避了人家小姑娘,也失去了一个任劳任怨的小帮手,这些文书就山一样积压了下来…
在被通知周末去办公室处理文书的时候,苏小洛心里是无语的。
但是当那好久没显示过的名字再一次显示到手机屏上,要她去往那个她已经无比熟悉却很久都没能再踏足的地方,她又是有些小澎湃的,她喜欢这种一切回到了当初的感觉,而且她无法否认,她很想去见大冰山。
这样的感觉和上他一堂课或者在校园里偶然遇上的感觉是很不同的,会让她直接想起那天同她钊哥通电话的时候,他告诉她的那句石破天惊的话。
对于那个论断苏洛是有些迷茫的,她着一辈子长到这个岁数还从来没有喜欢过谁,她不知道此刻她心里存着的这份感情到底是不是就是钊哥口中的爱恋。
只是她很清楚,大冰山对她而言是特别的。
这样的感觉自迪士尼回来之后变得越来越明确。
苏洛是行动派,她不是那种被点到了红鸾星就羞涩的躲起来自己思来想去的小姑娘,她一直秉承实践出真知这个真理,一个男人她喜不喜欢,当然是要多见多相处才能搞明白!
怀着这样的心情苏小洛周六起了一个大早,壮志凌云的去了唐大教授的办公室。
结果等待她的却是一张贴在一沓厚厚文书上的便签纸…
大教授原来今天根本不来办公室,隔空奴役她要她好好处理文书,告诉她写完放在原位然后就可以回去了…
苏小洛惊呆了!
呆过之后小姑娘满心都是纯情少女被欺骗了感情之后的愤懑!
怀着愤愤不乐的心情她也不能走只好苦哈哈的开始处理那对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文书,因为大冰山不在心情不嗨也就没偷懒也没走动,踏踏实实屁股不挪窝的写了整整一上午,把厚厚一沓文书都搞定了。
完成任务之后下午苏洛去了自习室,晚饭过后又去了道场看了看师兄师姐们给大家加了加油。
如今大赛正在进行当中,又出了何学明被杀案,浓浓的阴霾笼罩在公安大跆拳道社上空,今日因为可爱小师妹的到访才终于舒缓了一些压抑。
最后,晚上八点多,苏洛离开到场准备回寝室,路过人工湖区域的时候想了想,鬼使神差的又往教职工办公室晃了过去。
这时候已经过了学生答疑的时间了,苏洛远远的看见三楼那间拉起窗帘的办公室里透出微弱灯光。
这也许是她此生长这么大少有的为了一事诸多纠结的时刻,犹豫到最后她还是背着书包一路小跑了过去。
文书写完了,留言她也留了,她甚至没有带上一本大冰山教的课的教科书在身上,没有半个借口磨磨蹭蹭到了办公室门口。
她轻轻敲了敲门,站了几秒钟,没有听见传唤。
她清了清喉咙叫了一声,片刻之后也没有半句回应…
额不会空欢喜一场人其实没回来吧,她想着伸手把门锁轻轻一拧,门应声而来,苏小洛探进去一个脑袋。
静谧的办公室里只点着一盏书桌灯,一贯肃穆的气氛还在,探头探脑的苏小洛一眼看见书桌前趴着一个人,侧身就睡在她今早整理的那堆文书旁边,露出半个黑漆漆的脑袋。
额…
“教授?”
苏洛叫了一声,轻手轻脚推门而入。
唐少辰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