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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继室重生记-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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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哲却只盯着姜辛怒斥道:“你也知道我对你好?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要对你好?”

    姜辛不语,盯着章哲那阴沉怒极的神色,心却一点点儿寒凉下去。都说怒极口不择言,可谁又知道,这话是否出自真心?

    她咬着唇问:“为什么?”

    “我对你好,是为了叫你上敬公婆、中睦妯娌,下抚儿女可你是怎么做到的?白白枉费了我对你的好”

    他薄唇一张一合,姜辛却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耳边豁的嗡鸣,只有当初章贤的指控:“你为媳不孝、为妻不贤、为母不良、为妇不贞”

    她在他们兄弟的心目中,始终都一无是处。

    呵呵,为什么娶她?章贤是为了要个不会说话、不会反抗的摆设,为他自己宠妾、爱女、孝祖行事方便。章哲为什么娶她?不过是为了续命,说到底,他们兄弟都一样的自私。

    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从没考虑过她的感受,是因为他们知道,她就是个百无一用的弱女子,只要嫁进章家,就得由着他们摆弄。

    可笑她还会感动于他对她的好。

    扒了那层皮,他们兄弟的骨脉都一样,连那颗心都黑得淬了毒汁。

    她真蠢。她怎么就会被他伪善的面目所打动,以为他与章贤是不同的呢?早知如此,宁可再度冒着背弃家族的风险,也绝不会应承了这门亲事。

    姜辛毫无意识的冷笑:“是啊,我为媳不孝、为妻不贤、为母不”

    秦妈妈扑通一声跪下去,抱住姜辛的腿,声嘶力竭的道:“奶奶,慎言,慎言啊。”生气吵架的时候,从来都是话无好话,可到底伤了感情,以后怎么相处?

    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什么绝情的话都往外说啊。

    姜辛哪肯理她,只一味的望着章哲道:“当我稀罕你对我的好么?你们章家是个什么玩意,你自己瞧不清楚?那就是个吃人的东西,活生生的人进来,变成不人不鬼的怪胎,前有姚氏,后有姜蜜,你敢说你没瞧见?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怜悯施舍的语气说对我好?”

    章哲脸色扭曲,往前一步,问姜辛道:“你果然不稀罕?”

    他身具威压,姜辛颤抖的后退,仿佛喉咙被人扼住,再难呼吸。接下来她便要被他强锁着脖颈,灌下穿肠毒药了吧?

    不不不,她不甘心,她不能白白受他拿捏生死,就算他不喜欢她了,她也不是非得这一条路可走。

    姜辛后退,狠决冷硬的道:“是,不稀罕,既然你我相看两厌,那么我,姜辛,自请下堂。”

第277章 、闹翻() 
送上第一更。

    姜辛怒极,自请下堂。

    这话一出,秦妈妈身子一僵,整个人都抖得和个筛子似的了。完了完了,六奶奶这话一出,六爷非气疯了不可,哪有女子这么大喇喇说要和离的,那不就是休夫吗?男人都要脸面,六爷这般被人嫌弃,他能好受?

    秦妈妈都不敢看章哲了。

    章哲听了姜辛的话,面孔也瞬间变得雪白,却只是呆了一瞬,猛的拂袖而去。他步子急促,带动一阵风,吹得火烛直晃。不等人心为那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火苗松快,咣当一声门响,那火烛最终噗一声灭了。

    姜辛也犹如溺水之后的人找着了呼吸。

    脸上冰凉一片,不知何时,眼泪有如泉涌。心里空了一大片,痛得她死去活来。早就说,不该一时沉迷于他对她的好。

    男人都一样,千百年来,冠上去的只有四个字:“负心薄幸。”她怎么就还敢相信呢?这回被咬得重了吧?连心都被咬碎了,活该。吃这么大一亏,以后总该收拢住自己的心,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了吧?

    她踉跄着往前走,双腿却被秦妈妈抱得死紧,她咬着唇,用手背把脸上的眼泪抹了抹,咽了咽几口唾沫,把有如刀割般的喉咙润了润,道:“起来吧,妈妈,没事了。”

    秦妈妈一松手,瘫坐在地上,道:“奶奶,您怎么能这么大气性?出嫁从夫,六爷就是您的天,您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得容六爷慢慢给您申,可您这话如此激烈,你们哪还有转寰的余地?”

    姜辛摸索着坐下,有气无力的道:“妈妈,我做得还不够吗?他先入为主,认定我不孝,难不成就为了让他心气舒坦,我便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应承下来?”

    凭什么?她也是人,书上都什么以夫为天,难道她就该死活都交给他?可圣人还说妻者齐也呢,他不应该如对待他自己一样对待她么?他可曾对他自己枉顾生死?

    秦妈妈都快哭了:“人生气的时候,什么话都说,可那都不是真的,您总得好好说,慢慢说,这,怎么就把和离的话都说出来了?”

    姜辛虚弱的抚着自己胸膛。那里空空的,虽不是冬天,可这灌进来的风比冬天的冷风还要冷。不要紧,人受了伤,就算没有好医好药,也总会慢慢痊愈。

    她会给自己缝补好,甚至比从前还要坚固,保证刀枪不入,绝不会再把自己的软肋交给对方,让他肆无忌惮的伤害她。

    她道:“您也说,吵架的时候说的都是气话。许他说不许我说么?这样的日子,不过也罢。”

    和离又如何?她不怕一个人过日子,如果过这样憋屈的日子,她宁可不嫁。

    章哲小两口闹翻了,很快就传遍了阖府。

    连顾氏都知道了。

    原本念郎交给谁养,她是不关心的,可老太太非要抱到姜辛那里,她也只有冷嘲。老太太要拿捏谁,要敲打谁,要吓唬谁,暂时都妨害不着她的利益,她唯今的目的,就只有一项,那便是“安胎”,其余的,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去吧。

    自然也闹到了章老太太那里。她这边还叫人安排念郎连夜搬到姜辛那里呢,刚准备走,就说他二人吵翻了,章哲拂袖而去,径自去了二门外的书房。

    章老太太也目瞪口呆:“这,怎么就闹成这样?”

    她以为章哲顶多是喝唬姜辛几句,怎么就

    章妈妈小声回道:“敬亭院里的丫鬟都吓傻了,听说六奶奶要自请下堂”

    章老太太当即就道:“那就让她”刚说了半句,又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娶她的初衷是什么?万一把她打发了,六郎真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章老太太紧抿着唇不说话。

    外面乳娘怯生生的回话:“老太太,曾孙少爷再不睡就太晚了,这”到底还送不送过去啊?

    章老太太狠狠的瞪她一眼:蠢货。没一点儿眼色,这时候还敢腆着脸往前凑?

    章妈妈看了看章老太太的神色,请示道:“天色太晚了,未免太折腾,要不,还是让曾孙少爷先睡下吧。”

    章老太太不冷不热的哼了一声,章妈妈知道她这是同意了,忙使眼色,示意乳母退下。

    室内一片静寂,章老太太却了无睡意,她歪在枕上,长吁短叹。章妈妈只当她担心章哲,便劝慰道:“夫妻相处,哪有筷子不碰碗沿的,说不定明一早就好了呢,老太太就别忧心了。”

    小夫小妻,哪有不吵架的?说说气话也就罢了,哪有吵一回就和离的?

    章老太太长叹一声:“六郎看着温和,其实最有主见,有时候我不担心三郎,反倒最担心他。你说当初求娶那姜氏,他到底是怎么个心思?”

    “这奴婢也不清楚。如老太太所说,六爷看似很好说话,可他自己的心思,谁也琢磨不透。”

    章老太太点点头:“是啊,谁也琢磨不透,我看他长到现在这么大,可这孩子心里想什么,是一点儿都不清楚。但他的病,确实蹊跷那天璇子国师,也不是他能收买利用的。”

    章妈妈皱着眉苦着脸在一旁深思。老太太这是怀疑六爷先看中了姜二姑娘,这才使了障眼法,演了这么一出戏来糊弄章姜两家么?

    不太可能。

    章妈妈道:“老太太分析得是,国师是什么人?早就跳出五行,不在红尘之中了,六爷若有这等本事,何必还委委屈屈的待在家中?”

    章老太太半晌不吭声。

    她心里也只是怀疑而已,主要是章哲成亲这半年,对姜氏的疼宠,众人有目共睹。可要说他是真的心仪于她,也不能这才半年就腻了,还吵得这么厉害。

    毕竟,六郎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姜氏所作所为,也不算多出格

    罢罢罢,吵吵就吵吵去吧,不痴不聋不作阿家翁,她也管不了这许多,等明日再定。

    章老太太在章妈妈的服侍下睡下,心里还在盘算,六郎和三郎相比,到底禀性上相差无几,他只要不一心都在姜氏身上,再给他安排两个通房

    过几年,生儿育女,日子也就上了正轨了。

第278章 、悲愤() 
送上第二更。

    章哲怒而离开,敬亭院的人都没睡好。

    姜辛虽然气怒,确实做好了和离的打算,可也奢想着,章哲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混仗,在气头上的话,终究是不算数的,他离开去外书房也好,自己清净清净,等他气消了,或许能清醒些?

    他二人既已成亲,就不能当作儿戏。尽管他说话刻薄寒凉,深深伤透了她的心,可她不是不可以原谅。

    只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他待她好,不是缘于她的美好,不是缘于他对她的欣赏和爱慕,而只是因为他需要一个能替他尽孝,能替他生儿育女的妻子而已。

    她再不能接受他这和睦别有用心的“好”。

    这世上,许许多多的夫妻,都只是靠着相敬如宾来维系的,别人可以,她和章哲一定也可以。

    秦妈妈何尝不这么想?她一面心里盘算着明日要向姜老太太递信,一面又百般安抚姜辛,苦口婆心的劝她,若明日六爷回来,务必不能再这样针锋相对。

    姜辛敷衍着应承下来,却并不是很抱希望。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咣咣咣的砸院门,婆子慌里慌张的去开,还当是章哲回来了,生怕慢一点儿就会惹他不高兴。

    哪知门一打开,才发现是六爷身边的小厮杜叶。

    婆子忙往里回禀。

    里面还不清楚来的是杜叶,都猜测是章哲回来了,得了信的秦妈妈一迭声的催促姜辛:“既是六爷回来了,说明六爷消气了,奶奶也退一步,出去迎迎。”

    姜辛纵然不愿,也没反对,只秦妈妈示意安辰要多给她敷一层胭脂时,被姜辛坚决制止了。

    她梳妆打扮,搽胭抹脂的算怎么回事?再讨好他,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无形中拉低了她尊严和地位,倒像是她只能以色侍人一样。更可悲的是,旁人色衰而爱驰,她则压根就没能吸引得了他。

    这对姜辛来说,简直是没顶的打击,她从未奢求嫁入豪门,这一生所求,也不过是嫁个相知相爱的良人而已。不想所谓的良人只是个笑话。

    姜辛揣着悲愤又绝望的心情出门,不知道章哲是何种态度。哪知站在身前的是杜叶。

    两人并不陌生,可此刻杜叶神情十分疏离,行了礼,便一板一眼的道:“六爷叫小的来取衣裳、鞋袜,以及要出门的铺盖。”

    满院的喧哗立止,响起此伏彼起的抽气声:没听错吧,六爷这是要出远门?

    竟然不只是做做样子,搬到外书房住,而是要一走了之。

    姜辛嘲弄的笑了一声,道:“你家六爷是要出门么?”

    杜叶低声道:“这小的,不敢妄自揣测。”

    姜辛不欲为难他,又问:“你家六爷就没别的吩咐了?”

    杜叶十分为难的道:“没。”

    姜辛的背挺得笔直,目光缥缈而恍惚,良久道了一声“好”。

    大抵从前,章哲和邵氏也是这么开始的吧?再不喜欢,再不情愿,那样年轻、美丽、娇艳的女子,终是能满足男人的爱欲,只不过时间长了,新鲜劲过了,生活中的鸡毛蒜皮都暴露出来了,他便烦不胜烦,随便挑个借口,一走了之。

    她应该哭骂、哀求,不许他走,然后招致他更多的厌倦和嫌恶,最终厉言相骂,变成生死仇敌。

    这算不算报应?谁嫁章哲,大抵都是这样的结果,无一能例外,她终于踏上了夫妻反目的老路。

    她不,那和上一世的邵氏有什么分别?从前的自己不幸福,邵氏的日子也不舒坦,她们都是不折不扣的悲剧。

    可并非只有隐忍和对敌这两种选择,她要活得有尊严,要活给自己看,就算没有男人,她也一样幸福、自在。她绝不会只和他这么一个男人纠缠一辈子。

    所以说顾氏是聪明人。

    姜辛轻声吩咐安辰:“把六爷盛放衣裳、鞋袜的箱笼搬出来,全部。”

    她甚至几不可见的朝着杜叶笑笑,态度十分温和的道:“你是随六爷出惯远门的,带什么东西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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