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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浔还是那副淡笑的模样,随意把礼盒交到叶明炀手上。
她今天是以过来探望老师的借口返校的,偏偏霍城死乞白赖要跟着来,她只好准备这么个礼盒,顺便把钱放在了里头。
“我不想留下任何可查询的交易记录,所以不能银行转账。现金也不错啊,要存要花随便你。”
叶明炀下意识接过礼盒,沉甸甸的。
“钱都在这里了?盒子似乎不太大。”
呵呵,安浔蓦地笑出声,她发觉叶明炀这假正经的人有时候还是有点可爱的。
“是美金。”
轻轻一句,叶明炀再抬头是表情已经不太一样。
接下安浔这单生意是在一个月前。
主观来说叶明炀并不是太想和安浔再扯上关系,当然这架不住她带着一笔很可观的报酬找上门来。
叶明炀一直觉得安浔复杂又神秘,比如她能拿得出这么多钱本身就是非常不寻常的一点,而她要求他做的系统,用处也应该不是能窥探的东西。
他正好需要这笔钱,没有经过太多犹豫就接下生意,随后叶明炀花费一个月时间给安浔做出一套通讯系统来。
今天便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只是看着眼前红彤彤的礼盒,想到里头的钱,叶明炀哑然失笑。
这让他一会儿怎么去给安濛解释他上个厕所回来就收了一份礼?
当然安浔显然没有帮他解决后路的意思。
安浔已经要走,转身信步到门前,拧动把手轻轻一拉,结果门居然纹丝不动?
安浔顿了顿,再用力扯了一把,这次她听到了门外金属撞击到木质门板上的声响。
叶明炀也察觉异样跟了上来,隔开安浔扯着门把狠狠一拉,再回头时两人脸色都冷下来。
“门锁并没有锁上。”叶明炀沉沉开口。
安浔想了一秒:“我记得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门上有个锁栓。”
两人相视一眼顷刻都明白了。
有人在门外挂了一把挂锁,故意把他们锁在了里头!
——
安溪在校园里飞奔。
她心跳飞快,呼吸紊乱,这是她长这么大做过的最大胆也最不计后果的事,她甚至还没有想好之后的计划该如何付诸实施。
她只知道她不能再这样下去,无法再忍受这段时间所过的生活。
她必须改变,不惜一切代价,以至于将将找到一个突破口,她咬牙把自己全部的本钱都砸了进去!
安溪想,她已经不求自己能好了。
她只求所有人都不要好!
特别是她,特别是安浔,她不可以再那样开开心心的过下去,撇开她无视她丢弃她之后看着甚至比以往更加开心的过下去,这样不行,她接受不了!
安溪一路跑到校门口。
她很快就找到了那辆熟悉的黑车。
她第一次见这辆车是在小巷子遇到坏人的时候,这辆车上突然下来一个人,像天神下凡一样救了她的命,后来她才知道那不过只是个听令行事的保镖,车的主人才是她真正的救赎!
她第二次见这辆车是在安家,那晚她第一次得知自己的身世,第一次看见安浔从车里下来,那一夜教会她的,是伴随一个的出生就会有不公,和身份,地位,人生道路的千差万别。
后来还有许多许多次,她看着这辆黑车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安家大门前,来接人,或是把人送回来。
每一次,白天黑夜,打扮得或妖娆或清纯,安浔总会在下一刻准时出现在黑车边,脸上挂着如一清淡的笑。
她住在安家,却仿佛那里,才是她所有寄托安放的地方…
这辆车渐渐成为了魔障,成为了她翻不过去的墙。
安溪站在墙外,看着里头的人儿巧笑嫣然;
那里是她去不了的国度,终有一日将带走她在意的所有。
她不甘所以每每在暗中破坏,又胆小不敢将自己暴露太深。
即便此刻她端上了一把巨大的榔头带着玉石俱焚的决心赶来,站在冬日街头,她浑身桑拿般冒汗,踌躇迈不开千斤重的步子一步。
车里只剩下霍城。
她深深记得男人那双黑得毫无半点温度的眼。
她需要把他叫过去直面背叛现场。
只是她该如何来做?
米娜因为时差原因,美国今天才是16号,家人准备了活动给白过生日,还要整理明天出游的行李所以今天更新不多,赶出来了这些先发给大家。
白知道字数少了剧情推进有些慢,等到玩了回来恢复更新后会给大家多一些字数,推动剧情作为补偿(づ ̄3 ̄)づ╭?~
18—21号白出游,所以18,19,20,21请假四天,22号恢复更新。
期间20号会有第三次评论区抽奖活动,届时会照常进行,大家19号周六来留言排序,20号周日在V群抽奖,白会安排管理负责,周六问题就暂停一次,另外出游这几天的评论区暂时不回复,等到白玩了回来再补回复哈!(づ ̄3 ̄)づ╭?~
昨天生日收到了大家很多祝福,非常开心,新的一岁啦,媚祸还有几个月连载期,后面我们妥妥展开大剧情,高chao收尾啦!︿( ̄︶ ̄)︿
V400 捉奸!()
另一头,天空浮动一片云,本就稀疏的阳光很快被云层掩去,天阴下来,四周的街景显得愈发萧索得厉害。
霍城坐在车里,没有开音乐,也没有玩手机,他微微垂眸盯着手机屏幕已经很久。
安浔这段时间有些古怪。
无法用好与不好开心或不开心来形容,他察觉得到异常,却又捕风捉影一样抓不住重心,开口问了,得到的答案却只会让他疑心更重。
甚至最近她又开始见叶明炀。
当他第一次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甚至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似乎总是在他以为他们的关系已经更稳定更好的时候突然急转,而他从来跟不上她变换的脚步,上次流韵的事是这样,这次叶明炀的事又是这样。
只是这一次,对上那张洋溢着笑容的脸,思绪还停留在她上一分钟恍惚走神的模样,他不知为何连原因都问不出口。
久而久之,他甚至觉得问题或许是出在他自己身上…
霍城低着头像是在发呆,却又在每一次手机屏暗下的时候飞快点亮,看着上面的时间缓缓移动。
他本就是个极其压抑的人,关在这样密闭的空间里,不出半刻,便仿佛让四周的空气都跟着沉郁起来。
其实平时的霍城明明可以做得更好。
多年研习,成就千张面孔,万般面对不同人的准则,他一直努力沿着既定准则行事,但人不可能永远活在面具下,他总有一刻暴露最真实的自己。
无奈却是他的真实或许非常无趣,他甚至很难主动开始一个能聊下去的话题。
而人往往只有在最放松的时刻,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才最真实;
所以也只有他最在乎最亲近的那个人知道,其实他最无趣…
霍城似乎是把身体里所有的不自信因子都留在了感情方面。
恋爱关系里他经验太少,投入太多,以至于每当安浔那头有他难以把握的变化出现的时候,他就难以抑制的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开始草木皆兵。
抬眼的时候,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暗色很深,是他不够信任么,最近他总想去封闭那道通往自由的门。
或者,是情况根本早已变化,上一刻她还能那样对着他笑,下一刻却是不知不觉已经站到了门边,他再不动,就迟了…
思绪跳脱的下一秒手机震动起来。
霍城原本以为是半小时前设置的闹钟,低头的时候却看见那个不想见的号码。
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他脑中一片混沌的时候已经将短信点开,那信息里附着照片,一张一张缓慢加载,当然再慢的网也总有加载完毕的时候。
那一秒,像是浑身血液都凝固!
…
彼时安溪还守在马路对面。
她破天荒的在最后时刻怂了,这一招玉石俱焚,她没有找到替罪羊,估计也没人会相信她拙劣的借口,做了就等同于昭告天下事情是她做的。
女孩脸色有些白,无论脑子里想着什么脸上永远都是这样微微凄苦惹人怜爱的模样。
却是还不待她下定最后一分决心迈步朝着街对面去,对面那黑车车门突然打开,霍城竟是先一步自己下了车!
安溪大脑有瞬息空白。
在男人几步走到马路中央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急急找了一个地方慌忙躲藏!
然而他却没有看到她,或者说他可能没有看见任何人,很快两人擦肩而过,安溪愣然回头,她第一次发觉有人的背影看着都能那么冰冷,她狠狠打了个寒颤,呆愣数秒,僵硬着迈开双腿追了上去!
门口迎宾处有人拦。
结果当然不可能拦得住。
学生带着一脸讪讪又无措的表情闪开的时候,前方黑色的影子已经径直朝着教学区方向赶去!
…
同一时刻,安浔在狭小的空间里叹了口气。
理科准备室在走廊尽头,小小的一间房不足十平米,里头堆的东西不少,但大多都是玻璃的瓶瓶罐罐完全不顶用。
安浔绕着房间走了一圈,撩开窗帘往外看。
窗户倒是有,但是封了铁栏杆,窗户能打开,只是外面正对绿化带半个鬼影都没有,外头学校广播里不是放音乐就是播通知,他们在里头喊破了喉咙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人听见。
当真是个好笼子。
闲闲靠上身后桌沿的时候安浔心想。
她不是乱废力气的人,观察一圈没有出路之后索性靠着桌沿休息起来,顺便冷眼观察门前还在同铁锁搏斗的叶明炀。
“门框是木质的,力气够大估计一脚就能踹开,要不你试试?”
安浔看了会儿,开口闲闲指挥一句,得来叶明炀回头冷冷一瞥。
他似乎很焦躁,脸色有些发红,整个人情绪也不太好。
之前几番动作之后叶明炀身上的大衣已经被他剥下来胡乱丢在了地上,里头斯斯文文一件衬衣搭配鸡心领毛衣,他撸起袖子,似还嫌不够,难耐的把领口扣子也扯开了两颗,露出的肌肤带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红。
下一秒叶明炀抬脚朝着身前门板狠狠踹去!
咚的一声,很大一声响,门板晃了三晃震落满地木渣,却是没能踹开。
这头叶明炀的情况却不见得好,他身体跟着木门一同晃了三晃,突然像是受不住了一般抬手撑上门边的墙壁,大口大口喘息起来!
那声响…似乎不太正常?
“你…”
安浔微微皱眉试探开口。
话落叶明炀已经喘着粗气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的一瞬,叶明炀的脸似乎变得更红了,望向安浔的视线也变得微微怪异。
对上那眸光安浔心中思量,视线默默自叶明炀身上上下扫过,最后停留在他颈项处那抹不自然的热度和红晕上,眉头皱得很深了。
叶明炀出了一身汗,额角有青筋直跳。
安浔表情严肃起来:“你…是不是感觉很燥?”
一句话落,两人分别从各自的眼中看出了同样的猜疑。
“来的路上吃过什么东西?”安浔叹了口气。
叶明炀也不再动了,如果情况真如他怀疑的那样,这时候显然越动越糟糕。
靠着身后墙壁叶明炀缓缓坐到了地上,调整了片刻依然觉得呼吸困难。
再抬头的时候,他眸光不期然迎上对面姑娘漆黑的双眸,看她轻倚在书桌一角,无比随意的一个动作,将高挑的身材拉得更长。
那一身裹身冬装,黑色,修身剪裁,其下一把盈盈而握的纤腰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在外套之下若影若现,带着丰腴又纤弱的美。
一股奇异感觉瞬息流变全身,眼前初见就叫人惊艳的姑娘从来没有一刻看在眼里这般诱惑难当,心底的那片燥热瞬间烧腾起来,叶明炀慌忙垂下眼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想起什么:“喝过几口水。”
“什么水?”安浔挑眉。
“矿泉水…”话落叶明炀突然皱眉抬头,“是安溪给的水。”
“安溪?我家那个安溪?”
安浔调子陡然拉高,一双美目微微瞪圆了透出些难以置信,片刻才又缓缓放松了下去。
她不言语,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失笑,最后成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意,扬手捏了捏眉心,安浔长长吁了口气。
“叶明炀,我一直以为你挺聪明的,怎么也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这段时间安家的事还没闹够?就算不是亲眼所见,你听也应该听过不少了吧。”
那冷冷调侃惹得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