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何仙姑与吕洞宾是好朋友哪里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好歹她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微微一笑,一把拉起在一旁看戏的张果老道:“果老,你不是想很想尝尝我做的新菜吗?还不快过来呀。”
张果老虽是个顽童样但也知道不能出卖朋友想了想便点了点头:“好啊。”说着瞪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蓝采和道,“跟我一块走吧,仙姑做的菜可比牡丹仙子的要好吃多了。”
吕洞宾见其他的三个仙友都忙各自的事情去了,知道他们其实是想避开这个话题,也不愿意去勉强,但丹丹如今好歹也是他想要保护的人,又怎么能让别人白白欺负,见自己的师父也想脚底抹油开溜哪里真的会让他得逞,一把抓住了汉钟离的手着急地问道:“师父,你先别走,丹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汉钟离虽说成仙已经多年,但好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在的,见吕动宾这么关心白丹丹的事情,心里升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到这个不禁摇了摇头,难不成自己的徒弟真的逃不开千年情劫,如果是这样那改如何是好啊,他突然间对八仙的未来产生了迷茫。
吕洞宾开始头一次见自己师父流露出这样的迷茫的表情先是一愣,不过到底白丹丹还是他最在意的人,拉着汉钟离不依不挠地问道:“师父,你到是说话呀,你们到底想了什么方法来试她了?”
汉钟离看吕洞宾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将话题往白丹丹的身上扯心里觉得别扭极了,脸色也因此跟着难看了起来,沉声道:“吕洞宾,你给我跪下!”
吕洞宾还是头一次看师父这么严厉地对自己先是一愣,学了大半辈子的儒家思想忤逆师父的事他还真是干不处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重重地跪在了递上。
汉钟离见吕洞宾还算听自己的话,心里也总算舒服了一点,但脸却依然板着,用力地甩了甩袖子大步地离开:“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地反省反省,什么时候反省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吕洞宾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他的心反而渐渐地冷静了下来,自己常听师父说自己下凡是为了引导八仙归位的,而且还得历经千年情劫,再加上丹丹本就是下凡历劫修炼成仙的,若是自己的原因而坏了她的修行,到时候后悔的一定是自己,可是他既不想特意避开她,也不想她不喜欢自己,毕竟在神界神仙虽说不能够谈情,但却可以在王母玉帝的恩准之下婚配,当然能让王母娘娘和玉帝这么做的更是少之又少,尤其自己在第一次上天庭的时候还把王母娘娘给得罪惨了,想到这儿他不禁觉得自己前途一片灰暗,也有些后悔当日为什么为了要和牡丹仙子赌气而冲动地去顶撞王母娘娘。
没过多久何仙姑就已经把香喷喷的饭菜给端了上来,看见还跪在地上的吕洞宾皱了皱眉头,想起汉钟离之前对她们所说的话,说实话她也不希望吕洞宾去招惹牡丹姐,但好歹和他也是仙友便笑着招呼道:“吕洞宾,你若是反省好了就过来吃点东西吧。”
吕洞宾点了点头准备从地上站了起来,却发现双腿暂时失去了知觉,蹲在地上揉了揉酸麻的双腿,感觉稍微好了点这才站了起来走到八仙桌前深深地吸了口气:“恩,好香啊。”
何仙姑微微一笑:“都是些家常小菜,比不上洛阳城中的醉仙楼。”
吕洞宾摇了摇头不赞同地说道:“仙姑何必妄自菲薄,这醉仙楼我也去过,不过是菜色要比其他酒楼新颖了不少,但说起味道来倒还真不如你烧的那般色香味俱全呢,若是你不成仙,你定然是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妻良母。”
何仙姑到是做出一副敬谢不敏的表情摆手拒绝道:“你还是饶了我吧,我可不想整天围着一个男人转,更不想和其他女人为了争一个男人斗得跟乌鸡眼似的,我觉得自己现在一个人过得挺爽的。”
吕洞宾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对于何仙姑的话倒是蛮认同的,在他看来一般的男人还真配不上何仙姑这样的女人,何仙姑就算真要找也改找个一心一意为他而且又对她好的男人,不过缘分这种东西又有谁能够说得准呢。
79白丹丹的心思()
白丹丹发现自那日孙悟空出现过之后就已经有很多天没有见过吕洞滨;而这些天一直陪着她练剑的却是荷仙姑。
荷仙姑虽说是个急性子而且做事也比较冲动;但发现白丹丹对自己的训练产生了抗拒心里后就决定换一种方式,吸收吕洞滨的经验采取了循序渐进地练习方式;没想到效果竟比之前的要好上许多。
一天,白丹丹如同往常一样在花园中与何仙姑相互切磋;脑中不知怎得就一直浮现着吕动宾的样子;尽管如此但她对危险地感知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微微侧了侧身子险险地避开了冰冷的刀锋;提起长剑挡下了荷仙姑的攻击。
荷仙姑对于白丹丹今天的表现微微皱起了眉头;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居然能让丹丹如此神思不属;好在她虽然开了小差;但还算是有那么点危机意识,想着便收起了手中的长剑挂在腰间,走到一旁的石凳上坐下,指着边上的位置招呼道:“来,丹丹,过来旁边做。”
白丹丹点点头笑地坐到了荷仙姑的身边,双手撑着桌面静静地看着天空。
荷仙姑一脸关切地看着白丹丹问道:“丹丹,今天我怎么发现你状态有点不对呀?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白丹丹听到荷仙姑的话忙回过了神,见荷仙姑满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心里觉得愧疚极了,又想到荷仙姑能抽出时间来陪她练剑,而自己却满脑子都是吕洞宾的身影丝毫没有将练剑的事放在心上,眼睛不由地闪了闪摇摇头道:“没什么?”
荷仙姑好歹和白丹丹做了那么多年的姐妹,对于她的心思倒知道一点的,清楚其实她并没有讲实话,拉过她的手轻轻地叹了口气:“丹丹,这么多日子下来我早就已经把你看成我的好姐妹,这么说并不是想打听你的私事,只是想法子内心地去关心你,当然若是你实在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勉强。”
白丹丹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她的诚意,也知道她很愿意替自己保守这个秘密,只是她在踟蹰到底该不该问一问吕洞宾的事,可转念一想却发现自从来到唐朝之后能够与她交心的朋友其实并不多,而她又是宁缺毋滥的那种,因此她的闺中密友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可是这些不告诉她们又改告诉谁呢,咬了咬牙装做漫不经心地问道:“那个,怎么最近都没看见吕洞滨呀?阿辰很久没看见他竟有些想他呢?”
荷仙姑完全没想到丹丹会在这时候提起吕洞滨,眉头紧得能夹死一只蚊子,又想起这些天汉钟离为了阻止他来陪白丹丹练剑经常指使他去做些事情。
白丹丹见荷仙姑皱眉以为吕洞滨是出了什么事,心里一紧想也不想地就脱口儿女道:“仙姑,洞宾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荷仙姑听她如此亲昵地叫着吕洞宾的名字,又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心里竟隐隐有了种不好的预感,难道通过那么几天的相处丹丹竟然对吕洞宾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正打算问些什么却被一道稚气的声音打断:“谁想他了,姐姐你胡说些什么呀?”
白丹丹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失误,忙会过头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见荷仙姑正一脸探究的看着自己气便急败坏地瞪了白伊辰一眼,挺直了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难道我有说错吗?是谁这两天一直在念叨吕洞滨的,我这个当姐姐的当然要替你向仙姑打听下他的情况咯。”
在荷仙姑看来,情关一劫是神界中最难度的一劫,偏偏自己的两个好友又深陷其中,若是无法堪破情关根本不利于他们修行,可是这明显又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自己做为外人是绝对参和不进去的,但有些问题在她看来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一把拉过正和白伊辰大眼瞪小眼的白丹丹问道:“丹丹,你是不是对吕洞滨有着别样的心思了?”
白丹丹没想到荷仙姑会有此一问先是一愣,随后又笑着摆了摆手不在意地说道:“哪有的事呀?我只是觉得他陪我练剑了这么久,而且我已经把他当做是好朋友,关心一下朋友总是没错的吧?”说着便冲着荷仙姑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其实就是她连自己都不清楚心里是不是在意吕洞滨。
荷仙姑听白丹丹并没有完全放下心来,因为她知道丹丹反应从来都要比一般人来得迟钝。
白伊辰却觉得自己是小看了吕洞宾了,没想到他才没教姐姐几天,却已经勾走了她一半的心神,好在这些天他都没来,姐姐依然是自己一个人的。
荷仙姑脸色一正觉得有些该提醒的话还是得提醒一下,稍稍思考了该如何措辞后便道:“丹丹,我虽不知道你对吕洞滨的心意如何,但我希望你能明白,即将成为观音大士日后的入室弟子的你以后定然会前途无量,甚至还有升为上仙的可能,你可万不能因为这么点儿女私情而毁了你的前途,否则的话你会辜负很多仙友的期望。”
白伊辰一听说姐姐要成仙心里一惊,紧紧地抓住白丹丹的手,总觉得姐姐只要成仙就意味着会离开自己,从小到大他就从没和姐姐分开过,分开最久的那一次也就是前不久被人贩子拐走的那一次,想着便忿忿地撅起了嘴巴,真是的,一个吕洞滨来和我抢姐姐也就算了,怎么脸观音大士也来和我抢呀,不过看在她救了阿娘一命的份上,我就大方一回原谅她算了。
白丹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抓得很紧,微微地蹙了蹙眉头,见阿辰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对这个弟弟的心思她倒是清楚的紧,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手臂笑道:“阿辰不要担心,我若真跟随观音大士修炼也是我的福气,而且若是这样的话,我说不定可以治好阿娘的病让她长命百岁了呢。”
阿辰想到如今躺在病床上形如枯槁的阿娘,心下愧疚,阿娘的病有一半也是因为自己而起的,要不是自己不懂事总是闹着要跟姐姐一起出去,也不会发生后来的那么多事,更不会引来了对阿姐一直虎视眈眈的吕洞滨。
荷仙姑看着这姐弟俩如出一辄般恹恹的表情先是一愣,同时又不由地感叹这两人果真不愧是姐弟,但宽慰的话还是要说上一说的:“你们也别太担心了,我听吕洞滨说观音大士已经赐下神水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你们的娘便会完全康复的。”
白丹丹因为想到阿娘如今的情况也没心思去想吕洞滨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得有气无力地点点头道:“但愿如此吧,若是阿娘真的能下床走路,就是叫我削发出家为阿娘祈福我也是甘心的。”
80谁耍谁都还不一定呢()
吕洞宾最近觉得自己的人生不是杯具;而是个天大的洗具;自从孙悟空扮了一回采花贼之后他就发现自己整天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每准备出去找白丹丹;他都会被师父逮个正着,然后就会被汉钟离指使地团团转。
一会儿说某个地方闹了场怪病要他去找出原因然后找到救人的方法;一会儿有说汉蜀之地闹了地动让他去探查是不是有什么妖孽在作怪;让他没有喘口气的时间也就算了,更离谱的是明明还没到汛期就说某个村子被大水冲毁了庄稼;当地的人要送上一对童男童女去拜祭河伯;明知道师父是故意拿自己开涮但还是觉得放心不下想去看个究竟。一到当地说明了来意之后;当地的村长就带着所有的村民拿着农具将自己当成疯子来驱赶;说实话拜师父所赐他还是头一次遭受这种待遇。
当然唯一让吕洞宾觉得安慰的是这些天的委屈也算是没有白受,从各个仙友的只言片语中他还是获得了一些消息,知道是自己的好师傅撺掇着孙悟空那只死猴子去扮采花大盗的。他知道以孙悟空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什么对丹丹不利的事情来得,但只要一想到那只死猴子在最不该出现的地方出现就气得一阵肝疼。
他吕洞宾如今虽然修仙,但曾经好歹也曾是天子门生,尊师重道这条规矩已经被他刻在了骨子里溶进了血肉里,他就是再放荡不羁也不可能真的去找自己的师父的麻烦。
吕洞宾自认为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既然不能找师父,但找孙悟空的麻烦总是可以的吧,毕竟他虽早于自己成仙,但却不是传授自己武功技艺的师父,这样既可以解了心中的郁气,又能够发泄掉心中的烦闷,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一举两得的好方法。
这一天,汉钟离被他前世的师父太上老君叫回了天庭,吕洞宾耐下性子听了他一长串的嘱咐,直到他魁梧的身影消失在书房中这才放下了手中的《道德经》,抬起脚走向了大厅,见大厅中空无一人心中暗喜,觉得此时正是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