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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帝王的将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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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城镇都被戒严了,墨焉几人为了避免节外生枝,除非必要,他们都会绕过城镇,走偏一点的小路。

    “将军,我刚刚进城去打探了一翻,封军除了封锁各城镇外,还封锁了穆县外的一座山,并且派了人在搜山,据说月祭酒受了董濠一刀后,就是从这个山里逃走的。”一个扮成百姓的人向她禀告道。

    想到在城里打探消息时,那些封几军说的话,他心里就憋着一口气,什么董元帅神机妙算料敌先机,杀的昱军有来无回。什么董元帅杀的封军没有还手之力。什么昱军首领在董元帅手下过不了一招。听的他是咬牙切齿,要不是有任务在身,他非得杀了他们不可。

    这座城是离穆县最近的一座城,他们到这里已经是距离月丛他们任务失败四天后了,只知道来的人除了月丛逃脱外,其他人都已经死掉了。

    月丛虽然逃出来了,但是听说受了很重的伤,是生是死也不知道,但既然没有落入封军手中,就还存在一丝希望。

    现在封军到处在找月丛,也不知道他躲在哪里,墨焉一时也是没有头绪,但肯定要在封军之前找到他。

    “既然封军围了一座山找他,我们也去看看。”墨焉决定道,虽然她觉得月丛应该已经离开那里了,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墨焉的命令,几人自然遵从,而且他们现在好无头绪,这山里说不定会留下什么线索。

    开始搜山时封军自然是兴趣高昂的,都想立得头功,可是几天下来了,山里被翻了一遍又一遍,大家都松散了,不觉得山里还有什么。

    想躲过封军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山,对墨焉他们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此时更是轻而易举。

第一百零三章() 
    墨焉几人粗略的在山里走了一遍,汇合后都轻轻的摇头,表示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这里没有,就只能去附近的城镇走走了,去各大药铺看看,看有没有消息,受了伤,应该会用到药材,墨焉自然也会想到这点。

    小心的避开山里的封军,到山下时,墨焉回头又看了眼黑沉沉地山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升出一股淡淡的不安。

    “等等。”她抬手示意几人停下,看着眼前的山林,道:“我总觉得漏了哪里,你们再去山里查一遍,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几人虽然觉得这座已经被封军翻烂了的山里不会有什么,但既然墨焉下了令,他们自然唯命是从,当下就转头又回了山里。

    墨焉跟在后面一起回去了,他们又找了一遍,依然是一无所获,墨焉看看他们,心里微叹,看来是她想多了,“既然没有新发现,此地不宜久留,都和我走吧。”

    说完选了个方向,带着他们几人离开。

    月丛从昏睡中醒来,透过杂草看外面的天,他昏过去时天时亮的,现在天还是亮的,所以他也判断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他又昏睡了多久,是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亦或是一天已经过去了……

    可能是睡足了的关系,他缓了口气,觉得身上有点力气了,拔开杂草从里面出来,在山里躲躲藏藏这几天,山里随有些野物,但因为害怕生火会把封军引来,他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

    饿了就挖一些植物的根茎吃,渴了就随手抓把雪解渴,就是当年天下大乱四处动荡时,他也没有落到这种田地过。

    他在心里嘲笑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不堪。

    走了一段路,他靠着树干休息,还不待他放松下来,就听到前面有脚步声传来,他还没来得及松懈下来的身体立马紧绷起来。

    他尽量压制自己的呼吸,防止被前面的人发现,可以隐约听到前面的人在向一个人回禀着什么,却又听不清内容。

    要是他鼎盛的时候,想躲过几个人的耳目,那是轻而易举,现在的他饥寒交迫外加身受重伤感染,还高烧不退,尽管他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还是被发现了。

    “什么人在那儿?”就听到一声怒喝,月丛知道自己暴露了,他想走也来不及,一瞬间他就被刀抵着脖子。

    当看到围上来的人中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他也顾不得架在脖子上的刀了,朝着她露出一个笑容后,便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在见她一面,他一直抱着这个信念支撑着,现在总算心愿得了了,他甚至不确定是真是看到了,还是最后因为太过执着而被他幻化出的幻影。

    墨焉正准备离开,听到属下说有人在偷听,立刻跟着他们一起围住偷听之人,定眼一看,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还不待她心喜,就见月丛倒了下来,顾不得他想,她立刻上前接住。

    发现月丛的人叫刘峒,几个人中就他没见过月丛,他手上的刀还虚横着,见墨焉接住人,也知道刀架错人了,悻悻的收回手,无辜的解释道:“我没怎么样他,就用刀架了下他。”

    本来没什么,可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他自己也觉得不是那么回事,讪讪的住口。

    这时墨焉也顾不得他说什么了,虽然没看到人时,她就想到情况可能会很糟糕,真的见到了,才知道情况比她想的还不如。

    “都过来搭把手,其他的以后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人带出去疗伤。”人还抱在墨焉怀里,几人听了也觉得不妥,墨焉就算是将军,可也是女子,这样抱着一个男人确实不妥,几人立刻上前帮忙。

    月丛醒来的时候天光正亮,照的他睁不开眼,他用手背盖住眼睛,等眼睛适应了后放下手,回忆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事。

    他记得他好像看到墨焉了,想到这儿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墨焉!墨焉救了他,那她人呢?

    他心里一激翻身就想起来,刚一动就疼得的跌回去,过了神经紧绷的状态,这身上的伤像是被放大了一般,让他无力动弹。

    月丛侧头打量着屋子,很简单的摆设,只是普通的民房,屋里没有别人,想来在外面或是有什么事出去了。

    这时刘峒进屋,看到床上的月丛醒了,高兴的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夫人,快来看看,先生他醒过来了。”

    说完走到床前,道:“你可算是醒了,你可不知道,你都睡不两天两夜了,可愁坏我们了。”

    月丛认出来他就是自己昏倒时,拿刀架自己的人,就想开口问他现在什么情况,一开口就觉得喉咙里干的冒烟,连咽口口水润嗓子都不能。

    他嘶哑着嗓子道了个“水”字。

    墨焉进屋就听到他喊“水”,立刻上前去倒了杯水给他,见他起不了身,将杯子搁下,去扶他坐起来。

    刘峒见了,也立刻上前一起扶人,待月丛坐好后,墨焉端着水送到他的嘴边,月丛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垂下眼眸,顺从的就着她的手喝水。

    喝下两杯水他才觉得嗓子好了点,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地方?你在这里安全吗?”

    “这些都不用你操心,你只要安心养伤就好。”墨焉替他压了压被角,“至于安全。。。。。。有我在,这里安全的很。”

    当然不安全,外面现在还是到处都是找月丛的封军,城里又戒严了,这处屋子地处偏僻,屋主人可能是逃难还是什么的弃了屋子,他们才暂时避了进来,但肯定不是能久待。

    当然这些是她要考虑的事,暂时都没有必要说给月丛听,免得他操心过多,于伤势恢复不利。

    “穆县的事是我判断失误,我愿意受军法处置。”月丛认罚道。

    “不要这样说,决定是我们一起下的,现在出事了也不是你一个人的过错,你就不要想这些了,还是养伤要紧。”墨焉说道。

    “药,药来了,快喝了。”跟墨焉一起来的偏将丁烩,端着药进门说道,正好打断月丛他们的话。

    月丛端着药,闭眼一口气喝下,颇有一番豪气,喝完了也是眉头紧锁,这下都能看出来他不爱喝药了。

    “也不知道原来你不喜欢吃药,要不然就捎带些蜜饯回来。”墨焉笑道。

    “要不是正好看见,打死我也不相信先生怕吃苦,先生这次就是我老刘这个粗人都不得不说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坚毅不拔,佩服。”刘峒说道,那样的环境,还有他身上那些连他都不禁动容的伤,就是他这粗人都不一定能坚持下来。

    “不敢当,只是做该做之事。”月丛平淡道。

第一百零四章() 
    月丛的伤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好了一些,他也才能出来看看他住了几天的地方,简陋的可怜,也才知道他睡的床是小屋里唯一的一个。

    于是当晚的时候,就和墨焉提出,要把床让给她,自己一个男人随便将就将就解决就行了。

    “你现在是伤患,这床你还是继续睡,再说也没有几天了。”墨焉道,说完两人都沉默了。

    也不知道董濠是如何知道墨焉不在齐鸣山上这件事的,这几日不但加强了各城郡的封锁,据传来的消息说正在强袭齐鸣山,估计是想趁墨焉不在的时候攻下齐鸣山。

    这几日外面的形势墨焉虽然没有和他提过,要他只专心养伤,从偶尔听到他们说的只言片语,他对外面也不是全然不知。

    “歇息了几日,我觉得已经好很多了,赶路应该不成问题了,不如今晚趁着夜色我们回去齐鸣山?”月丛想到外面的形势提议道。

    “这个不急,你只安心养伤便是。”墨焉否定他的建议,墨焉心里清楚,他身上的伤口太深,养了几日才结了层薄痂,长途跋涉只会伤上加伤。

    “可是。。。。。。”月丛想说他们耽搁不得,齐鸣山需要她回去坐镇,同时心底深处又有一些不可言语的隐愉,她为他耽搁了正事,最后他还是把要劝说的话压了下去,同时压下心里的隐愉。

    冬日院里的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偶有几个枯叶孤零零的挂在枝头,冷风一吹,便悠悠飘零下来。

    正说着话,墨焉见月丛突然将手伸向自己,她本能的避让,“别动。”月丛说着从她头上取下一片黄叶,递到墨焉眼前道:“看,是片落叶。”

    墨焉看着面前的落叶,为刚刚自己的躲闪,扯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道:“呵呵。。。原来是树叶啊。”

    “不然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月丛脱口而出道,说完他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这话说的有些轻浮了。

    墨焉一愣,“啊!哦,没什么。”做不经意的转身不看他,继续道:“我们还是接着说正事。”

    墨焉心里也是很着急齐鸣山那边的事,所以又过了三天当叶丛再提要回齐鸣山时,她只犹豫了一瞬便同意了。

    再回齐鸣山,因为月丛的伤,想像来时那样翻山越岭走险路,是不可能的了,而且带着伤员走险路必定要花更长的时间,时间上也不允许。

    几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两路走,一路怎么来怎么回去,就是他们几个身强体壮的;另一路乔装打扮一番走城郡回去,就是墨焉月丛和丁烩一起扮成夫妇带着一个老管家省亲,虽然现在各城郡把守甚严,但也不是无缝可钻。

    几人走出这个住了几天的小院,墨焉最后回头看看住了几天的地方,虽然她到这里是为了避难,但是这几天过得也是难得的安宁。

    刘峒见墨焉回头看,问道:“夫人看什么呢?”

    “没什么。”墨焉回过头来,“我们就此分开行事,你们一路小心,我们齐鸣山见。”

    几人一起抱拳道:“你也多加小心,齐鸣山见。”说完先走一步。

    别过他们,墨焉三人也上了之前弄来的马车,丁烩驾着马车向着官道再向着郡城赶去。

    马车里,墨焉和月丛并坐着,月丛时不时的侧头看她,墨焉抬手理了理发髻,问道:“我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月丛醒神一顿,讪笑道:“只是没有见你这样妆扮过,像。。。!”

    “像什么?”墨焉接话道。

    “像,像温婉娴淑的江南女子,宜室宜家。”这话乍听之下像是好话,这一细琢磨就不是一个味儿了,再看墨焉的面色,她正似笑非笑的看他。

    他立即补救道:“当然你平时也很俊美,就是看着有些冷,不如现在一样柔润晓意,各有千秋,都很好,都很好。”

    墨焉不经意的理了理衣摆,漫不经心道:“我道月丛是隐世高人,不想也是俗人一个,只是换了身装束罢了,怎就不同了呢?我就是我,没有变。”

    不管是一身戎装的她,或是凤袍加身的她,亦或是现在铅华素染的她,从来都只有一个她,哪会有什么不同呢?

    不同的从来都只是人心,被表象所迷惑,看不清本质,还自以为是的认定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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