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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炒成女厨神-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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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橱柜的对面是直角形的水泥台,上面放着各种盆盆锅锅,还有一只单炉汽炉,墙上还吊着铲子和大勺子。

    本来有个大灶的地方被铲平了,成了一方浴缸大小的平地,妈妈平时就拿几只盆子,蹲那儿洗菜。

    一个身形微微发福的背影,正端着一只锅往另一只锅里倒出滚烫的白粥,装着白粥那只锅随后被放进装着冷水的大盆子里。

    汤芫像颗树似的戳在厨房门口,像个有强烈表达**的哑巴,很多话想说出口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这是她妈妈惯常的做法,这样给白粥降温,既能让白粥快速地容易入口,也保持了米粒目前的口感,不会继续吸水变糯让米汤失去原来的清爽。

    她双手在身侧把衣摆绕成一把菜干,扭了自己好几下之后,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终于她捂着脸蹲在厨房门呜呜地哭了起来:“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芫芫?”久违的叫唤成功地止住哭成狗的汤芫的眼泪。

    她满脸泪痕地站起来,声音都差点儿控制不住跑了调:“妈妈?!”

    妈妈还在!

    林惠敏本来正准备洗锅炒菜,刚伸手去够在装着水的塑料袋里活蹦乱跳的基围虾,一回头就看到女儿哭得找不着北的样子。

    她还没来得及问清缘由,女儿就扑过来搂着自己大哭起来。

    边哭还边喊着:“妈妈……呜呜呜……妈妈……回来了……回来了……”

    林惠敏把篮子扔在一边,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背:“别哭啊,妈妈就出去买会儿菜。怎么哭了呢?别哭别哭……”

    汤芫哭得整个几乎脱了力才停下来,肩膀还在抽着停不下来。

    林惠敏担心地用拖麻袋的姿势把她扶去厅里,按在椅子上,思付着女儿这是撞邪了还是怎么地。

    汤芫总算倒过气儿来了,自觉这行为也太异常了点,赶紧找了个理由:“妈你不知道,我刚才做了一特恐怖的梦,吓死了!”

    林惠敏这才哭笑不得地虎摸着女儿狗头安慰:“傻啊你!哭得驴叫似的,饿了吧,我炒完俩菜,等下把恶梦就着粥吃下去,就大吉大利了!”

    听这各种起着牲口爱称的,果然是亲妈!

    汤芫用手背擦擦眼泪,弹了起来:“我来做!”

    林惠敏照例阻止:“你的手是要拿笔的,家务的事儿你别碰!高考刚完一星期呢,你休息休息。”

    一下子被大量信息量冲击,汤芫就听到“高考”这个久远的词儿,心里又加了一番滋味。

    不过很快就调整了过来——原来我刚高考完!太好了!那离妈妈出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

    坏事还没发生!一切都还有得及!

    汤芫不由分说地把她妈按在椅子上:“我再休息得长蘑菇了!你让我试试吧!”

    林惠敏欣慰地看着懂事的女儿,想着难得这孩子有这份心,挥了挥手:“成!看着点火和油,别把爪子给炸了。”

    汤芫调皮地朝她妈眨眨眼:“那不正好给你做个红烧凤爪!”

    她妈感动又害羞地往女儿头上糊一巴掌:“熊孩子!”

    汤芫提着菜篮子走进厨房,围上熟悉的碎花围裙叉着腰又感慨了好一会儿。

    上天既然让她回来,她就绝对不会浪费这个宝贵的机会!

    她一定要让妈妈健健康康地活着,不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她从墙上摘下一只漏勺,拿只空盆子,把虾倒漏勺上,就着在水龙头上冲洗几下就放在一边。

    陵镇在沿海地区,虾的色泽透明,凭她多年经验一看,这一定是早上刚捞上来的,不是饲料虾,基围虾的腥味不重,也不用洗太多。

    她偏头想了想,对跟在后面不放心的林惠珍说:“妈,我给你做个白灼虾吧!”

    林惠敏的心顿时放了大半:“成!就白灼。”这样她就不担心厨房被炸了。

    汤芫想的却是,基团虾肉质松软,壳薄肥嫩鲜美,无论哪种做法都很好吃,其中白灼最能保持它的鲜味。

    她在汽炉上架上洗好的锅,放水,开大火。

    砧板早就摆好,她切一片姜,粘几根葱手一翻就利落地打了个结,一起丢进水里。

    林惠敏看着目瞪口呆:“可以啊!像模像样的!”

    汤芫特别傲娇地甩甩不太长的刘海:“妈!我天天看你做菜呢,这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啊!”

    在她妈眼中她还是个没下过厨的孩子呢,她得找个好理由。不过她妈好糊弄,不怕。

    林惠敏拉张椅子在旁边坐下,淡定地跟女儿贫起来:“怎么说话呢,妈炒菜还成猪走路了?”

    汤芫走到厨柜边拉开,凭着记忆翻出一只装花生米的罐子倒一小碗。

    在等着水烧开的时候她飞快地切好姜末蒜末和葱花,还能利索地接上话:“哎,妈,就那意思,你领会精神就行。”

    林惠敏到底不放心,盯了一会儿指着锅:“开了,水开了。”

    汤芫往煮开了的水里添一小勺盐,又倒进去小半勺料酒。

    最后她把虾倒进去,看着虾身子慢慢弯曲,弯成诱人的淡红。

    林惠敏走过来瞧了一眼:“差不多了,别煮太老,肉不鲜。”

    汤芫一勺子把虾全数勺起:“遵命!林大厨!”

    林惠敏心情复杂地看着动作利落的女儿:“……你趁我晚上去店里的时候练过吧?”

    汤芫心想再装就太假了,只好吐了吐舌头:“学习压力大,我找点事情放松放松。”

    林惠敏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就默默地点点头。

    单炉毕竟麻烦,汤芫把水倒了,洗净擦干,大火,滴一圈油,下姜蒜葱末,煸一下,姜蒜的辣被葱中和,蒜香味升腾而起。

    她再倒进一汤勺酱油,几滴料酒,洒点儿糖,一点儿醋,火调小,没一会儿糖融化,酱汁就被她分成两小碟。

    林惠敏在小院子开好台,从厅里把那台老旧的座扇推出来,插好电对着台的位置。

    她摆好碗筷的时候厨房传来一传股烤花生的香气。

    等她走进去的时候,看到女儿把花生上了碟,喃喃自语说:“现在温度还太高,等稍凉点儿再洒盐。”

    她默默地尝了一颗,酥脆的花生在齿间传递着果仁的香味,不焦不生,吃完一颗喉间还有余香。

    白粥的温度刚刚好,汤芫大口大口地就着米汤扒进嘴里,一股清甜注入喉间,缓解了酷暑对喉咙的折磨。

    她舒服地“啊”了一声,夹了几颗花生米丢进嘴里,听着嘴巴里咔咔脆的声音,顿时觉得,这才是最幸福的事。

    林惠敏剥了几条虾,全放进女儿的碗里,汤芫又夹了一半回去:“妈,你别光顾着我,你也吃。”

    林惠敏高兴地笑了,眼角的鱼尾纹也显得更深,让汤芫心里又难受了一阵。

    她怕自己又哭,转身回厨房拿盐去了。

    林惠敏夹起虾,沾了女儿的特制酱汁,轻轻地咬了一小截——虾的鲜美被酱汁提出了甜香,只吃一口都觉得是味蕾的极大享受。

    她有点不敢置信,不沾酱汁,就这么再吃一口,基围虾独有的鲜充斥在口腔,肉质软滑不柴,让她忍不住扒下几大口白粥!

    汤芫拿好盐,均匀地洒在花生米上,再丢一颗进嘴里,花生的香味更是发挥到一个极致。

    她又连着吃了几颗:“妈,这虾有大拇指粗,不便宜吧?”

    林惠敏从味觉的冲击中回过神来:“哎,你舅今天出海回来,捞着很多呢,知道你喜欢吃虾,就分我这一袋了。要不是咱们没冰箱,他就给更多了。”

    这话让汤芫想起另一桩事来——在她妈妈出事之前,她舅在某次出海捞鱼的时候,船不小触礁搁浅,渔网被扯烂,船也破了,幸好人没事,就是这次空手而回,损失惨重。

    渔民每年就指着那几个月出海,每出一次成本都相当大,这一次把本来就经济紧张的舅舅打击得一蹶不振,后来连舅妈也跑了,舅舅后来都振作不起来,还沾了酒,酗酒得厉害。

    陵镇本来就是小地方,出了这事之后大家都背地说妈妈的娘家就是风水有问题,命里的另一半都注定跑路。

    汤芫没重生前,舅舅的胃和肝都已经不太行了,也就是数着日子等着埋土那天。

    汤芫心思一转,当下有了主意,她漫不经心地问:“舅舅什么时候再出海?”

    林惠敏停不下来地吃着女儿的炸花生,含糊地说:“再过半个月吧。”

    汤芫说:“那你到时跟我说一声。”

    林惠敏好奇了:“怎么,你也想跟着出海?”

    汤芫神秘地笑笑:“到时再告诉你!”

    她妈哆嗦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汤芫只好问那个瘪嘴男人:“大叔您好,请问您是?”

    林惠敏这时缓过劲儿来了,擦了擦眼角说:“芫芫,叫大伯。”

    汤芫张了张嘴,没叫出来,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三角眼,塌鼻子,瘪嘴,眉间有种特别算计的小人气息。

    都说三十岁后的面相是由内心决定的,这人一看就让汤芫反感,这种恶劣的气质都表现到面儿上了,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

    汤芫没叫人,她妈也没说她,平时要是她这么没礼貌,她妈肯定得说她几句了,她妈没说她半句,这就说明了问题。

    那瘪嘴男人挥挥手,走到汤芫正热着鸡汤的锅边,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感觉鸡汤的香味顺着他的鼻子钻进了喉咙又窜到舌尖走了一遍。

    汤芫也没招呼,他就十分自来熟地拿了一只塑料饭盒,还拿过一只勺子,循着那股勾人的香味蹲到旁边,打开装着鸡汤的大锅,给自己盛了满满当当一饭盒的汤!

    一盛好汤,他就滋溜滋溜地喝起汤来,客人们一看,这是亲戚呐,也就没再看热闹。

    林惠敏拉过汤芫说:“你别管他,他吃饱了自然就走。”

    汤芫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眼,怀疑地问她妈:“这人真是我大伯?”

    林惠敏一听就知道女儿在想什么:“真是你大伯,不过咱们家跟他关系不好,这些年没来往过。”她拍了拍女儿的手背说,“他跟你爸长得不像。”

    这个汤芫倒是知道,她家里有她爸年轻时的照片。

    汤芫就继续回去炸鸡蛋去了,但是她大伯喝完了汤也没走,在旁边一直蹲着看。

    汤芫暗地里留意了她这个大伯,裤边有鱼鳞,身上有鱼腥味,他肯定在做跟海鲜有关的工作。

    林惠敏一直在炒着糖色,除了一开始看见他的时候激动了点儿,就再也没跟他搭半句话。

    鸡蛋一只只地减少,鸡汤也渐渐见了底,汤芫又迎来昨晚的第一位客人——那个脸蛋脏兮兮的小女孩。

    小女孩这回拿了五块钱,在车边仰着一张脸,眼睛却异常明亮:“姐姐,我这回有五块钱,你能给我炒两份米粉么?一份少点没关系,我跟我爸爸一起吃的。”

    汤芫本来就剩了两份足料的米粉,留着给妈妈和自己吃宵夜的,但是现在看着小女孩那乞求的眼神,她心下一软,就把两份加入了鱿鱼和瘦肉的米粉都给了小女孩。

    小女孩接过米粉,兴高采烈地放下钱又飞快地跑了。

    瘪嘴男人在旁边看着,不冷不热地说了句:“这性子倒跟汤伟鹏挺像。”

    本来默不作声的林惠敏突然就厉声说:“你吃饱了吗?!吃饱了赶紧走!”

    汤芫还是头一次见妈妈这么强硬的作风,愣住了。

    瘪嘴男人也不生气,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我这不给人家送完货么,这就走!”

    于是在林惠敏的逼视下,瘪嘴男人还真慢悠悠地走了,没走几步又回头:“我说大家好歹亲戚一场,我看你们也有海鲜,要不以后我给你们提供货源?绝对不收贵你们母女俩的。”

    林惠敏真诚地看着瘪嘴男人,说:“滚!”

    汤伟鹏是汤芫她爸。

    汤芫对于他的事,也只是从每年每逢节日都来她家的学生口中知道一点点。

    这些学生都是当年被他教过的,据说他赞助过几个学生的学费,对学生也特别好,这些学生也都惦记着,尽管他人不在这间屋子,他们还是每年都来看汤芫和她妈。

    尽管这样,汤芫还是觉得,她爸肯定是个负心汉,不然不会自己女儿都高中毕业了,他连个影儿都没有。

    被她的大伯这么一搅和,她妈的心情似乎很差,直到当晚收摊了也没再说一句话。

    回到家后,她妈也是草草地洗了个澡就上床睡觉了,似乎是知道汤芫有话想问,也打定主意不想让她知道似地,在床上躺成一闷葫芦。

    汤芫也不着急问,反正她妈真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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