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哥,你那样威胁一下五毒教,他们以后就真的不会再找我们的麻烦吗?尤其是青青姐,她是金蛇郎君唯一的后代,万一五毒教阳奉阴违,青青姐可就危险了。”
江枫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我做的确实是有些冒险了,不过五毒教中都是一群奸恶小人,一向欺善怕恶,我觉得很可能成功。唯一一个可虑的人,就是那个老乞婆何红药,她恨金蛇郎君入骨,被仇恨驱使的不顾一切倒也可能。”
阿九奇怪地道:“何红药不是因为五毒教上代教主之死才和金蛇郎君结仇的吗?为何别人不来报仇,唯独她会不顾一切?”
江枫简单地将何红药和金蛇郎君的恩怨说了一遍,说道:“你说,金蛇郎君如此辜负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岂能不恨他入骨?要我是何红药,只怕和他同归于尽的心思都有了。”
阿九“噗嗤”一笑,说道:“好啊,要是你将来敢辜负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想来你也没话说。”
江枫捉起阿九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说道:“怎么会呢?要是我真的辜负了你,死了也绝无怨言。不过,你杀了我就算了,你自己可不要死。”
阿九又被江枫弄的娇羞不堪,顿足不依。江枫哈哈一笑,拉着她并肩而行,直感叹自己的好运气,这辈子能娶到这么一个才貌双全,又性情柔顺的女人为妻,真是不知走了什么好运。心中满溢的满足感,险些让江枫大叫一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他知道他要真的喊这么一嗓子,肯定让阿九更加接受不了,这才罢了。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之后,江枫发现阿九在偷偷看他,奇怪地问道:“看什么呢?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帅,可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现在在大街上,不要做那么明显了吧!”
阿九啐他一口道:“你很帅吗?我怎么不觉得?我看你,是觉得你这个人很神秘,你武功高强也就罢了,可你还见识不凡,眼光深远。最奇怪的是,你好像知道很多事,很多别人不清楚内情你都知道。就像那个何红药和金蛇郎君的故事,青青姐这个金蛇郎君的后代不知道,同样学过金蛇郎君武功的袁大哥也不知道,却只有你知道。江大哥,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
江枫尴尬地张了张嘴,说道:“这个……我要是说,我曾经看过一本书,里面记载了我们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都又记载,你相信吗?”
阿九笑道:“那怎么可能?你看的若是预言箴言之类的,怎么可能事无巨细?就算是史书也只是记载大略而已,不可能连何红药和金蛇郎君之间的恩怨都记得清清楚楚。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不问就是。”
江枫见阿九生气,心中不由得苦笑。这就是真话听起来像假话的典型了,既然如此,江枫只能编一套谎话来过关。于是江枫又编造了一个故事,说自己学了金蛇郎君的武功之后,对这个人很感兴趣,特地去查了一些关于这个人的事迹,所以才知道的。最后又插科打诨几句,哄的阿九转嗔为喜,这才糊弄过去。
两人说笑了几句,阿九突然说道:“听你说了何红药的事,我倒觉得她未必会把青青姐怎么样。何红药过了这么多年还对金蛇郎君念念不忘,只怕不只是恨他那么简单,很可能还爱着他。青青姐是金蛇郎君唯一的骨肉,何红药爱屋及乌,很可能不会真的伤害青青姐。我反而觉得那个五毒教主何铁手是个胆大果决的人,青青姐若真的有危险,只怕就是来自这个女人。”
江枫听阿九这么一说,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何铁手会爱上男装的温青青”,虽然这不是宿命,但也不会轻易地就改变。当初在盛京时,皇太极不就在原著情节变化那么大之后,还是去看布库摔跤了吗?虽然何铁手确实是个人物,但她莫名其妙地爱上温青青,还有什么威胁?
阿九说完之后,见江枫一副古怪之极的表情,有些不高兴地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不认同我的看法就直接说出来,干嘛那个表情?”
江枫连忙摆手道:“不不不,你说的很对,我们得提醒袁兄弟一声,免得他们大意之下着了道。”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城门,江枫忽然低声说道:“阿九,你师父的仇,我们已经报了。你还有什么牵挂吗?若是没有,我们干脆现在就离开。”
阿九虽然早就打定了主意要和江枫离开,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时,还是有些茫然失措。既有对即将到来的自由的喜悦,又有离开亲人的不舍。呆愣了片刻,才用复杂的语调说道:“没……没什么牵挂了。不……我……再给父皇写一封信吧,免得他担忧。”
江枫很理解阿九现在的感受,私奔,也是需要勇气的。所以他抱了抱阿九的肩膀,给她增添一点勇气。阿九很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又红透了。
正好在这个时候,他们走过一家茶馆,江枫招呼了袁承志等人一声,在这里休息一会儿。他们这些人都是练武之人,才走了这么点路哪用得着休息,可是江枫和阿九已经走进了茶馆,其他人也只好跟了进去。袁承志进了门刚想问江枫,却见阿九借了掌柜的纸笔,正在写些什么。
袁承志扯了扯江枫的衣袖,说道:“江兄,你们这是要干什么?我怎么觉得你有些不对劲?”
江枫微笑了一下,说道:“有些事情,是该跟你们说清楚的时候了。阿九的身份你们一定都怀疑很长时间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她是个公主,是崇祯皇帝的亲生女儿。因为排行第九,所以在外面行走时,化名阿九。”
袁承志等人都是反明的人,听说阿九竟然是明朝公主,顿时都是哗然起来。造反的队伍中竟然有一个朝廷公主,这让袁承志等人都是后怕不已,万一阿九把他们的行踪告诉官府,他们这些人岂不是死的连渣子都剩不下?但更让他们生气的是,江枫既然知道阿九的身份,却还替她隐瞒,这简直是叛徒行径!要不是大伙儿都知道江枫的武功高强,只怕早有人对他动手了。而江枫却是怡然不惧,端坐在那里恍若无事。
阿九写完了信,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回身向江枫这边走来,这才愕然发现江枫那一桌的气氛很是凝重,江枫似乎成为了众矢之的。阿九兰心惠质稍稍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她却不曾丝毫畏惧,轻轻来到江枫身边,默默地一站,也不说话。
江枫握住阿九的手,对袁承志等人说道:“阿九虽然是公主,可她不曾对你们有过任何不利的行为,这一点不需我说,你们只要仔细想一想就能明白。今天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是想跟你们说,我和阿九要离开了,不管是大明也好,闯王也罢,都和我们没关系了。”
他这么一说,袁承志等人对阿九的敌意大消。这事根本不用想,阿九早在他们截漕银时就知道他们的反贼身份,要是她想告密,这里根本没人还能坐在这里。
温青青平时和阿九的感情最深,这时也是第一个站出来,拉着阿九的手说道:“阿九妹妹,是我们误会了你了。既然你们要走,我们也不拦着,不过等你们安顿下来之后,一定要给我来个信。等天下安定了,我和袁大哥就去找你们,大家做个邻居。”
胡桂南和铁罗汉也都觉得不好受,胡桂南说道:“江兄弟,我们是一直跟着你的,现在你走了,我们怎么办?”
江枫笑着拍了拍他们两个的肩膀,说道:“我江枫不过是个江湖人,你们跟着我能有什么大出息?从今以后你就跟着袁兄弟,他现在可是七省武林盟主,平天大将军。跟着他,你们才能前途无量。”
第四十九章 明算
安抚了两人,江枫又向袁承志道:“最后我再叮嘱你几句,五毒教手段狠毒,你们一定要严加防备。我这个玉蟾蜍也给你,以防万一。还有,现在朝廷中有不少人主张向满清借兵,消灭闯王的义军,这事你得注意。还有,五毒教住在那个成王爷的别府,肯定得到了成王爷的同意。一个王爷和江湖人勾结,只怕不是好事,你也查一下……”
江枫还没说完,袁承志突然一拍桌子,叫道:“既然你还有那么多担心的事,为什么要走?”
江枫愣了一下,接着又笑了起来,说道:“袁兄弟啊,我们相交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发怒。你这个脾气真得改一改了,男子汉大丈夫,没有点脾气怎么行?我虽然还有担心的事,但这里不是还有你吗?以你的能力,处理这点小事没有问题吧?”
袁承志很想说自己不行,但又知道就算他这么说了,江枫也有的是话给他堵回来。说起辩论,袁承志从来没赢过江枫。所以他只能“哼”了一声,坐下不再说话。
江枫摇摇头,没理会他的无礼,又说道:“好了,不多说了,这里有一封信,是阿九写给她父亲,崇祯皇帝的,你帮我递一下。诸事已了,我也没什么牵挂了,江某告辞!”
江枫拱手作别,沙天广等人也都拱了拱手,唯有袁承志坐在那里生闷气。江枫也不在意,拉着阿九走出了茶馆。可是他们才刚出门,袁承志突然叫道:“等等,你们既然要走,我也拦不住你们。不过我也请你帮我带封信,送到泰山去。平天军毕竟是以我的名义建起来的,抛下他们这么久,我也有些不放心。”
江枫看了看阿九,阿九体贴地点点头。江枫这才走了回来,说道:“好吧,你快点写,我等着赶路呢。”
袁承志又向掌柜的借来纸笔,笔走龙蛇,很快就写好了一封信,并用火漆封口,交给了江枫。江枫虽然诧异袁承志竟然把这封信封的这么严实,但也没太在意,将信揣进怀里,再次和众人告别,牵上阿九的手,两人一路欢快地跑出了城。不过江枫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走后,袁承志的嘴角露出一丝诡笑。
江枫和阿九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心情都好的不得了,阿九甚至哼起歌曲来。江枫仔细听来,发现却是自己当初唱给阿九听的那些。说起来,阿九的嗓音比江枫要好听不知多少倍,唱起歌来当然也是婉转动听,让江枫这个“原创”汗颜不已。不过阿九倒不嫌弃他唱的不好听,反而央求他多唱几遍。上次江枫唱这些歌的时候,阿九还害羞的不敢听,只是大概地记住了曲调和了了几句歌词。如今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了,阿九也放开了不少,一定要学会这些好听的歌。
就这样,两人谈谈说说,唱唱聊聊,一路向泰山而来。等找到泰山的平天军大营时,两人已经如胶似漆,恨不得整天黏在一起。
听说江枫来了,孙仲寿知道他和袁承志的关系,急忙亲自迎了出来。江枫和孙仲寿并不熟悉,但一见面还是看出他比当初刚从囚车里救出来的时候还憔悴。这让江枫有些奇怪,按说他总理平天军,掌握了这么大的权利,应该是意气风发才是,怎么会好像很累的样子?不过两人交情不深,江枫也不好多问,客气了几句之后,就把袁承志的信拿了出来。
孙仲寿对江枫也没什么好忌讳的,当场就把信拆开来看。看了几眼之后,不由得眉头微皱,不经意地瞟了江枫几眼。江枫见孙仲寿的神情有些异样,本能地感觉到不好,于是急忙说道:“孙将军,我还急着去看望师父,就不多留了,这就告辞!”
孙仲寿连忙说道:“江少侠,您是我家平天大将军的好友,怎么能刚来就走?这若是让我家将军知道了,岂不是要怪我招待不周?不管怎么说,您可一定要多住几天。”
他这么一说,江枫就更感到事情不妙了,所以一定要走。可是孙仲寿不是袁承志,千方百计地留客,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实在是让江枫欲拒无从,无奈之下,只好勉强答应。江枫和阿九倒是真没什么要紧事,多住几天阿九是没意见。而且泰山的景色非常不错,两人每天游山玩水,过的也算逍遥。
过了几天,孙仲寿又来拜访江枫。闲话几句之后,突然话题一转,说道:“江少侠,我家大将军常说您是少有的奇才,虽然诗词歌赋不甚精通,但其他方面都有所涉猎,尤其是见识广博,眼光深远,非常让人佩服。孙某如今遇到几个难题,是在没有办法了,想请教一下江少侠,还请赐教一二。”
江枫这些天玩儿的尽兴,孙仲寿又一直没有其他动作,所以江枫的警惕性也下降了不少,这时一听孙仲寿说有问题难以解决,觉得自己也许能用超越古人的见识给一点建议,所以很痛快地道:“孙将军过奖了,什么见识广博,眼光深远,我可当不起。不过孙将军如果不嫌我年轻识浅,有什么事就说说看,大家商量一下。”
孙仲寿又客气了几句,才说道:“江少侠应该知道,我们平天军中大部分人,其实都是押运漕银的官兵投降而来。这些官兵都是兵油子,欺压百姓还行,可真要上阵打仗,实在是不堪大用。我费尽心机训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