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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要往外走。
“你不许走,你给本宫说清楚了再走!”清河公主见状,就一个箭步奔了过去揪住了他的衣袖。
院子里伺候的人早就让回了自己的屋的,只有玉瑟和另外一个大宫女烟瑟远远地守在廊下,听得屋里的声音吓得脸色苍白,索索发抖。
“公主这个状态怎么说?所以,还是等公主冷静了微臣再过来。”林律下意识一挥。
清河公主一下被甩到了地上。
林律头也不回出了屋。
清河公主跌坐在地上,尖锐地叫道,“林律,你给本宫回来?否则本宫灭了你满门。”
林律却是充耳不闻,瞬间出了院子。
玉瑟和烟瑟忙回了屋,见坐在地上的清河公主忙奔了过去,“公主,您没事吧。”
清河公主扶着两人的手,站了起来,哆着唇道,“回宫。”
玉瑟看了眼外面的暮色,“天色已晚,公主还是明日再进宫看望贵妃娘娘吧。”
清河公主横了她一眼,“贱婢,本宫回宫还要看时辰吗?”
“奴婢不敢。”玉瑟忙低头。
烟瑟考虑下,小心说道,“那奴婢和烟瑟伺候公主您换身衣服吧。”
清河公主道,“不用!就这个样子立即回宫!”钗环鬓乱,衣服皱巴巴的,她就是要这个样子回去!
烟瑟与玉瑟没有办法,只好陪她出门进宫。
林夫人一得了消息,便立即起身火急火燎往二门赶想拦住清河公主,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她到垂花门的时候,清河公主已经坐了马车离开了。
林夫人问了下人知道林律去了外院书房,就忙赶了过去,一进门见得林律脸上血淋淋的抓痕,顿时心疼得不行,“律儿,你这是怎么了?”问完了后,眼里唰地就流了出来,“覆了药没?”
这府里,除了清河公主还会有谁敢这么对儿子?
那娇蛮的丫头!怎么下得手。
“没事,母亲您不用担心,就是伤了点皮,我已经涂了药了。”林律笑着安慰说道。
林夫人抹了泪水点了下头,“公主坐了马车已经出门了,你快去追回来吧,有什么事情两人好好说。”清河公主回了宫,到时候不管是什么事,都是儿子的错。
“没事,她气消了自会回来的。”林律说道,“母亲您不用担心,没事的。”
“律儿啊……”林夫人抹了下眼角,道,“她是公主,从小就娇惯,你们是夫妻要过一辈子,你多让让她。”
“嗯,儿子明白的。”林律点头,“儿子有分寸的,母亲您不用担心。”说着搀着林夫人往外走,“儿子送您回去。”
看着儿子一张俊朗被抓得伤痕累累,林夫人觉得像是抓在自己的心口一般,动了动嘴角,无声叹了一口气把话咽了回去。
若不是尚了清河公主,他们母子三人如今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挣扎。
……
清河公主直接去了齐贵妃的宫里,一见了殿,便是委屈地扑到了齐贵妃的怀里,“母妃。”
“清河,你怎么了?”齐贵妃被她吓了一跳,一看她狼狈的样子,问道,
“是不是和林律吵架了?”
清河公主哭道,“母妃,林律他不是人,他居然……敢……”
“娘娘,公主还没用晚膳,公主身子娇贵禁不起饿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垫垫再说吧。”玉瑟忙开口打断了清河公主的话。
齐贵妃会意,伸手拍了拍清河公主说道,“脸都花了,先下去把脸吃点东西再好好跟母妃说,母妃定给你做主。”
说着让心腹嬷嬷带了人扶了清河公主去梳洗。
又让人去准备吃的并挥退其余人,只留了自己的两个心腹大宫女和玉瑟烟瑟下来。
等人退了出去,齐贵妃看向玉瑟和烟瑟问道,“公主和驸马怎么了?”
玉瑟忙一五一十把话给说了。
闻言,齐贵妃眼眸一沉。
真真是好算计。
女儿性子骄横又喜欢林律,眼睛定容不得半粒沙子,所以就算是没有抓个现行,哪怕是一点点的怀疑女儿肯定也会闹起来。
齐贵妃看向自己想心腹宫女,“去查查是谁在兴风作浪。”韩德妃一派还是方皇后一派?
又或许是李淑妃六皇子?
……
到了黄昏,林夏那边也是把查到的禀告给了周珩,等用了晚饭,周珩把事情与容华说了,然后拿出了一张纸来,“这是那个时间段离开御花园的人。”
容华接了过来,细细看了看,然后抬头看向周珩说道,“会不会是乔羽庭?乔玥虽是死了,可怎么说也是七皇子的舅母。”所以,乔羽庭出手最有可能。
周珩慢慢说道,“有可能。”说着伸手又指了指上面的其余两名字,“这几个也是七皇子的人。”
所以也不一定就是乔羽庭。容华了解地点了下头。
周珩又道,“不过,清河和林律吵起来了,清河带了人回宫了。”
这个时候吵起来!容华笑着摇下头,感慨一句,“看来这幕后设套的人也是十分清楚清河公主的性子啊。”捉奸捉双,无凭无据的她却先闹了起来。
“齐贵妃会摁住她的。”周珩说道,“而且,这件事齐贵妃动手查会更顺利些。”
容华抿笑。
有宣平侯府那么不靠谱的娘家在,可齐贵妃却能在深宫受宠多年,而且还能育有七皇子那样才的儿子,齐贵妃这个人当然不容小觑。
第七十一章 六皇子这是被排除在外了?()
“娘娘,清河公主回来了。”宫女禀告说道,“而且还仪容不整。”、
吴宝珠高兴地翘了翘兰花指吹了吹,妩媚一笑,“嗯,贵妃娘娘是什么反应?”
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
这清河公主怎么能咽得下那口气?仪容不整?定与林律吵翻了,如今就看齐贵妃的了,怕就是怕齐贵妃不会闹大啊!
“自清河公主进去后,就没有什么动静。”
吴宝珠蹙下眉头,吩咐说道,“让人盯着,有什么动静来回禀本宫。”齐贵妃进宫二十多年,她殿阁里的动静,自然只能在外面窥探一二了。
宫女忙是应了。
梳洗了一番,换了衣服又重新换了衣服,清河公主才的情绪也没有前面那般激动了。
齐贵妃是坐在桌旁等着她,桌上摆了数道色香味俱全的菜,都是清河公主喜欢的。
见女儿出来,齐贵妃就忙是让宫女扶了她落座,然后拿了筷箸给她一边夹菜一边说道,“饿了吧。”
“母妃。”清河公主皱着眉头看向齐贵妃。
她现在哪里有胃口吃东西?
“快吃,等吃饱了再说。”齐贵妃夹了几筷子到了她碗里,“这么晚了,肯定是没有吃晚饭的。”
齐贵妃拿了筷子塞到了清河公主的手里,“清河,这女人啊有什么事情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身子骨,只有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去对付别人是不是?……纵是有天大的事,母妃也会给你做主的,除了母妃,还有你皇兄,你父皇,所以啊,不会委屈了你的。”
清河公主这才低头吃了起来。
扒拉了几口,清河公主就放下了筷子。
碰上了这样的事,有谁能胃口好的?齐贵妃见她吃了几口,便也没有再劝她再吃,只是吩咐了人把碗筷撤了下去,然后拉了清河公主往偏殿走去,进了殿阁,拉着她坐到了床榻上,“你仔细与母妃说说。”
到底,玉瑟和烟瑟两人也只是宫女,当时屋里她和林律说的话也只听了个模糊。
“母妃……”清河公主扑到了齐贵妃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把详详细细说了,把林律说的话与反应都详细说了。
先不说这林律和叶怡月是不是私通,但有一点齐贵妃在听玉瑟说的时候就很肯定的,是有人把女儿当抢使呢!
齐贵妃眼眸一寒,拍着清河公主的背说道,“好了,母妃会给你做主的,定把那两人活剐了。”
清河公主哽咽着抬起了头来,“母妃,定那贱人勾引的驸马。”林律到底是她心底喜欢的人,她还是舍不得他吃苦的。而且自成亲来,林律待她都极好。
一定是那叶怡月勾引的林律!
齐贵妃叹气,“母妃知道了,现在天色已晚你就在母妃这里歇下,等睡一觉明日母妃再好好教训一顿林律……”
“母妃。”清河公主忙唤道。
“母妃知道,母妃都明白的。”齐贵妃细细把擦了擦她的脸,说道,“再如何,他也不该把你一个人气得回宫来,你放心母妃有分寸……睡吧,万事有母妃。”
清河公主点了点头,听话地爬上了床榻。
一天下来她又是担心又是吵闹的清河公主也确实是累了,屋里又是早有宫女得了齐贵妃的吩咐点了助眠的香,没一会就合上了眼睛。
齐贵妃坐了会,见她呼吸均匀了,这才起身,吩咐了宫女仔细照顾着然后才离开。
刚玉瑟和烟瑟没有跟去偏殿,等齐贵妃一回来,两人便跪了下去,“奴婢该死。”
齐贵妃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说道,“公主是个直率的脾性,本宫才挑了你们两个在她身边伺候着,就是希望你们两个稳妥些,劝着她些,今日这事,你们是该死!尤其是玉瑟你!”
齐贵妃一厉,目光落在玉瑟身上。
既是她今日特意进了宫,就该先跟她透露一二,如此自己也能先有个准备!
玉瑟一哆,满嘴的苦水只能往肚子里咽下,“奴婢该死,求娘娘恕罪。”公主吩咐她的时候,她是觉得太不可思议,所以她怎么敢跟贵妃娘娘透露?若是无风起浪,那她就是一个字——死。
查来查去,她也只是查了两人先后离开了宴会,虽是以当时的情况来看,驸马该是碰上昭仪娘娘的,可不是没有碰上嘛!而且这没凭没据的她以为公主只是让自己查一查。
谁知道公主还就从心里就认定了驸马和昭仪娘娘有私情,就这么吵了起来。
“每人二十板子,这板子先记着,回头等事情过去了,再自行领罚。”齐贵妃挥手,“下去吧。”
两人感激谢了恩,退了出去。
“娘娘。”
其余的人也都屈膝退了出去,心腹嬷嬷递了茶给齐贵妃,“娘娘,您说……”
这事会是真的?那叶怡月和林律不想活了不成?
齐贵妃没有说话,接了茶慢慢喝了起来。
心腹嬷嬷见她不想说什么,也就没有再开口。
好半响,齐贵妃搁下了茶杯,扶着嬷嬷的手往内殿走,“该歇息了,若是有消息,就明日再禀告。”
嬷嬷忙是应了,伺候了她睡下。
那边叶怡月也知道了清河公主一身狼狈地进了宫,铃铛三个急得团团转,“娘娘,怎么办?”
叶怡月倒是冷静,“别转了,齐贵妃要过来问本宫的,那也要她有证据才行!”齐贵妃又不是清河公主那炮仗,一点就燃!“而且,她查到什么,也不会这么贸然过来问本宫的罪的也。”
大不了一个死字,她是不怕的。
可是齐贵妃的顾虑可要比她多了,她要顾清河公主的感受,更重要的事要考虑到七皇子!
所以就算是齐贵妃查到了自己和林律私通,她也会寻个其他的法子来对付自己!
……
齐贵妃出手,查起来自是比嫁出宫的清河公主要来得快,而且查得也更为仔细,更为深入。
如她所估算的,翌日起来,心腹嬷嬷就禀告说道,“中秋那晚上让人给昭仪送信的是湘河公主身边的张嬷嬷,不过仁寿宫那边倒没有什么可疑的,是林姑娘给驸马送的信……那张嬷嬷和吴美人有些牵扯,她娘家的祖母曾是吴家老夫人身边伺候过。”
齐贵妃眉都没有抬一下,问道,“那叶怡月和林律——”
“只是查到了那晚上两人都先后离开了御花园,按照算计好的,当时候公主到的时候,驸马那会应该是碰上昭仪娘的,不知怎的,只有昭仪娘娘在,驸马不在……至于其他,只查到了两人会偶尔在仁寿宫碰上,其余的,倒是没有什么。”心腹嬷嬷回道。
齐贵妃问道,“嬷嬷,你说他们两个是清白的呢?还是藏得太深了?”藏得太深了,查不到呢?
心腹嬷嬷垂了下眼眸。
齐贵妃冷笑了下,问道,“那叶怡月查到了那张嬷嬷是吴宝珠的人没?”
“应该是怀疑到了她的身上了,不过知道期间的关系想来要费些时间。”
心腹嬷嬷回道。
齐贵妃思索了下,道,“那就把消息透露给叶怡月。”
“娘娘您的意思是让她们两个狗咬狗?”嬷嬷会意。
“哼,那贱人无端端的讨好着仁寿宫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