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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晓梅的身子微微一颤,随之她那张让人垂涎三尺的脸上,浮现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王文远嘴角那一抹笑容愈发的邪恶了,他似乎没准备让赵晓梅回答,他的脑海里似乎早就有了答案。
“现在,我帮你选一个,从今天往后,再也没有赵晓梅这个人了,或者说赵晓梅的一切再和你无关了,你甚至可以理解为,赵晓梅已经死了,而你……”19
第283章 陆保国学坏了()
忽然感到有些饿,王文远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表,发现时间已经快中午了。
看了一眼赵晓梅,不,不能在叫她赵晓梅了,已经赵晓梅在半个小时以前已经‘死’了,她现在的名字叫涂绥绥,之所以给她取这个有些怪异的名字,是因为王文远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赵晓梅那如狐狸精一般的笑容。
既然是小狐狸精,那自然得寻根了,天下妖狐皆出涂山(涂山就在青丘,不管是天下妖狐皆出青丘还是涂山都对),而赵晓梅的家又在离着涂山不远的齐沂县,所以取涂为姓,而涂山歌中第一句便是绥绥白狐,名字便取了绥绥二字。
王文远看了一眼沉默的坐在那里的涂绥绥,嘴角微微一翘:“你现在还有一个反悔的机会,在我打开这扇门之前,你还可以反悔,若是我打开这扇门,走出去了,你再反悔就没用了!”
话音落下,王文远的右手便搭在了门把手上,而左手则缓缓的向着插销落去,他故意把动作做的这么慢,心里是有些期待的,期待赵晓梅能够说出‘我反悔了’这几个字。
这样他就会把她当成一个人看,而不是一个‘玩物’。
他上辈子够混蛋了,这辈子不想再混蛋下去,他很希望赵晓梅能反抗一下,他很希望赵晓梅不要过的这么逆来顺受,他很希望赵晓梅能把她抛弃的尊严捡起来。
可惜,他失望了,赵晓梅,不,涂绥绥,最终也没有说出他想听到的那几个字。
呼!
深吸了一口走廊上清新中带着寒意的空气,王文远在心底默默的想着,希望她以后能把这份尊严再重拾起来,他要的是可以为他做事的人,而不是一个玩物。
“跟我走吧,去见见赵所长,毕竟从今以后,你和这里和你以前的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听到王文远的话,涂绥绥的身子猛的一颤……
……
出了房间,途径昨天晚上吐了的那地方,还能闻到淡淡的呕吐物和酒精的味道,王文远忍不住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当他要加快脚步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嗯?似乎,昨天有个人把我撞倒了,然后才被蔡静吐了一身的!好像那人还骂我来着?
咦?陆保国去哪儿了?
“陆保国,陆保国!”
想到陆保国,王文远就扯开嗓子喊起来了,这刚喊了两句,旁边的门就开了,露出了陆保国的脸。
“咦?老陆,你的房间怎么离我的房间这么远?老赵不是说整个招待所除了咱们没别人住吗?”
陆保国嘴角抽了抽,合着大少爷您睡了一觉全忘了啊?
“老板,昨天您被人撞倒了,那人还踢了你小腿一脚,您忘了?”
被陆保国一提醒,原本就有些印象的王文远,顿时全都记了起来,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了。
“那人呢?”
听王文远问起人在哪儿,陆保国就知道他都想起来了,抬手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房间。
王文远什么话都没说,阴沉着脸走了进去,可当他进了门后,别说发火了,差点没笑喷了。
这特么的什么情况?
两个光腚的大老爷们瑟瑟发抖的抱一起,一个穿的很整齐却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坐在床头边上。
这搞什么幺蛾子?
搞基?那这女的是干嘛的?
三匹?那这女的为么穿这么严实?反而两爷们成了光腚猴?
拼命忍住笑,转头看向了陆保国,希望能从陆保国那里得到答案。
陆保国现在也学会王文远的耸肩了,他耸了耸肩膀道:“昨天老板你不是让我先审审吗?”
咦?我也有这么说过吗?
王文远想了想,可就是想不起来这些细节了,索性他也不想了,直接问道:“那你问出啥了没?”
陆保国嘿嘿一笑道:“全都说了,甚至连他上小学偷看女同学上厕所的事儿都说了!”
我去这么猛?老陆你对这位秃头胖子做了什么?
“你咋审的?”王文远的好奇心起来了。
陆保国阴恻恻的一笑道:“就是把你以前跟我说的那些法子都用了一遍!”
王文远先是一怔,紧跟着就猛的打了个寒颤。
特么的,以前教的?他以前可没教过陆保国什么好的东西,全特么的是什么对着小丁丁下手的!
以前他曾经在网上看过一个酷刑的帖子,那楼主说,但凡是男人,只要他心里还有哪怕一丁点的活下去的欲望,你都可以用他的小丁丁来作为要挟,让他开口。
因为但凡是男人,但凡他还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他就不可能放弃他的小丁丁,这是男人刻到基因里去的东西,小丁丁是男人身体上所有器官中重要性,与眼睛并列第一存在的。
尤其是现代男性,因为这是一个真正的花花世界,失去眼睛你会看不到这个世界的美好,失去小丁丁你就失去了体会这个美好世界的能力。
所以那楼主就针对这一点做了一个新满清十大酷刑,全是针对小丁丁的,比如让妹子给你撸直了,然后拿针扎,或者拿烟头烫,等等等等。
别小看了这些,小丁丁上的神经可是人身体上最敏感的神经,一点点疼痛都会让人受不了,更何况对小丁丁下手还会对人的心里造成创伤,这种二段暴击伤害,可以说是最要男人命的。
网上有很多作死小能手,曾经有那么一个牛掰的人物去验证楼主说的法子,结果这家伙自己给自己留下了巨大的心里创伤,听说直接不举了。
老陆,这不是你的风格啊,你是铁与血的军人啊,你招呼人的方式应该是拳打脚踢,而不是这种下三路啊,老陆你特么的学坏了啊!你到底受了啥刺激,让你放弃了你的尊严和荣誉,玩儿起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就在王文远眯着眼睛想着老陆怎么就变坏了的时候,那中年秃头胖子浑身颤抖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两位大哥,不,两位大老爷,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绕了我吧,我特么的眼珠子是玻璃球,我眼睛,冲撞了大老爷,我不是人,我求求你们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呜呜~~~”
这中年秃头胖子哭的那叫一个惨啊,真是听者落泪、闻者伤心啊,不过这显然不包括王文远,因为他觉得还没收拾这家伙就放了,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对中年秃头胖子的哭声充耳不闻,转头看向陆保国问道:“这三人到底怎么回事?你先跟我说说……”19
第284章 五万,她和这里再没关系!()
坐在赵所长的办公室里,王文远的嘴角还残留着抹不去的笑意,那个中年秃头胖子居然是齐州铝厂的副厂长,叫刘东强,和后世里京东大佬的名字只是翻了个而已,不过这这位可没京东那位大佬没法比,不仅身家没法比,为人也没法比,虽然那位大佬也经常被人诟病。
这为刘东强副厂长是刚出差回来,回来的晚了不想回家也没办法回家,不想回家因为家里的黄脸婆长的影响市容不说还凶的很,没办法回家也是因为家里的黄脸婆太凶,过了点就关门,让你回不了家不说,第二天还得找你麻烦,轻则哭闹,重则打骂。
齐州市不是除了招待所外就没有宾馆了,想法的齐州市有一个目前已经能上星的宾馆了,这宾馆就是齐州石化大饭店,餐饮、住宿、娱乐一体的大饭店。
刘东强不去住石化大饭店不是他住不起,也不是什么石化大饭店对外号称不接待不对口企业的人,而是他喜欢住在这招待所里,因为这里有他的小情。
他的小情就是赵所长为了巴结他给他找的,也就是屋子里那位穿戴整齐坐在床头上的姑娘。
至于房间里的另外一位,是刘东强的小舅子兼秘书孙红中,家里兄弟三,都是能人,老大孙红新娶的是齐州铝厂党委书记的闺女,老二就是这位孙红中,娶的是副厂长的妹妹,至于老三孙红国,正跟另外一位副厂长家闺女谈恋爱。
先撇开他们家这些事儿不谈,先谈谈刘东强和孙红中以及那位小情之间的事儿。
昨儿刘东强回来后就跟那位小情腻歪上了,完事儿之后,本来是想抱着小情那娇嫩的身体美美的睡一宿的,可他小情说晚上要值班,怕小姐妹看出点什么出事儿。
刘东强没办法,一直拖到10点来钟才放她走,结果这位姑娘根本就没去值班,她今天也不值班,她出了们就一转身进了隔壁的房间,隔壁住的就是刘东强的小舅子兼秘书孙红中。
事情怎么回事儿,大家已经猜到了,当半夜里刘东强和王文远起了冲突的时候,这位屋子里藏着人的秘书自然就不可能出现了。
不过这位秘书也是胆子很大的主,当然这胆子并不是说他真的胆子很大,而是相对的胆大,而且仅限于在刘东强面前胆大,毕竟他姐姐可是白给的,而且他还帮刘东强隐瞒了这么大的事儿,自然在刘东强面前能挺的起腰杆。
他一直和刘东强的小情在屋子里腻歪到早晨,然后直接带着她去找刘东强去了。
结果就是被陆保国一起扣下了,然后老陆又把在刘东强身上实验了一宿的技能,用到了这位孙红中身上。
而且实验完了之后,他还很不人道的把叫俩个已经成为‘仇人’的家伙脱光了,让他们抱一起取暖,毕竟这会儿炉子已经快灭了,屋子里虽然还暖和,但是也就十五六度了,他不想这俩人真冻出事儿来,不是他害怕报复,而是他担心这俩冻坏了,他老板王文远没的玩儿了。
王文远没心思管这三人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他心里想着的是怎么从这孙子身上诈出东西来,比如齐州铝厂的铝合金,之前他被那姓沈的孙子坑了,还没来得及去找那孙子算账,现在先跟这位刘东强收点利息,也是活该这刘东强倒霉。
给刘东强丢下一句话,让他去找关系,把能找的关系都找来,只要能有压的住他王文远的,他就放人。
然后王文远就带着涂绥绥走了,在楼下大厅里碰到了一脸奴才相的赵所长。
……
赵所长主动给王文远递上了一根烟,帮他点上,这才笑着坐到了王文远的对面。
“王少,看您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一边说着赵所长还一边拿眼睛瞧赵晓梅。
王文远嘿嘿一乐道:“确实有喜事儿,不过不是我,而是赵所长你!”
赵所长这会儿心里正疑惑呢,毕竟以他老司机的眼光,不难看的出蔡静还是完璧,这就让他感到很疑惑了,难道王文远没收了这妮子?可为什么没收了这妮子却表现的这么高兴呢?
虽然他手下的百货公司和机械厂都挣了别人挣好几辈子都挣不到的钱,可他看的出,这位王少并不怎么在意这些。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忽然听到王文远说有喜事儿的不是他王文远,而是他赵所长。
这就让他更加的疑惑了。
不过疑惑归疑惑,他面上还是没表现出半分,反而露出了更大的喜色道:“哦?王少,我这眼看就不行的人了,哪里还有什么喜事儿,相反的我看应该是年轻有为的王少有喜事儿才对!”
一语双关啊!
赵所长这一说自己年龄大和身体不行了,望那什么空流泪,同时又说王文远年轻有为,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应肆意行乐,这行的乐不是别的正是低着头站在一边的赵晓梅。
王文远嘿嘿一乐道:“老赵,咱俩都是明白人,你也不是和尚我也不是香客,就别打什么机锋了,咱们敞开了说吧!”
别看王文远是笑着说的,可这话听到赵所长耳朵里,他的心就猛的一突。
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是对晓梅不满意,或者晓梅做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儿?可也不对啊,要是这样的话,以这位王少的脾气八成就直接发飙了!
或者是说对晓梅很满意,却对我没提前打招呼就把晓梅塞给他这举动不满意?
是了,应该是这样子了。
想通了之后,赵所长悬着的心就放下了,笑着道:“王少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您有什么要交代的,您直管说,但凡老赵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就是老赵我办不了的,我也想办法给王少您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