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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儿且慢,柯儿我与你一同过河。”说着,我就在马上伸出一只胳膊,我们相互击掌确认。
“来人,撑过一个风帆竹筏来,我们要过到河对岸去。”我看着身后的军壮,大声说道。
“小军将们,不可啊,没有左掌军的示令,任何竹筏都不能过河。”听到军壮如此说,我连忙从背囊里取出纸笔,写了两封信,一封是给大舅的,信中表明了我只有过河,才能平息这次纷扰。另一封则是给两个妹妹的,说明了我已经见到大中,请她们放心,一旦时局稳定了,就安排他们见面。
好了,这位军壮,拿着这两封信,都交给大盟主,你就尽到职责了,把船撑过来,升起风帆,渡我们过河去吧。
我们兄弟二人,下马后牵着战马,走上了风帆竹筏,在军壮们的操控下,很快来到了河对岸。等我们一上岸,风帆竹筏就回返了。
我们双双上马,策马向列阵的军壮驶去。
“琼儿,还不下马受绑。”就见对面军阵中,策马走出一员军将,厉声喝问这琼儿。
只见,琼儿翻身下马,跪在地上,准备受绑。我连忙下马,走到了琼儿的身旁。
“请问,这位孩童可是柯儿?”对方走出来的军将,客气的问道。
“这位军将你好,本人正是燧明国的柯儿,特地在琼儿的帮助下,来此拜访,不知是否冒犯了贵国的规制,还请这位军将连同柯儿一起绑了吧。”我语气和缓,但意志坚定的说着。
“既然如此,那琼儿和柯儿就都随本将,一同前往我们国都,觐见我们国主再做定夺吧。”听到眼前这位军将如此说,我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琼儿,一同上马,跟着这位军将,穿过军阵让出的通道,径直往大菊国都方向驶去。身后跟着一棚背着各种物事的军壮护卫着。
“琼儿,你们在这国内骑行,也需要军壮护卫吗?”我在马上扭脸望着并肩而行的琼儿,不解的问道。
“是啊,我们这里是游牧为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什么族人,赶着牲畜定居。而且,我们的住息也需要物事啊。”琼儿不以为然的说道。
柯儿我还是第一次深入草原,原来这草原上,地域是流动的,国界一直是一个大致的概念而已,难怪游牧民族的思维方式与我们不一样。
琼儿我们先等一下,前面好像有情形出现。我并没有看出什么不一样,但是琼儿却带住了战马。
“柯儿,你对我们草原还不太熟悉,你看那边飘着一层淡淡的云雾,这就说明那里有族人在生火做饭。我们的国族什么地方有族人,都是很清楚的,这一批人,看来是不请自来的族人。”琼儿侧身给我解释着前面的情形。
我可真长见识了,要不是跟着他们一起走,先不说认不认路,就是这路上的情形我也完全不知晓,只能是误打误撞的冲过去。
“军壮准备迎击”随着带队的军将一声呼喊,我仔细地观察着前方的地平线上,微微仰起的尘烟,柯儿我也算是开始开窍了。
“柯儿,你看到前方的烟尘了嘛,能判断出大概有多少战马吗?”我疑惑的摇着头,不解的看着琼儿。
“你看,这迎面而来的尘烟,不太高,但是,比较宽,可见,来人不在少数,应该比我们的人数多出几倍。不过,柯儿你也不用担心,我们虽然人少,但战斗力强悍,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琼儿刚说完,我惊讶的瞪着一双眼睛,急切地问道:“这也能从烟尘里看出来吗?”
“差不多吧,训练有素的军壮,仰起的烟尘比较均匀,你看前面的烟尘,忽高忽低,乱作一团,一定是一群乌合之众,哈哈哈。”琼儿不屑一顾的望着迎面而来的对手,哈哈大笑起来。
看来,在这草原上打仗还真有学问。好在,我能够有个师傅,亲身的讲解一番,要不然,这仗打完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打的。
“好了,准备战斗吧,琼儿咱们还是老办法,示弱麻痹敌贼,棚长带着你那一棚军壮走下风口,散开了绕到敌贼的侧背去吧。”带队的军壮,大声发布着示令,随即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右护边军将,你不用担心柯儿,他也是身经百战的战将了,紧紧地跟着我就行了。”我听到琼儿如此说,习惯性的摸出了腰间的弹弓,从背囊中取出一个石弹,准备迎敌。
但我始终不解的是,为什么我们的一棚军壮,要散开了走下风口隐藏。
正想着,我们脚下的大地开始微微的震动起来,这个我知道,对方的战马快要过来了。
很快地平线上就出现了对方的身影,果不其然,并行着一排大约十多匹战马,奔腾的向我们疾驶而来。看得出来,后面还跟着为数不少的战马。
“我在前面,琼儿在中间,柯儿紧跟着琼儿,我们对冲敌阵的正中,只要把他领头的冲垮了,其他的就不足为虑。”右护边操起了手中的枪矛,做好了出击的准备。琼儿在不紧不慢的摘下双面枪斧,拿在手里,不停地转动着长长的斧柄。嘴里还吹起了后世《啊朋友再见》的口哨。
我们趁对方来到近前一带马,准备列阵说话的档口,右护边是一声暴喝,一马当先朝着对方的主将,冲了过去。这骑军重要的就是冲击力,一旦停顿下来,再启动就被动了,我们就抓住这个机会,奋力冲击,一眨眼的功夫,右护边就冲进了对方的军阵之中,所到之处,敌贼在锋利的枪矛之下纷纷落马,真可谓是勇不可挡。
再看琼儿抡起手中的枪斧,左抡右挡,把右护边杀开的一条血路,拓宽成了一条尸体堆砌的道路,我则紧跟着琼儿身后,拉弓引弹,照着敌首的面门就是一弹,就听“啊”的一声,敌首是应声落马,其余的敌贼,见此情形纷纷作鸟兽散,我们只是一个冲锋,就把敌贼给打垮了。
琼儿勒住战马,收住枪斧,在马上向我竖起了大拇指。右护边满意的看着我,大声说道:“第一次在草原作战,就射杀了敌酋,不简单啊,柯儿好样的。”
我心里想,你们在前面已经杀出了道路,柯儿我只是偷袭了一把,根本就不能和你们的战力相提并论。只能不好意思的说道:“柯儿我不是冲锋陷阵的勇壮,让你们见笑了。”
“柯儿,可不能这么说,只有临阵不怯,才能击杀敌酋,就这个胆量就够格了,哈哈哈。”右护边正在大笑,我们的身后却响起了呼喊的掩杀声。
只见右护边把左手拇指和食指在嘴里,吹了一声响哨,不一会儿,我们的一棚军壮就成一路队列,跟了过来。
“行了,我们赶路吧,这草原广袤,追击敌贼太费时间了。”右护边说完,就领头超前驶去。
这一下,我又知道了草原作战与部落作战的不同之处,因为马匹耐力的限制,草原作战都是集中的冲击作战,速战速决,一旦进入持久作战,就会立即结束战事,迅速转移。这样可以充分发挥游骑军的机动优势。
“柯儿,你可能不解为什么我们的军壮走分散走下风口吧?那是因为草皮很浅,如果都走一条线,就会把草皮下的尘土带起来,烟尘太大。”琼儿看着我,主动地解释道。
我们没走多远,就是擅自闯入的部落族人们的帐篷,只见右护边嘴里一声唿哨,一棚军壮跟着就冲进了棚帐区,琼儿则无动于衷的继续往前行进,我打马跟过来,不解的问道:“琼儿,右护边他们干什么去了?”
“哦,这你都不知道,抢女人去了,回去了都是好劳力,还能生养孩子,一举两得。”
原来如此,我看着琼儿和我一般年纪,当然对这种物事不感兴趣了。
这就是草原民族的生息特点,这一趟,柯儿我可是大长见识了。
“琼儿,你怎么不去抢健妇啊,看我抢的这个屁股多圆啊。”右护边一边得意的炫耀着趴在他身前马背上的健妇,一边不停的用手拍打着健妇浑圆的臀部。
后面跟着的军壮们可就没这么老实了,有个让抢来的健妇与他们迎面而坐,身体已经开始有节律的运动起来,有的则是背对而坐,趴在马背上,但见,坐在被抢健妇身后的军壮兴奋地大叫着,不停地运动着。
“琼儿,我就奇怪了,这些健妇为什么不反抗呢?”我不解的在马上侧身问着并肩而行的琼儿。
“我们这里与平原地区的农耕文明不同,人烟稀少,流动性大,怎么避免近亲繁殖的问题,是一个不容易解决的物事,这才有了这抢健妇,近乎野蛮的行为,其实它从客观上对保障部落的繁殖生息,有很大好处。所以,被抢的健妇都不会反抗,除非有婴儿需要抚养,才会做出激烈的抵抗,一般遇到这种情形,也就点到为止,再说了,又不是非认准一个健妇不成。”琼儿的一番话,说出了草原民族延续了数千年的抢女人习俗的客观需要。
再说了,对于被抢的健妇来说,能够把她们抢上马背的军壮,都是身体强壮之人,这也是她们盼望的进礼对象。
“呦吼”在马背上完成了‘性福’一刻的军壮们,大声吆喝着,在战马上紧紧抱着被抢来的健妇,兴奋地打马狂奔。
要知道琼儿和柯儿是否来到大菊国都?他们又将如何摆脱眼前的不利局面呢?敬请阅读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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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第一七九章 自古雄才多磨难()
第一七九章自古雄才多磨难
我们疾行了一日,北面茫茫的阴山始终与我们的相伴,望着灰暗苍劲的山影,骑行在百花盛开,绿意盎然的大草甸子上,不时还有灰黄色的野鹿群,从远处的视线中奔驰而过,天空上翱翔的金雕,在夕阳的映衬下,舒展着金黄的翅膀,正在用它那锐利的复眼,搜寻着草原上外出觅食的草原鼠,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一片白桦林出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中。
“英勇的军壮兄弟,咱们在那片白桦林中歇息过夜吧,下妇我在马上已经陪伴你半日了,这腿都酸麻了。”一个健妇回头深情的望着马上强健的军壮,柔声细语的说道。
“这名健妇说的在理,柯儿你看,前面有一片森林,附近一定有水源,我们就在那里歇息吧。”琼儿极富经验的赞同着歇息的地点。
一听说要歇息了,这骑在马上的族人们的心气,也随之兴奋了起来,大家都快马加鞭,朝着白桦林的方向飞奔而去。
“哈哈,这里还有几个废弃的营帐,大家就在这里歇息过夜吧。”右护边看着白桦林和溪流之间草地上的废弃营帐,兴奋地大声呼喊着。
我跟在大家后面,眼看着率先下马的右护边,随手抱着马上的健妇,一用力,就把已经颠的腿脚发麻的健妇,放到了地上,这名健妇惬意的平躺在密如织毯的草地上,舒展着发僵的四肢。
“好了,大家都先歇息片刻,然后再生活做饭。”说着,右护边提着马鞭,径自往林地里探查去了。如此看来,我们的右护边还是一个非常尽责的军将。
我和琼儿都平躺在草地上,尽情的舒展身体,呼吸着夹带草香的清新空气,只见琼儿的手里,来回拨弄着一根青草棍,嘴里嘟囔着:“这可比咱们后世的空气清新多了,柯儿,你知道吗?我只有躺在这密实青绿的草甸子上,才觉得穿越到这里值了,呵呵。”
躺了一会儿,我们的耳畔,就传出了健妇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姐,你看这些野菊花多漂亮啊,我们多摘一些吧,一会儿放在热水里,洗浴的时候也清香不是。”
健妇们清甜的话语,给寂静的大草原,平添了几分热情。我望着无忧无虑的健妇们,想让自己尽快适应这原始社会,草原习俗的独特魅力。
军壮们把随身携带的陶盆,放在了用石头支起来的支座上,右护边从林地里,抱着一捆干柴走了回来,两名健妇用军壮们带的羊皮囊,去眼前的溪流里取水,一名军壮使用点火器准备摩擦起火。
“哎,我说躺在草地上的几名健妇,跟我来,到林子里去采白蘑菇,摘剌手菜荨麻科野菜。琼儿你带着柯儿,骑马在附近转转,打点野物回来。其他族人负责烧水,布置营帐。”右护边大声的吩咐着大家该干的物事。
跟着右护边的健妇,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了这些被抢来的健妇们的临时女头人,指使着其他健妇配合军壮卸铺盖,收拾营帐,采摘野生植物,烧水煮饭。
“走,柯儿,我们去打点野味。”说着,琼儿就起身上马,带着我往林地北面驶去。
我们正悠闲地在马上闲聊,突然,琼儿停止了说话,双眼机警的注视着左侧的草原方向,然后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