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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定容笑道:“那我以后收拾了手里的一切,就从阴后手中将你硬抢回来!”
“那人家便等着那一天吧!”话音未落。芳踪杳然。
“唉,老虚,你说我今天是不是遇上了桃花劫?白天中伤一位绝色美人,晚上再次中伤一位绝色美人。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岂不是要成孤家寡人了?”朱浩一脸怅然。
虚行之面无表情的答道:“一个和李阀关系不清不楚,一个是阴癸派妖女,早点断绝关系更好一些。天下美人千千万,公子要找一个多简单。且不说至今仍在宜情园中的沈落雁,皇上也早有意将岳阳公主下嫁,岳阳公主身份高贵、美貌无双、才色皆全。绝不会辱没了公子。就算公子不愿受到皇室公主地束缚,那么飞马牧场的商场主一样对公子你情根深种,而且你们互相了解引为知己,还曾生死与共,更是公子绝妙的良配。”
“停,停!”朱浩连忙喊住,“岳阳公主我见都没见过,沈落雁几乎恨我入骨。这两个可以排除。”
“那公子就是选了商场主了。”虚行之一副意料之中地表情。
“她有牧场祖训压着。我不入赘的话,恐怕我们俩能够顺利结合的可能很小很小。”朱浩颇有些失落。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商秀珣是他惟一一个红颜知己。如果要在他遇到的那么多女子中选择一个共度一生的话,他多半会选商秀珣。
“喜欢就好,喜欢就好!”虚行之一副兴奋的样子。看的朱浩心中惴惴。“只要公子处理了江都的事之后去一趟牧场。虚某保证可以让你赢得美人归!”
“那么容易?”朱浩狐疑道。
“容易容易,小事一桩!”虚行之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那好那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的终生大事就交给你了。”
“好说好说!”
“咦……”朱浩忽然皱了皱眉头。
“有人来了?”虚行之立刻警觉,压低了声音。
“嗯,是董淑妮。”朱浩也颇为诧异。
“王世充派人追击?他怎么会选择这个时候?”虚行之一脸地不解。
“董淑妮一个人骑着快马来的。”朱浩顿了顿,补充道:“后面好像没有跟踪的人。”
虚行之一脸古怪的看着他,朱浩不禁道:“老虚,你那是什么眼神?”
虚行之低声道:“看来你今天真的命犯桃花劫!”
朱浩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嗤笑道:“我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人飞蛾扑火么?”
“有!”虚行之笃定的道。
朱浩心中疑惑,难道是道心种魔大法地缘故?
不一会儿,已经有一阵急切地声音传到朱浩耳中:
“朱公子,救命啦!”
程咬金风风火火的闯进来,大吼道:“朱将军,外面有个漂亮妞骑马追上来了!”
虚行之一脸古怪,朱浩无地自容。
……
薰淑妮比起一年多更加水灵妖娆,妩媚动人。一路风尘仆仆,额头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汗珠,脸蛋红扑扑的,略微沉重的喘息更是令紧身黑衣下高耸地胸脯起伏不定,清纯中带着性感。夜色也遮不住这青春动人地娇躯散发的活力气息。
“终于追上你啦!”
薰淑妮一脸地兴奋。
朱浩皱了皱眉,不禁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
薰淑妮嘴一扁,气呼呼的道:“我听说大舅舅要把我嫁给李渊那个老色鬼,我不愿,所以我就跑出来找你了。”
之前王世充是打着与朱浩联姻和结盟的口号引朱浩进洛阳的,这话更是引人遐想。
朱浩道:“洛阳防守严密,你是怎么出来的?”
薰淑妮一把扔掉马鞭,一点也不客气的端起桌上的茶杯咕噜咕噜了几口,才舔了舔丰润的嘴唇,得意洋洋地道:“人家有个好朋友,是洛阳荣大老板的独生女,她帮我藏进荣家的舱船里出洛阳的。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那个杯茶是刚才朱浩喝过的。
“哦……”朱浩马上想到了荣凤祥父女的真实身份。这其中老君观和阴癸派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倒是令人寻味。
“那你怎么会来找我呢?”朱浩好奇的问道。
薰淑妮俏脸一红,小声道:“昨天晚上我也是在董家酒楼的。大舅舅他们对付你的计划人家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幸好你厉害,将他们打跑了!大舅舅前一段时间和李阀的二公子暗中密谈过几次,我无意中听说了一点点,大舅舅就将我禁足在府中,不准我出来。昨晚你说大舅舅要把我嫁给李渊,我还半信半疑,今天他请你去大宴你拒绝离开洛阳之后他的脸色一直都不太好。
我知道你们闹翻了,人家又不想做李阀联姻的工具,就想来找你……”
“给你当挡箭牌?”朱浩笑着接道。
薰淑妮落落大方的道:“嫁给你也可以呀,不过你一定要对我好才行!”
“嗯嗯,那倒是我的福气了。”朱浩笑了笑。这么热情大胆的表白,不光虚行之受不了,连缺根筋的程咬金都仿佛重新认识一般,打量了对方几眼。
“哎呀,人家比较笨,别人说什么我都信。那我就当真啦,以后就跟你一起住了。”薰淑妮睁大一双漂亮的眼睛,喜滋滋的道。又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不会介意吧?”
“你都不介意了,我还介意什么?”朱浩一脸温和的笑意,但是心里直犯嘀咕——不是因为董淑妮说假话,而是精神力回馈的信息上显示,对方说的句句都是真的。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二百五十五章 … 名将张须陀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杨虚彦?”
薰淑妮一脸好奇的指着囚车里脸色苍白的杨虚彦道。醉露书院安稳的睡了一觉之后,她更显得明艳动人、活力四射了。
“嗯。”
此时朱浩已经上岸,不远处就是山峦拥抱中险峻无比的虎牢关了。情报上说,王世充在关下埋伏的一万多兵已经悄然撤走了。
“长得还算好看,不过比你还是差了一些。”董淑妮细细的打量了一阵,才慎重的下了结论。
“是吗?”
朱浩其实很有自知之明,单以长相论,杨虚彦是和侯希白一个级别的小白脸。如果不是失手被擒,一身功力被制,也不会想这样脸色灰败,如同斗败的公鸡。相比之下,侯希白的待遇要比他好多了——至少还有一匹马代步。而安隆作为一派宗主,也是落得个凄凄惨惨的下场。若不是还有些用处,说不准朱浩早下令就一刀宰了他了。
押送俘虏,这事朱浩倒是在行。江都还关着王伯当、李天凡、沈落雁三位瓦岗重要人物。这一批回去了,魔门的重要人物也有了。不知道下次还有什么人会被朱浩到江都坐牢去?
“是啦!这个杨小子一副吃了黄莲的样子,好像天下人都和他有仇一般。”薰淑妮笑眯眯的道:“还是浩哥哥你比较亲切!”心里不期然的想起当年元宵节时候,朱浩给她算命,说她命中有一大劫,就是应在杨虚彦身上。现在朱浩在她遇上杨虚彦之前抓了对方,私心里更是甜滋滋的。
关于这个称呼的问题,实在令朱浩汗颜不已。早上早餐的时候,两方争论了包括公”、“朱哥哥”在内的几个称呼之后,终于改成了现在的这个。前三个自然是朱浩的提议,后三个是董淑妮的叫法。醉露书院董淑妮的前两个实在太过夸张,而那个“朱哥哥”又太像“猪哥哥”。所以折中成了“浩哥哥”这个仍旧令朱浩觉得有些受不了地称呼。程咬金还一脸古怪的打趣道“浩哥哥”不就是“好哥哥”来着?
只是董淑妮话音刚落,就觉得一股阴寒冷厉的目光盯在她背上,就像是被毒蛇看上了一般的可怕,不禁打了个寒战。微微回头,却是囚车中的杨虚彦冷冷的看着她。此时地杨虚彦哪有半分颓废的样子?
薰淑妮刚要说话,就听到“嗤”的一声厉响。不光后背上阴冷地感觉消失不见。再去看那杨虚彦,却是一副痛苦而略显慌乱的样子。
“当了囚徒还不老实。这里可没有人将你当成末路王子!”
朱浩淡淡的开口道。
杨虚彦背靠的那根厚木上,却是多了一个指头大小的圆孔。两面冒光。再往下一寸半,就是他的额头。
“你为何不杀了我!”杨虚彦嘶哑着声音,死死的盯着朱浩。
朱浩戏谑道:“因为我这人比较不记仇,你屡次三番想要杀我,我却偏偏不要你的命。侯希白不也是你的师兄弟吗?还是活的好好地。”
杨虚彦知道自己如果到了江都,更可能会生不如死,心中更加怨愤。相比之下安隆倒是老实,一路上半句话都没说,也没有多余的表情。
“朱将军准备如何处置我这个弃徒呢?”侯希白苦笑不堪的道。
“看心情吧!”朱浩随口道,“反正不会让你死的。”
侯希白张口结舌。
“侯公子长的不像坏人。浩哥哥还是放了他吧!”董淑妮软声道。
“好坏是看人品,又不是看长相。若是以外貌论,很容易被人欺骗的。醉露书院”朱浩谆谆教诲道。
“哦……”董淑妮看了侯希白一眼,不确定的道:“难道侯公子人品很差吗?”
朱浩看了苦笑连连的侯希白一眼,道:“这人地确是个不可靠地朋友。用一句浑话来说,就是那种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
“为朋友两肋插刀不是很好很好吗?为什么还不可靠呢?”董淑妮不解。侯希白也是眼前一亮,一副感动无比的样子。
“还没说完呢!”朱浩清了清嗓子:“他可以为朋友两肋插刀,却可以为女人插朋友两刀!”
薰淑妮“扑哧”一声。在马背上笑得花枝乱颤。东倒西歪的。连一向不芶言笑的虚行之也一副忍俊不禁地样子。程咬金闻言过去用力拍了拍侯希白地肩膀,大声道:“你小子不错嘛!对得起自己的长相,也对得起你地名头!”
侯希白武功受到禁制,被他一掌拍上,顿时半边身子都麻了。还差
蹶趔摔下马去。
这句话将来传出去。侯希白的名声也算是毁了。在朱浩面前,他好像只有吃瘪的份。
虎牢关外。一千多人马整齐的排开。当先一人大约五十多岁,国字脸、浓眉虬髯、铠甲齐身,面容冷峻,双目中神光湛湛。两鬓渐染寒霜,手中提着一把铁枪,静静的坐在马上,却给人一种沉稳如山的压迫感。
他身边就是徐子陵。
“张将军好!”朱浩遥遥的拱手招呼道。
“朱将军来了!”张须陀露出一抹笑意。
对方这么大排场来迎接,倒是有些出乎朱浩的意料了。张须陀是隋室近十年来战功最为显赫的统帅,历经百余战,几乎都是以少胜多,绝对当得起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天下出名的义军叛军,多半被他击溃击败过。当年威名赫赫的王薄的长白山义军也是两次壮大、也两次被张须陀打的屁滚尿流。
而且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就算是李密也不敢撄其锋。就算是大海寺一战没有朱浩的横插一脚,李密也只敢等到张须陀连番冲杀精疲力竭的时候才敢偷袭获胜。
张须陀生平重情重义,史记大海寺兵败被困,以他的武功高强,直接杀出了一条血路,那是叫一个所向披靡。只是突出重围之后,听到被困的子弟兵悲切的呼他的名字,便又不忍,再次冲入敌阵,去营救被困之人。四进四出,倒是将被包围的人全部救出去了,但看到漫山遍野的敌军,一生首次遭遇惨重失败的张须陀经不住愧疚悲切,觉得无颜面对皇帝,才下马冲入敌阵战死。
若是他想跑,瓦岗寨没人拦得住他。
当年长坂坡赵子龙七进七出是艺术加工,但张须陀的四番冲杀却是一点水分也没有。史书上说他的死代表着隋朝最后一根支柱的倒塌,绝没有半点夸张。张须陀死后的那个晚上,他手下的士兵们尽皆号啕大哭,哭声震天,整整数夜。
这是朱浩第二次见张须陀。相比之下,这一次两人和谐多了。张须陀只看了囚车里的两人一眼,便引朱浩回到关上。
“李密与李子通联合,从瓦岗和东海两路出兵。李密大军二十万,轻而易举的攻下了彭城,现在正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