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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朕应诺你了。把你的贵妃准备好吧。”
声音似乎掺入了内力,震得屋宇都噗噗的有些颤抖。
黑暗中的秦陆眼睛亮了亮,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他的心里思忖着,这一回合,是他秦陆赢了。楚曜,上次死人骨没弄死你,算你命大,不过,现在有一条比逆反更顺畅的路可走,也就可以留一留你的小命了!
秦陆心里想得爽快,没留意时,屋子已再次亮了起来,书房内间的暗门缓缓打开,过了一会才款款走出一个人。
他裹着一身黑衣,只一双枯瘦的手露在外面,脸也掩在黑色的帷幔下看不分明。
“矶琉,你如何得知他们不会杀我?”秦陆站起身却发现双腿极其无力,酸软得像是橡皮糖一样粘糊糊,他很快又坐了回去。
这个枯瘦的黑影子缓缓挪至楚曜刚才坐过的地方坐下,慢条斯理的说:“自古帝皇皆多疑,咱们只要抓住他这一点就够了!况且,他楚曜的心还是放在国家大事上的。男人嘛!一时之间被美色所迷也是常事。等他们耳鬓厮磨在一起呆上一阵,腻了的时候,就还是会把心力放回国政上来的。毕竟你的手里握着的东西太重,他不敢拿国家的稳定来冒险。凡事都要徐徐图之,他不是不想杀你,而是还杀不了。他回去后一定会想办法蚕食你的权利和控制你的作坊,等到你的死不会带来动荡之时,就是你去阴曹地府报道之日了。”矶硫那双阴鸷冰冷的眸子,藏在斗篷的帽沿下,透露一种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
“嗯!你说的太有道理了。”秦陆点点头,“你弄这些药味怎么不直接把他毒死呢?”
“哈哈!那丞相您不是也会死了么?您可是不能死。何况,我这里还没有那么厉害又不会惹人注意的毒。楚曜他来得突然,我确实没有准备,弄出药雾来也只不过是吓吓他,怕他做出过分出格的事而已。并没有什么毒的。”矶硫嘶哑的说,他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嗝嗝声,似乎是在笑。
“哦,还是矶琉先生你想得周到。老朽真是老了!唉!”秦陆伸出手拿袖子抹了抹额头的汗水,深深地叹了口气。
矶琉用他干枯的手拢了拢黑色的袍子,帽檐下的嘴角撇出一个难看的笑,他沙哑的声音响起:“丞相,如今您恐怕要去您女儿的闺房坐一坐了。”
秦陆眼神一滞,“夜已深,樱雪闺房此去不妥,还是明日再去同她好好谈谈吧。”他抹了抹额头,肘撑在红木书桌上,一副艰难的样子。
矶琉斜着眼瞟了秦陆一眼,知道秦陆最疼爱他这个独女,若不是自己百般劝说,秦陆是怎么也不会答应他的这个把秦樱雪送进皇宫的计策。如今秦陆一定是苦恼怎么和秦樱雪坦白了,不过,秦家的女儿,当上了实权在握的贵妃,应该是怎么也不亏的了。
矶琉起身,略略福了福身子,“夜入小姐闺房的确不妥,是我欠考虑了,还请丞相明日一定要说服令嫒才好”
“你放心!矶琉先生也请回房歇息,明日静候佳音。”秦陆有些烦躁的下了逐客令。
他心里正为女儿的前景担忧,亦为自己未能为她择一个好夫婿而自责,而矶琉却还在对他步步紧逼。
他看着矶琉缓缓转身离去,眼幕中只剩一个黑色的影子在渐行渐远。他的心中疑惑渐深。
这个矶琉,虽说甘愿住我府上为我谋事,却从来都不尊我敬我,虽嘴上叫着丞相,却没有半点畏敬,也从不行礼,顶多只微微福身,就连座位都总是坐在我下首的主位,虽说他的用毒本事一流,谋划也周全,可也不至于如此无礼?他究竟是凭什么如此自负?如今我听了他的,搭上了我女儿的一生,希望最终不是为他人做嫁衣了才好!
秦陆感慨万千,一夜未眠。第二日便早早差人去唤秦樱雪。
秦樱雪正在房里梳妆,镜子里一张稚嫩的脸显出年龄不过及笄,乌黑的发映衬雪白的脸庞纯净无暇。丫鬟为她饰上最后一支珠钗时,侍从捎来父亲的传唤。她听到后高兴极了,兴高采烈的朝书房轻步而去。
第三十九章 突然的贵妃()
刘洢璕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睁开眼睛,看着华丽的玉石寝宫红烛闪动,明亮而温暖,檀木桌椅和紫金床榻也像有生命一般在烛光中莹莹舞动。雕花木门外,毛茸茸的貂皮地毯,玉铸的龙凤屏风,巧致不凡的古玩摆饰似乎一切都在等待着某个人的来临。
时间已将近深夜,月明星稀,松枝迎风摇曳,像是在抚摸月亮的脸,想抹掉那遮掩清光的灰色皱纹。隐在明月宫各个角落的九个星煞们互相打着只有他们自己听得懂的暗语,以排遣这深夜的无聊和寂寞。
初冬的夜里已经有了几分寒意,刘洢璕在紫淮的逼迫下最终还是把自己洗刷干净了,这会儿正窝在暖和的被子里打滚。
这些天来,楚曜几乎夜夜宿在她这里,她的心里对他的感情也逐渐凝聚并且深厚起来。她想起来现代似乎是有一种说法说女人是先性后爱的,男人是性后无爱了的?
她想着想着,不自觉笑了起来。早在她刚刚住进明月宫那会,她看似天天玩耍,实际上却是一直在积累信息。妙就妙在,她根本不需要去买通什么太监宫女,她只要直接打坐,进行意识探查就行了。对于这一点她还是十分得意的,心里早就已经感谢父皇千儿八百遍了。
原来楚曜在这之前是有一些女人养在宫中的,都是些什么位份她就真记不清了,反正都是低位份的。她想着楚曜的年纪也不小了,有一些女人也是很正常的事,何况还是皇帝呢。而且据说他还是厌恶女人,不愿意跟任何女人肌肤接触的。所以这样一想起来,她即使一开始心中有些不快,也过去了。再加上床榻之上,她有时也会问起这些事,楚曜也都说他只有她一人就够。这些话也让她很受用。
她心里想着这些事,只觉得美滋滋的。她在被子里打了个滚,把被子都搅在了身上。
她心想只要有了父皇卷轴里的漂浮术和意识探查术,她就已经是拥有异能的人了,放在二十一世纪,都是超人加蝙蝠侠加蜘蛛侠加奥特曼了!不过父皇卷轴里还有一个穿越术她还没有完全弄懂,想来父皇就是用这个穿越术才把她送到这个时空来的吧。她对于学习这个本领的愿望并不强烈,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很牛掰了。不过既然是父皇留下来给她的东西,想必是想要她好好练习的。她想着今后也是该找时间练练这穿越术了。
不过,现在楚曜也这么爱她,对她也挺好,名分什么的她都不在意,为今,她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希望虚名真人能顺利的救回父皇就好。如果父皇能够看到她现在这么幸福,一定会很开心的。
正想着,紫淮一脸阴沉的嘟着嘴进来了。
“紫淮,怎么了?刚刚还活蹦乱跳的,谁欺负你了?”刘洢璕趴在床上,翘起两只脚踢踢踏踏,神态悠然的问。
紫淮欲言又止的来来回回好几次,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我刚从明渠哥哥那里来”
“啊?你的意思是明渠欺负你?那我还真不相信呢!”刘洢璕嘿嘿笑着说道,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明渠哥哥说,夫人您的后位已成定局”紫淮依旧支支吾吾的,没把话说完。
“哦!好啊!好事啊!那楚曜就不会天天皱个眉头了!”刘洢璕从床榻旁的桌几上戳了一片苹果吃。
“嗯可是明渠哥哥说,皇上同时要纳一位贵妃。是丞相的女儿。”紫淮说完,憋着的脸涨得通红,局促不安的站在下方。
刘洢璕正准备伸出去戳苹果的手僵在了空中。
不过只停滞了一瞬,就接上了她之前的动作,连贯了起来。
但她的神色不再是刚才的轻松自若,而是换上了一种威严的,一种二十一世纪女董事长在决策项目时才有的专业神色。
“哦?是怎么一个情况呢?”她眉眼淡淡,似乎这件事与她没有一丝关系一般。
其实她的心里已经大概猜到这是楚曜和秦陆做的一个交易,只是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难受。不是说不在乎位份的吗?她在心中反问自己。至少现在自己还是皇后啊!什么时候自己的心这么脆弱摇摆了呢?
紫淮把从明渠那里得知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刘洢璕。刘洢璕对于其中的“没有实权的皇后”这个词组明显的有些不爽。
“知道了。你退下吧。早些休息,今日你也累了。”刘洢璕表面没事儿人一样挥退了紫淮。
紫淮眼神中满是替刘洢璕的惋惜和不值。她退下去,脑子里还回想着刚才明渠的话,“你先把这些情况和洢璕夫人说说,让她有个心理准备,免得待会主子过去跟她说的时候她会接受不了。原本我是说暂时瞒着夫人的,但主子说若瞒着她,等她从别人口中听说的话,会更加可怕。想来主子确实是对夫人上心了,只是若真相爱,以他们的身份和本事,恐怕会彼此更加受伤害吧”
紫淮走后,刘洢璕吩咐小宫女熄了灯。黑暗中,她独自躺在床上,回想着到这个时空后的一幕幕。她想着楚曜种种的好,又想着楚曜后宫的那么多女人,又想到他如此轻而易举的答应贵妃之事,一切的一切,让她开始怀疑。怀疑楚曜是不是真的是她的良人,怀疑自己这样是否真的值得。
不久楚曜就来到了明月宫,他一个随从都没带,自个儿拎着一盏八角宫灯,在小径上稳步走着。远远的,就看见刘洢璕的寝殿熄了灯。他知道她还是生气了。是他授意明渠将事情告知紫淮,再让紫淮提前知会她的,就是想让她先自己想一想。
他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朝乾殿,可一抬头望见天空中那一轮圆月,想起那一夜他们互诉衷肠。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喃喃自语道:“明月宫的名字,原来是这么个来历么?”
楚曜的嘴角微微浮起一丝苦楚的笑意。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还是重新转回身往明月宫走去。
“璕儿睡了吗?”楚曜刚一进寝殿就挥退了宫女,径直朝床榻走去。
刘洢璕在黑暗中沉默的没有做声。
楚曜一直站在床榻边低头看她。她脸朝里躺着,月光映照进来,她的身体虽然盖着厚厚的冬被,却仍然不能掩盖她身体的玲珑曲线。
许久后,刘洢璕终于“嗯”了一声。
楚曜心里顿时像开了花,眉眼中浓浓的爱意再也藏不住。他赶紧麻溜的把自己脱光了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两个人一夜间就像没有贵妃这件事一样,风流缠绵,交颈温存。
第四十章 秦樱雪()
秦陆送走矶硫后,颓然的一屁股坐在书桌后的太师椅上,思绪感慨万千,一夜未眠。第二日便早早差人去唤秦樱雪。
秦樱雪正在房里梳妆,镜子里一张稚嫩的脸显出年龄不过及笄,乌黑的发映衬雪白的脸庞纯净无暇。丫鬟为她饰上最后一支珠钗时,侍从捎来父亲的传唤。她听到后高兴极了,兴高采烈的朝书房轻步而去。
她心中雀跃得紧,心想已经好几天未见过父亲了,每每去请安父亲都和矶琉先生一起关在书房商量要事,如今一定是事情已办妥,父亲也想念我了!
秦樱雪一路欢欣鼓舞,连带着冬日清晨的冰寒空气都变得沁人心脾起来。
“父亲!女儿好几天没见着您嘞!”跨进书房,她就朝着秦陆咧着嘴儿甜笑。
而秦陆则是一脸的凝重,暗沉的脸色显然一夜未眠,脸看上去像是老了十岁。
“父亲?”秦樱雪怯生生的站在书房中央,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父亲要如此严肃。
坐在书桌后的秦陆抬起眼,努力隐藏自己眼神中对女儿的疼爱怜惜,压低声音说:“女儿!父亲有一项任务要交与你。”
秦樱雪诧异了一会。觉得父亲总是将她养在深闺中,平常什么事都不会叫她知道,只让她每天开开心心的玩耍,这会子怎么风格突变要她完成任务了?
“父亲,您有什么事要女儿做的?”她怯怯的问。
“为父要你,嫁,给,楚,曜。”秦陆一字一顿说出,痛苦的闭上眼睛不敢看女儿的反应。
秦樱雪是个聪明人,虽并不怎么关注政局,但朝堂上的事也略有耳闻。秦陆这样一说,她略略一想,也能想出个大概。无非就是父亲不同意曜哥哥娶心爱的女子为后,想要在后宫扶持自己的势力,于是叫她嫁进宫作为他在后宫的立柱罢了。
她低下去的头许久才缓缓抬起,一张肤光胜雪的娇艳脸庞纯洁干净。“父亲,为何您要对曜哥哥处处相逼呢?女儿听说那个刘洢璕并非与咱们的敌对,她仅仅只是曜哥哥喜欢的人而已,她没有丝毫背景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