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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有了底。
曹珏通过威远侯世子夫人之手做的事情,世子夫人并未将此事告知公公曹琦,所以威远侯曹琦是不知道此事内情的。但是世子曹凯却耳闻过此事。他听到那状子上的冤案和周氏商行有关时,还一时幸灾乐祸。可周磬细细说起了事情缘由后,他才暗道糟了。
朝堂上众臣很快便从初听的一头雾水,逐渐的听出了门道。直到听完,自然明白了前因后果。
曹太后在宫里,这样的事情和朝事并不相干,曹凯又岂会告知曹太后呢?曹太后这个时候也已经知道自己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煜此时已经开始问起了周家都查到了什么。
周磬答道:“回禀陛下,周氏商行因族兄周蒙罹难,所以是三年一次复查账册。若是只复查账册,根本是查不出齐管事所做之事的。幸而周家的大管事和周家姑太太的管事年初提早到了广州,所以才碰巧遇到商行有麻烦,然后才想要追查事因。早先没有证据,则是因三年里,商行以前的伙计都被辞去职务,而这些伙计的行踪后来不明,所以一直苦无进展。但是若是说齐管事走私海货的证据却也已经查到,证据同谋也查了出来。再和这状子上的冤案一对,这就已经更明白了。原来那些伙计都已经被人暗害。”
“周家姑太太?”朝臣们心里有疑问,在朝堂上不好问,不过很快萧煜便问了出来。
周磬很快的便答了萧煜:“回禀陛下,周家姑太太乃故去的国公夫人周氏,因商行有她三成的红利,因而申国公府的管事也去了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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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急智()
一众朝臣已经在议论纷纷中,威远侯曹琦不明真相,但毕竟是老奸巨猾的老政客了,他义正言辞的说道:“这么说来,将那些是良民的商行伙计弄成流犯的。应是申国公府了。其他府上哪里有此等能力?”
谢阁老眯着眼看向曹琦说道:“其他府上没有这个能力,威远侯府不是有吗?不然齐管事一家为何投奔你们府上。难道申国公府不知周夫人那商行红利值钱,偏要让齐管事借商行走私大量私货,遭来同行嫉恨,还损了商行信誉,做出这等自毁嫁妆的事情?侯爷还是说说为何齐管事一家最后投奔你们府上吧?”
谢阁老话完,周磬便唉声叹气的说道:“这都是家丑不可外扬啊!这是证据,皇上。”
陈公公将周磬手里的所谓证据送到了皇上手里。那证据有:齐管事贩卖黑市私货的数量,齐管事贩卖海货所得收益;去年到今年齐管事往京都汇丰票号的汇款记录,这笔汇款最后被阮氏取出;周氏商行周围商家证明齐管事贩卖黑市私货的画押证明。唯一遗憾的事是没有威远侯世子夫人收钱的记录。
接着陈公公又在皇上萧煜耳边说了几句话,萧煜便道,也呈上来。 陈公公呈上来的是三幅画。画上绘的人是威远侯府一个幕僚的模样。
萧煜翻看了看三幅画后说道:“那妇人倒是有几分见识,还知道将害她丈夫之人的模样找画师绘出来。”
萧煜看宝座下的臣子对画好奇。便说道:“传阅给母后和众爱卿一观。是申国公指使此人做的吗?申国府是否有此人?找到此人后,到时众爱卿也是一个见证。”
陈公公在萧煜吩咐完后,便又恭敬的说道:“那妇人说这画不是她一人之力所为。因知道她要上京告御状,那些被流放的伙计凑了钱求画师专门绘制了这幅画。这画那妇人包袱里还有一沓子,沿途百姓手里还拿着这些画,估计是那妇人散出去的。”
拿着画细看的威远侯世子曹凯,他脑子里还在转着怎么毁了画时,就听到陈公公这么说道。他拿着画的手一紧,就将那画揉皱了。
一位武将站在曹凯身边,他就事论事的说道:“本还想说让世子当心些。没成想那妇人似是有备而来。没事。这幅画毁了,还有……。”
而正在此时,殿外太监传报:“申国公世子林睿在宫外跪求面圣。”
皇上萧煜正要宣林睿进殿时,忽然他背后的帘子后面传出阵阵惊叫:“太后。太后……”
萧煜听道这焦急的呼唤。便双眉一拧:“母后这是故意装晕的吧!”
因帘后的曹太后突然晕了。萧煜只得焦急对伺候的宫娥吩咐道:“快宣太医!……”
原来曹太后拿着那幅画看了看,她联系那妇人状子上说的以及周磬说的,很快便担心了起来。她在想。那妇人状子上提到过“京都来的人”,那人不会是威压侯府的吧?
她正想着时,林睿便说要求见。她担心最终人证物证俱全时不好收场,只好想出了装晕这一招,以此打断了今日的朝议。
接着曹太后就被抬回了宫室。威严侯看如此,他面上看不出什么,心内却松了一口气。他认不出这画里的人是威远侯府的人,但心内和曹太后一样的想法。他看曹太后晕了,便想着让儿子曹凯回家善后,于是他便唤来陈公公道:“老夫在此等候,让其余朝臣都散了吧。今日朝议时间也拖的够久的了。”
陈公公懊恼林睿还没进殿说明真相,曹太后便搅了局,但他在明面上不敢得罪威远侯,便只好宣布散朝。
陈公公宣布散了朝,便忙跟着萧煜去了曹太后宫里。不过他在去那里时,还是叫了一个小太监,让小太监将消息递给宫外的林睿,意思是事情有变,让林睿姐弟早作打算。
曹凯十分焦急,他知道此时他唯有赶快回府,将那幕僚藏起来,才能让威远侯脱了干系。
至于齐管事一家,让他们反口咬申国公府不就是了。将良民变成流犯的事情,就让齐管事说是申国公府让他做的。
齐管事这样说了后,齐管事一家为何投奔威远侯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么。只需让齐管事说他被申国公府指使做了伤天害理之事,担心申国公府杀人灭口,便只好来京投奔威远侯府,求得侯府的庇护。
就这样,朝臣们议论纷纷的散了朝,往宫外走去。
周磬此时在担心拖一日有一日的麻烦,可他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随着同僚出宫。
林睿和叔祖父林腾都在宫外等候。在登闻鼓处的吴昌盛,他看到那里的布置如事先安排好在进行,他便也来到了宫外这里。谁知他们在此没等来宣林睿进殿的消息,却等来了陈公公让早作打算以及散朝的消息。
吴昌盛听了两个消息,他捏着下巴上的胡须思索一番,叫了林睿,和林睿说了几句话。然后他又和林腾商议了一番。
不久朝臣们便相继出了宫,文臣里自然是阁首谢阁老最先出宫,他身后还跟着一干同僚。
他一出宫,林睿便迎了上去高声喊道:“舅祖父,舅祖父!”
而林府伺候林睿的护卫以及小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就拦到了宫门处。林腾虽然不在朝,但是他毕竟有功名在身,而且朝上也有他认识的人,他便也和认识的官员寒暄起来。
那些出宫的官员也想打听些事情,因而便也顺水推舟的没有离去,都围在那里。
林睿喊完谢阁老后,他没等谢阁老说什么,便立刻对刚出宫的一众朝臣拱手施礼,然后他高声说道:“小子听说有人敲响了闻登鼓要申冤,而这冤案竟然和我母亲的嫁妆有关,哎,真是一言难尽!因知道此案和我们府上脱不开干系,因而小子便也来看看。谁知竟然——竟然——哎——这是我府上的幕僚吴先生,查出商行齐管事有蹊跷的正是他。还是让吴先生来说吧!”
吴昌盛此时手里正拿着一幅画,那画上自然是威远侯府的幕僚模样了。他听到林睿提到他,他便走上前高声说道:“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画上的人,学生竟然认得。此人不正是在威远侯府做幕僚的在下同乡么。”
而就在他们在和官员说着那画上的幕僚之前,围观在闻登鼓处的百姓也听到有人在说:“嗨!还别说,这画上的人不是我们府上的邻居威远侯府的吗,我经常看到此人出入威远侯府。”
说完这话,说话的人似乎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忙捂着鼻子,只剩下一双精明的眼睛后才说道:“哎呀,别说是我说的。我得走了”
接着就有人对说话的人喊道:“你这是给我们宋国公府招祸了,快走!”
两人说着话便走远了。
接着老百姓的各种臆测便满天飞了起来,这里头自然有人故意煽风点火。
“哎,这国舅真是跋扈啊,两个国公府都不敢惹他们。”
“是啊,是啊,这案子也不知会被如何判了,别到时候脏水泼到申国公府身上。”
“百姓心里都有一杆秤,谁还不知道主谋是谁啊!这叫什么来着,哦,对,叫欲盖弥彰,掩耳盗铃。当谁不知事情真相呢?”
“你父亲没白送你上了几年学,不过你那文绉绉的词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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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无赖()
钱掌柜被捉拿后,本不愿意认罪画押的,他还想狡辩的,不过来京的周大管事也有准备,他说道:“你若是不想要你儿孙的命,你就不要认罪。”
钱掌柜一家虽然不是周家的奴才,但他家的情况,周家都是清楚的。钱管事来京只带了大儿子一家,其余的一家子老小都在老家广州,因事情是早先就准备好了的,因而周大管家才会如此说。
林珺也知道对付无赖就得用无赖的办法。为避免钱掌柜在物证齐全时还不认罪,用钱掌柜一家子的命要挟他认罪,吴昌盛说出的这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时,林珺便同意了。
好啊!你要不承认,那就拿你儿孙的命逼得你承认。若是你到官府告,申国公府不怕毁了名誉,到时即便损毁名誉,必然也要拿你儿孙命来偿还。你只管去告!最终,钱掌柜只得画押认罪。
钱掌柜认罪后,他就被很快带到了老夫人王氏处。同去的还有周磬的夫人罗氏以及周大管家。
阮氏每日管家,在钱掌柜被带进国公府时,她还在询问府里的管事事情。王氏突然叫她过去时,她还不知出了何事。
阮氏进到老夫人的院落时,看到守在屋外的奴婢面上都带着一种说不上来的神色,她还皱眉呵斥了两句。
林怡早先的事情虽然府上没有传开,但是阮氏毕竟因此被林腾罚跪了祠堂一日。当日在老夫人屋里的人就那么几个,唯有阮氏母女被处罚。众人心里即便不清楚内情,也猜测她母女二人肯定是做错了事才会如此,因而阮氏母女在府里下人跟前着实丢了脸。
就是因如此,阮氏对下人的一些说不上来的神色十分敏感,她总觉得是在嘲笑她,因而才呵斥了下人。
然后她笑着掀了帘子进了屋,进去后她便看到厅堂上跪着一绑着的人,她只看到背面,一时没认出钱掌柜,她看向面色不佳王氏说道:“先前媳妇正忙着。不知罗夫人突然到访。真是冒昧疏忽了。”阮氏其实是想说罗夫人没有投拜帖就冒昧来访的,因而才如此暗讽。
罗氏知道她要倒霉,岂会在乎她占嘴上便宜,因而罗氏听了阮氏的话后。只是笑了笑。然后看向王氏。
此时王氏心内已经呕血三升了。她气怒非常的看向毫无所知的阮氏,厉声吼道:“还不跪下!你这没脸的,脸都丢到外头去了。”
王氏在外人面前。对阮氏素来都是十分维护的。因而此时王氏如此气怒呵斥,阮氏直被吼得一愣,她下意识的就直接跪下了。
跪下后她又重新很快扫视了一番屋里众人的神色,只见罗氏和林珺面色如常,然后她才看向身旁跪着的钱掌柜。
她看过去时,钱掌柜也抬了头,嘴里低声喊了句:“二太太——”喊完后,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便又低下了头。
阮氏看到钱掌柜后就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因而她心里一慌,面上也显示了出来,但她极力保持着镇静,想着如何狡辩。
只一小会,阮氏便想好了应对,她委屈的说道:“母亲,媳妇只是想要赚些嫁妆银子——钱掌柜找上媳妇时,媳妇听他说有门路,便将钱都交给他打理了,媳妇不知他是犯了什么事情,媳妇什么也不知道啊。”
阮氏说着这些话时,她便觉得自己说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她面上慌乱渐渐褪去,话也越说越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