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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子,先生还是不要和她多计较……”
他话还未说完,傻姑已经站起来,一掌劈向掌柜。掌柜的虽然凶悍,可是并不会一丝一毫地功夫,傻姑的功夫是黄药师教授,怕的就是她被人欺负,所以教授的功夫也十分的狠辣。招招致人死命,就算是一般练武的人,接下这么一招也颇费力气,掌柜地别说猝不及防,就算有所防备,也只能眼睁睁的挨打。
只听嘭地一声闷响。掌柜地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傻姑生生地打折了脖颈。他眼珠难以置信地凸出。喉咙里发出咯咯地声响。身子软软向下倒去。终于噗通一声跌在地上。砸起一团尘土来。眼见是再也不能活了。傻姑看掌柜地死掉。拍着手咯咯笑道:“欺负我。坏人。师公叫我打坏人!”
本来段曦光还对傻姑满怀同情。如今陡然看见掌柜地死在眼前。而傻姑还是一派天真烂漫。心中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几次想要开口对傻姑说话。却不知道如何说是好。
店里地伙计看掌柜地和一个锦衣公子说话。都没有上前来。还有一个小二是附近村子里地村夫。因先前那个小二去北京替李莫愁找人。因此他暂时来顶替几天。见了掌柜地过去。这小二恨恨吐口口水。在心中诽谤道:“这死胖子地掌柜。一毛不拔。见了有油水地活计。便自己上前去。这公子问了路。怕是他又要讨几个赏钱。我便没见过这样能往怀里揣钱地掌柜。也不知以前那个小二是如何忍过来地。”
这小二心中发酸。怎么肯多看掌柜和段曦光搭讪。扭身进了店里。掌柜地被傻姑一掌打死。除了段曦光和傻姑二人。居然没多余地一个人得知。
傻姑看掌柜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拿脚踢踢他。道:“喂。我不和你玩了。你快点起来。”掌柜地早就死地不能再死。哪里还能再动。傻姑又道:“我不和你玩了。你耍赖皮。躺在地上不理我。师公说了。只有小孩儿家才在地上耍赖。你是小孩儿。傻姑不是小孩儿。傻姑才不理你。”说完满意地拍着手就要走掉。
段曦光看她一边拍掌。一边朝客栈走去。忍不住摇头。伸手将傻姑拉住。道:“姑娘。你杀了人。怎么还敢往店里走。难道不怕店里地人将你捉起来。”
“捉起来?谁敢捉傻姑,傻姑就打谁,傻姑打不过,就让师公打。”
眼见得和傻姑实在说不通,段曦光对着掌柜的尸首合掌作揖:“阿弥陀佛,这位先生,你枉死于此,我就多赔些银子给你家人罢了,也算是替你超度,愿你早登极乐,不要和这心智不明的姑娘计较。”
傻姑看段曦光对着掌柜的又是弯腰又是作揖,还拉着自己不放,心中不耐,她还未开口,段曦光就扭身对她道:“这位姑娘,你惹下大祸了,还是跟我先离开这里,避一避吧。”
先前傻姑跟在黄药师身边时,黄药师对她管教的十分严格,每每她做错了事情,都被责罚的十分严重,她现下最怕听到的就是做错了事情,如今听见段曦光说起,神色惊恐无比,四处张望,不见黄药师身影,这才平静,对段曦光道:“你不要告诉师公我惹祸了,好不好?我给你做什么都好。”
段曦光看她加缠不清,将她手臂一拉,道:“姑娘,你跟我走就好,我绝不告诉别人你做错事情了。”
当时黄药师让傻姑在这里等他,嘱咐过让她一定不要乱跑,可是如今段曦光却让她和自离开,她想了半天,心中计算一番,又想起黄药师惩罚她地手段,终于打定主意和段曦光离开。两人走了一程,傻姑才忽然大叫起来:“李姑娘还在那里。李姑娘!”说完转身就要回去。
“傻姑,什么李姑娘?”段曦光见傻姑如此,愣了一愣,傻姑挥着双手,一脸焦躁:“李姑娘还留在店里,要是她告诉师公我惹了祸,师公一定会找到我,把我皮扒下来,还不让我吃饭。傻姑不要。”
直至此时,段曦光才知道傻姑还有一个同伴。
两人匆匆返回客栈,却见客栈已经乱成一团,掌柜的家小都已经赶来,正抱着他尸首哭个不停,几个小二和邻居都在旁劝解,另有几个路人围观,段曦光和傻姑二人进了客栈,竟是一个人都没注意。
上到二楼,傻姑推门而入,喊道:“李姑娘,傻姑要走了,你一定不要告诉师公我惹祸了。”
李莫愁正倚在床上奇怪,不知道外面吵吵闹闹发生了什么事情,呼喊几声傻姑,又不见她答应,不知道又跑去哪里玩耍。如今听见傻姑声音,打起精神道:“什么惹祸。傻姑,外面怎么了?”
她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外面等待的段曦光乍闻她的声音,却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心里喜乐质疑,狂涌交杂,一瞬间,竟是痴痴的站在门外,动也不敢动,生恐此刻是在做梦,动一动就会从梦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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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风雨 第一百三十八章 相识
“敢问屋内可是李莫愁李姑娘?”
段曦光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在梦中,在门外激动的问道。
李莫愁听了他声音,心下惊了惊,怎会在这样的荒村小店遇到段曦光,况且又是这个时候。别说此刻她在等待洪七公来救自己,算时间洪七公也该到了,况且两人相见,该如何面对。曲名江身死之仇,自然不共戴天,若是李莫愁功夫还在,定是一掌劈他身上。可是这事细细算来,却是黄药师所为,两人并无大恨。
她脑中纷纷乱乱,仍在细思,段曦光却再也等不及,推门而入,一眼见到那个满脸病容倚在床上的姑娘,可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么。
双眸相交,却是千言万语也说不出。恨也?爱也?谁能得知。
几次张口,仍无言,只有唇瓣分和,声音一点也发不出。想说什么,想问什么,想倾诉什么,想怒骂什么,都变成无语。
空气里有什么东西在弥散,终于,两行泪从李莫愁的眼里淌出来,她骂:“贼子!你今天若不杀我,来日我必定取你性命。”
原来还是不能忘记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即使无关的人也会被迁怒波及,这疼痛能够遮掩许多日子相处的熟悉和好感。这个世界第一个接纳她的人,永远要比后来对她的好的人要重要。曲名江这个爹爹,何止是爹爹那么重要。
“李姑娘,我……”段曦光的话只说到这里,脸色却变了。远远的传来一阵马蹄声,虽然现在仍然弱小无比,可是在他耳中,已经再清晰无比,至少有数百铁骑才能发出如此的马蹄轰鸣声,听方向,居然是向这里来的。
李莫愁现在功力大不如以前。零点看 书现在连段曦光的一半都不到,自然听不到马蹄声。她见段曦光话说了一半,以为他心中有愧,心中气恼更胜,刚要再骂,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大开的窗口里居然跃进了一人。
这人穿着玉色衫子,相貌虽然普通,可是嘴角天生向上微翘,似时时都在对人微笑,看起来倒是个谦谦君子模样。这人进了屋子,一见屋中有人,二话不说,伸指就往段曦光攻去,段曦光吃了一惊。暗道:“这人是谁,怎么问都不问就动手。”心中一边如此想,脚下却不慢。一个滑步,就移开在旁。
见段曦光居然能避开自己指风。玉色衫子之人心下吃惊。手上加劲。一指戳下。居然**一股劲风。若是人被戳中了。非死即伤。段曦光看他露了这么一手。再也不敢大意。一边躲避。一边喊道:“这位兄台。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见面就下杀手。那人见他脚步微妙。每每都是在自己攻到他身前一瞬间转换身形。初时看来有些惊险。但以后招招如此。怎不令他吃惊。诚如段曦光所说。他和段曦光素不相识。看其相貌。又不是如今江湖上出名地年轻才俊。况且现今江湖之上。也并未听闻哪个少年人有如此精妙地步法。
两人斗做一团。一个攻地咄咄逼人。一个避地章法有度。一时间倒是难分胜负。段曦光只管缠斗住这人便好。而那玉色衫子之人心中却多了不少计较。而听得外面马蹄声越来越近。轰隆声不绝于耳。连李莫愁都能隐约听见。心下还以为外面有雷。玉色衫子之人脸色越来越差。终于冷哼一声。一招将段曦光逼开。道:“今日且不和你这少年人计较。改日咱们再算帐。”说完跳出窗子。转瞬就不见了。
这人莫名其妙地跳进来和段曦光打了这么一架。又留下老气横秋地一段话就走。段李二人都是一头雾水。心头却生出警兆来。段曦光走到窗前。对着李莫愁道:“李姑娘。这里并非久留之地。咱们还是先避一避吧。我先冒犯一二。”说完将李莫愁打横抱起。往外走去。
李莫愁这时反倒一声不响。两眼深深看眼段曦光。再无他话。
傻姑刚才在门外等待。见楼下掌柜地家人哭地热闹。遂跑去津津有味地看热闹。居然连屋里打了一场架都不知道。此时看二人下来。依依不舍道:“傻姑要再看一会
段曦光只是一句话:“你师公若是知道了。”然后就往外走去。傻姑忙惊叫一声。蹦蹦跳跳跟在段曦光身后往外走去。
李莫愁被段曦光抱在怀中,运足力气,才将右手中食两指勉强抬起,悄悄隔空抵在他胸前膻中**前。她这些日子虽然还是没有力气,可是内力早已恢复至自己全盛之时地一半尚要多。若是全力而发,段曦光八成会当场亡命。这些内力本来是打算用来对付黄药师的,可是既然段曦光将她带走,又如何对黄药师下手,因此她心中一动,又对段曦光起了杀机。
当年段曦光的哥哥段微同确是对她有救命之恩,但不表明她就需要对段曦光也报恩,甚至忽略杀父之仇。
至于黄药师之仇,既然当初有人看到是他下的杀手,那么依照白驼山庄的权势,怕是没多久功夫就能找出端倪,这等仇恨,就等欧阳锋来报了。
李莫愁苦笑一声,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当初来到这个世界后,除了迷惘之外,更多的是丝丝兴奋和雄心大志,想要笑傲江湖,驰骋射雕,就算变成了李莫愁,就算成了西毒一脉的传人,她亦从来都是乐观无比。只因那时候,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挫折如斯。
世界上最让人软弱的,并非是没有武功权势,更不是金钱,相貌等等外物,而是感情。若是没有父女间的羁绊天性,若是没有和段曦光那日日相处,怎会令她现在这样痛苦。曾经地十八年岁月的支柱,和成长后被自己极少认可的朋友之一,却演成了这样地悲痛和仇人,那么恨不得让眼前的人死了好。
既然已经成了悲剧,何不毁了这一切,当自己从未来过。
内力蓄积在指尖,只要点下去,那狂暴的内息就会冲乱眼前这个男人的心脉,他会如自己所愿的死去。可是明明只有一丁点的距离,却像是隔了一层层千金重的阻碍,怎么也越不过去。
傻姑依旧在笑着跳着,丝毫不知道身边有人距离死亡只有一指的距离。
“如果他死了的话,临死前一定会也要了我地性命吧,现在我比一只蚂蚁还要弱小,只要轻轻一捻,就没得救了。”
李莫愁在心里暗自独语。
段曦光却丝毫不知道这一切。他只是加紧步伐赶路,好摆脱后面轰轰隆隆的骑兵脚步,即使现在他的功夫已经今非昔比,可是面对铁骑的洪流,他亦没有保得自身安全的万全法。何况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子,柔弱的好像一朵柳絮,风一吹,似乎就要飘走。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不谙世事的傻姑。
他该如何说起这几十日的找寻和惊恐,生怕一个生,一个死,生怕再也不能见,生怕若是她真被黄药师杀死,他以后该怎么活在这个世上,想都不敢想。此刻这个怀中地人儿,沉默安静,可是却是活生生的,在他怀中静静的呼吸。让他恨不得再也不放手,永远都不让她受到半分伤害。
“黄鸭子,黄小子,毛头背个破篓子。”
傻姑的歌声忽然大起来,听得身侧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叹口气。一个是满腹杀机,一个是掩饰不住的慌张杂乱,都不知如何抒发。
第五卷 风雨 第一百三十九章 婚变
红烛高烧,喜乐齐鸣。
微微颤抖的盖头下,那个凤冠霞帔的美人儿,正等着自己的新郎来。
穆念慈思及自己和杨康历来种种,心中就如吃了蜜糖一样,忽觉得这一刻有些恍若隔世般。当日在擂台上,她被杨康那般轻薄之时,何曾想过能够嫁给他,而且是堂堂正正的世子妃,而杨康亦对她许诺,此生除了她再也不会娶另外的女人。
只是唯一不美的是,在婚礼前几天,自己老远赶来的师父不见了踪影。本来她可以在拜堂时有自己娘家的人出场,但是随着师父的离去,让她孤儿的身份再次彰显。
虽然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