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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是这样。”女孩情绪转换很快,再抬头的时候已是笑起来:“那明天早上吧,我明天早上泡好茶送来,再配点枸杞,调理身体的。那我先出去了,董事长再见!”
再见…
安建邦抬头默默看着女孩关门出去的身影,这个年头的女孩子家里都宠,毕业了穿上职业装了,个性还跟孩子一样。
他想着,脑子里却是过不去女孩温婉甜美的笑容,再是走神了一会儿,伸手把鼻子里的纸团抽了出来。
这段时间里他两头奔走,家里一个近日乖巧不少的安浔,外头一个柔情蜜意的宋灵韵,他算是老大不小又过了一把两个家的生活,最近总是这头吃个羊排那边喝碗参汤的,他看他绝对是补出的虚火!
想着,再是擦了擦鼻子安建邦起身抽了外套,今晚又是约定了去“爱巢”的日子。
这段时间他一边感受着家里小金主的孝心,一边享受着外头小老婆的伺候,还算过得舒心惬意,甚至感觉自己颇有些找回了当年年轻气盛之时的体力和精力,如今每每去到“爱巢”都耐不住*一番,也不知是最近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是再次找到了偷亲的滋味,有些欲罢不能。
想着,方才那小秘书甜美可人的模样在脑海中绕了一圈,同宋灵韵最近愈发风骚大胆的姿态缠在了一起,安建邦又觉得有些燥热起来,飞快锁了门,举步离去。
——
一月中的日子,离着春节已经不远。
近日街上大大小小的商家都推出了春节促销,到处都热闹非常。
周五上午考完最后一门课,学校正式放假。
安浔给安建邦去了电话,说这周末要在学校写学期论文再和同学一起玩一玩,周六一早去学校;又跟黎曼曼和苏洛说好她双休两天要回去置办一些年货在家布置一下,只在周五晚上跟她们玩一玩。两头请好假后,当天下午,安浔去赴了严昊涵的约。
这一天已经不是严昊涵第一次约她了。
当然安浔非常随性的用了各种理由爽约了无数次。
自那晚怪物秀之后她就没有再跟他见过面,短信爱回不回电话从来不接,俨然一副自抬身价把人吊了起来的模样。
严昊涵气得牙痒痒,去了公安大几次却是进不去校门,仗着家世狠狠闹了一场,据说最后还是严易泽出马才给平息了下去。
这事安浔至始至终都没出面,当然事后自是少不了谣言。
不少人都传说是安浔先勾引了严家大少爷,后来又耍了严家小少爷,如今一抬腿把两人一起踹了,甚至还有人传说看见兄弟俩在校门口打了一架…
乱七八糟的八卦,不知道影响了多少人这次的期末成绩,唯独当事人安浔整天没事人一样吃饭睡觉搞学习。
上次的帖子事件打消了不少人恶作剧的积极性,这次的“脚踏两船”事件更是让许多人对安浔敬而远之。
严家哪是可以这么玩的人家,这丫头不是快没命了就是根本不要命,还是不惹为妙!
于是之后的日子便是一天天这么过去,不信的人自然不信,相信的人也不被在意,严易泽不再出现在安浔面前,严昊涵也彻底消停,直至考完试的周五这天,安浔轻飘飘的给严小少爷飞去了一条短信。
当天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安浔坐车到了严家位于市郊白洋湖风景区的度假别墅。
青灰色的别墅外墙很好的融入到了周围的景物中,看着清冷肃穆。
安浔推开门外栅栏的时候,里头传来一阵犬吠,她偏头一看,竟是一只巨大的黑色藏獒拴在门边的空地上,像头小黑熊一般把身后的铁链晃得哐嘡响!
望上那唾沫横飞满是尖牙的狗嘴,安浔顿时微微勾唇笑了,看见这只狗,她才当真有了些这是严家的感觉~
想着,安浔信步到了门前,伸手按下了门铃。
她仍旧穿着学校那身冬装制服,整个人看着绵绵肿肿,站在监控摄像头下,澄净的五官透着一抹淡淡风情。
严昊涵冷着脸,在屋内的监控屏幕上看了很久,最后还是摁开了大门。
“你跟严易泽是什么关系?”这是他看见她说的第一句话。
安浔听了就笑了,穿着这么一套又土又严肃的衣服,她的笑容简直媚得刺眼。
笑着她说,你害怕了?~
安浔肆意又大胆,从他最初见她开始,她的男人已经换了一个又一个,她根本是个妖女!
这样的女人,严昊涵其实根本不担心她会是严易泽那种人的女朋友,充其量,他也顶多就是又一个被妖女勾了魂的傻逼!
仗着严易泽护航,她飞甩了他整整两周,不理不睬!今天她居然有胆自己送上门来?
想到的下一刻,严昊涵目露凶光一下把安浔扯进屋子重重压在门板上,望入她的眼时,他阴冷笑起来:“想好了,今天既然敢来,就做好回不去的准备!这宅子方圆百米无人无车全电子监控,你叫也不会有人听得见,跑也不可能跑得掉,便是被玩死了,也没人会知道!”
说出最后那一句时,严昊涵眼神亮了亮,就像死字之于他,是天下最美的情话。
下一刻安浔却是笑了,这天下最美的情话哪能由他来说,今日既是有她在,当然所有的主权,都捏在她手上!
“严少可还记得,那天在秀场门外我说的话?”
她柔柔笑起来,那声音蛊惑的牵着他的心绪摇。
他的眸光暗了暗,单是想起她那日的话来,都能叫人心悸缭乱!
她说,只有感受过极致的,才能对比出更好的~
她说,今晚严少玩爽了么?如果爽了,那么改日我带着你玩,玩比着爽上,千万倍的!~
她那语气笃定,妖媚又自信,用着这样一张脸说出这般勾人的话,他觉得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抵得住这样的诱惑!
而此时此刻,他正把那绝世妖姬一样的姑娘困在门边,明明就是他掌控了一切的局面,下一刻,她却是微微勾唇,解开外套第一颗纽扣。
这并不是美人当着严昊涵的面第一次脱衣服,甚至在国外的时候,他还玩过让拉斯维加斯当红的脱衣舞女郎,一边跳着艳舞,一边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体,让严昊涵瞬间看呆了眼!
却是眼前那样一张不施粉黛的小脸,又纯又艳,那样一身细腻如脂的雪肤,又白又透,当那厚重的外套层层打开,里头竟是仅仅包裹在一身丝绸睡裙里的完美胴
增一分便过于丰腴双峰,少一分则偏于瘦弱的纤腰,再加上两条骨肉匀称没有半点瑕疵大长腿!那一刻,严昊涵简直是目瞪口呆血脉贲张,望上那东方佳人才有的寸寸精致,感受着那西方娇娃才有的性感*,眼前的姑娘便是光看着都能想象得到手心覆上之时会异常绵软的手感!
而下一刻,正当他想要把脑子里的*付诸行动的上一秒,她却是红唇一勾一个翻身压着他重重砸上了她之前抵着的门板,扬手将一把尖刀轻轻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严昊涵的身体因为那冰凉触感骤然僵硬。
下一刻那柔若无骨的美人已是抵着他,娇媚笑起来。
“想要玩得开心,今天就要按着我的方法来~我要做好回不去的准备么?我倒是觉得严少你,该做好死在我手里的准备才是~”
她轻柔一句,吐息如兰,一双媚到了骨子里的眸子都带起了凉凉笑意。
却是在这样的威胁中,从紧张到放松,再到微微兴奋,下一刻,严昊涵却是双眼发亮笑了起来。
“死在你手里?还是死在你身上?”
他猥琐的开口,声音阴冷。
她笑而不语,下一刻扯着他的袖子转身,回眸的一霎,眼底一片冰凉。
——
宽大的卧室,拉上窗帘,放下帷帐,一床冰冷昂贵的锦被都扯乱了,年轻漂亮的姑娘披着一头长发,全身只穿着一件雪白睡裙跨坐在男孩身上,仰起清丽温婉的小脸,她笑着拽起他的手腕来,用皮手铐拷在了床头上!
那是一套*工具,严昊涵并不陌生,当然他也没有让人把工具反用在自己身上的爱好。
嘴角带着一抹冷笑,他之所以能由着安浔为所欲为,完全是好奇她口中的玩法。虽然他自认在这方面他见多识广很少再能有让他惊讶的东西,不过他相信安浔的疯狂,同时也觉得对着这样一个极品尤物,便是普通的玩法,估计都能玩出极致的体验来!
那样的淡定,直到安浔面带微笑的从随身包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抽出里头的针管弹了弹,方让严昊涵动了颜色。
“这里面是什么?”他开口,声音里带上了紧绷。
拿起针管,安浔一针插入配套的一个小药瓶,兑了些药水进去把瓶子里的白色粉末摇了摇匀,配成药水重新吸了出来。
她的整套动作异常熟练,严昊涵偏头望上安浔的手臂,却并未发觉有什么针孔,下一刻她已是闻言望来,轻笑了一声:“干嘛这么紧张,里面是种药,不会至瘾,我也好久没用了,今天一起试试看?你会喜欢的。”
话落,安浔笑着就把针尖扎进了自己的手臂里,轻轻推了些药剂进去,随后她拔出针头来换了个新的,朝严昊涵扬了扬眉:“怎么,严少不敢试?”
又是该死的激将法!
爱配上毒品会有极致快感这一点他以前也体验过,只是从未尝试过动脉注射。
其实严昊涵猜得到针管里的东西应该是某种致幻剂,而性
看安浔先在自己身上用了药,他的顾虑消了一大半,皱了皱眉冷哼一声算是同意,安浔随即勾唇,帮他打了一针。
“那严少就先在床上稍候片刻,我去洗个澡就来~”
…
严昊涵是个极度谨慎的个性,当然,做多了坏事也有很多不可告人秘密的人,一般都很谨慎。
这栋座落在远郊的庄园,是严家的度假别墅,平时一般只有严昊涵一个人使用,也就是说在这里无论他做什么事,都能非常有效的掩人耳目。
她调查过严昊涵的资料,三年来他每年假期回国都会交往几个新的女友。然后,或自己主动,或被迫要挟,那些姑娘都会被带到这个宅子里,而根据她的资料,可不是所有的姑娘,最后都能从这里再走出去。
严昊涵的威胁并不只是口头上的狠话,杀人有时候就像吸毒一样,能有叫人上瘾的魔力。
她很有理由相信那些随后就失踪了的女孩已经全部遇难,环抱群山的庄园,只手遮天的严家,他甚至还有一只一看就胃口很好的狗,看见年轻的姑娘比看见牛肉还兴奋,这些显然都很能说明问题。
这样扭曲的心理,杀人已经成了乐趣,他当然会留下让他快乐的凭证,而这些凭证,肯定就在这个宅子里。
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花花水声之中,安浔干脆利落的比着之前针孔在的部位,用小刀划了一道很深的口子,划破了动脉。
她讲究的摆着动作,没有贱出一滴血,让血顺着花洒流出的水冲到了下水道里,闭目养神起来。
前段时间里,同隋炘在秘密基地做的研究也算是有些成绩,现在她正在做的,便是经过实验证实可行的身体调节方案。
经隋炘研究,自从身体异变之后,她便不再受血液的控制,她的血型已经乱了,DNA似乎也不再只是她自己的,从各种猎物那里汲取到的营养在她体内残留,合并交融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而血液便是她体内受影响最大的部分,就像是一个液体,掺和进了很多其他的液体,混合成了新的品种,装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样的体质,让她甚至可以像这样简单的就换掉体内的血液,染了毒的,沾了不好的东西的,随便放掉即可,只要在血液流失的比重不至影响生命之前及时补充能量,她就能恢复如常,当然整个过程会有些疼而已。
想着,安浔已是轻轻翻出随身携带的能量剂,咬破吃了下去。
这能量剂也是隋炘从先前的血液中帮她提炼的,一粒胶囊大小,无色无味,以后她既不用再忍受血的腥味,也降低了身份暴露的风险。
之前她给严昊涵打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当然她体内现在药物的残留已经降到了最低,感觉着血液再生细胞愈合的痛楚,安浔静静凝视着身下的水流从红色慢慢变为澄净,一具DNA随时变化的身体,实在对饭刑侦侦察十分有利。
换了一身血,伤口全然愈合,安浔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卧室大床上已是呻吟迭起。
之前全程,小E都在通讯那头忙碌,解除安保系统,篡改监控程序,这时听见耳麦那边传来的暧昧声响小E顿了顿,互听安浔轻轻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