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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这令人沉醉的舞步中把魄也丢了。当然顺便把小命也丢了。
朱浩收回心思专心对付一身青衣相貌堂堂的席应,同时谑笑道:“席应,你不是灭情道的吗,对邪帝舍利和道心种魔大法哪里来的那么多兴趣?”
席应被劲风灌得说不出话来,不过知道朱浩的话中默认了自己拥有这两样东西的时候,眼中紫芒大盛,像吃了春药一般,手上地拳劲竟然暴增了几分。隐隐有反抗之势。
朱浩不想和他多做纠缠,顿时准备以精神力发动和氏璧异力先将席应消灭,但忽然间的变化令他心里“咯噔”的一下…………和氏璧的异能突然失效了!
刚刚在外面的时候还用这宝贝阴了辟尘和左游仙一把,到大殿里面来就失效,难道这寝宫有什么秘密?朱浩瞥了一眼龙床上正襟危坐的杨广,忽然想起这宝贝是皇帝用地。如果皇帝都不能驾驭的话,才是真的怪了。想明白这些,朱浩同时想通了为啥祝玉妍见到他持璧进来也不跑路了。魔门中对这种大宝贝很可能是有记载描述的,不然她哪敢冒着生命危险来刺杀皇帝?
朱浩快速的沉浸到圆转境中,一招一式之间看似简单直接。却蕴含着莫可匹敌地威势。周围的侍卫受不了残余剑气带起的劲风,各自退散开来,远远的围观。醉露书院前殿后殿分别被祝玉妍和朱浩的两处打斗所占据。
席应苦苦支撑,因为对方总能够找到他气劲网的弱点所在,每一次剑气与网状真气地碰撞都使得他胸中气血翻腾。短短十招,席应便被打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席应全力发动“紫气天罗”。一身皮肤从淡紫色变成了深紫色,又加上处处受制,原本一张俊脸看起来宛如魔鬼附身一般狰狞可怕。
几经试探,朱浩渐渐摸清了对方的底细,感应之中席应将真气网结成了三角形,旋转着朝他张网而来,凌厉的气劲扑面而至。
朱浩眼中神光一闪,口中忽然低喝一声:“破网式。挑!”然后闪身扑上,流光剑舞出一朵倒立的品字形剑花。剑气与空气激烈摩擦的“哧哧”声传入对方耳中。席应心神一凛,这倒立的品字形剑花正好与他的三角形气网相对,说不好真能挑散他的天罗气劲也不一定。转眼之下,罗网忽然向内凹陷,覆盖面剧增三倍。原本袭向对方胸口地气劲变成了捆绑整个上半身。疾速张网朝朱浩扑去!
朱浩脸上仍然是带着一抹琢磨不透的笑意,品字形剑花忽然急速旋转起来。变成一道闪着银光地圆盘。两道气劲再次激烈相撞,那圆盘状的剑气忽然变成了一道深不见底的漩涡,席应只感觉到天罗气网受到一阵强烈的撕扯,突然产生的巨大拉力令他地身体失去平衡,差点一个踉跄撞进自己地气网里面。
朱浩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临时改变主意,用了收劲。”
生死之际席应向左一个懒驴打滚狼狈地闪躲过朱浩随后刺向他心窝的一剑,足下在旁边的一根雕刻着五爪金龙的巨型石柱上蹬,倏然站了起来。一双冒着紫光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朱浩,像是要喷出炽焰来一般。任由谁被这样耍了恐怕也不会甘心,尤其是席应这种高傲到骨子里的大魔头。在席应眼里,也只有天刀宋缺和霸道岳山才是他的劲敌。当然,席应登时也明白了,刚才祝玉妍是把他当枪使了。
还没缓过神来,朱浩又是一声:“破网式,提!”流光剑斜撩而上,一道弯折的剑光闪电般的朝席应腰间刺去。醉露书院席应毫不怀疑,这一剑要是刺实了,恐怕身后一个人双臂都抱不住的石柱也要被斩成两段。
席应不敢耽搁,全身气劲鼓荡,一时间须发皆张,衣袍无风而动,天罗气劲像是被扭成了一股,竟然化作软鞭缠向剑身。急切之下强行运转真气更令他胸中气血翻腾,喉头腥味上涌,只怕一张口就要喷出血来。
一个挟威而来,一个仓皇应对,对碰之时“砰”的一声闷响,这斜撩的一剑将席应的天罗气网搅得粉碎。
朱浩眼见对方被震得凌空飞出,口里喷出满天血雾,又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忘了告诉你,这一剑里还带着崩劲。”
席应高大的身躯“轰”的一声撞到金光闪闪的石柱上,又扑通一声软软的掉了下来,地上又多了一滩猩红的血迹。大约是被朱浩给气的。
朱浩淡淡的扫了地上缩成一团的席应一眼,他身上的紫气已经渐渐消散了,眼皮上翻。出气多进气少,一副濒临灭绝地样子。朱浩左手扣了一颗石子,轻声道:“在我面前装死,至少也需要超过影帝他师父级别的演技。”然后毫不犹豫的使出了他的成名绝技“弹指神通”。
一声破空尖啸,席应立马从原地跳了起来。但因为闪躲的慢了些,左边腰际被石子的气劲挂上。顿时血肉模糊。此刻地他一身衣衫褴褛,头发散乱,原本俊美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下巴和脖子上全是血污,脸上的表情更是狰狞无比。比修罗造型更加可怕。席应双眼中紫芒如炽,尖声叫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
朱浩饶有兴趣地道:“那我是不是该回你一句…………是你自找的,是你自找的?”
“啊!!!!”
席应仰天尖叫一声,一双手张开变成鹰爪状,浑身忽然爆发出一股强大无比的气劲,外露的皮肤迅速变紫。甚至是紫的发黑,皮肤快速地渗出一层细密的液体,看起来像是表层毛细血管爆炸一般,实际上也是。刚才席应发功之时皮肤是紫得发光,现在却是紫得冒血。关注着这里的人顿时猜到他肯定是要用什么自残身体激发潜能用来同归于尽的招式了。
这种招式最忌被打断,那时候不光施功之人被乱涌的真气反噬,而且会变成一颗地雷,受到外力的影响就会“砰”的一下………无序而混乱的真气将会使施术者地身体瞬间自爆。效果类似祝玉妍的玉石俱焚。刹那间变成满天精血,尸骨无存。
所以一般人看见这种连命都不要地疯子。第一个反应就是转身就跑,四周围困着这里的皇宫禁卫们就是这么做的。已经跑到了大殿里面的齐王杨更是抱着脑袋蹲在墙角身子瑟瑟发抖,一副恐惧无比的样子。而朱浩冷笑一声,也不靠近,只是又在手上扣了一粒石子。
然后众人果然听到了“砰”地一声巨响。大殿中爆出满天地布片和精血。但这样沉重的轰鸣声也掩盖不住一声尖锐地嘶啸。这个的身音众人听得很熟悉。刚刚朱浩在打装死的席应的时候用过一次,正是他的弹指神通发动的声音。
“啊!!!”
众人又听到了一声席应特有的尖厉的惨叫声。
朱浩挥袖扇开挡在眼前的猩红血雾和布屑。面色古怪的冷哼道:“光屁股跑得快,果然如此……”
大殿顶上已经被撞出了个透明窟窿,琉璃瓦和木屑落了满地,席应居然很伤感情的跑路了。那满天的血雾和布屑都只是他假装自爆实际逃窜之时所造成的假象。
魔门中人惜命的一面,如此可见一斑。
席应今天早上就要在皇宫表演一场旷古绝今的裸奔了。尤其是他逃走的时候还被朱浩弹出的那颗石子打伤了某个不雅观很难看不好说不能说的位置。魔门的一代宗师,排行第四的绝顶高手,竟然落得这样一个凄凄惨惨的下场。
浩收回望着大殿破洞的目光,转向殿中盈盈而立的祝玉妍。在席应假装自爆的瞬间,她和围攻她的那些皇宫侍卫同时停了下来。
“皇上受惊了!”朱浩遥遥的对杨广拱手道了一声,才对侧身而立的祝玉妍道:“祝大姐,我们是否该好好聊聊了?”
祝玉妍撇头看了他一眼,又将目光瞄向他头顶的和氏璧,虽然不知道面纱掩盖下是什么样的表情,但也不难看出她此时的眼光非常的冰冷。
“朱将军头顶的和氏璧倒是好看。”
“是吗?能够从静斋手里追回来,我也很开心。如今正要献给皇上。”
“控制和氏璧异能杀人,多好的方法,朱将军何不留着自己享用?”
朱浩转手便托着和氏璧,温和的笑道:“武功只是小道,和氏璧也只是一块玺印而已。虽然可以拿来当作杀人的利器,但过于依赖就会使武功停滞不前甚至于倒退。不过我很感兴趣的是…………你们魔门与静斋不是千百年的死对头吗,这次居然能够联合起来犯下这弑君叛国之大罪,胆子倒是变大了许多。”
高坐龙床上的杨广听闻他道出魔门和静斋合作的消息,倏然露出颇为惊讶的样子,不过并没有插言,只是静静的听着。
祝玉妍轻声叹道:“将军做事太绝,不光同时开罪白道和我圣门,还树敌满天下,以至招来各路诸侯门阀的敌意,怪不得别人。”
“宗主此时迥异的态度令我想起了一年多以前我们在大兴城外见面的时候。看来我的一番苦心还是白费了。”朱浩微微叹了一口气,提剑说道:“有了近日林士宏称帝与你们今日的刺杀,不知宗主以后还会作出什么样可怕的举动呢?”
“圣门并不是刻意针对隋室,只是朱将军现在已经不见容于世间,以至千夫所指。杨广师弟招来今日之祸,都是朱将军一手造成的。”后面一句是祝玉妍对杨广说的。
朱浩没想到臭名昭著的魔门竟然也能说出这样堂堂正正的话来,不禁好笑道:“若是静斋来说这些话的话,至少还能糊弄一些愚夫愚妇。但以魔门两派六道的名声,说出这样的话似乎没有多少可信度。祝宗主是否觉得有些心虚了?”
祝玉妍冷着脸道:“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哦……能从阴后口中听到事实两个字,还真让人觉得受宠若惊。”朱浩嘻笑道。“祝宗主还是考虑一下这件事该怎么完结吧。自从魔门妖孽林士宏妄称楚帝,我就在考虑以前对待魔门的魔门的时候太过纵容。你说……我现在敢不敢杀了你?”
卷八 北上传旨-卷十 西征北伐
第二百六十四章 … 救世主下
朱浩在笑,但声音却让人觉得冰冷彻骨:“我知道你有一招玉石俱焚,足以令你和宗师级的高手抗衡。醉露书院朱某不才,今天就想领教领教,看看我这身子骨能不能挨一下而不死呢?”
祝玉妍十指一张,怒目圆睁。几十年来谁敢用这样的语气来威胁她了?当下全身爆发出一股阴寒至极的气势,周围的皇宫禁卫也忍不住步步退开,仿佛靠近一点就会被冻成冰块一样。一用玉石俱焚她自己铁定的化为漫天精血,尸骨无存,而能不能拉朱浩陪葬,她也没有多少信
一年半以前在长安见面,她还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是圣门中人却和圣门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朱浩将为圣门打开一个前所未有的局面。到洛阳之战以后,才发觉自己的认知多么的可笑。朱浩从她眼中的强劲的棋子忽然变成了坐在她对面的棋手,而且对方步步紧逼,现在已经要将她的军了。
瞬间收起思绪,祝玉妍深吸一口气,淡淡的道:“朱将军的本事可以连三大宗师都不放在眼里,还说那么多作何?”
朱浩丝毫不受这强劲气势的影响,反笑道:“你是不是在后悔天津桥之夜没有同静斋合作将我铲除?若是有你有石之轩有宁道奇,我肯定早已尸骨无存了。可惜你只是阻拦了宁道奇一下,对他说了些关于我的坏话,然后便躲在一边看戏,希望我和他们拼个两败俱伤,然后你再率领群魔出来收拾残局,一举定乾坤。如果我废了,你可以顺手将我一并除掉。如果我没有被废,你也可以卖我一个大人请。祝宗主当时真是好深的心计!可惜……”
祝玉妍默默不语。朱浩惋惜的道:“可惜的是石之轩比你要聪明那么一点点。明着当炮灰。暗里临时跳票。我没死没伤,一定令你很失望吧?”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祝玉妍刚来的时候杨广就拿她当年和石之轩联手囚禁向雨田的老皇历说事,现在朱浩来了,继续揭她的伤疤。纵使祝玉妍心性修为极高,也不禁气地三尸神暴跳。七窍内生烟。
“那又如何?如今外面杀声震天,李密李子通地大军还在攻城,杜伏威的大军旦夕之间必至,林士宏的楚军顺江而下,到时候四路义军围攻江都,纵使你手段通天也保不住这残隋江山!况且大兴宇文阀、洛阳王世充和独孤阀以及河东李阀即日就要大举起兵反隋。隋室正统这张牌子已经不管用了!”
祝玉妍尖声大笑道:“你这江都政权早已在风雨飘摇之中,不久就将成为昨日黄花。你拼命守护的东西转眼就会消亡,到时候便是你身败名裂之时!”
朱浩剑指祝玉妍,冷不丁的说:“你似乎还漏了突厥人的动向吧?不过我是你地话,应该会先考虑考虑怎么才能够脱身。醉露书院没了性命,什么想法都是空想。”
“好啊!”祝玉妍轻笑一声,毫不在意的点头应下。场中的形势因为两人的沉默再度紧张起来。这是两位拥有宗师级力量的高手的比拼,凡人地力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