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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
李莫愁驳道:“我想做事的就是有身好功夫,却不是做天下第一。天下第一,的确没什么好当的。若是为了天下第一,舍了亲人爱人,那也没什么意思了。”说完有意无意的看向王重阳。
王重阳听她语气,似乎话里有话,又看见身边盈盈而立的林朝英,本来就郁郁的心情更加低落。三宝哈哈一笑,拍手道:“你这娃娃很 好,我三宝很喜欢。”
屋内众人皆听着三宝和李莫愁对话,渐渐有人不耐烦,喊道:“哪里来的疯汉和娃娃,莫要吵闹,你们先避一避,我们和王掌门有事情商量。”
三宝眉毛一竖,瞪向那人:“我三宝说话,你好好听着,自有受 教。若是不想听,出去就是。”
那人性子暴躁,喊道:“大爷我是让你出去。”
三宝瞥他一眼,随手拎起一只酒坛,在手中掂掂,好似无意般扔出去,这酒坛在空中滴溜溜打着转,直击到那人的肚子上,酒坛在那人肚子上还是不停打转,这人惊呼一声,居然被这个酒坛带着,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因为酒坛转的快,磨着这人肚皮,磨的那人奇痒无比,大笑出生,眼里却满是惊慌。他没几步就踉跄着退到门边,被门槛 到。摔了个嘴啃泥。酒坛也掉在地上,在地上滚个不停,却一点也没破损。这人这才止住笑,看这众人看向自己地眼光。只觉得羞愤难当。
三宝这手一使出,满室皆静,稍微有点眼力劲的人都能看出来,三宝这一手高明无比,那酒坛的旋劲高明无比,居然不伤那人半分。硬生生将他带到门外,这等拿捏的刚刚好的力道。当世只怕没几个人能使出来。江湖上并未曾传说这怪人的名头,也不知道他是哪里冒出来地高 手。王重阳脸色也难看无比,心中暗自思忱,只怕就连自己也无法这么轻松的使出这一招。
三宝看那人出去,哈哈大笑:“王重阳。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么?我今日是赴约来了。”
王重阳身子微微一颤,嘴角牵起一丝奇怪的表情,似是震惊。似是不信,似是懊恼,似是敬畏。他对着面面相觑地众人躬身一拜:“各 位,这位三宝先生,是小道的客人,小道有事和三宝说,请各位回避片刻!”
众人看见三宝手上又开始把弄一个酒坛,眼睛在人群中 了几下,似乎在找个人扔出去,顿时争先恐后的哄堂而出,林朝英抿抿嘴,说 道:“王掌门,那我先出去。”说着又对李莫愁招招手,让她跟自己出去。
李莫愁可怜巴巴看一眼三宝,问道:“我不出去行么?”
三宝嘿嘿一笑:“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不爱出去也行,我只是嫌那些人聒噪的很。。”
林朝英看爱徒和三宝似乎很是和睦,就自己出去了。
王重阳看看李莫愁,摇头道:“三宝,这小孩儿真不碍么?”
三宝点点头:“自然不碍。和尚我不过是知会你一声,我已经将 《九阳真经》作出来了。”
李莫愁大惊失色,揪紧了三宝衣袖:“三宝,你说《九阳真经》,难道就是那《九阳真经》?”
三宝瞧她小脸上满是激动,奇道:“你怎么知道《九阳真经》,我在少林寺中住了十年,终于将《九阳真经》写出来,连少林寺那些和尚们都不知道,你怎么晓得。
”
李莫愁强行抑制心中的兴奋和惊异,摇头道:“我只是想《九阴真经》是天下第一地功夫,那么《九阳真经》一定也是天下第一的功夫 了,一阴一阳,倒是好玩儿。”
王重阳冷哼一声:“天下第一,倒是不一定。我告诉你吧,当年我让你看地,不过是里面破解武功的分纲,总纲却是没让你看的。黄裳前辈一世英明,后来更加明悟武学大道所在,总纲之中返璞归真,讲解的都是武学上的至理奥义,你区区十年功夫,怎么抵得上黄前辈四十余年苦思。”
看王重阳说地冷傲,似乎颇看不起自己的功夫,三宝哈哈大笑,半天才开口说话:“王小子,你还是那副自大脾气。若非我不愿意在江湖上走动,这天下第一就真是你的么?更何况江湖中卧虎藏龙,我一个三宝也算不得什么。当日我和少林寺地和尚们打赌赢了,他们的藏经阁我住了十年,前五年我精研少林七十二绝技,将其中奥义统统理清一遍,后来再思及《九阴真经》上的破解别人功夫之法,又加上我五十年余的功力,日日苦思不竭,观天地星月,感江山河流,体人情事态,解千经百脉,终于在后五年里写出《九阳真经》来。当年你华山论剑时,功力就不是我对手,我能写出《九阳真经》来,也不足为怪。不要以为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
王重阳脸色铁青,他本来是十分自负的人,哪里想到三宝居然比他还自负,何况这三宝虽然狂妄,但是从不打妄言,他说《九阳真经》厉害,那一定是很厉害的。
李莫愁听三宝说的精彩,拍手道:“三宝,你是怎么看见《九阴真经》的?说来给我听听?当年华山论剑你也去了么?”
三宝摇摇头,刚才还神采飞扬的脸上挂上几丝郁色:“我一辈子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跟上华山论剑。那年我买的那匹马半路上拉稀,硬是晚到了七天,我到的那天,这经书已经被王重阳拿走了。不过幸好他刚得到经书。高兴地紧,我使计和他拼酒,他心思浮躁下输给我,然后只好把那经书给我看。想不到这小子给我打个马虎眼,居然把总纲藏起来不给我看。我看那上面的功夫虽然厉害,可是有伤天和。若是被有心人练了,必定为害江湖。因此立志写出另一套浩然正气不绝的功法,好来压制这九阴真经的毒辣。如今这《九阳真经》已经写出,三宝我愿望了结。不亦快哉!”
李莫愁听完,由衷叹道:
,你这一生,写了这《九阳真经》来,真是没有白活 世,就当如此。我若是能作出这样的大事来,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三宝哈哈一笑:“你这娃娃倒是好心思。我送你一块牌子。将来若是你去少林寺,拿着这块牌子,说是我三宝的有缘人,就能去藏经阁翻阅三日经书,我将《九阳真经》就放在藏经阁中。藏经阁中虽然书甚多,但是你若是有缘,自然能看到。”三宝说完。打怀中掏出一块木牌,递到李莫愁手中,哈哈笑着去了。李莫愁瞧着这块看起来普通无比地黑色木牌,有些不信这件事是真的,直觉得像是在梦中一般。
王重阳脸上黑雾密布,看着李莫愁的眼光变幻不定,李莫愁这会儿却不注意他,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手中地木牌,想要笑却笑不出来,心里恍恍惚惚,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想那个,一会儿思量自己怎么尽早去少林寺看那本写了《九阳真经》的《 枷经》,一会儿又想自己学会 《九阳真经》后还要不要学《九阴真经》,这《九阳真经》和《九阴真经》合在一起,会不会变成传说中的《九阴九阳**》。她想的出神,浑然不知外界事务。
李莫愁正出神,她手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这才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只见是林朝英带着忧色的看她。原来刚才三宝一出去,外面地人就进来了,林朝英见李莫愁一会儿喜笑颜开,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咬牙切齿,叫她也不应,就像走火入魔般,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
瞧见林朝英担心自己,李莫愁微微一笑,将木牌塞进腰里,笑道:“师父,我没事儿。”林朝英点点头,不再多言语,又转回王重阳身 边。李莫愁看王重阳和林朝英似乎亲密不少,居然隐隐有了层默契,也不知道刚才林朝英不见那会儿两人说了些什么。
李莫愁看林朝英脸上神清气爽,似乎十分高兴,和王重阳站在一 起,一个成熟美貌,一个气度飘逸,倒是一对壁人,若非王重阳穿着道袍,说是夫妻也有人信。若是王重阳这次真的能和林朝英在一起,倒算是一桩大好事。尽管王重阳自大了些,但是只要他对林朝英好,李莫愁觉得自己还是能接受这个师公地。
林朝英站在久未谋面的王重阳身边,心中欣喜不已,一颗心怦怦跳个不停,脸上也有些发烫,居然像是回到少女时代一样,那时候她和王重阳鲜衣怒马,仗剑江湖,剑客佳人,双双对对,羡煞多少江湖人,若是王重阳此番能够回心转意,那么以后他们还是能过上这种日子的。想到此处,林朝英身上软软的,微微抬眼偷看王重阳,却不想正迎上李莫愁含笑的眼神,登时大窘,心中暗自忱道:“这个徒儿地眼神,就像什么都知道,真是个鬼了。”
李莫愁看这屋子里气氛沉闷,问向林朝英:“师父,阿玉师叔 呢?”
林朝英道:“你师叔在后院,莫愁,这里是大人们说事儿,你出去玩耍吧。”
王重阳眉头一皱:“阿玉怎么能称的上是师叔?她是你徒弟还不 错,她的业艺都是你教授地吧。”
林朝英听他说起自己门内事务,也不以为意,温声回答:“你教得周伯通,我就教不得阿玉么?”
“阿玉终究是个婢子,你教授她功夫就罢了,但是她怎么能跟你一样地位,真是胡闹。伯通本来就是我认的义弟,我教他功夫,让他入我门来,自然不能贬低了他的身份。”
林朝英却不服气,只是辩解,李莫愁此时走得远了,渐渐听不清楚两人对话,心中却直摇头,林朝英不是个能服软的人,王重阳的脾气也很大,两个人若是真的在一起,怕是天天吵架吵不停。
李莫愁在这附近逛了半天,忽然看见阿玉过来,手中搬着那架绣 屏。李莫愁见到她,笑道:“阿玉师叔,你拿绣屏来干嘛,重阳宫不是有收礼的道人么?”
阿玉嗤了一声:“这些道人混账的紧,把这么贵重的绣屏和那些刀剑放一块儿,不嫌埋汰人。何况就让他们这么入了库,那王重阳可没心思去看,生生埋没了小姐一片心意。”
李莫愁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那你是把这绣屏搬去给王重阳看 了?”
阿玉脸色一正:“就是如此,小姐那么针针线线朝朝暮暮的绣,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心血,他姓王的看也不看一眼,岂不是太对不起小姐。
”
李莫愁劝道:“阿玉师叔,我看师父这会儿和王掌门之间似乎挺好的,应该不必多此一举,若是师父有心,自然会给王掌门提起这绣屏 的,到时候他再看也不迟。”
阿玉愣了愣,皱着眉头想了想,才道:“似乎是这个道理,但是现在又不能还回去,那些道士懒得厉害,看我一会儿取走一会儿放回,又要啰嗦个不停。那我就把竹屏放到左近,若是小姐想让他看,我就搬了去。”说完兴冲冲的抱着竹屏继续向前去。
瞧着阿玉的背影,李莫愁笑了笑,阿玉性子耿直的厉害,虽然对林朝英十分忠心,但是做事却总是欠着一着,有点笨头笨脑的,要是刚才她抱着这绣屏进去,王重阳愕然下,当着众人面子挂不住,才会大事不好。李莫愁见了阿玉这番举动,心情轻松不少,又遛了几圈,忽然听见一声怒气冲冲的大喝:“你拿这个来干什么?”
接着传来阿玉不服输的声音:“我拿这个来干什么?你说我拿这个来干什么……”
这两人的声音都十分大,跟喊街一般,李莫愁想听不见都难,阿玉的话还没说完,紧接着只听呯的一声巨响,不知是什么东西相击,阿玉惊叫一声,大骂声就传过来:“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我家小姐绣了这么久的绣屏,你居然把它打破了,你,你,看我跟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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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古墓 第五十四章 决裂
三卷古墓 :
李莫愁大惊失色,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依照阿玉的性子,这么不依不饶,只怕她要吃亏,于是慌忙赶过去。但她对重阳宫中路径不熟悉,明明听见声音从这个方面传来,赶过去却被一座高墙挡着,绕了好大个圈才看到一个圆洞门,进去一瞧,只见阿玉哭得像个小孩般,满脸都是泪水,正蹲在墙角收拾残局。
只见那架绣屏的架子已经碎了,墙角下满地碎玉,本来华美无比的竹品也被玉渣刮出几根线头,李莫愁大怒,问道:“阿玉,是何人做 的!”
阿玉也没注意她忘了叫自己师叔,见李莫愁面色如寒冰一般,抽抽噎噎说道:“是那个王重阳,刚才他出来,小姐追过来,他看见绣屏,哼哼笑两下,就把绣屏摔到墙上,然后走了,小姐追着他去了。”
李莫愁大惊失色,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让这两个人的关系恶化至此。李莫愁忙问道:“他们往哪里去了?”阿玉指指后面,李莫愁抬眼一看,只见没多远处就是重阳宫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