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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肆!外伤加上内伤,乔羽庭话没有说完,直接吐血昏死了过去。
“世子,世子您怎么了?”谈生忙低头扶起了乔羽庭的头,叫了两人见没有反应,立刻抬头看向流苏哇哇地叫,“死丫头,你敢对我家世子动手?”
流苏横了他一眼。
要不是担心给小姐带来麻烦,她真想一掌结果了他,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打伤了他!
谈生就被她眼里的杀气给震慑住了,低头搂住乔羽庭叫唤。
对面的林律目瞪口呆地看了看地上晕死的乔羽庭,然后再看向容华,“你……。”
你了半响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叶怡月簌簌发抖地只露出了一个脑袋了。
她单手把金簪给逆捏成了灰,府里的人传得是神乎其神的。还真是这么凶残,一下把乔羽庭给劈晕了!
能把金簪捏成了粉的人,劈晕一个人自是什么奇怪的。
但,这乔羽庭是西宁侯世子啊!
这丫头难不成不想活了?
想着,叶怡月又是骇然地看了眼容华,把脑袋都缩到了林律的身后。
这个点,茶楼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不过谈生叫得太大声,就惊动了几个没有走的人,拉开了门探了头出来。
容华瞥了一眼,目光看向叶怡月与林律道,“乔世子算来我还得叫他一声哥哥,可是世子你呢?跟我六妹妹,丫头小厮都不带一个在这里是怎么回事?世子你想要追究,那就追究到底!我奉陪!”
说完便带了醉彤与流苏下楼离开。
几个人见容华走了,觉得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就拉上了门。
“世子,世子您醒醒。”谈生一边叫一边又叫了人过来抬人,然后又是看着容华几个消失的拐角,“臭丫头,世子要是有什么事,定要你赔命!”
想了想,觉得一个丫头赔命太便宜了,于是又是加了一句,“定让你们都赔命!”
叫了人匆匆抬了乔羽庭走了。
“世子……”等人都走光了,叶怡月才从林律身后走了出来,娇娇弱弱地看向林律,咬了唇,轻轻地说道,“世子,五姐姐她……。”
声音怯弱还带着一抹哽咽,面色惶恐。
身子微微颤抖着的如是风雨中梨花,我见犹怜。
“凡事有我,你不用怕。”林律眼底闪过一抹嘲讽,面上却是温柔安慰说道。
“世子,五姐姐她定会记恨上我的。”叶怡月泫然欲泣地拉着林律的衣袖,脸上的恐惧更甚。
“不怕,有我在,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林律按捺着性子安慰地伸手抚了抚她的肩,“不早了,我先送你过去太白楼那边。”
“嗯。”叶怡月脸色一红,娇羞地点了点头。
因为刚才的事,叶怡月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地上,看着月色下两个相携走的影子,心砰砰地跳,如是要跳胸膛了一般。
等快到了太白楼的时候,林律顿住了脚步,对叶怡月道,“六姑娘,你上去吧,我在这看着你进去,有人在等着你的,要是你大哥他们已经会回府了,那我再送你回去。”
“多谢世子。”叶怡月屈膝。
“快去吧。”林律柔和道。
叶怡月点了头,就往太白楼走去。
“六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迎过来的人,欢喜地迎着她往里走,一边打道,“大少爷他们可都还要急死了。”
进了雅间,担心得要死的铃铛铃儿眼泪都流了下来,“小姐,您怎么才回来。”
叶怡月朝两人颔首,然后目光先是了眼容华,然后才与叶锦泓几个歉意屈膝道,“是我一时贪玩迷了路,让哥哥姐姐等久了,月儿给哥哥姐姐赔礼了。”
对着几人着实行了一个大礼。
“大家找了你那么久,还知道回来就好。”叶怡珠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四姐姐,对不起。”叶怡月忙又是屈膝朝叶怡珠行了一礼道歉道。
叶锦泓开口道,“好了,回来就好.已经很晚了,祖母肯定担心我们了。”
叶锦泓发了话,叶怡珠也没有再说,瞪了眼叶怡月。
叶锦泓叮嘱了一番下人,严禁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然后起身,带了众人动身回府。
叶怡月顾忌地看了眼容华,带着铃铛铃儿另个丫头紧紧地跟在叶怡珠的身后。
回了叶府,管家就迎接了上来说,老夫人已经歇下了,让他们都各自回房休息不用过去请安了。
于是各人各自回房。
叶府是一片安静,西宁侯府却是炸开了锅。
乔羽庭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晕死,谈生也不敢隐瞒,一回到侯府,就立即让人去禀告西宁侯等人。
乔羽庭好端端的人带着弟弟妹妹出门赏灯游玩,乔羽辰和乔茵是已经回来了好一会了,乔家长辈只当他是碰上了朋友所以也在意,不想却是半死不活地抬了回来。
“羽庭,羽庭,我的儿啊。”乔老夫人都惊动了,颤巍巍地扶了丫头的手赶了过来。
“母亲。”西宁侯与颜氏忙起身,一左一右忙是扶住了乔老夫人。
“我的羽庭怎么了?”乔老夫人脚步不停地往床边走。
西宁侯道,“羽庭只是受了点小伤,母亲您别急。”
“小伤?这是小伤吗?还不让人告诉我!”太医正在给乔羽庭处理伤口,乔老夫人看着那血,就心痛得不行,“要不是我让人特意注意着,你们就是这样瞒着我这个老婆子是吧?”
说后面那句的时候,乔老夫人目光严厉地看向颜氏。
颜氏温顺垂首,婉声道,“儿媳是怕大晚上的,惊扰您。”
“母亲,是我的意思,您不要怪她。”西宁侯维护妻子。
“你就知道护着她!”乔老夫人横了一眼儿子。
西宁侯继续解释道,“这么晚了,儿子恐是吵着了您休息,所以就没有人去打扰您,儿子是打算明天一早再跟您说的。”
“回头再跟你们算账!”孙子伤着,又昏迷不醒,乔老夫人也没有那个心情追究儿子儿媳。
目光紧张地看着床上的乔羽庭和太医。
西宁侯与颜氏也没有再开口。
太医把伤口清洗了,敷上了药,然后包扎,忙乎了好一阵才忙完。
“太医,我孙子他怎样?伤得严重吗?”太医动作一停,乔老夫人立即上前一步问道。
太医回道,“世子这伤是倒是不太重,严重的是世子的内伤,不过,老夫人也不用担心,世子只要精心调养两个月就会痊愈。”
“这天杀的,是谁这么狠心?”叶老夫人老泪纵横骂了一句,然后又问道,“太医,他怎么还不醒?”
“世子内伤较重,可能要等上些时候才能醒。”
“有老太医了。”乔老夫人谢了一句,吩咐了丫头请了太医下去开方。
乔老夫人坐在床边看了看乔羽庭,然后起身去了外间,厉声道,“天子脚下,竟是有人如此行凶,真是无法无天了!”
怒骂了一句,让人去叫晚上跟在乔羽庭身边的人进来。
“见过老夫人,侯爷,夫人。”谈生带了五个人一起进来,跪地。
乔老夫人直接看向谈生问道,“谈生,你们是怎么照顾的世子?让人把他伤得如此重,命都去了半条!一群没用的奴才,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的?”
“奴才该死。”谈生垂首磕头。
“是谁伤的世子!”乔老夫人呼着气,戾声问道。
“奴……奴才……奴才不知道是谁伤的世子,蒙着面,只露了眼睛,上到了世子就跑!”谈生哆嗦着回道。
老夫人最是疼世子,要是知道世子是被叶家五姑娘伤的,那肯定不会罢休,而且还会连带着恨上了夫人。
可夫人是侯爷的心肝宝贝,老夫人要是为难或是责罚了夫人,侯爷当然不不对老夫人怎么样,但是侯爷肯定会把那笔帐转移到世子身上来。
更何况,这件事本来就是世子先对不住人家,绑了人家姑娘。
侯爷要是知道了始末,世子肯定讨不到好!
所以,不如就瞒了下来,一个字不透露。
世子今日行事的时候,带的心腹,他们也都不会透露半个字。
“不知道是谁?”乔老夫人怒目一一往他们几个人身上扫去,道,“你们到底都是做什么的?那么多人难道抓不到人不说,还护不住世子?”
“奴才该死。”谈生几个人匍匐在地上。
“一群没用的东西,自己下去领板子!”乔老夫人威严看向谈生等人道。
要不是谈生是自己给孙子精挑细选的,另外几个也都是在暗处保护孙子的人,都是忠心耿耿只听孙子一人的话,她还真是怀疑他们是自己那好儿媳的人!
“谢老夫人恩典。”谈生磕了一个响头。
“真是胆大包天了!你现在就给京兆府尹送名帖去,让京兆府尹现在就派人追捕凶手,真是好大的胆子,敢伤我西宁侯府的世子!我让她插翅难飞出京城!”乔老夫人吩咐西宁侯道。
“是,儿子这就派人送名帖去京兆尹衙门。”西宁侯表情沉重地点头,儿子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是懂得几招防身的功夫的,而且身边还带着人,居然来人还能伤到了儿子?
如此厉害的人,难道是——
西宁侯不由得目光看向颜氏。
颜氏是一脸的担忧,捏着锦帕垂眸站在老夫人的身边,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不过——母亲。”西宁侯皱着眉头道,“母亲,那下手之人羽庭下此重手,依儿子看来,定是寻仇,还是等羽庭醒来问问他看看有再做决定吧,这贸贸然地递了名帖去京兆府,到时候,万一真的来寻仇的——这……”侯门勋贵,总是有那么一些见不得光的阴私事,这要是报到了京兆府尹那,这不是寻仇好说,真是来寻仇,查不出来也就罢了,那万一要是查了个水落石出——自家也脸上也不好看啊!
乔老夫人脸色顿了顿,道,“那就等羽庭醒来再说。”
“母亲,夜深了,您先回去歇着吧,儿媳留在这里照顾世子。”颜氏体贴道。
乔老夫人瞥了她一眼,道,“我老婆子不放心,还是留在这里的好,。你们一个明日要上朝,一个要打理府里的庶务,你们去歇着吧。”孙子伤得这么重,这妇人要是起歹心咋办?
颜氏脸色微白,轻言轻语道,“世子不停是什么时候醒呢,母亲您身子要紧若是累着了,世子醒来了不得心疼您?”
“叫你们回就回。”旁的事,乔老夫人都能睁只眼闭只眼不管颜氏,可一旦扯上乔羽庭乔玥兄妹两人,就没有好脸色。
颜氏顿时就红了眼眶。
西宁侯知道自己老母的心结,忙道,“那就依母亲的意思,我们就先回房了。”
“嗯,回吧。”乔老夫人挥手,起身往里走。
颜氏抹了抹眼角,恢复了当家主母的威严,里里外外吩咐了一番丫头和婆子,又让丫头去收拾了隔壁的厢房出来,然后与西宁侯去里面看了乔羽庭,夫妻两人这才回了正院。
洗漱一番,上了床已经是四更天。
因为乔老夫人,颜氏心情有些低落。
“你别放在心上,庭儿和玥儿自小在母亲膝下长大,又没亲娘,所以,母亲难免会心疼他们兄妹几分。”西宁侯搂着她轻声安慰道。
“妾身心里明白。”颜氏轻声道。
“委屈你了。”
“妾身不委屈,妾身有侯爷疼着,爱着,妾身一点都不委屈。”颜氏温柔说着,抬头一见西宁侯的脸色,忙问,“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角灯虽是昏暗,但她能一眼看出来他脸色凝重。
西宁侯半响都没有说话。
“侯爷。”颜氏用手撑起了头。
“我担心,今日打伤羽庭的人,是来者不善。”西宁侯语气沉重,伸手抚了抚她鬓角的发丝,“我是担心……来人会对你和辰儿下手。”
颜氏脸色一怔,喃喃道,“应该不会吧……侯爷您想多了,许是世子他自己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人呢?他如今这样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许是与谁家公子有了矛盾,旁人请了人来对付他。”
西宁侯摇头道,“不会,羽庭不会与人起那么大的冲突,而且,要是如你所说,总得有个起因吧?没有听说他与人起了争执啊?”
这闹到伤人的境地,那冲突肯定也不小,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
听他这么一说,颜氏也那么有底气了,“那,会不水是在不经意的时候被人记恨上了……?”
“不会。”西宁侯肯定地摇头,“旁的我倒是不怕,我就是担心,是不是叶家的人是因为当年的事情,而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