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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俏佳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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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也不太平了。

    喜儿没想,学校竟然也会这么快受到影响。

    后来听说是某个知青给镇里写了封信,然后镇里下达文件,导致学校仅有的语文和数学课程也没了。

    换上了新的课程:早请示、开会、背语录、写批判稿等等。

    早晨同学们来到教室,进入课堂,做好,等待老师来上课。

    一般在老师走进教室的前一刻还是鸡飞狗跳的,门口有个放哨的,一声喊:“老师来了。”

    大家会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至自己的座位,没有谁会愿意“擦黑板”或者“唱歌跳舞”给别人看。

    以前老师进来,两个班会有轮换值日生,喊:“起立!”

    老师点头示意,并说:同学们好!

    大家齐声说:老师好!然后便坐下,开始一天的课程。

    镇上的文件下达后,每次老师走上讲台,同学们起立后,还多出了两个内容。

    一个是在班干部的领头下齐声念:“敬祝m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敬祝l副主席身体健康!永远健康!”

    念的时候,还要把红宝书用右手拿着怀揣于胸前心窝处,挺胸抬头,声音保持高亢和洪亮,老师也不例外。

    另外,说完祝愿领袖的话以后,还不能马上坐下听课,还必须共同齐唱一首歌。

    “钟山风雨起苍黄,百万雄师过大江”

    一开始的时候,就喜儿不会唱,就只能跟着张大嘴巴,一开一合。

    放学回去,就让田诚加班加点教自己。

    好在也不是所有的歌都不会唱,像北京的金山上、农奴翻身的解放什么的,还是有点印象的。

    主要是前世的爷爷没事儿就喜欢哼两句,跟着也就学会了。

    学唱歌的时候,田诚还讲了一件事情,那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位老师。

    男的,上课教他们唱北京的金山上时说:“好好唱,把这首短歌唱会了以后,咱们再学一首长歌。”

    他的意思是说,歌曲的长短,先学短的容易些。

    但这句普普通通的话,后来被驻校的“无产阶级文化大***工作组”的人知道后,出了大麻烦。

    他们认为这是在影射m主席,攻击m主席,歌词短是什么意思啊?

    就是短寿,短命,歌颂m主席的歌,我们要永永远远唱下去,怎么能短唱呢?

    后来这位很有才华的老师,就被打成了“右派”,田诚耷拉着小脸儿说,再也没见过这位老师了,不懂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见到。

    喜儿也为这位老师感到痛心,这个时代让很多人疯狂到失去了人性,完全是在丧失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了很多事情。

    但这样一个巨轮的碾压下,你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

    不知道什么时候,悬挂在你头顶的铡刀就会无声的落下,这几天喜儿都睡不好。

    甚至菜园子在她的眼中都丧失了吸引力。

    有一天,她站在菜园子的门口,看着眼前一片翠绿,心中突然掀起一阵惶恐。

    这要是被当做资本主义的尾巴被割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想到这里,原本准备撒下去的种子,喜儿也不敢再种了。

    将它们拿进空间,让金毛拿到灵泉的周边,找个向阳的地方种上,只是象征性的在园子里点上一些。

    到时候拿出来的吃的时候,只要有出处就行。

    老爷子对一分地产几斤黄豆,几斤花生也毫无概念。

    喜儿的预测是对的,没过几个月,就开始一场轰轰烈烈的运动,口号叫做:宁要社会主义的草,不要资本主义的苗。

    刚开始,生产队分配给每位社员的自留地并没有太严格的规定,勤快点的,都会自己开荒种点蔬菜。

    毕竟整个大队就那几亩菜地,还要凭菜票购买,哪里够吃?

    自留地这时候就显得极为重要,每家每户都会种上蔬菜等农作物,以接济和补充粮食的不足。

    春夏两季种辣椒,南瓜,茄子等。

    秋冬就种红薯和萝卜。

    结果这场运动一开始,种什么都要规定,种多少更是严格规定。

    每家每户的辣椒不能超过一百篼,队上会安排干部去自留地逐一点数,超过数量的,会被当场拔掉。

    这叫割社会主义的尾巴。

    好在喜儿有远见,一听到风声就将菜园子里的菜该拔的拔,该摘的摘,才算躲过一劫。

    而且张田两家的菜园子永远比别人成熟的早,结的辣椒茄子也比别人多,人家种一茬的,她能种两茬,三岔。

    一年四季的蔬菜绝对能够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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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谁把狗栓起来了() 
五个知青的到来,给高石庄的影响不可谓不大。

    但你再怎么运动,该下地劳动的,一样也逃不掉。

    而且书记说了,你天天搞运动,难道不用填肚子?

    如果你不用吃不用喝,那就不用下地干活了,随便你怎么运动都行。

    毕竟你是响应国家号召,来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是有所作为来的。

    一开始大队长和书记被他们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找出相应的语录反驳,恢复正常的生产秩序。

    而且,这几个人也在生产队不怎么受人待见。

    相较于李海鹏他们几个人来说,待遇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

    无论怎么折腾,春种还是有条不紊的开始进行了。

    耕地的,泡种的,掏粪的,总之该劳动的人,全都动起来了。

    一大清早,负责掏粪的高海在知青点的门口大喊一声:“掏粪喽。”

    这是头天就已经安排好的工作,即便是没睡醒,也是要强打起精神来,劳动最光荣啊!

    申红她们几个连忙一扑趔爬起,穿衣踏鞋寻筐找担,一脸兴奋地着跟到粪场,就想着有所作为。

    铲粪社员见是知青,每筐给两掀搅土泥粪,便罢。

    “再来点。”申红逞强。

    不知天高地远粪沉的知青都逞强:“再加点。”

    铲粪者嘿嘿直笑,又掂进去半掀粪渣。

    李海鹏他们在一旁给其他人铲粪,申红还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自我感觉特别好。

    董亮在一旁名嘴偷笑,李浩则埋头苦干,像跟粪泥赌气似的。

    高海一声喊:“上肩,走!”

    一路走到村口,感觉还行。

    才刚刚爬上前面一个小缓坡。

    气粗了,腿肚子酸了,筐担在地面逶迤,各种不良感觉轮番来或一齐走。

    走上十步左右申红就要放担歇息,而白冰则早在小缓坡那里就已经是拖着走了,那娇小的身板儿看着就令人怜惜。

    申红也很想帮忙,但自身难保啊!

    其它三个男知青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着气儿,扁担在肩膀上滑不溜揪,到哪儿哪儿都疼。

    其它社员不紧不慢,换肩闪担擦身而过。

    也有好心人撂下一句:“不能歇,越歇越熬(累),走。”

    知青们也想跟上,走不多远,又喘又酸又疼又放担又歇。

    掉在队伍后面的,就是他们五个。

    包括李海鹏他们三个,也都神清气爽的从旁擦肩而过,董亮甚至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

    眼里写满了嘲笑:“你不是厉害么?不是还要加点儿么?”

    史耀华抬头一看,嘶看不到头的地哟!

    回头瞅,一个个龇牙咧嘴,四个风箱比赛拉着。

    粪是自己要加的,路肯定也要是自己走完。

    王强嘴唇一咬:“走,我就不信邪了。”可走了还不到五步,肩膀就疼的感觉皮都搓没了。

    等高海一声喊:“收工,休息半个时辰。”

    四个人就像散了架的骷髅,烂泥似的,倒在田埂上。

    “不能这样躺,很容易生病的。”好心的社员提醒他们,但关键是身体已经不听大脑使唤了。

    在高强度的劳动下,他们也总算安静了几天。

    春种和秋收一样,都是抢时间。

    所以张田两家再一次合在一起吃饭,早上喜儿上学前就会把中午的饭准备好。

    灶膛里捂着炭火,等他们中午回来,锅里的饭菜还是热的。

    赶紧吃了,抽空还可以歇息一会儿。

    爷爷的身子经过一个冬天的调养,如今已经非常健康,喜儿去上学也放心了不少。

    初春的太阳晒在人身上懒洋洋的,课间休息时间,刘草儿也靠在教室的门框上晒太阳。

    学校的空教室里,暂时作为她的宿舍。

    这段时间,刘草儿和同学们也熟稔起来,尤其喜欢喜儿她们几个。

    不仅打扮的干净利落,而且为人有礼貌,平时有什么事情还能伸手帮一把。

    却正是因为她的这份喜欢,让同学们对喜儿三人的不喜变成了讨厌,甚至厌恨。

    后面,喜儿就让张逸和田诚都离刘草儿远一些,有些时候老师的喜欢未必就是好事儿。

    喜儿瞅着学生们从她的身边挤过去,每一次都擦着她的大腿。

    他们不断地进进出出,刘草儿似乎也毫无察觉,她正两眼茫然的看着远处。

    看看窗外的大地,枯黄的大地终于换上了新装,嫩绿嫩绿的颜色看的人心头软软的。

    土坝子上,有一黑一黄两条狗,一个向南一个向北,尾部却紧紧地连在一起。

    刘草儿并不知道它们在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们的姿势有些奇怪。

    喜儿斜靠在教室的窗户边儿,正跟哥哥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张逸在旁边安静的看书。

    教室前面的空地上,薛先生和学生们玩抓石子,石头碰撞的声音,喧哗声不绝于耳。

    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孩子们纷纷向土坝子跑去,他们捡起土块,砸向那两条狗。

    两条狗尖叫着,企图逃开,但挣了半天还是无法分开。

    孩子们更来劲儿了,一面投掷土块一面大声吆喝。

    一个班干部返身跑回教室(这一次显然不是为了挤刘草儿的大腿),拿着一把扫帚又冲了出去。

    其它孩子们也找来树枝,木棍以及铁锹,掀等农具,跟在他的身后。

    不用说,这两条狗是民兵营长家的。

    黄狗的个头稍大,将黑狗拖出几尺远,但毕竟力气有限(黑狗一面在不断挣扎),两条狗走走停停,发出阵阵哀鸣。

    这时候刘草儿的脊背离开了门框,目光搜寻着薛先生。

    只见后者笑盈盈的,手里玩弄着光滑圆润的石头,正饶有兴趣的欣赏着眼前的场景,刘草儿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一时冲动,跑到路口,挡住那些准备冲出去的孩子。

    刘草儿对他们说了一句不可饶恕的话:“是谁用绳子把它们拴起来的?还不赶快去解开!”

    孩子们哈哈大笑起来,有些夸张的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班干部走到小李面前,对她说:“报告刘老师,这是狗日b!”

    “胡说,不行说脏话。”刘草儿很生气。

    “我没有胡说,这就是狗日b,不信你问薛先生。”班干部指着一旁笑盈盈的薛石子说。

    自然,刘草儿没有去问薛先生。

    突然之间她明白过来,委屈加上羞愧使她一时不能自己,竟然哭起来了。

    泪眼模糊中,她什么都看不清,包括这番人狗大战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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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缘“粪”() 
只听见薛先生石头的撞击声以及孩子们的哄笑在耳边此起彼伏。

    喜儿从一开始的不知所以,到后面直接被张逸捂住了耳朵,更是懵懵懂懂。

    只知道刘草儿哭了,而且哭得很委屈,后面直接跑回宿舍去了。

    她还来不及问发生了什么,学生就已经被薛先生赶回了教室,继续背语录。

    晚上回去,喜儿各种挖坑诱惑,才让田诚将事情的始末讲给她听,喜儿听完更懵。

    这些孩子都是怎么了?

    从那件事以后,刘草儿基本上很难正常上课,因为大家再也不怕她了。

    喜儿认为上学,背语录不是最难熬的。

    打着劳动的幌子让学生们去帮薛石子种地,才是最荒唐的事情。

    生产队在如火如荼的担粪肥田,各家的自留地也都需要人打理。

    大部分家庭都是在结束一天的集体劳动后,晚上或者打早工去收拾那块儿地。

    可薛蛮子却直接将主意打到了这群孩子身上。

    他让学生将之前拾来的粪进行发酵,明目张胆的利用上课时间,打着劳动的幌子,让学生将粪土一点一点挑到田里。

    他们家也有劳动力,他媳妇儿不懂是生活太好,还是劳动太少,胖的跟个球一样。

    这在农村是非常少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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